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看望
“任萍兒當任我不得不這麽做,當初我和花唯美爭鬥的很厲害,她的一個計策讓皇上徹底對我失去的信任,我在冷宮裏過的生不如死的日子,我要活下來。”皇後的話帶著哭腔。
任萍兒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皇後,這個女人好生的自私:“你的迫不得已就要害你的好朋友,你的迫不得已就要把我拋棄。”
“我沒有把你拋棄,你生下來那天我就和你的娘訂下的娃娃親,讓你嫁給我第一個兒子,而且我對你的弟弟很好,他現在也是過的十分的快樂。”皇後說出自己這些年做的事情用他們來彌補自己的過錯。
“收起你那套假惺惺的東西,你以為這些東西就能彌補你對我娘的傷害嗎,那是你的好朋友你怎麽忍心去換她的孩子,你怎麽忍心去欺騙你的好朋友,也許我娘到死的那一天都不知道她麵前的孩子其實不是她的。”任萍兒的質問讓皇後一臉的愧疚,她的聲音十分的顫抖:“任萍兒你不要怪我,我也是逼不得已啊。”她低聲啜泣起來。
對於忘恩負義的人,任萍兒實在起不了什麽同情心,她轉身要離開:“任萍兒你要幹什麽去?”皇後看著任萍兒堅毅的身影突然一抹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如果不是女兒身,她的性格還真的很想那個人。
“去找丞相,還有如果你想讓我們平安無事,最好把這件事情給我爛在肚子裏。”她說完大步的離開皇後的宮殿,她要解決丞相這個麻煩。
任萍兒離開了皇後的宮殿,單郡王慢慢的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皇後看著消失的背影,眼睛裏有著憂鬱:“你說她的性子像不像那個人?”
“像又怎麽樣,不像又怎麽樣,她的身世一定不要讓別人知道,如果知道了將是我們端木家的一場浩劫,你是知道的我們端木家才剛剛的複興起來,你不能心慈手軟。”單郡王的眼中有著一絲狠絕。
“不,你不能殺了她,她是我的女兒。”皇後看到單郡王眼中的殺機,她已經對不起自己的好朋友了,她不能為了一個衰退的家族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殺了。
“嗬嗬,端木安怡,我們的家族是怎麽滅亡的你不是不知道,我能為了我們家族隱姓埋名這些年為了是什麽,誰阻擋我的大業我就殺了誰。”他的話不容拒絕,讓皇後踉蹌的跌坐在凳子上,單郡王看到皇後蒼白的臉色語氣緩和了下來:“好了,你也不要擔心,我會看著辦的,她不擋我的路我也會好好的對她的。”
任萍兒這是第一次來牢房,剛才她找了太後說想見見丞相最後一麵,太後對她的孝心十分的感動,所有頒了一道口諭讓任萍兒去了天牢。
天牢的牢房和普通的牢房十分的不同,這裏沒有那種讓人窒息的發黴的味道,每個牢房十分的幹淨,可是盡管這樣空氣裏還是有著隱約的發黴的味道。
任萍兒帶來了太後的口諭所以牢頭對她特別的恭敬,牢房裏的光線十分的暗淡,牢房前麵點頭哈腰的帶路:“公主,這裏光線不好,要小心腳下啊。”牢頭好心的提醒著。
直走到最後一個牢房裏的時候,牢頭拿出一串長長的鑰匙把牢房打開,任萍兒看到丞相窩在一堆幹稻草上一動不動。
牢頭冷聲的看了一眼一動不動的丞相:“任文軒有人來看你了。”
丞相好像在睡覺聽到有人的喊話才動了動身子,沉重的腳鐐聲讓人聽著毛骨悚然。
“丞相大人好久不見啊。”任萍兒的聲音十分的冰冷。
丞相這一輩子忍辱負重好不容熬到丞相這個位置,自己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會輸在自己女兒手裏,而且把他逼到如此的境地。
這兩天他躲在這個陰冷的牢房裏,想了很多,突然發現自己倒黴就是自己這個女兒開始變的聰明以後的事情,好像有人在暗自下了一盤棋,他滿盤皆贏的時候,卻發現原來是這個孽女將自己的軍。
“丞相大人幸苦半生,運籌帷幄,這個牢房我覺得是丞相大人最好的歸宿了。”任萍兒的話像一把鋼刀一樣刺的丞相渾身都疼,他猛的睜開眼睛,眼神好像要掐死眼前這個孽女。
丞相忍住胸口翻騰的怒氣:“哼,你這個不孝女,我養你十幾年,你就這麽報答我的嗎,如果知道你這樣,你生下來的時候,我就應該掐死你。”
“隻是可惜了,丞相大人沒有那麽做,所以現在來換我為我的母親報仇。”任萍兒的話十分坦然:“隻是丞相大人可能官做的太舒服了,竟然用這種偷梁換柱的方法要換自己親生的女兒活命,不過我很納悶丞相,任蘭也是你的女兒為什麽你冒死也要救任瑩呢?”這是任萍兒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任萍兒你如果是過來嘲笑我愚蠢的話,大可不必,你可以走了。”丞相的目光沉了沉:“前生我們兩個可能是有仇不然你怎麽會這樣處處針對我。”他的話好像在對任萍兒說也好想在對自己的說。
“有仇?丞相還知道仇恨嗎,你這些年做的事情哪裏不是毀人不倦啊,我母親的死你也有份吧,你還有什麽可抵賴的,為了自己官運亨通,任瑩的是長公主的重外孫女你這樣保著她,無非就是想讓自己的官運亨通,可惜你這次做的實在愚蠢。”任萍兒的話冷嘲熱諷。
任文軒瞪著她:“如果不是你的話,我能輸的這樣狼狽嗎,如果不是你將任瑩的這麵目揭露出來,也許她已經遠嫁到南疆了。”
果然不出任萍兒的所料,這個丞相和任瑩還真是父子,事到如今把自己的錯誤依然抵賴別人的身上,不知道悔改。
可是今天任萍兒一定要知道這個丞相究竟還知道了什麽,讓他可以如此有恃無恐的威脅皇後還有單郡王。
“丞相大人。”任萍兒慢慢的走到丞相的身邊:“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麽處處都能把你看穿,為什麽你每次都能敗在我的手下嗎,而且你現在也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你縱橫官場這麽多年怎麽會輸在我一個毛丫頭身上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