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第六層
周恒的眉頭皺了一下,然後讓我把事情說清楚點,然後我就把我的夢跟周恒說了一下。
周恒聽完之後半天都沒有說話,看著我的眼神也有些奇怪,過了好半天,周恒才對著我開口,讓我暫時不要把我作的這個夢說出去。
一切都等到我們下了第七層再說,如果在那第九層裏真的有什麽東西在等著我的話,他也一定會擋在我的麵前的。
我對著周恒點了點頭,然後我問了一下周恒身上的傷勢,讓阮子燁過來給周恒看一下,阮子燁給周恒把了把脈,然後告訴我們周恒現在的身體應該沒有什麽問題,但是絕對不能再動手了,不然他不敢保證周恒之後會怎麽樣。
我把阮子燁的話牢牢的記在了心裏,然後我們收拾了一下,就準備朝著下一層走去。
我們把東西收好之後,那阮子燁就跑到了一邊,手裏舉著一個簡易的火把,然後在那裏不知道轉了什麽,然後我們就看到在對麵的一個牆上竟然開了一道石門。
此時正在緩緩的開啟著。
我們幾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走了進去,因為周恒和這個阮子燁兩個人現在連一點戰鬥力都沒有,所以這回我走在前麵,周恒和阮子燁兩個人在中間,而趙年則走在後麵。
我們一行四人順著那個石門走了進去,結果就看到了一條蜿蜒向下的樓梯,我此時已經見怪不怪了,沒有一點點的反應,順著這個樓梯就走了下去。
我的手裏拿著火把,這一路之上我都小心的看著四周,看看有什麽線索,心裏想著,不知道青竹是不是已經超過我們,現在會不會在第九層?
想到這裏,我搖了搖頭,這青竹應該還沒有到第九層,畢竟這裏的機關也不是那麽好找的。
再來就是如果青竹真的已經到了第九層的話,那私我就不會做這樣的夢,做了這樣的夢,也就證明這青竹應該還沒有到現在第九層。
隻要他沒有率先進入第九層的話,那麽我們就可以說是穩贏了。
現在就是在爭時間的時候,隻要我們以最快的速度到達就可以了,可是,如果我們超過他的話,那麽我們就一定會在第六或者是第七層跟青竹相遇。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想起如果我們相遇的話,會是什麽樣的光景,直接就大打出手嗎?還是在這裏跟我們一起懺悔?
我搖了搖頭,現在不敢這個青竹之後會怎麽樣,恐怕我們都不會再原諒他了,對於一個背叛我們的人,我真的沒有辦法原京他。
而且,我也沒有東西可以再去原諒他了,我要怎麽做?難道要用我們這僅有的這些人的性命嗎?
我不會再這麽做了。
“到了。”阮子燁的聲音在後麵傳來,我挑了挑眉頭,明明是我走在前麵,我都沒有看到前麵有東西,或者是暗門什麽的,這個阮子燁是怎麽知道到了的?
“你確定?”我停了下來,然後回頭看向自己的身後,這裏我們的活動範圍比起之前要大了很多,我回身依然可以清楚的看見所有人。
阮子燁從後麵走了過來,一臉的傲嬌,“這是當然了,我是誰啊?再說我之前可是來過這裏的,對於這裏的地形當然比你們要熟悉多了。”
我挑了挑眉,看著阮子燁有點得瑟的從我的麵前走過,然後站在我前麵,手裏的手把伸了出去,照亮了我麵前的這一片牆。
那裏的情況一下子就全都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阮子燁指著一條十分不起眼的縫隙對著我說,這就是那道通向第六層的石門,他還說這第六層的石門後麵什麽危險的東西都沒有,隻有一些寶石什麽的。
說完這阮子燁就直接一把將那門給推開了,我有些奇怪,心裏總覺得有些不對,這從第五層開始,這裏的情況就變了。
每次找到下一層的機關和石門的時候都要費一些時間,可是為什麽有了這個阮子燁之後就這麽容易?
難道真的跟他自己說的一樣嗎?這裏的機會他早就已經給破掉了,所以這第六層和第七層的機關好找的不得了?
我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但是卻又說不出來,就是覺得這一切太過簡單了。
阮子燁推開石門之後就率先走了進去,然後還對著我們招手,我先確認了一下,那裏麵的確沒人有才讓趙年扶著周恒走了進去。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果然就跟這個阮子燁之前說的一樣,這裏真的沒有什麽危險,隻是那地上堆了一堆的金銀珠寶,然後四周的牆上有著一些斑駁的壁畫。
我手裏也拿著火把,向著那些壁畫走了過去,想看看那上麵到底畫著什麽,我能不能夠看得明白。
這壁畫有些斑駁,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那種樣子了,但是卻還是能夠隱約的看出來一些東西。
那上麵畫著的是一群人,然後做了什麽事情,看壁畫這種事情我真的是不在行,我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麽有用的東西來。
最後我也就隻能這樣的放棄了。
不過,我看不懂,這裏有看得懂的啊,我拉過一邊的阮子燁,讓他給我講講這裏的壁畫大概是什麽意思。
阮子燁見我問他,那臉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對著我口若懸河的就開始講了起來。
他講的大概意思跟之前說的差不多,可是,當我們走到了最後一副壁畫的時候,阮子燁竟然停了下來。
我問他怎麽了,他告訴我,這裏的壁畫被人動了手腳。
被人動了手腳?這壁畫怎麽被人動手腳?
我問阮子燁,他是怎麽看出這裏的壁畫被人動了手腳?為什麽要這麽說呢?
阮子燁帶著我們走到了那最後一幅壁畫跟前,指著壁畫跟其他的壁畫進行了對比。
“你看,這兩幅壁畫成畫的時候應該是在同一個年代,但是這壁畫的顏色卻完全不同,之前我還沒發現,現在看這兩幅壁畫明顯就是被人動了手腳。”阮子燁說到這裏的時候,臉色有些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