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 喝醉了
“沒事。之前我也對B市的現況布局了解過,那邊確實是服務業比較好。但是關於理財這個行業我先考慮一下,你這兩天也多了解一下當地的情況吧,之後我和羅先生商量後沒問題的話,我們會聯係你的。”林墨白答道。
“好的,對了,之後我想聯係你的話該怎麽聯係?”我又問。
林墨白或許是想說的,但是考慮到時間的問題便說:“讓邵君告訴你吧,我先掛了。”
“啊,好……”
我話還沒答完整,林墨白就把電話給掛了。之後我也把手機還給邵君,在還給他的時候,我順便問了一下他以後我該怎麽聯係林墨白。
邵君想了下就說明天會給我配個手機的,之後再告訴我方法。
該說的說完後,他就回房間去了。我也沒啥可問的了,就是想著林墨白讓我多了解當地的情況,我也就試著去體驗一下。例如說去當客戶去了解一下理財這些東西,看他們是怎麽和客戶介紹的以及引入哪些投資項目等等。
大致上的計劃一確定下來後,第二天我就跑去了解了。給自已定了一個身份就是頗有小資的白領,自已有好幾十萬的存款放著沒用準備存進去,所以想去了解一下中等的理財項目。
兩天下來跑了有十幾個理財公司了,除了大規模一些的三四個理財公司之外,其它的理財公司管理體係確實不夠完整。當我去到那裏後感覺他們手忙腳亂的,連我問的一些問題還要翻查好一會才答得出來等等。推卸責任等問題也比較嚴重,一下子就感受出來了。
也是應了之前邵君說的,服務業缺乏完整的、嚴謹的管理體係,再過一段時間可能小的就要倒閉了,亦或者是拚命轉升注意高質量服務。而大公司的話比較顯著的問題就是麵向群眾問題,他們麵向各個群眾的基礎都有,但是隻能做到‘會而不精’。
思前想後,如果我要做一個理財公司,那麽不僅在管理體係上要做好,還有麵向群眾也要定位好。
在我去了解當地情況的第三天,林墨白就給我複了電話。他表示理財公司可以行得通,關於資金的問題他已經先一步把在P市的公司給撤資了,畢竟有袁霖做最大股東是行不通的。早一步撤資賣股的話,還能最大利益化地收回本金。
除了撤回本金,還帶回了團隊裏的人,試著讓他們轉型為理財顧問。因為都是金融,所以他們想入手並不難,難就難在口才問題上。一個團隊有十三個人,有六個人轉型成功,剩下幾個就讓去做其它業務。
我們先注冊公司,在注冊的期間開始跑前跑後,跑業務、拉融資、宣傳等等。
而邵君的助理來到B市後,我也跟著他的助理學習一下東西。我和邵君的後台與資金不在同一個頻道上,且不說與邵君合作的人有多少,就是光砸錢也能砸出個頂尖的理財公司來。跟著學習了兩天,我隻能感概錢雖然不能萬能的,沒錢卻是萬萬不能。
值得讓人注意的是,邵君的助理說:“邵先生說了讓我關照您,之後您公司建立後把聯名文件發過來吧,之後我們若是有適合您的用戶會讓介紹過去的。”
邵君麵向的是以公司為單位的單子,到時候如果有個人的話會給我推薦的。
但是同樣的沒有免費的午餐,作為互相的,公司要給20的股份給邵君。 如果換作是別人管我要20的股份我是肯定不同意的,但邵君不同。他說了給我介紹用戶,那麽就是貨真價實的給我介紹。
邵君介紹來的人,不知道要比我們平時去宣傳找來的好多少倍。
憑他這種固定增長式的速度,客戶源會是穩定的。客源和公司實力同等重要,缺一不可。換作別人提供穩定客源的話,要求的股份怕是不隻20了,隻能說邵君已經是很照顧我的了。
這段時間持續地跑前跑後,一方是跟助理學習,一方是跑去打點各部門,一方是去人才市場招聘,各種忙碌。
時間飛快地過去,一晃眼一個月已經過去。
這一月裏我可以說是沒睡過一個好覺,基本是深夜兩三點休息第二天七點就要起來跑業務忙了。公司已經注冊好了,在邵君的照顧下,本來至少要一個月才順利注冊的公司,在一個周裏就已經搞定好了。
林墨白他們現在雖然沒能來到B市參與我這些事情,但是身處遠方的他們也沒少給我支招和幫忙打點部門等等。
這倆周也不知道邵君怎麽回事,除了前兩周回S市,後麵兩周忽然又回B市了,還是在家裏這邊住和我擠一塊。開始會覺得有點奇怪,但是住下一兩天後,那種奇怪的感覺漸漸消失了。因為和邵君在一起的話,他總是能給你一種‘相敬如賓’的感覺,很完美地把那種‘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奇怪氛圍給化解了。
而且我和邵君在一起,聊的最多就是工作的問題了。
我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意外地看見這麽晚了邵君還坐在客廳裏,一般邵君到晚上十點左右就會回房間去了,今晚已經快十二點了,他竟然還坐在客廳上。而且還不是在工作,他在……
喝酒?
當我看清了桌子上有兩三空酒瓶時一愣,竟然喝這麽多。邵君聽到有聲音也就看了過來,我們視線對上的時候,他的眼睛已經失去了對焦。
那是很典型的喝醉了的樣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醉了,他看起來比往常要溫順很多,劉海軟趴趴地掛在額前,雖然淩亂卻有種居家的感覺。
我不知道是不是打擾他了,因為一直被他盯著,我“額”了一聲,然後擺擺手說:“你繼續喝吧,我走了。”
我本來是想出來倒杯水喝順便走走活動一下的,結果碰上了邵君在這兒賣醉。我準備邁腳跑路時,卻被邵君給叫住了,“過來。”
聲音染上了些懶洋洋的醉意。
我想裝沒聽見的,可是莫名地感覺此時的邵君有一種……非常可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