鳳凰於飛(5)
他們尋著原路往回走。踏上一片較為開闊的草地,貝茜問盧比:“這是不是我們初次上島時走過的地方?” “好象是哩?你看哪不是我們第一次登上的那座小山坡。” “嗯,是咧。一晃兩年過去了。” 他們踏著草地漫步走著。忽然盧比高興地說道:“我們跑著回去吧,要不賽跑?” “你還以為我年輕,跟你是同齡人啊?” “你就年輕,你是我妻子咧?”盧比調皮的說道。 “好啊,你倒變化的怪快呢?”看著盧比歡快的表情,接著應到:“好吧,那你得讓我一百米?” “二百米也行。”盧比自信地說道。 盧比停了下來,貝茜繼續向前走著。她金黃的頭發在頭上盤著,赤羅著的白而修長的身軀比過去豐滿了,渾圓的臀部中間有個窄窄的股溝,在兩腿並攏時遠看上下形成了一條長長的垂直的直線,顯得非常高雅,並體現了一個成孰女人的特有風韻。盧比覺得似乎在那見過似的,“哦——,她不跟霍金斯辦公桌上擺著的那個斷臂女人——他們稱為維納斯的非常相似嗎?又有點像他們牆上掛著的聖母……” “盧比,開始吧?”貝茜喚醒了他的遐想,於是散開腿朝前跑去。 貝茜並沒有按盧比說的那樣尕勁去跑,她步伐輕快。盧比很快就趕上了她,但他並沒有越過去,並排跑著碎步到了他們住的地方,並一同走到了小潭邊。 貝茜先坐到了石台上,兩腿伸到了水裏,招呼盧比也坐到了她身邊。“潭底涼,剛跑的熱身子,先適應適應。” 他們心有靈犀似的相互給對方身上撩著水,洗著對方的身子。停了一會兒,貝茜像是對自己家的祖傳珍寶,一隻手托著,一隻手撩著水在小心而又仔細地清洗著盧比的男根。她將苞皮捋了下去,拇指與食指相對轉著圈洗磨著鮭頭下的溝溝,然後又饒有興趣地兩個手指頭扒開了龜亠上的小縫,一隻手舀了水並高高舉起,慢慢地滴落了下來,正好落在了張開著的縫隙裏。她同時也撐著雙腿,盧比在用被太陽照射後表層溫潤的泉水不斷地潑灑著他的蔭部。 “欸,我說你們黑人的東西是不是都這麽大耶?” “都差不多吧?可能有的偏大些。” “那你的呢?” “我又沒比過,我咋知道哩?也許是比較大一點的吧。” 貝茜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說:“對我還不好意思說咧?” “你可能不知道,離我們部落不遠的有一個象人族,那東西可長了,最短的也有30多公分,一般的都是4、50公分,最長的有60 公分,平時都在腰上係著。” “你見過?” “聽我父親說的,他見過。” “哦——,那女人怎麽受得了啊?” “非得全進去啊!” 看著盧比猴急的樣子,並帶著像孩子對大人說“連這都不知道”的童貞表情,貝茜不禁“哈哈”大笑著說:“盧比,我看你越來越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