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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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了劍, 虎牙少年帶徐清鈺往另一個方向走。


  徐清鈺不懂就問, “不回廣場?”


  “那是公共武台, 給人揚名立萬用的。那些揚名劍獨界的天才修士, 不在演武台上與天下英豪比試一番, 那天才之名我們不認。若誰之前籍籍無名,在演武台上大放光彩, 那誰就是新一代天驕了。”虎牙少年咧嘴一笑, “據說初元劍仙君當年就是在比武台上一劍出名,隨後被劍十四宗撿回去的。可恨我劍一宗宗主手腳太慢, 讓劍十四宗撿了個漏。”


  她手中沒有對等價值的東西,怎麽辦?要是拿塊上品靈石,會不會太寒酸?

  初元,……


  其餘幾人紛紛也給出彩頭,輪到初元了,其餘五人都瞧向她。


  “既然如此,我也添下彩頭吧。”女修笑意吟吟地開口,“這明心茶,誰贏了,就歸誰。”


  他手一翻,道,“我也不欺你,我以這劍意石為注,你若贏了,我這劍意石歸你。”


  揚眉吐氣。


  他就不信,他弟子風屬性劍修,又常在罡風裏修煉,會比不過初元的弟子。


  睡覺青年想念這一日想念多時,初元欺壓了他這麽多年,現在終於可以在弟子間翻上一盤。


  “不錯的心氣,也堪未你師父佳徒了。”睡覺青年開口,“望你的實力,能配得上你的口氣。”


  既然師父可以,他也可以。


  徐清鈺自告奮勇,“師父,我想試試。”


  初元冷笑,“我徒弟是給你耍猴看的嗎?不可以。”


  他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神色,“當年你約我在罡風三層天比試,這樣吧,你弟子第三境,我也不欺你,我讓我門下第三境弟子和他也在罡風第三層比試,如何?”


  睡覺的青年翻身坐起,拍手叫好,“我覺得這主意挺棒,劍修還怕罡風?”


  “我們皮糙肉厚的倒是無所謂,你徒兒細.皮嫩.肉的,你舍得?”躺躺椅上的修士斜了她一眼開口。


  初元琢磨了下,“去罡風境喝茶。”


  坐酒葫蘆的修士開口,“你既然回來,我們不給你接風說不過去。說吧,想怎麽接風?”


  女修之後,其餘幾名都給了徐清鈺見麵禮。


  她遞了個儲物戒給徐清鈺,“好孩子,好好修劍。”


  他們都做好她沒徒弟的準備了,結果她將徒弟領到他們麵前來了。


  當初初元說,徒弟這玩意兒,都是師父前世欠了債,今生才會收做徒,她前世沒欠債,今生肯定沒徒弟。


  女修嗔道,“你不聲不響收了個徒弟,倒害得我們這些信了你鬼話的人,難做長輩。”


  徐清鈺行禮,“劍雅鈺見過七位師叔。”


  她又對徐清鈺道,“雅鈺,見過你七位師叔。”


  初元裝作沒聽到女修的話,道,“這是我徒弟,劍雅鈺。”


  而眼前這些人,都是當年鬥劍鬥慣了的,彼此都相熟。


  在星元界,因為上邊還有個師父壓著,初元還是挺乖巧的,可是在這個界麵,沒有相熟的人,她徹底放飛自我,就,形象管理上欠缺了點。


  初元又想捂臉了,在這群損友麵前,她裏子麵子都要被扒了。


  正坐在花籃裏拈花的女修笑道,“也別這般說啊,劍初元可是寫出‘吾劍大入鬥,乾坤盡在手’的文化人。”


  正托著頭睡覺的青年劍修睜開眼,笑道,“戰鬥分子拔劍,現在還學會找理由了?真是可喜可賀,知道何為師出有名。”


  “一個個的,還是那麽想讓人拔劍。”初元開口。


  高空中,五位太上長老一字排開,坐酒葫蘆的坐酒葫蘆,躺躺椅的躺躺椅,搖扇子的搖扇子,坐花籃裏摘花的摘花,側著睡覺的睡覺,各種形態,一一而足,就是每一個正經站立的。


  待劍程昱青答應後,初元一拉徐清鈺,落到高空。


  “好。”徐清鈺對身側劍程昱青開口告辭,並讓他告知虎牙少年一聲。


  初元拉拉徒弟,道,“隨我去見見幾個朋友。”


  你的快樂,就是沒皮沒臉嗎?


  一幹太上長老,……


  “不疼,美滋滋的。”初元開口,“我的快樂,你們不懂。”


  “你現在又回來了,就問你臉疼不疼?”劍一宗曾被派去拉攏初元,去被初元誤以為是挑釁而被拉去比武場,結果打輸了的太上長老幸災樂禍的開口。


  我是飛升了,可是我身負救世大任啊。


  初元,……


  劍十四宗太上長老笑道,“還不是怪你,你說你回來了,怎麽不先回宗門?將長老玉牌給那掌事的記了信息,就該做好被大家圍觀的準備。誰讓你當初說的是回去飛升?”


  初元抬頭,不悅地朝其餘一人傳音,“你怎麽和他們一道來了?”


  這時,空中忽然出現五位修士,氣息全都熟悉。


  卻是虎牙少年與徐清鈺一戰,又有新的感悟。


  之前還隻有一鱗半爪的金龍此時一爪四趾俱全,頷下逆鱗也閃閃如真。


  居中台上金龍呼嘯而起,金龍高大威嚴,鱗須分明,昂舉騰躍之間,好似波濤怒發,又似祥雲繚繞。


  台上隻剩下虎牙少年和劍程昱鶴,沒了兩名劍勢虛形的師弟礙手礙腳,兩人不再克製。


  徐清鈺點頭,和劍程昱青下台。


  初元傳音誇道,“做得不錯,再接再厲。”


  他視線落到台下,忍不住眉眼彎彎,朝初元露出個燦爛的笑。


  “多謝。”徐清鈺聽到那個同門,臉上笑容忍不住真切,“我很榮幸,能和初元劍道君同門。”更高興,能成為他師父的唯一弟子。


  不過這事在劍獨界是常態,劍道切磋便是如此,交流方有進步,他倒是很高興,自己能助對方一臂之力。


  倒此刻,他如何不知,對方是想和他比試來印證他剛起之念?


  劍程昱青收回劍,體悟五日融合,繁華凋零的盛景,道,“雅鈺劍兄好悟性,不愧是初元仙劍君同門。”


  烈陽至陽至烈,百花熬不住這樣的熾熱,紛紛枯萎。


  在那融合的一瞬間,虛幻太陽竟有種凝實的趨勢,雖然最終沒有成實,但也說明,他的想法是正確的。


  徐清鈺心念動間,和劍程昱青百花相纏的幾個太陽慢慢地融合在一塊,那瞬間產生的光芒好似發生爆炸一般,刺目得讓人不敢直視。


  不過,可以分則無數,合則為一。


  同時了然,多幾輪太陽就多數倍威力的想法有多天真,若真厲害,一輪足夠。


  劍招至繁至簡,最後惟一劍而已。


  他又想起,初元讓自己天天練習基礎劍招,又若有明悟。


  多麻煩。


  他開始複製對方的劍招來招架,卻發現很多劍招其實是不必要的,但為了遮掩弱點,卻又是必要的。


  徐清鈺見對方劍術精妙,忽然心想,若他學了這精妙劍術,是不是就會更厲害?


  徐清鈺和劍程昱青腦中同時閃過這個念頭。


  難纏。


  這劍招並非沒有弱點,不過精妙的劍術將弱點給彌補了,而且劍招舞得太快,就算發現弱點,一時也難擊中。而徐清鈺全身門戶大開,看似處處都是弱點,可是真攻擊到那,他的劍卻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出現,反倒是自己將弱點送上門。


  徐清鈺沒學過劍術,全是基礎劍招。他出招收招幾成本能,幹淨利落,省力且不拖泥帶水,而劍程昱青修習繁花劍術,劍舞如繁花盛開,頗有種“亂花漸欲迷人眼”,無處可攻擊。


  劍勢比拚後,又是劍術比拚。


  徐清鈺劍芒鋒銳無比,劍程昱青同境壓製徐清鈺,兩人鬥得個勢均力敵,正是酣暢淋漓,一展平生所學。


  這次沒發生什麽百煉鋼劍斷的意外,徐清鈺和劍程昱青痛痛快快比了一場。


  聽到他倆名字,徐清鈺忽然覺得,自己劍雅鈺還挺好聽的,要是劍徐清鈺,拗口不說,還賊難記。


  “劍一宗劍程昱鶴/劍一宗劍程昱青。”對麵兩兄弟拱手,和徐清鈺劍柳風見了禮。


  見到徐清鈺行的禮節,這少年算是明白他怎麽會合虎牙少年混在一塊,原來同是迷弟。


  徐清鈺行了一禮,“劍十四宗,劍雅鈺見過兩位劍兄。”


  那少年握著劍,躍躍欲試,“我最近剛有體悟,正好想找人試劍,師弟小心了。”


  聽徐清鈺的要求,青年劍修谘詢身側少年的意見,答應了。


  陪在青年劍修身側的也是位少年,劍勢虛形,作為陪練實力正好。


  初元開口,“你不是想十日當空嗎?提出陪劍柳風一道,二對二。”


  “喲,小孩子鬧脾氣呢,行,師兄陪你過兩招。”青年劍修招呼虎牙少年走。


  他惱羞成怒,“師兄,拔劍吧。”


  虎牙少年,……


  前邊那青年又插了一刀,“雙雙師姐是不是跟你說,她想效仿初元劍仙君,閉關衝擊第六境,但手中靈石不夠,找你借點周轉?”


  虎牙少年,……


  另一位少年劍修補充道,“我聽說,雙雙師姐和人賭劍被大師兄發現了,要罰靈石,雙雙師姐靈石夠不上,又不想去教導新弟子,就想了這麽個法子。”


  前邊那位青年劍修扭頭,樂了,“原來是劍柳風師弟。宗門內誰不知道你是初元劍仙君的迷弟,雙雙師姐那是哄你的呢。”


  虎牙少年氣道,“胡說,雙雙師姐明明是效仿初元劍仙君,以初元劍仙君為榜樣,才這麽勤奮的。”


  “上次我還遇見師姐用這些猴子在山門內替人送信傳話賺靈石呢,師姐真是賺錢有道。”前一位弟子估計也是劍一宗的,掀起紅衣女子的老底來一點都不客氣,“我有一個小道消息,聽說雙雙師姐劍勢實形能進步這麽快,就是想完善猴子好賺靈石。”


  虎牙少年見了,誇道,“師姐的猴子,越來越靈活了。”


  她手中百煉鋼在空中粗粗一劃,一隻隻小猴子從空中出現,捉的捉,拍的拍,抓的抓,不過瞬間,一隻隻紅雀和蝴蝶就被猴子給消滅了一大半。


  她草草行了個劍道同輩禮,道,“兩位師妹,看好了。”


  紅衣少女眉眼英氣,氣勢強勢,站在台上如火般熱烈。


  徐清鈺失笑,跟著看向台上。


  說是能看,虎牙少年驕傲得尾巴都要翹起來,。


  虎牙少年捂臉,偷偷對徐清鈺道,“那兩位彩衣師姐是劍二宗,有個雅號叫‘蝶雀雙殊劍’,估計之前說了什麽打壓劍一宗的話,讓台下劍一宗修士請了劍雙雙師姐過來。劍意以下,雙雙師姐的實力還是能看的。”


  紅衣女子笑道,“放心的,我會叫兩位師妹知道,你師姐就是你師姐,劍一宗永遠是劍一宗。”


  別看她倆說得輕鬆,實則此時都如臨大敵。


  她倆也不講究什麽一對一,畢竟那可是劍一宗劍雙雙。


  這一對彩衣少女,原來是雙胞胎。


  以紅布為底的彩衣少女跟則笑,“不過雙雙師姐要是被我兩姐妹打成妹妹,可別跑回劍一宗哭。”


  “原來是雙雙師姐。”以藍布為底的彩衣少女笑道,“難怪這麽大的口氣。”


  正在爭鬥的兩名彩衣少女同時收回劍,抬頭望向紅衣劍修。


  台上兩女修短時間內又來往了幾十招,依舊不分勝負,這時一名著大紅衣裳的女修一躍而上,道,“我與二位師妹鬥一鬥。”


  “好。”徐清鈺點頭,見這事記在心底。


  “很有想法啊,你可以試試。”初元笑道,聽不出讚同還是不讚同。


  徐清鈺若有所思,道,“師父,我若多用幾個太陽怎麽樣?”


  初元頗為讚賞地開口,“一般弟子,挑物來承載自己劍道時,都會選擇龍鳳獅狼等厲害造物,比如劍柳風,他就是龍。但這兩名女弟子都另辟蹊徑,選擇的是紅雀和蝴蝶。紅雀和蝴蝶都弱小不堪,好似隨手一捏就可捏死,但是你想,一隻紅雀和蝴蝶可以捏死,數千隻呢?數萬隻呢?蟻多咬死象,不是虛言。”


  初元見徐清鈺有種不明覺厲的迷茫,解釋道,“劍勢實形,越逼真就厲害。這兩名弟子劍氣凝成的朱雀和蝴蝶遍布台上,且都宛若真物,無一敷衍,說明這兩名女弟子對自己劍氣掌控都到了入微之境。”


  “好啊。”虎牙少年一拍巴掌,忍不住與其餘台下修士那般叫好。


  顯然,這兩名彩衣少女都已劍勢實形,紅雀與蝴蝶纖毫畢真,活靈活現,宛若真物。若不是那兩少女在紅雀與蝴蝶間相鬥,光看這畫麵,還以為這是春日盛景。


  兩人真影殘影之外,數不清的紅雀與蝴蝶亦在翩躚起舞,時而無數幽蝶吞食紅雀,時而紅雀啄中蝴蝶,將蝴蝶吞吃入腹。


  如此,像是白紙上穠豔色彩移蹤換影,此起彼消,頗為靈動好看。


  腳步旋轉間,就從台上一角出現在另外一角,像是特殊印記的筆刷,在這處抹上一筆穠豔色彩,又在另一處畫下漂亮一筆,好似塗鴉一般。但又因為水彩筆刷特性,之前那處穠豔漸漸淡去。


  順著聲音往台上看上,隻見台上兩名彩衣少女正持劍乒乒乓乓地對碰,兩人速度太快,隻能看見道道殘影。


  說著,率先轉過屏風,徐清鈺和初元緊隨其後。


  虎牙少年笑道,“趕巧了,肯定是纏鬥正酣,最是精彩之時。快走,我們看看去。”


  遠遠的,徐清鈺聽到一陣熱鬧的聲音,叫好鼓掌以及兵刃碰撞聲不絕於耳,人聲鼎沸的,好似元宵節耍猴賣藝攤子前的火爆。


  虎牙少年又是燦爛一笑,昂著下巴道,“我也覺得我會。”


  徐清鈺挺起胸膛,他不能給師父丟臉。


  他再次對他師父的優秀程度有了最直觀的感受,就連當初初元掛在嘴邊的“作為我初元弟子,該如何如何”,徐清鈺也不覺得是鄙夷與挑釁了,師父她那麽優秀,對弟子要求高點,多麽正常。


  “會的。”徐清鈺不負責任地安慰道。


  “不知道初元劍仙君飛升了沒有,初元劍仙君當年說感應到了飛升契機。可惜初元劍仙君要回去飛升,不然我們都可看到那盛景了。”虎牙少年露出個向往神色,“五百年而飛升,古往今來第一人。若我五百年能邁入第十境,我就心滿意足了。”


  其實也是想交好的劍一宗,……


  說實話,劍一宗這方式更得她喜歡,當初咋樣,現在依舊咋樣,態度鮮明,耿直不做作。


  不過不同於其餘宗門過來交好,劍一宗是請長老過來與她比試,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純潔白蓮花。


  之後,初元以百年突破一次的頻率,迅速闖入十二境,劍一宗也坐不住了。


  邁入第十境後,當初那些沒有手下初元的劍宗才開始懊悔,劍十四宗揚眉吐氣,劍一宗依舊無動於衷。


  初元從星元界闖入劍獨界,融合兩界不同教育方式,以星元界的劍道理論為基礎,汲取劍獨界的劍道理論,走出符合自身的劍道之路,並在短短兩百年內,邁入第十境。


  兩界劍修修煉方式,都是最符合自己界麵發展的方式。


  這是兩界差異造成的。


  所以,劍獨界要到十五階,心性打熬成功後才可飛升,星元界隻要修為到了,就可飛升,不要求一定要入劍域境(第十境)。


  因為劍獨界修士前期走得太快,太順,到了後邊就需要打熬心性;而星元界修士那般習慣卡境界,心性打熬足夠,到了後邊,有了自己的感悟方式。


  不過劍獨界前期進展快,但容易卡在第九境進階第十境,且第十境後修為進展迅速慢下來;星元界前期進展慢,如愚公移山般搬開一道道桎梏,不過到後期,他們進展就會比劍獨界修士快。


  不似劍獨界,各個境界都有理論指引,不必自己多費心神。


  星元界劍道隻有大理論,具體怎麽走,全靠自己悟。


  星元界畢竟不是劍獨界這般專研劍道的界麵,有專門的劍道理論。


  在星元界,第十階已是傳說之境,在這兒,不過是高階修士正式入門而已,可見兩界劍道差距。


  畢竟,前九階按部就班,隻要悟性不是差得要死,或者劍道上實在沒天賦,都可進入,唯有第十階,才算是入劍道大門,真正跨入高階劍境。


  少年驚豔縱然長臉,但真正讓人刮目相看,還得躍入第十階。


  頗讓劍十四宗揚眉吐氣一段時間。


  劍獨界以劍修為榮,為劍道上專研頗精,初元一入宗門,就如耗子進了米倉,瘋狂汲取劍道知識,很快將差距追上,並迅速反超,成為別人家的孩子。


  原來劍十四宗一位太上長老感慨,不能因門戶之見而耽擱修士求劍之心,於是初元被破例收下。


  在她想離開劍獨界時,劍十四宗伸出橄欖枝。


  他們不缺這麽個天才。


  當年的初元,雖然優秀, 但不到驚豔地步,劍獨界和她同齡卻比她高一兩境界的多了去了,更有初元要求不加入宗門,隻掛個名號, 那些排名靠前的宗門自恃身份,自是不願。


  弄清規則後, 她一時技癢, 就躍上擂台守擂。


  初元當年激活萬界令, 也如今日一般闖入比劍大會。


  初元在旁默默補充道。


  不,少年, 當年劍一宗高冷得一比,既不帶其他宗門玩, 也不巴著天才, 都是天才巴著他們,所以你嘴中說的手腳太慢是不存在的。


  她雖窮,可也是要麵子的呀。


  徐清鈺這時開口,“師父,您的儲物戒。”


  作者有話要說:  徐·貼心小棉襖·襖:師父,我就是你的錢袋子。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Ldg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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