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逼問
“好啊,等你把我的兒子救出來,我就全部告訴你。不過你當真要知道嗎,如果那樣你就和慕容天翊就成不了親了,哈哈。”林蓮鈺想到這件事情就高興。
“哈哈,當任你娘就是被我這樣氣死的,如今我也要用這種方法來氣死你。”任萍兒聽到林蓮鈺的話,滿是的怒火。
她抬起手狠狠的給林蓮鈺一個耳光,啪,清亮的耳光響徹整個屋子:“林蓮鈺你這個毒婦,你竟然這樣折磨我的母親,你不得好死。”
林蓮鈺也不知道任萍兒會突然給她一個耳光,她嘴裏有著血腥的味道:\"我告訴你林蓮鈺我可不是我母親任由你欺負,我是任萍兒,我可沒有你那麽的好脾氣,快點說。”
“哼,你以為你打我,我就會告訴你嗎?我不會告訴你的,我要你救出我的兒子,我就告訴你。”林蓮鈺咬牙看著任萍兒。
“你還有什麽要求,告訴我,我一並的答應你。”林蓮鈺得意的看著任萍兒就知道她剛才是嚇唬她呢,她悠悠的說道:“我還有永遠住在你這個公主府裏,好吃好喝的伺候我。”
林蓮鈺的笑容裏滿是挑釁,任萍兒冷冷笑著拿出一個九節鞭慢慢的說道:“這個九節鞭子我以前用過幾次,不如拿你來練習一下如何?”
林蓮鈺心中泛著冰冷的寒氣,她甚至感到那九節鞭子落在她的身上的疼痛:“任萍兒你要幹什麽,你以為打我就能告訴你,我知道的事情嗎?”
“那就看你的嘴硬還是你的鞭子硬了啊。”任萍兒揚起九節鞭狠狠的抽打著林蓮鈺受傷的腿。
啊
任萍兒狠狠的抽了下去,林蓮鈺滿身冒著冷汗:“任萍兒你這個賤人你以為你這樣對我嚴刑拷打,我就會告訴你了嗎?我就是死也不告訴你。”
她冷冷的看著林蓮鈺沒有說任何的話,九節鞭子再次狠狠的落在她的腿上,淒厲的叫聲響徹了整個公主府。
“任萍兒你殺了我,殺了我。”生不如死的疼痛,讓林蓮鈺想即刻就死去,她的眼神裏有著對任萍兒生吞活剝的仇恨。
任萍兒冷笑著:“林蓮鈺以為我隻會從你嘴裏知道嗎,我告訴你我大可以去找皇後問明白事情的原委,我數三聲,如果你在不說,這一鞭子就打在你的腦袋上。”
任萍兒以前審問犯人的時候有很多辦法讓犯人說實話。
“任萍兒你殺了我吧,我不會告訴你的,我要你帶著一輩子的遺憾看著慕容天翊悲慘的死去,哈哈。”林蓮鈺好像一隻垂死的餓狼一樣發出最後的嚎叫,可是她的眼神裏已經滿是恐懼了,那是對死亡的恐懼。
二
任萍兒好像沒有聽到林蓮鈺的詛咒一般,她嘴角輕輕上揚著看著她,九節鞭子在她的手中嘎嘎的作響,她的麵色十分的深沉。
林蓮鈺的臉上已經冒出了汗水,那種等待死亡的和疼痛的恐懼越來讓她發瘋。
三。
任萍兒清脆的聲音響徹整個屋子。
“好,好,我說。”林蓮鈺哭著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太具體的事情,我隻知道當任任文軒也被蒙在鼓裏的,皇後和單郡王兩個人在進宮的時候就認識,後來她又牽線娶了我的姐姐,有一天我在單郡王和丞相在書房裏起了爭執,說皇後的孩子原本生的女兒,當時皇後被花唯美害的打入了冷宮,隻有生下皇子才能從冷宮了裏出來,而那個時候隻有你的母親生下了孩子,單郡王就請了宮裏的接生嬤嬤給你母親接生,我就聽到這麽多。”
門猛的被任萍兒推開,她的臉色慘白毫無血色,屋內林蓮鈺已經昏死了過去:“來人?”她的聲音冰冷,幾個侍衛走了出來:“把鈺郡主抬回到長公主府去吧。”
任萍兒站在皇宮的麵前有些膽怯,她來回的走在大門前,如果事情真的像林蓮鈺說的那樣該怎麽啊,真的要和慕容天翊說出這些實情嗎。
她咬了咬牙目光什麽堅定的走進皇宮,坤寧宮的琉璃瓦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鑽石一樣的光芒,這個宮殿裏住著天朝國最尊貴的女人,任萍兒真的不想和這個女人有什麽牽連。
一個太監小跑的跑到任萍兒的麵前,他諂媚的看著任萍兒:“公主殿下,皇後娘娘請你進去。”
任萍兒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跟著太監走了進去,皇後坐在九鳳朝日的鳳椅上,雖然已經是四十歲的女人可是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臉上刻下什麽痕跡。
“臣女叩見皇後娘娘。”任萍兒感覺自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她感覺臨著真相越來越近了。
“嗬嗬,任萍兒啊,快點過來,讓本宮好好看看你。”皇後滿眼笑意的看著任萍兒,她慢慢的抬頭走到皇後的麵前:“怎麽樣皇上給你的公主府住的可習慣啊?你可很少到本宮的宮殿裏。”
“皇後娘娘,我有話問你。”任萍兒不想和她繞彎子,她隻想問出真相來。
皇後臉色一沉,她轉頭看著身後的嬤嬤,嬤嬤好像明白了什麽:“你們都退下吧,皇後有話和公主說。”站在宮殿裏的宮女連忙魚貫離開,然後關上大門。
沉重的大門吱呀呀的關上,關上了外麵的陽光,讓本來明亮的宮殿染上了一層黑暗:“你問吧,是不是丞相對你說了什麽?”皇後的聲音裏有著沉重的悲傷。
丞相,難道丞相那她的這件事威脅皇後了嗎?
任萍兒斜眼看了一眼皇後,這才看清皇後眼中焦慮的神情還有沒有睡好充滿眼睛裏的紅血絲。
“我要知道事情的全部過程。”任萍兒的話裏讓人猜不透她心裏的想法,聲音平淡的讓人琢磨不透。
“嗬嗬,你知道也好,我隻能告訴你的父親不是皇上,至於是誰,我暫時不能說。”皇後的眼睛低垂,似乎在極力的隱忍什麽。
“皇後娘娘你覺得這樣對我公平嗎,你覺得這樣對我娘公平嗎?”任萍兒的話十分的冰冷,可是她現在卻十分討厭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