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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在我的地盤綁人,膽子不小

  我問張靜在跟誰講電話,張靜狡黠一笑:“你猜。”


  我對她這唯恐天下不亂的行為很是頭痛。有什麽好猜,故意提到了杜若溪,那便十有八/九是打給她小叔子顧以辭。


  我早上才把顧以辭氣走,晚上張靜又去招惹,這也就是因為她不知道早上在我別墅裏發生的事,要是知道了,估計也不會這麽做。她現在是瞧見杜若溪在外麵等我,於是才惡趣味把顧以辭招來,想看兩人對掐而已。


  “你存心給我找難受?”


  “閑著無聊麽,而且你也需要做一個選擇。許,男女之間的感情,是排三的,你總不能兩個都要不是?”笑容可掬,一手抓著自己的長卷發從洗手間走出來,一手在我臉上拍拍。


  “有些道理。”我無奈,嘴角扯起輕笑。


  張靜眼皮抬了抬,似有些驚訝我的話,嘖聲:“還以為你會說兩個都要呢。”


  “怎麽會?”若是以前,我還能恬不知恥的這樣說,而現在,再也沒了那樣的底氣。


  感覺張靜又舉起她的爪子在我臉上拍了兩拍,施施然繞身上樓,身姿嫋娜,走到最後一級樓梯時又回身來看我,碩大兩顆半球兜在緊身瑜伽衣裏,誘惑連連。


  “你喜歡顧以辭多一點,還是喜歡杜若溪多一點?”


  我挑眉:“你猜。”


  “真沒勁!”張靜覷我,扭著頭消失在樓梯拐角了。我輾轉到洗手間洗把臉,溫熱水打濕了頭發,對著鏡子細細揩拭。


  我喜歡顧以辭多一點還是杜若溪多一點?這個問題,我自己也回答不上。


  呼口氣,看對麵的短發女人眉眼精致、紅唇如血,卸妝後的皮膚不算白皙,但剩在幹淨,毛孔細小幾乎看不到什麽瑕疵。


  不由輕笑起來,倒是很久沒有孤芳自賞,閑空了看看仍然有自己寶刀未老,美人一笑傾城的感覺。莫名想起第一次見張靜時候她對我讚歎的一句話:長這麽好看,沒去做雞真的可惜了。


  話是糙了些,但是很受我用。現在的高級會所,一般女人不整容進不去,因為對相貌有很高要求。


  “你在下麵生孩子呢?”回想往事間,聽見張靜在樓上高分貝的呼叫。


  “你又怎麽了?”不慌不忙把浸濕的頭發擦半幹,慢慢往樓上走。剛走到張靜臥室門口,就被她幸災樂禍地拉到飄窗台,遞給我一台夜市望遠鏡。


  “看外麵看外麵!”


  我拿起望遠鏡朝外麵看,張靜指著遠處橙黃的燈光,那裏停著一輛黑色寶馬,是杜若溪的車。


  我正尋思他怎麽還沒有走,又見到寶馬身後一輛凱迪拉克打著燈光趕到了。


  “你把顧以辭叫來了?”我取下望遠鏡看張靜,張靜笑得一臉諂媚。


  “可不是我叫的,我隻打了個電話問他是不是要放棄?我跟他說你這人臨時變了屬性,以前屬貓有嬌縱的底氣,現在屬烏龜遇事就往殼裏縮。他要是不抓緊,你可得跟杜若溪走咯~”


  完後朝我攤手:“你說我這番話說得對不對?”


  “你厲害完了!”連我現在變成了烏龜性格也能看出。


  “那當然!我找保安給倆人開院門去。”說著拿起了對講機,“章叔,章叔開院門把外麵那兩輛車放進來。對!別堵著了,放進來放進來!”


  我又有些心緒不寧,還沒等真正見到別墅外的兩個男人,心裏就開始躁動不安。


  我沒法選擇,我的感情天平不知道向誰傾斜。我想我果然是個混蛋!喜歡亂招惹,做割舍的時候又總是優柔寡斷,我兀然想到了逃跑。


  “我去趟洗手間。”給張靜說。為防被發現,連包都沒拿,隻捏著手機和車鑰匙從房裏逃了。


  下樓後不敢從正門出去,從側門往後院躲,在暗處看著杜若溪和顧以辭兩個男人一齊下車,相互掃視一眼,徑直進了別墅。心裏石頭這才有所放下,貓著腰到院門。


  保安章叔叫住我:“許小姐,這麽晚了你要回去啊?”


  “啊,對,我回去。”邁步上車的動作不停,利索打火,啟動,“麻煩您幫我開一下門。”


  章叔樂嗬嗬地去了,目送我調轉車頭開出,經過身邊時還好心提醒我:“您注意安全啊許小姐。”


  我從窗裏伸出一隻手朝他揮揮,沒有任何猶豫的離開。


  車行到山底,道路變得寬敞起來,有山風徐徐吹過,很是涼爽。我把車載音樂打開放一首慢搖,沒了在張靜別墅裏的壓力,心情頓時舒暢許多。


  一首慢搖放完,手機開始瘋狂振動,我不用看也知道是張靜。這麽久不見我出現,肯定猜到我逃了,現在專程打電話來衝我發脾氣呢。


  笑著拿起來接聽,看來電顯示卻不是張靜的名字,而是杜若溪。


  我正猶豫著要不要接,長長的振動停了,又隨後響起短促的振動,是簡訊。


  打開看,杜若溪發來簡短的一句:阿許,家裏門鎖換了。


  我一腳刹車踩住,車子停下。


  將那簡訊放到麵前看了又看,家裏門鎖換了?是我家裏門鎖換了的意思?

  娘之!什麽時候把我別墅的門鎖換了?換了我今晚回哪裏去?

  幾乎要抑製不住自己想回電話過去把人痛罵一通的衝動,捏著手機的手緊了又緊,最後鬆開。


  沒卡沒現金,別墅門鎖的鑰匙還給換了,難道我今晚要睡在這車裏?

  鬱猝著,手機又振動,顧以辭的電話進來了。


  我莫名一個激靈,手一抖,按了接通。


  “許如許。”沒有開免提,但在寂靜的夜裏,顧以辭冷冽的聲音非常清晰傳進我耳朵。


  我不敢出聲,沉默著聽著,有些緊張和畏懼,連呼吸都稍稍放緩。


  “停下來別動,我來找你。”


  “嗚嗚——嘣嘣嘣嘣——”雜音。


  接著又響起杜若溪的溫潤聲:“還有我,阿許。”


  “……”


  我就是為了躲你倆才逃的,從家逃到張靜別墅,再從張靜別墅逃到這裏,我還等你們來找我,那剛剛的逃跑不是白逃?

  趕緊掛了電話關機,再次啟動車順著公路走。


  穿過跨江大橋,城市最高樓的探照燈像雷達一樣四處掃射,提醒夜空中轟隆飛過的航機不要撞上。而往下麵看,江水在白月光裏泛起微波,輕柔又有力的拍打在江岸,撞擊起不大不小的浪花。


  我跨江而過後掉個車頭,沿著河道把車開到江邊去。往日停在這裏的豪華遊輪此刻匿了蹤跡,猜測是駛離江邊去了遠處。


  江邊有些冷,因為沒有帶多餘的衣服出來,我隻能搓著兩隻胳臂取取暖,慢慢往江水浪花處走。一個人呆過無數個這樣的寂寞無人陪伴的夜,已經習慣,所以害怕倒是沒有,隻是有些無聊。


  找個地方坐下,眺望遠方星星點點的燈火,是豪華遊輪在江上無航向遊蕩。今夜會所想必也有大客戶吧?有機會還想上去會一會會所新來的白梔,這女人模仿著我和杜若溪初識時的樣子,莫不是杜家太太的人?

  “喲,美女一個人呢?”正想著,肩膀被人狠狠拽了一把,濃烈的酒味衝擊著我的鼻腔,回頭,一個滿嘴鑲金牙,脖戴大金項鏈的光頭男提一瓶茅台衝我笑得歡脫。


  我想也不想的一拳頭揍上,竟被男人晃晃悠悠的用手掌包住,“怎麽還打人呢?脾氣火爆的女人,不乖,不乖……”


  我眼色一沉,腰部用力從地上翻轉著跳起來,飛起一腳將光頭男踢退兩米遠,踉蹌著倒在沙灘上。


  光頭男吃了虧,借著酒勁罵罵咧咧的嚎:“糙,糙你個臭/婊/子,敢,敢打我,你他娘知道,知道勞資是誰嗎?”


  我握著拳又要上去追加幾腳,餘光看到距離他倒地不遠的背後,好幾個黑衣黑發戴墨鏡的人氣勢洶洶的朝我這邊衝過來。


  直覺不是好事,我轉身就跑。


  奈何小高跟的奔跑速度受限,沒多遠就被人追上,前後左右呈包圍之勢將我圍在中間。


  “你們是什麽人,想幹什麽?”我還想周旋著拖延一下時間,圍著我黑衣人卻不遂我願,看我有反抗趨勢,正前方麵對我的男人不動聲色亮出了一把明晃晃的折疊式瑞士軍刀。


  我心一凜,殺人越貨,這夥人跟剛才那個光頭男不是一起的,擺明了是衝著我來!

  警惕著,卻見正前方亮刀的男人臉一偏,我身後呼聲響動,左右圍著的兩個黑衣人沒有任何征兆的撲過來鉗製我手臂。


  我當然不會讓他們如願,借著往日在國防的訓練,格鬥還擊。


  但雙拳難敵四爪,堅持不到兩分鍾我就負了傷,鼻青臉腫的被綁起來。


  亮出刀的男人由始至終都沒有出手過,見我被輕易製服,打量一眼鉗製著我的人:“帶走。”


  我掙紮:“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一大團不知名的布料狠狠塞進我嘴巴,深抵倒喉嚨,我頓時翻起了白眼。也不知這群人到底是誰,為什麽綁我?綁了我要帶到什麽地方去?


  尋思著,同時不斷張望四周尋求逃跑之法,但夜已深,空曠的江麵除了遠處倒在地上裝死的那個光頭男,再也看不見其他人影。


  我還想呼救說話,嘴裏塞著布料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拽著我胳膊健步如飛的黑衣人突然狠狠給了我一記耳光,煽得我耳朵嗡嗡作響。“不準叫!”


  話剛完,“砰——”一聲悶響,黑衣人竟如中槍般噗通跪倒在了地,一隻腳壓到我腳背上。


  我微怔,順著他倒下的方向去看,沒一會兒就感覺有濕熱的液體順著我腳背往下流。


  “在我的地盤綁人,膽子不小?”後方響起一個磁性的男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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