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考慮後路
這回劉一欣帶著我去買了一些簡單又好看的風格,高領的墨色毛衣襯得皮膚很白,也讓人看著很舒服,很顯氣質。
不知為何,感覺劉一欣越看我越喜歡似的,我被她的眼神看得心裏毛毛的,終於忍不住問她:“阿姨,我這頭發……有這麽特別嗎?”
劉一欣聽見我這麽問先是一愣,大概是意識到自已一直這麽盯著我讓我不習慣了,她忙解釋道:“不是啦,是給我的感覺太像初中時候的少楓了。那時候的少楓啊特別像女孩子的,而且很還乖啊,特討人歡喜。現在看到你呀,我就想起小時候的少楓咯,哪像現在,叛逆死了。”
喻少楓不滿地發出嘟囔,語氣怨氣滿滿的:“哪有拿兒子當女兒養的,不是存心讓人笑話我麽。”
“諾你看這孩子,嘖嘖嘖。”劉一欣發出扼腕的嘖聲。
我哭笑不得地看著劉一欣,但也算是知道了為何總盯著我看了。
衣服買完之後已經是傍晚的事情了,再一起吃飯就各自回家了。雖然劉一欣也有邀請我回她那坐坐,但我拒絕了。
我覺得我放鬆的時間已經夠多了啊。
從S市出來到現在,已經有十天了。這十天裏,我感覺我什麽都沒幹,仿佛一直在放空自已。我想我該抽時間出來,好好地想一下接下來的日子。
拒絕了劉一欣後,我回到邵君的家裏。雖然說這是邵君的家,但邵君不回來住,他會去劉一欣那裏住下。因為過兩天他就回S市忙去了,所以他要陪陪劉一欣。
劉一欣本來想讓邵君回家陪我的,擔心我一個女孩子不安全。
然後我說:總不能讓邵君一直陪在這吧,過兩天他就回S市了,到時候我還是一個人過,所以不差這麽一兩天。
最後劉一欣才沒說了的。
我洗完澡後就拿了紙筆坐在客廳上開始規劃,在回來的途上我有特地問了邵君一些關於B市上的商業布局,他說B市現在項目豐富,想要在B市重新規劃立足起來還是比較困難的。做點小公司賺賺錢還行,但是想做大就沒那麽容易。
他還說,目前B市新興的無非是服務業,雖然現在的服務業很多,但是有完整、嚴謹的管理體係的服務業還不算多,現在上麵在大力整頓各行服務業,也有很多優惠政策。
邵君瞧見我感興趣,所以在回來的路上讓人給他拍了政策的照片過來,路過一文印店就讓打印下來給我看了。
我現在拿著文件在認真地一一看著,上麵的一些扶持政策確實很好,在上麵的大力支持下走的也輕鬆很多。具體要做哪服務行業我還在思考,這個還是要去實地考察。
可是說得簡單,沒有平台渠道的話,我上哪兒考察去。連個數據都拿不到,更別說考察了。
拿著筆轉了好幾圈,忽然門口‘滴’了一下,門被打開了。
聽到開門聲我愣了下,見到進來的人是邵君我有些意外,也就順便問:“怎麽回來了?”
該不會是劉一欣讓邵君折回來了吧?
邵君看了我一眼,“有事。”
話落就把大門給關上了。
後來我才知道他口中的‘有事’,是因為劉一欣的老公,喻少楓的爸爸回來了。其實白天的時候就回來了,但是想給他們母子驚喜就沒說,一直等到他們回家才發現。而邵君看見他回來了,在那兒呆了不到一小時就以工作繁忙的借口離開了。
我沒有深究他的有事是啥事,畢竟這裏是他家,他想回來就回來,根本不需要解釋。
“你回來得正好,我想問問你,你說做什麽服務業比較好?”我忙迎上去跟在邵君身邊追問道。
邵君脫下外套,不假思索便說:“理財投資。”
我聽了不由得陷入深思,理財投資這方麵客戶群都是在特定人群裏的,而且入門門檻也比較高。且不說砸大量錢進去,還要承受風險。但是相對公司做項目,這錢砸得還算少,主要是承擔風險,引資等等方麵的工作。
人才也是個麻煩,想要聘請資深實力理財師進來,要麽是高薪要麽是有宏厚的公司實力分股等等。
一係列的問題想遍後我皺了皺眉問:“這個門檻高了點,有沒有門檻低一點的?”
邵君卻說:“撐過就好過了,現在是特殊時期,想要做就做理財這方麵的。不僅是說你,我也考慮在這方麵入手來做。”
一聽到邵君也有興趣入手做,我趕緊蹭著去了解一些信息。例如說,他要怎麽做啊,找誰啊,從哪方麵下手啊,人才問題啊等等等。
可是邵君的答複卻是:我交給助理做。
言語之意就是,他雖然看好這塊市場,但不至於他抽空來折騰。他錢砸下去,隻管收益。
是啊,邵君手下精英那麽多,哪需要他額外花精力來管這些事情?等成效顯著之後再來巡查巡查倒現實,從零著手來做是不存在的。
我有些氣餒地準備坐回沙發上,可是屁股正準備貼沙發上時,邵君又說:“你可以跟著我助理一段時間,你看他怎麽做,你跟著做就行。”
我那屁股騰地一下就起來了,看向邵君的眼睛都是亮晶晶忒炙熱的。感覺他現在身上散發著光芒,宛如從天而降來濟貧扶窘的善良天神——雖然這位天神冷漠了些。
隨後我又問了邵君當時他是怎麽聯係上林墨白的,問他現在可不可以幫我聯係林墨白。邵君倒也沒拒絕,他聯係林墨白的時候,和當時傅於尤幫我聯係林墨白那麽麻煩,轉了好幾個電話才聯係上林墨白。
我先問了林墨白現在方不方便聊天,我有事情想和他商量。
林墨白則是說可以聊十分鍾。
我也就抓緊了這十分種來跟林墨白商量一下理財服務業這方麵的事情,問他覺得可不可行。
林墨白聽完後問我:“邵君給你介紹的?”
“是。”我如實回答。
那邊又沉默了好一會都沒有回答,好像似乎因為我剛剛我答複而陷入了深思。
我踟躕了片刻問他:“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