傘
離開病房的上杉信注意到結城英梨有些悶悶不樂,於是問道:「結城,你怎麼了嗎?」
「前輩,婚姻不是應該很美好的嘛,為什麼椿女士與她的丈夫的婚姻中卻是充滿欺騙與傷害呢?既然這樣,那為什麼還要結婚呢?」
結城英梨的問題,讓上杉信有著尷尬,這問題讓他一個兩世為人的未婚人士,該如何回答呢?
但他又不能說不知道,這會影響他在結城英梨心中的形象的,上杉信想了想道:「我也沒結過婚,我也不清楚婚姻到底是怎麼樣的,所以我這麼說話有些不負責任,但我認為,婚姻其實說白了就是一項團隊運動,是需要婚姻雙方來通力合作的,只有相互相信,相互扶持幫助,才可以完成這項運動。」 ……
上杉信也不知道他的話,到底有沒有開解到結城英梨。
但他對婚姻的了解也只有這些了,讓他再說,他也說不出什麼大道理,他畢竟是一個警察,而不是婚姻諮詢師。
之後,上杉信通知了椿宗勝,他的生殖器已經物歸原主的消息,雖然是以吃的方式,而椿宗勝臉色一變,臉色煞白趴在床頭吐了起來。
看著椿宗勝這樣子,他不光是留要下一輩子的生理缺陷,恐怕還會留下了一輩子的心理陰影,椿柳田的做法確實夠狠的。
而之後對椿柳田的審訊,也很順利,她痛快的交待的她的作案流程,這起雨天持刀傷害案基本宣告結案。 ……
第二天中午時分,米英站交番內
上杉信接警去處理鄰里瑣事了,現在交番內只有結城英梨一人。
中午難得的風雨漸息,一輛普通的豐田轎車緩緩駛到米英站交番門口停下,一個長相普通的五十多歲的男人,帶著一個小女孩從車上下來。
男人牽著小女孩走進了交番內,結城英梨起身,對二人禮貌的打招呼:「這位先生,還有這位小朋友,你們好。」
男人也禮貌的回道:「刑事,你好。」
結城英梨繼續道:「請問你們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小女孩仰起頭,落落大方的說道:「姐姐,我叫竹宮悠悠子,我是來找我哥哥的。」
結城英梨蹲下:「小朋友,你的哥哥叫什麼呀?」
「他叫上杉信。」
結城英梨看著竹宮悠悠子可愛的臉頰道:
結城英梨對著小女孩道:「那我叫你悠悠子可以嗎?」
竹宮悠悠子點頭:「可以,大姐姐,你叫什麼啊?」
「我叫結城英梨。」
「英梨姐姐,你好。」
說完,竹宮悠悠子還像小大人一樣伸出手,結城英梨心領神會和她握了一下,這下二人算是正式認識了。 ……
結城英梨繼續問:「悠悠子,你叫前輩,也就是上杉信哥哥,你們是表妹嗎?」
竹宮悠悠子手頂著下巴:「不是血緣關係上的表妹,是和血緣關係同樣重要,有過命關係的表妹。」
「過命?」
竹宮悠悠子仰起頭,顯得頗為自豪:「沒錯,因為哥哥他救過我的命。」
這結城英梨倒不是不意外,以前輩的能力,救人是在情理之中。 ……
這一大一小聊的還頗為和諧,直到一聲:「我回來了。」
二人注意力同時轉移看著回來的上杉信:「前輩,你回來了。」
而竹宮悠悠子則是直接跑過去,抱住了上杉信:「大哥哥,你回來了。」
上杉信低頭看著這個小女孩,雖然她抱著自己的腿,看不到樣子,但這聲熟悉的「大哥哥」還是讓他知道她是誰。
上杉信輕輕摸著竹宮悠悠子的小腦袋:「悠悠子,好久不見啊。」
竹宮悠悠子仰起頭:「大哥哥還記得悠悠子嗎?」
上杉信笑道:「這麼可愛的悠悠子,我怎麼能忘呢?」
「悠悠子也沒忘大哥哥。」 ……
上杉信和竹宮悠悠子聊了一會後,目光移到和悠悠子一起來的那個男人——竹宮三郎身上。
上杉信走到竹宮三郎身前,恭敬的鞠躬道:「前輩,好久不見。」
上杉信對男人的稱呼不帶姓氏,這是他們的規矩,在外面是不允許提及長官的名字,只是姓氏也不可以。 ……
竹宮三郎笑了笑:「上杉,這麼久才來看你,你不會怪我吧。」
「前輩,您哪裡的話,當初是我自己要求想要平靜的。松本前輩已經跟我說了,非常感謝您對我的支持,您還親自來願意來看我,我十分榮幸。」這並不是上杉信的恭維,因為竹宮三郎職務的特殊性,就連警察廳的同僚想見他都很難,他能抽出時間親自來看自己,能看出他對上杉信的重視。
「你對我們竹宮家的幫助,我們不會忘記,尤其是悠悠子,要不是當時我和她說,不要去打擾你的生活,她早就來找你。既然你現在改變了主意,那我們就來找你了。
但我要說明白,我們之間不光是恩情,也有交易。我現在予你幫助,而在未來,你也需要對我們做出回報,尤其是悠悠子,你要照顧她。」
「悠悠子既然叫我哥哥,那她就是我妹妹,只有我不死,我就會盡全力保護她。」上杉信語氣堅定的點頭道。
二人聊了一會後,竹宮三郎提道:「對了,人事課的路,我們已經打通了,那方案已經通過了。」
上杉信再次鞠躬:「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