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你快過來吃啊!”餐桌上傳來於晴一邊狼吞虎咽,一邊喊叫的聲音。
我和裴幕斯在廚房裏忙活,居然要我一個病號做飯!
但是看看大老板也是陪我在一起做飯,也就釋懷多了。
“累嗎?”裴幕斯突然放下手裏的刀,轉過身來抱住我。
我一愣,有點不安地道:“不累啊,你想幹嘛?”
裴幕斯邪魅一笑,臉輕輕靠過來,我以為他又要索吻,剛一躲避,誰知道他就卻隻是伸手將冰箱打開了。
他拿出番茄醬的時候,在瓶子下麵的紙條也是進入了我們的視線。
裴幕斯皺著拿起紙條,上麵又是一番威脅的話。
裴幕斯眼神冷冽,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麽。
“喂,在想什麽呢?”我忍不住打斷了他的沉默,道。
“沒什麽,繼續做飯吧,這紙條就先不要給他們看了,免得他們又擔心。”裴幕斯將紙條團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
我點點頭,這種針對自己的事情,就省的讓他們兩個也跟著擔心害怕了。
“飯來了飯來了!”
我和裴幕斯端著最後兩道菜,放上了飯桌,四個人守著一桌子菜,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對了,老板,我快要結婚了哦。”林馮看著裴幕斯和我,笑道。
而於晴,性格偏向於女漢子的她,此刻臉上也是露出一道偏向於小女人的表情。
裴幕斯冷了半天的臉色終於是有所緩和,輕輕一笑,“這是好事,到時候,我要做伴郎。”
我也摟上了於晴的玉肩,兩人的感情,無需多言。
第二天,我正在浴室裏洗漱,就聽見於晴在陽台上的叫聲。
“念念,念念,快過來啊!”
我吐掉嘴裏的牙膏沫,顧不得擦淨就一路小跑了過去。
隻見陽台的窗戶貼著一張紙條,上麵威脅的意思,表達地非常明顯。
我看著上麵的字體,猛地想到了什麽,揭了下來便是到了廚房,捏起垃圾桶裏的昨天的紙條,對比兩張紙,發現竟然不是一人的筆記。
我仔細思考,雖然不是一個人的筆記,但是可以看出,是一個組織,他們是同一個目的。
看來這神秘人,還不止一個人呢!
等到裴幕斯和林馮兩人下班回來,都是,又發現紙條,臉色都是變了變。
在接下來的幾天內,別墅內又陸續的出現這種威脅的紙條。
我們也想到守株待兔,可是無論怎麽辦,也是逮不住這個神秘人,我們大家都是陷入了一種莫名的恐慌,這種恐慌讓人有些無法自拔。
就在大家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我得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們四個人看著這個陌生的號碼,裴幕斯率先出口,“接。”
我點點頭,拿起來接通。
我沒有說話,而是等電話另一端說話,半響,對麵才響起一個聲音。
這個聲音簡直不像是人類發出來的,就像刀片割在玻璃上麵一樣,讓人忍不住渾身起雞皮疙瘩。
顯然是經過聲卡處理的,也聽不出是男是女,這樣四個人有些無奈。
“喂。”
我聽著那個喂,隔著不知道多遠的距離,依然能感覺到那寒冷的冷意。
“你是誰?”我問道。
“你不要管我是誰,我吩咐你們的事,你們似乎沒有去做啊!”電話那邊的聲音有著陰冷攜帶,讓人忍不住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你是那個神秘人!”我聽出他話裏的意思,吩咐的事,就是這些天那些紙條上麵的東西吧,不過他們怎麽可能按照上麵去做呢!
“別問我是誰,你們還真不拿我的話當回事啊?真以為我的那些話是和你們開玩笑的嗎?”
“你到底是誰?”我聲音有些森冷,對於這個一直蹲在暗處搗鬼的家夥,我可沒有半分好感!
“嗬嗬嗬,我再給你們個機會,把晉屏趕出裴家!”聲音帶著一絲冷冽,從手機中傳出。
不待我繼續發問,就傳來掛斷的聲音。
我放下手機,看看眾人。
裴幕斯眉頭緊鎖,“好狡猾的家夥。”
我自然知道他的意思,聲音變聲,莫名電話卡,這一切,我們想查都無從查起啊!
“那現在該怎麽辦呢?”我問道。
“不如我們報警吧!”於晴苦著張臉,道,看來這些日子沒少擔驚受怕。
“沒用的。”我和裴幕斯一同開口。
“就算你報警了,警察也不會對這個家夥怎麽樣,畢竟他隻是寫了幾張紙條,打了個電話,並沒有做什麽事。”
“就算報警,警察也不會深究的,而我們這樣做,反而會引起這個神秘人的怒火,敵在暗,我在明,這樣實屬不明智!”我分析道。
裴幕斯聽了我的話,讚同地點點頭,“念念說的沒錯,所以我們要冷靜!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亂了陣腳。”
“要不我們請私家偵探?”林馮嘿嘿一笑,試探性地道。
我瞥了他一眼,裴幕斯冷冷道:“你先說看多了吧?”
林馮表情訕訕,十分無奈地攤了攤手,“我腦子不好使,你們幾個想辦法吧!”
我們幾人都是陷入了沉思,半響後,裴幕斯開口道:“我有辦法了。”
“什麽辦法?”我們三個異口同聲地道。
“將計就計。”裴幕斯嘴角劃起一抹淡笑,道。
“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按著神秘人說的去做,然後神秘人就會出現嗎?”於晴有些不理解地問道。
我翻翻白眼,這兩口子,怎麽這麽笨!
“幕斯的意思是,我們可以來一個計中計,先把他說的事情做完,如果做完的話,他肯定會去找晉屏,不然他不會讓我們趕晉屏出門的。”
裴幕斯看了我一眼,邪邪一笑。
“那,可是,我們怎麽才能把晉屏趕出裴家呢?”於晴苦著張小臉憂鬱地問道。
我輕輕一笑,隻不過自己都感覺那笑容中有著些許森然在湧動。
“我倒是有一個想法。”
“哦?你說說看。”裴幕斯眉目一挑,問道。
“這個女人和你爸爸結婚了,那麽她的地位,也就和你有一拚了。”我沉吟下,道,“恐怕能讓她離開裴家的,隻有你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