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道傷痕
結城英梨想了一會:「前輩,我還是覺得不太可能,一個女人怎麼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呢?」
「結城,每個人對待生活,對待自己的態度都是不一樣的,有人自律自愛,也有人追求自由放縱的生活。有些我們分外珍重的事物,在別人眼裡卻是無所謂的。」 ……
上杉信的回答讓結城英梨心裡有些悶悶的,因為她還是不明白,為什麼這種事都可以拿來當借口,但也她知道,前輩的回答是最合理最有可能的。
「前輩,那這件事應該怎麼處理呢?」
上杉信輕輕搖頭:「沒法處理,你也看到了,美津子的態度很堅決,她不會為此事作證。而強姦的判斷依據是否違背女性的意願,如果她堅持不作證不討論,是根本無法說是椿宗勝強姦的,所以只能不了了之。而且不論此事到底是真是假,椿宗勝已經受到懲罰了。
我之所以叫你出來打電話,就是不想讓椿女士知道這些事,再讓椿女士再知道自己被騙,以她的性格,指不定還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所以,就讓此事到此為止吧。」
「是,前輩。」 ……
「椿女士,久等了。」
二人返回了病房,只是告訴椿柳田:美津子不願提此事,接著便不再繼續提。
之後,幾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椿柳田轉頭看了看東京陰沉的天空,后道:「你們為什麼一直不問那個混蛋的髒東西在哪?」
上杉通道:「椿女士,你事情做的過激了,據我所知,你們住的那套房是在你的名下,而椿柳田先生是沒有自己名下的房產的,並且你的工資也比椿宗勝高,椿宗勝背叛了你,你完全可以用更好的方法去懲罰他,你完全可以將他凈身出戶,這可以懲罰他,又不違法。但你為什麼一定要選擇兩敗俱傷的方法嗎?」
「警察先生,你知道我將他麻醉的時候,他是毫無知覺行動的,我當時拿著剪刀從他脖頸劃過,只要輕輕一劃,他就會命喪當場,但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有這麼做嗎?」
「願聞其詳。」
「人啊,犯什麼樣的錯誤,就要受到什麼樣的懲罰。當初結婚的時候,他曾向我保證,如果他出軌,就讓我剪掉他的髒東西。
他不是好色嗎?他不是喜歡出軌,喜歡性生活嗎?他既然違反了,那我也不殺他,我就是按約剪去他的東西。這是我們之間的約定,我只是履行而已。」
「椿女士,你的做法我無法評價在情理上是對是錯,但這在法理上,絕對是錯誤的,而你也將為此付出代價。」
「我在做這件事前,就已經想好了,而且我也沒跑,不會讓你們難做的。」椿柳田示意了一下手銬。
「椿女士,這受害的終究是你啊。」
椿柳田沒有回答,而是道:「你們不想知道椿宗勝的髒東西在哪嗎?」
「你之前已經說過:你已經將東西還給椿宗勝了,那時我認為你說的是假話,但我現在知道,你說的其實是真的。
我在你家廚房中,發現一個剛刷過,明顯使用不久的攪拌機,旁邊還有半盒水果。但在那期間,你應該剛完成對椿宗勝的『截肢』,你怎麼會有心情榨果汁喝呢?
直到我在卧室的床頭,發現了一個杯子,裡面帶有固體殘渣,並且裡面能聞到很淡的血腥味,我心中懷疑,於是就用魯米諾試劑試了一下,果然杯中殘渣有血液反應,而樓下的攪拌機也是一樣有血液反應。
之後,我取了一些殘渣找人化驗,裡面存在有人體組織,並且是生殖器的組織。
所以,椿女士,你在截斷了椿宗勝生殖器后,將其放入攪拌機打碎,再加入果肉和香精掩飾后,給椿宗勝飲用。」
椿柳田點頭:「沒錯,那混蛋非常愛喝各種鮮果榨的果汁,而且還要有果肉但不能有果皮,每天我給他做可是非常的麻煩。
這次,當他從麻醉中蘇醒,我就拿給他喝,他說味道有些怪,但感覺還算不錯,還想再喝一次。可是他那東西只有一根,只能喝這一次了,哈哈.……」椿柳田把瑜伽露出大仇得報的暢快神情。
而上杉信則是心中暗暗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