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真是爽快
在座的四家公司再次提交了自己的標書和策劃，有兩家公司在楊文宗的斟酌下，不過多久已經踢出局。現在隻剩下鈺佑和乾安。再自習看了一下兩家公司的標書後，他放下手裏的文件，懶懶地靠向椅背，抿嘴而笑。側過臉對齊楊航說：“齊總裁，你們報出的價格我很是滿意，隻是我在想，這樣的價格齊總不怕沒得賺？”
齊楊航淺笑著答道：“這樣的價格確實相對來說較低，但是我對我乾安的員工有信心，不會做虧本生意。與大華這樣的客人合作，我們乾安已經是策劃了很久的。隻要我們做出了令楊總您滿意的全自動係統，乾安在世界上這個專業的名聲絕對是大振，我把預期的利潤放低一點，來賺的乾安在國際上的好名聲，把全自動係統打造為乾安的標誌行業，未來的收益遠遠就不止這些，這樣的買賣有何不可？”
“但是全智能係統的建造期相對其他來說比較長，而據我所知貴公司做的產業也基本是這些領域，這些領域的特點是投資期長，收賬期也長，你們怎麽能夠保證在我們的係統建造期間資金不斷流呢？萬一資金不能回籠，我們的度假村建成日期則必然會延後，損失到時候卻是我們自己承擔。”有顧問提出疑問。
“這個您大可放心，這是我們公司的這個季度完成的審計報告，資金投入方便絕對的有能力，我們的實力在座各位也清楚。”
“不錯，齊總裁果然有頭腦。真是年輕有為。”楊文宗微笑著站起，一旁的鄭海泉也隨之起身。
溫易靈還沒有來得及看朱齊優臉上不悅的表情，楊文宗已經走上前去跟朱齊優握手“朱總，抱歉，希望我們還有機會下次再合作。”就這樣一句話，讓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終於停止。直到朱齊優帶著人離開，溫易靈始終沒有抬頭看他。
齊楊航憑借自己察言觀色的能力和精準的預算贏得了這場戰爭的勝利。
高文翔還要留下來處理合同的細節方麵。齊楊航則帶著溫易靈先離開。電梯裏兩人都沒有說話。站在前麵的齊楊航盯著正前方金屬電梯門，從門的鏡麵看到身後麵無表情的溫易靈。
“這案子贏了，你沒有什麽想法？”
溫易靈抿抿嘴，“想法還真沒有，商戰本來就如此，誰輸誰贏都與我無關，我隻是盡職做好自己的本分，拿一份普通薪水而已。”她確實沒有太多想法，不會因為自己的公司贏了而喜不自勝，也不會因為朱齊優丟了這個案子而不高興，可觀來看，她確實隻是一個旁觀者而已。
“你的意思是，我給你發的薪水低了？”他回過頭來若有所思地問。
“不敢。”她冷瑟瑟地說。
他抿嘴，嘴角輕揚，不再言語。
他載著她回到乾安，已經臨近黃昏。中午因為緊張和壓力，溫易靈沒有任何胃口，臉齊優帶給她的三明治拆都沒拆。此時已經感到腹部傳來微痛，不覺以手輕捂，眉頭微蹙。上了32樓，同事們已經都下班了。她正想坐到自己作為上去拿杯子泡咖啡，剛伸手要握杯把，卻被齊楊航搶先一步，奪過杯子放在一旁。
“空腹不要和咖啡，這點常識都不懂？胃痛了？趕快收拾收拾，我帶你去吃飯。”她仍站著不懂，麵無表情。
“你是要我求你？胃痛可不好受。”他不怒反笑，低頭看著她，語氣裏竟然帶著一點哄她的味道。像極了多年以前，他惹她生氣，她不理，最後他隻能笑著來哄她。
“再不好受，我也不敢去。”她想起在鴻宴樓得電梯裏，還有屋頂花園那次。已經違背了兩次底線，實在是很怕再跟他獨處。
他笑意越發明顯，想起似曾有過的熟悉場景，此時的她，麵色緋紅，略帶怒意的櫻瓣更顯得晶瑩剔透，不由地讓他的心在體內微蕩一番。
“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你自己乖乖跟我走，二是我打你一頓打到你不能走了再扛著你走。”說罷扣起她的手，幫他提起桌上的手提包，往電梯走去。
她噗嗤一聲笑了，又不想被她看穿她的笑意，馬上抿嘴遮掩。像個被馴服了的小孩，也掙脫不開被他緊扣的手，隻得乖乖就範。
已經餓得過頭了的溫易靈並沒有多吃，吃得六七分飽便放下了手中的刀叉。端起手裏的咖啡杯。看著做在對麵的這個男人切著盤子裏的牛肉。
“報紙上說朱齊優最近跟一個香港女人走得很近？”
“齊優的女友一向很多，我也從不看八卦雜誌。”她放下杯子。
“這個應該跟以往的八卦不一樣。所以我勸你，不要對他死心塌地了。”他平靜地說。
“齊優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男人，請問我不對他死心塌地我該對誰死心塌地？”她麵帶怒色地望著他。言下之意是難道還應該對你死心塌地嗎？
“你不要跟我嘴硬。”他沒有理會她努力，放了一快牛排在自己嘴裏。
被他看穿的她，頓時覺得自己剛才的一麵很幼稚。忽然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不經意間瞥見門口一個身影，那個人也看到正在用餐的他兩，似乎沒有顯得很驚訝，妖嬈的身影朝他們飯桌走來。
齊楊航見她沒有接話，順著她的目光看向門口，薄唇上揚，放下手裏的刀叉，起身。
“怎麽今天自己一個人來吃飯了？沒通告？”
“今天通告上完了，見還早，想吃這裏的咖喱海鮮飯，不想麻煩張媽出來一趟，開車回家就順路過來帶一份。”她衝著溫易靈點點頭，微笑著示意打了個招呼。溫易靈也下了笑，手心不覺已經握出了冷汗。
“你打個電話給我我幫你送過去就好了，累了一天了多休息。”他溫柔道。
“恩。”她笑著又忘了一眼旁邊的溫易靈，“難得看你帶秘書出來吃飯。嗬嗬，不打擾你們了，我去點餐打包。”齊楊航仍然帶著笑意看著她走開的背影。他繼續坐下身來。
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這兩人之間不似外傳的那麽曖昧，何諾青見齊楊航帶自己出來吃飯也沒有顯得特別驚訝，甚至連一點表示都沒有。還是她覺得自己隻是齊楊航的秘書，出來吃頓飯也無妨。
“想什麽呢？”齊楊航撿起餐巾，擦擦嘴。
“哦，沒……沒什麽。”他也沒有再追問。
“這段時間大家都累了，今晚文翔還有季陽他們在錢櫃小聚，讓我叫上你一起去。”
她低頭沒有答話，他淺笑。
錢櫃。KTV大包房。見到齊楊航和溫易靈一同進來，正在拿著麥克風亂舞的季陽突然停了下來，“哈哈！高蚊香你輸了吧！我就說了老大會和小岸姐姐一起來吧！”聽到季陽叫高文翔蚊香，溫易靈不由地笑了。
站起身的高文翔拉著齊楊航坐下，一旁在丁小芙也拉著溫易靈坐下。
“溫姐姐，剛剛漾豬跟高大哥在打賭，說你肯定跟老大一塊吃飯去了，嘻嘻，沒想到你真的跟老大在一起啊。”溫易靈隻覺得臉上肌肉很不自然地拉扯著笑了笑，沒有做過多解釋。
“來來來，溫大美人才來乾安，還沒有好好跟我們幾個喝過酒呢，我先代表乾安敬你一杯！”高文翔站起身，端起紅酒杯示意。溫易靈笑著端起桌上的酒杯。
“高蚊香你這就不對了！憑什麽你代表乾安啊！這第一杯酒肯定得老大來敬。真是不懂規矩！”季陽慫恿著齊楊航敬溫易靈，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噢噢！對對對！瞧我都老糊塗了！行，那就齊楊航敬！我自己喝，行了吧！”說完一杯紅酒已下肚。
“我敬你。”齊楊航端起酒杯目不轉睛地望著她，眼睛裏似乎隱藏了些什麽。
她看著他把酒喝下去，他明明知道自己酒量很差，幾乎是一杯倒，還不留餘地地先喝，明擺著是要灌醉她。但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丁小芙，高文翔，季陽，六隻眼睛正看著她。她沒多想，一杯下去。
“好！哈哈，小岸姐真是爽快！”季陽拍手叫好。
“溫大美人，今天這個局完全是為你攢地，所以要多唱幾首歌給我聽聽啊！”高文翔遞給她話筒。
“高助理好會說話，明明是齊總為了犒勞我們這陣子為大華的事夜以繼日的賣命，高助理把這麽大的事給忘了說這局是為我攢的，那我多不好意思！”
“哈哈！溫易靈，你這張嘴巴還真是！”高文翔的假意被倒也拆穿。起身坐到她身邊，手順勢搭上她的肩，“大美人整天在32樓晃悠著，看得我好心動，齊楊航反正你身邊已經有了諾青這樣的絕世美女，溫易靈就讓給我算了吧！”
溫易靈伸出一根手指，裝作嫵媚地推開高文翔的手臂。
“高助理今天是怎麽了？居然打起上司秘書的注意來了，膽子真不小！”
齊楊航眼角略過意思笑意。
“高文翔，你還不把你的手放開明天就別來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