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奇怪的夢
漆黑的世界裏,我感覺我自己站在虛空之中,身邊什麽都沒有,我的心跳得有些快,我朝著前麵不斷的走。
但是我的方向是不是前方,我有些懷疑,自己現在所處的這個環境還真的有什麽前後左右嗎?
突然,我的眼前有一道光出現,一個人坐在那個光線裏,我看不清他的樣子,隻能看到他被光籠罩著的輪廓。
那應該是個男人,因為我看到他的身體十分的強壯,而且他的頭上還留著很長的頭發,就那麽披散著下來,就像古代人那樣。
別的我就看不出來了,那光非常的刺眼,弄得我都沒有辦法再看向他的方向。
“你是誰?”我抬起手遮著我的眼睛上方看向那光源處。
那人有些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那聲音充滿著蒼涼的意味,而且好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的一樣,讓我覺得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我的繼承者,你終於來了。”
我的眉頭皺了起來,繼承者?他說的是誰?是我嗎?
我看了看四周,果然,這裏除了他就隻有我一個人而已。
“你是誰?誰又是你的繼承者?”雖然我的心裏有了一些猜想,但是我還是問了出來。
那個人影動了一下,隱約讓我覺得他好像是笑了一下的樣子。
他在笑什麽?為什麽我會出現在這個地方?或者是說他為什麽會出現在我的夢裏?
“你就是我的繼承者,至於我,你很快就會再見到我的,我就在第九層那裏等著你。”那個男人的聲音再次傳來,隻不過這回他的聲音更加的飄渺,讓人有種根本就沒有辦法抓住的感覺。
第九層?難道說這個人就在我們所處的這個九層塔裏麵的第九層嗎?
這個人到底是誰?會是阮子燁說的那個神秘族群的第一任首領嗎?這神秘族群的任務就是從他的這一世開始進行的嗎?
還有,他為什麽叫我繼承者,在這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種神秘的族群,還有,之前這阮子燁形容他們的時候明明說的就是這個神秘族群的人都非常的高大健碩。
我將視線調向那個光芒中的人影,這個人是因為坐著的原因嗎?我雖隨看輪廓能夠看得出來這個人一定是非常的強壯的,但是他到底有多麽的高大我就不得而知了。
“你為什麽出現在我的夢裏?你有什麽目的?”我看著他,心裏則是不斷的打著鼓。
如果這個人想要在我的夢裏對我做些什麽的話,恐怕我根本就沒有可能做任何的反抗,等待我的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哈哈哈。”那人影突然間笑了起來,然後那光芒越來越暗,跟著連帶著他的身影也一起越來越暗,看這個情況他好像是要離開我的夢裏了。
可是,我卻什麽都沒有問出來,這樣讓我怎麽能夠甘心呢?
我往那個人影的方向跑了過去,我的速度很快,可是我越跑越發現我跟他之間的距離竟然越拉越遠。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好像離我有幾千米一樣的距離,明明好像下一秒我就能夠跟在碰到一起,可是我們卻偏偏就像是離開了幾萬光年一樣。
不管我跑得有多快,我都沒有辦法接觸到他,這種感覺真的是讓我覺得沒有辦法接受。
他的身影一點一點的消失,很快就消失在我的麵前,然後這個地方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我驚叫著,讓他出來,讓他把話跟我說個清清楚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然後,我一下子就從這個黑暗的地方退了出來,退出來的同時,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睜開了,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剛才的那個夢讓我的心裏充滿了疑問。
而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了周恒、趙年還有阮子燁三個人此時正蹲在我的身邊,三個人六隻眼睛緊緊的盯著我看,看得我有些發毛。
“你們這是幹什麽?”我馬上就從那個夢境裏跳了出來,同時,我也覺得剛才的那個夢境竟然在我的心裏有些模糊了起來,甚至我已經想不太起來那個黑影的輪廓了。
我閉上了雙眼,不斷的回憶著剛才那個男人的輪廓,可是卻根本就沒有用。
我失望的歎了一口氣,然後聽到身邊趙年的聲音。
“周哥,張姐這是怎麽了?怎麽一驚一乍的,現在還把眼睛給閉上了,我們三個有這麽可怕嗎?”
聽到趙年的話,我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看著趙年的臉,心裏真的想上去好好的掐著他臉上的肉,誰一驚一乍的了,這也就是我吧,要是換了第二個人,誰知道會不會給嚇成傻子啊,這都是說不好的事情。
“是挺可怕的,尤其是你。”我睜開了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趙年。
“張姐,你醒了,你剛才怎麽了?嚇死我們了,怎麽叫你你都不醒,還說胡話。”趙年對著我笑了笑,然後連忙過來扶我,我把他的這個舉動當做是在討好我。
“我剛才都說了什麽?”我順著他扶我的姿勢站了起來。
“具體說什麽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一直在說,聽不太真切。”趙年撓了撓頭,對著我笑了笑。
周恒也站了起來,走到了我的身邊,隻不過動作還有些緩慢,應該是身上的傷還沒有休養好,也是,在這裏什麽醫療條件都沒有,他怎麽可能養得好身上的傷?
“張雅,你剛才是不是做了什麽夢?”周恒走到我的身邊,趙年就自動自發的鬆開了我的手,然後走到一邊去了。
阮子燁本來也想走過來,我甚至都看到他向著我邁過來的步伐了,但是卻被一邊的趙年給拉走了,臨走的時候我還聽到趙年說什麽,人家小兩口說話讓他不要過來搗亂。
我覺得我的頭上一頭的黑線,這個趙年,真的是越來越能開我和周恒兩個人的玩笑了,如果讓趙年跟這個阮子燁走得過近的話,說不定這阮子燁身上那點壞毛病他就都給學了去了。
“我是做了一個夢,一個很奇怪的夢。”我看著趙年把阮子燁給拉走之後才對周恒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