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該露麵了
羅忠歲拿著昨晚剩下的食材做了一頓早餐,等林墨白和傅於尤起床後已經是九點的事情了。雖然讓林墨白後來睡的床,不過還是沒讓他幸免趴著睡覺的疼痛。從他起床到吃飯的時候,就看著他捂著脖子輕輕扭動著,一臉的不適,估計是趴著睡覺扭到脖子了。
後來林墨白去了一趟中醫院,醫生給他針灸和推拿了兩下,那脖子立馬不痛了,神奇得林墨白都佩服起中醫來。
其實不止是林墨白,連我也是,由衷地感到中醫的博大精深。旁人看著也許會覺得故作玄虛,可是效果都是看得見的啊。有很多時候當西醫解決不了的問題時,交給中醫總會莫名其妙地治好了。
有句話叫做西醫讓你明明白白地死去,中醫卻讓你糊裏糊塗地活著。
林墨白聽著我說的這些話,不由得嘴角微勾起來。雖然不作評論,卻也讚同我的觀點。
昨天的歡樂過後,我們的生活接著回到了秩序裏。該忙的忙,該幹嘛幹嘛。但是與之前不同的是,我們現在的相處氛圍,比起以前要多一分融洽與溫馨。
和莫雨晴的合作已經在背地裏開始了,大致上都按著林墨白的計劃中走著。
其中莫雨晴不是沒有想過耍花招,好在都讓我們給識破了。如果光是我一個人,恐怕還難以看穿莫雨晴那些把戲。而現在的我,背後可是有三位大神外加小天才一枚在呢。
時間飛逝而去,轉眼間公司成立已經有兩月有餘,和莫雨晴的合作也進展到大半了。
目前林墨白的計劃大致上可以用幾步規劃,首先向莫雨晴拋出橄欖枝,讓她受到誘惑,在安排下一步步地引她把袁家公司的股份給轉出去。然後我們背地會安排人去接手,到時候和莫雨晴交接那邊再臨時改約,最終她落得的結果會是人財兩空。
按照林墨白設的圈套,早已讓莫雨晴蠢蠢欲動,她已經在背地裏開始聯係轉手人了。
林墨白敲定她不敢把這個事情告訴給袁霖,其實彼此都像是一個圈套。
對袁霖而言,他也隻是暫時性地先穩住莫雨晴,等他各方麵的事情落下後,他再一點點地去套莫雨晴。
所以對莫雨晴而言,雖然股份是掌握在自已手裏,但目前緊緊是掌握在她手裏。她應該有預料到如果讓袁霖知道她要轉手給第三方,估計要出招屢屢妨礙她。在沒落手這塊市場之前,也許她心裏想著的是隻要穩住袁氏股份就可以了。可是現在在她心裏,P市這塊肉比袁氏那股份要重得多。
加上手裏的股份畢竟在袁霖那裏是屬於小份額的,主導權還是在袁霖那裏。所以現在要是有辦法把這股份給轉了,翻身在P市裏做大頭,豈不是更好?
我們三方都有著共同點,就是都想設法讓對方入局。莫雨晴盯著我們和袁霖,袁霖盯著莫雨晴和我們。同樣的,我們也在盯他們二者。
最後誰勝誰負,難說。
而在一星期後,林墨白和我說:“莫雨晴那份股暗地轉出去了。”
聽到這個消息後,我們一致確定,莫雨晴先出局了。
在我們眼裏,莫雨晴手裏唯一的王牌便是袁氏的股份。一旦她將股份丟出去了,我們就沒有需要忌憚她的地方了。
而她自以為是轉了好手等拿下我們後再一步步反吞我們,其實不存在的。
自元旦過後已有一個月,離我們的春節也隻剩下十幾天。我們商量著的是在放假前拿下莫雨晴,好讓員工們放個假。
我、鄭子肖和林墨白都在林墨白的辦公室內,林墨白坐在沙發邊上,翻看完了文件最後一行字時放在了桌子上。
文件放下後,隨之林墨白便說:“在接下來的一周裏,我們該露麵了。”
在這個月裏,我們一直貫穿的原則是低調低調再低調。可是現在忽然說要露麵,還真的有些不習慣,甚至有些擔心著會不會出什麽意外。
“為什麽忽然要露麵?”雖然目前在我們的眼裏,莫雨晴已經不存在危險了,所以隱不隱蔽不重要。可是對袁霖而言,我們還是要謹慎的啊。
“我們瞞得一時但瞞不住一世。現在越來越多人盯著咱們這塊項目,自然會通過不同的方式來聯係我們。不清楚是哪裏出了簍子,我們有些消息流了出去。說些不好的事,估計袁霖已經懷疑是我們了,他現在已經讓人暗地來調查我們。上次和我們公司談的那個合作方,有袁霖安插的臥底在那。”
林墨白徐徐說道,“不過懷疑的話對我們影響也不是很大,到了這一步,我們也犯不著太緊張了。”
鄭子肖在邊上聽著,沉思著不知道在想什麽。
“現在臨近新春,他的形象大使也準備著了。我們在接下來的一周裏挑個時間露麵,一能分散他的注意力,二能打亂他一係列的計劃。”林墨白說著的時候慢慢地站了起來,打開了密碼抽屜,從裏麵拿出了我當時交給他的錄音器。“它也該派上用場了。”
鄭子肖看見那錄音器時挑了挑眉,“這是?”
“她之前去見袁霖的全過程錄音。”林墨白淡淡解釋著,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轉動著錄音器。“他在C市裏想要立足,形象大使少不了。能毀掉他的形象大使,自然會對他造成很大的打擊。如果能借助其它事情鬧得更凶,若是能引起政府方麵的關注,怕是要對他公司進行一定的限製和抑製。”
而那個時候,我們的反擊才是真正地開始。
鄭子肖聞言後了然,不再出聲發問。
接下來的日子裏,一切都按著我們的計劃行動著。在本周內的第四天,我們敲定了日期,決定在這一天正式露麵。
這一天,也正是和莫雨晴簽下的那份合同交接日,我們要和她見麵,按照合同上的內容,是要把J區的運營權轉交給她。
當然,運營權是不可能轉交給她的,我們早在簽下合同之前已經在其中設了漏洞。運營權不交給她的時候,哪怕是打起官司來我們也有百分百的勝算。
我本來想著露麵就露麵吧,林墨白去就行了。
可是林墨白一定要我去,我問為什麽,他說:“她當初怎麽羞辱的你,你現在就該怎麽奉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