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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我可以毀了一切,包括我自己

  鬱家祖宅距離海城市中心並不遠,古樸大氣的建築有種古代莊園的感覺。


  黑色的奔馳緩緩駛進,鬱長白一下車,管家便急急地迎了上來,“大少爺,您回來了。”


  “嗯,我媽呢?”


  “大夫人在房間。”管家恭謹答道。


  將人送到後,宋銳便直接去招待室休息了。


  鬱長白進門的時候,季芸正喝著茶、看著雜誌,一副悠閑自在的樣子。


  她以為來的是傭人,頭也不抬地道,“有事嗎?”


  “媽,是我。”


  獨特的嗓音響起,驚得季芸猛地坐直了身子,臉上浮起了掩飾不住的喜悅。


  兒子已經半年多沒有回過家了!

  “長白,你回來啦,真是太好……”


  “媽,是您讓人去法院起訴的?”


  話未說完就被鬱長白淡淡地打斷,她的臉色一變,冷傲道,“是又如何?”


  “我說過,既然你自己做不了主,那就由我這個當母親的替你做主。那兩個孩子是我們鬱家的骨肉,我是絕對不可能讓他們流落在外的。”


  “聽說,鬱菏澤的女朋友前幾天查出懷孕了。”


  鬱長白靜靜地聽母親說完,隻是漫不經心地說了這麽一句,眉眼之間卻有著掩飾不住的嘲諷。


  這就是他的母親,一心想著的隻有她在鬱家的地位。兒子,孫子,都不過是她鞏固勢力的一枚棋子。


  當年,他在商務和律師的專業之間徘徊,她為了讓自己從商,不惜用自殺的手段來威脅、暗示。


  後來他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想著她畢竟是自己的母親,而自己在商業這一塊也做出了一些成就,也就沒有再追究和提起過這件事情了。


  但也正是他的放縱和不追究,讓母親變得愈發過分了。不管什麽事情都想要插一手,恨不得將鬱家所有的事情都掌控在自己的手裏才好。


  “那又如何?那個小雜種成天就知道玩女人,能成得了什麽大器。”


  季芸不屑地冷哼,眼底寫滿了嘲諷。


  就鬱菏澤那種貨色,有什麽資格和他的兒子搶


  “那您又何必非得和若若搶孩子?”


  “一碼事歸一碼事。他們是我鬱家的骨肉,必須認祖歸宗。誰知道,那個女人會給他們灌輸什麽思想,現在不讓他們回來,以後就會和他們的媽媽一樣,變成一個禍害!”


  季芸臉色發青。


  她隻要一想到,喬安若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讓兩個小家夥刻意接近自己和長白,就氣得不行。


  這麽小就被教著耍心機,以後長大了,指不定成為什麽樣的壞人!

  鬱長白嗤笑著搖了搖頭,對於母親的偏執,他已經不想再予理會。


  “媽,如果您非要堅持和若若爭奪撫養權,那我也隻能放棄寰晨總裁的位置了。”


  反正,覬覦這個位置的人也不少,多的是人願意做這份苦差事。


  “鬱長白,你這是威脅我!”


  季芸氣到不行,一揚手,將茶杯揮到了地上。


  麵對盛怒的母親,鬱長白輕笑出聲,盯著她看了好幾秒之後才再次開口。


  “媽,我不管您以前對若若做過什麽,那些事情都一筆勾銷。但是,從這一刻開始,請您務必尊重她和她的孩子……您如果再做出傷害她和孩子的事情,您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我都會一一銷毀,包括……你最引以為傲的我!”


  鬱長白說到最後幾乎是一字一頓地,鏗鏘有力的音調震動著季芸的耳膜,而他眼底的堅決更是狠狠地撞擊著她的心髒。


  “鬱長白,你居然為了一個女人,甘願毀了自己!你真是白白辜負了我這麽多年對你的期望!”


  季芸急促地呼吸著,胸膛劇烈地起伏。


  她怎麽都想不到,兒子竟然會為了那個賤女人做到這個地步!

  “保護自己的女人,是一個男人最基本的指責。我不介意向全世界宣布,動她,就是與我鬱長白為敵。”


  鬱長白表情淡然地說完這句,也不管母親此刻的反應,便徑直轉身出了房間。


  “砰”,關門聲落下,房間裏也隨即傳來了乒乒乓乓的摔東西的聲音。


  他目光深邃地睨了眼緊閉的房門,卻沒有絲毫後悔的樣子。


  當年,是他沒能保護好她。現在,哪怕要他付出所有,他都要保她周全,不讓她受到傷害。


  ……


  趕來的宋銳推著他一起下了樓,才到大廳,就和剛回家的孫文芳碰了個正著。


  “喲,我說今天左眼皮一直跳呢,原來是長白回來了。”


  孫文芳微微拉高了聲音,皮笑肉不笑地道。


  “大哥。”


  鬱菏澤禮貌地喚了一句,攙著他胳膊的女人也緊跟著喊人。


  女人的視線直勾勾地停在鬱長白的身上,帶著明顯的功利和欲望。


  原來他就是鬱長白,真人果然更加帥氣,即便是坐在輪椅上,也掩飾不住他的氣度不凡!


  鬱長白眼皮微抬,懶懶的掃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


  見他不說話,孫文芳眯了眯眼,看了看他的腿,假意關心道,“這都好幾個月過去了,你的腿怎麽還不見好轉呀?該不會那個喬安若根本就不想治好你吧?”


  “媽,您在說什麽呢。大哥前陣子都說了,喬安若是他的老婆,怎麽會有老婆不想治好自己的丈夫呢?”


  鬱菏澤冷著聲音搭腔,頓了下,像是想到了什麽,驚呼了一句,“啊,我差點都忘了。大哥在幾年前就已經和喬安若離婚,她現在頂多也就算前妻。”


  他的話一說完,身邊的女人明顯愣了下,吃驚不已。


  這一搭一唱的,明顯是在找鬱長白的茬。


  宋銳眉頭緊皺,臉色也跟著沉了下去。倒是當事人無比的淡定,就好似他們在說的不是自己。


  “最毒婦人心啦!長白,你可別說阿姨沒提醒你,可留個心眼總是好的……不過,你還是有必要和她多聯係聯係的。畢竟,她為你生了兩個孩子,你以後要是真站不起來,也有個人為你養老。”


  孫文芳說的認真,聽起來每一句話都像是在為鬱長白考慮,但是言語之間的嘲諷卻尖銳的像是尖刀一樣狠狠地紮向他。


  話說到這個地步,就連宋銳也都聽不下去了。他張了張嘴,正要開口。


  “我的事,就不勞煩阿姨費心了。”


  鬱長白不急不緩地開口,平緩的語調裏聽不出半絲惱怒,“您與其那麽辛苦地關心我,不如先照顧一下您的‘好孫子’。”


  滿富深意的話語讓孫文芳不滿地皺起了眉頭,她沒好氣的瞪著鬱長白,“我的孫子我自然會關心。”


  “據我所知,麗薩小姐在與菏澤交往之前,已經有了個相處兩年的男朋友,隻是因為模特的身份從未對外公布過。”


  鬱長白薄唇微勾,風輕雲淡的話語讓孫文芳和鬱菏澤臉色驟變。


  “你不是說,我是你的第一個男朋友嗎?”鬱菏澤怒氣衝衝地看向麗薩,沒好氣地逼問。


  “親愛的,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他說的那樣……”


  鬱長白笑看著她倉皇解釋的樣子,轉首衝著宋銳使了一個眼色,他了然地點點頭,繼續補充道。


  “一個半月前,麗薩小姐的男朋友愛上了另外一個女人,並且有了結婚的打算。於是,趁著麗薩小姐出去走秀的時候,拿著她所有的錢,帶著新歡跑了。”


  孫文芳臉色陰沉,心底滿是憤怒。


  這個麗薩出生雖然不怎麽樣,但是在自己和兒子麵前一直都很乖巧,這點讓她很喜歡。知道她懷孕了,更是高興到不行。


  本以為,兒子總算可以定下來,好好幹一番事業了。


  沒想到,居然是一個被人穿了又穿的破鞋!


  饒是如此,她還是在鬱長白麵前,努力克製著。


  “那又能怎麽樣?被人騙,她也是受害者。”


  “但是,據我們從醫院檔案裏的記載,麗薩小姐懷孕已經有十周了。但是,鬱先生和她在一起似乎也才一個多月吧。怎麽算,這孩子似乎都是她前男友的。”


  宋銳淺笑著說完,將醫院存檔資料的複件遞到了孫文芳的麵前。


  她沒好氣地抽過來,臉色在看清楚上麵的文字後瞬間大變。都怪自己被這個女人哄得忘了本,居然沒有像往常一樣派人去調查她的背景。


  現在當著麵被鬱長白揭穿,簡直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看看你找的什麽好女人!”忿恨地將報告丟給兒子,孫文芳氣得吹胡子瞪眼的。


  “你!你這個賤女人,你居然敢騙我!”


  知道自己被騙的鬱菏澤臉色一變,甩手就給了麗薩一記耳光。


  她的臉迅速紅腫起來,再配上那淚眼汪汪的樣子,甚是可憐。


  “親愛的,你聽我跟你解釋……”


  麗薩還不死心,拉著他想要解釋,卻被他狠狠地推開。


  “滾,你個賤人,居然想帶著別的野種進我們鬱家的門,你以為我鬱菏澤是傻子嗎?”


  “不是的……”


  眼看著鬧劇有愈演愈烈的跡象,鬱長白禮貌地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阿姨,我還有事要辦,就不打擾你們處理家事了。”


  這時候的孫文芳母子已經沒有心情去管他了,隻是隨便應了一聲。


  鬱長白含著笑,被宋銳推出門。


  在他和麗薩擦肩而過的刹那,饒有深意地睨了她一眼。


  眸底射出來的光芒卻讓麗薩心裏發怵,毛骨悚然……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簡直就是撒旦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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