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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你那個打火機還在嗎

  付煙這女人有些內斂冷清,如果她自己不表現,你見她第一麵是不會發現她的取向問題的,這個我之前有論證過。


  比如到校第一天,沈亦雙帶我回宿舍,晚上見到付瑤和付煙,都是點頭之交沒有過多接觸,單看麵相看不出來付煙喜歡女人。在平常的生活中,晚上一起洗漱、睡覺,也僅僅是禮節上的打招呼,沒有見她對我表現出獨特的好感。隻是等到最後那次聚餐,她將我堵在衛生間強上的時候我才知道她是同。


  事實上,我並不歧視同性戀,也不排斥身邊的朋友是同性戀,隻是無法接受自己變成同性戀,換一種說法也可以說是我不樂意接受。


  有時候我很不理解,你說放著好好的男人壯碩的肌肉有質感的丁丁不享受,去和女人搞事做什麽?雖說人生就是要不斷的嚐試和刺激,但是女人有的東西我都有,我還去嚐試什麽呢?探求男人的身體構造對女人來說才是最重要的,互補才是最美!剛剛好男女就互補,而女女……就有些多餘了。


  把被子往上拉一點遮住胸脯,感覺付煙的眼神一直在我胸部遊移,頗有些不自在,咳嗽道:“付煙姐,咱們吧,做姐妹行,但是戀人確實是困難。我對女人真的沒有那種興趣,要是有的話,我現在鐵定早有女朋友了。”


  付煙垂眸一笑,狠狠啜一口手裏的煙,“成,我不逼你。”將煙圈吐掉,站起身來,“你什麽時候回學校?”


  “我不回去了。”沒有對她隱瞞不再回校的消息,我直接回答。


  她表情愣了愣,以為我在說笑,“不會是為了躲我才決定不回校了吧?你的前途可是都在學校裏。”


  “言重了,是我自己的原因。”目光落到自己腿上,心情低落,“你也看到了,腳傷嚴重,骨頭碎裂。醫生說手術後雖然能恢複正常生活,但高強度的訓練肯定不行,所以才決定退學。”


  聽了這話,付煙有些沉默,也隨著我的目光看向床尾,我的兩隻腳掩蓋在被子裏。半晌道:“來根煙?”


  我轉頭看她,她利落地從煙盒裏抽出一隻愛喜給我遞上。“我心情煩悶的時候會用它來解悶,女士煙,沒那麽大傷害。”


  我輕笑,沒有猶豫的接過來,她點開打火機為我點燃。


  “借個火?”才吸一口下肺,還沒來得及細細感受香煙的味道,眼角餘光就見女人的麵龐探了過來,嘴上叼著一隻同樣的煙,深情注視我。


  我一愣神沒回話,她便當作我同意了,湊過來對準我燃著的煙,兩隻煙尾相觸,火星傳遞慢慢點燃。


  這臉對臉,嘴上香煙對著香煙,兩雙眼睛對看的姿勢尤為曖昧,她表情深沉誘惑,而我不動聲色。


  對視良久,門外突兀地響起一聲提問:“你們在做什麽?”


  我隨即推開麵前的人,煙叼在嘴裏,解釋:“沒事,付煙姐來看看我。”


  “看完了麽?”


  “??”


  我沒反應過來,付煙倒是理解了,調笑著坐到我身邊,手攬上我肩膀,湊在我耳邊嗬氣:“不隻是幹姐弟的關係吧?他看起來很在意你。”


  我挑眉,往顧以辭那邊看一眼,他搬了拐杖回來,輕放到病房角落,慢慢走向我。


  想起在訓練營的時候,元宵夜那晚,顧以辭是說過喜歡我,這些日子照顧我也很是周到,這是在意的表現吧?


  “還沒呢。”付煙說,回答顧以辭剛剛的話,同時也進一步靠近我,唇快要湊上我耳朵。


  本能反感,一掌貼上女人的臉,用力揮開。“你離我太近了。”已經超出了正常的接觸距離,到達戀人之間的親密距離了。


  付煙也不失望,拍拍掉落在我床上的煙灰,站起來。“哪天他要是不行了,來找我,我願意做你的備胎。”


  拋個媚眼走到門邊,又莫名停住,轉過身來,“你那個打火機還在嗎?”


  剛好我嘴裏的香煙也快燃盡,長長吸一口,擱在床邊抖煙灰,“很可惜,已經不在了。”別墅被燒,書房裏的打火機也不可能幸存,應該在火勢中爆炸灰飛煙滅了。


  “那麽,我的送你吧。”


  話完,一小型的紅色物體呈拋物線跌落,我抬手一抓抓個正著,拿在手裏一看,正是付煙那個Zippo馬年紀念打火機。


  我嘴角掀起意味深長的笑:“謝了。”


  付煙走後,顧以辭沒再多說什麽,隻靜靜看著我把香煙抽完,接過我手裏的煙蒂扔進垃/圾筐,再順手遞過來拐杖。


  我狐疑著拿住,“現在要試試?”


  他不答話,站在垃/圾筐旁邊負手看我。


  我摸不準意思,直覺他把拐杖遞給我應該就是要我試著下床看看,於是掙紮著起身。


  “你做什麽?”頭頂一聲吼,人疾步過來攙住我搖搖欲墜的身體,差一分就直接掉下了床。


  我額頭冒冷汗,腳踝處傷口因被用力牽扯而生疼。喘著粗氣道:“我試拐杖啊。”


  “誰讓你下床了?”帶著怒氣的嗬斥,連同攙扶我的動作都使上了力。


  我沒好氣:“你給我拐杖不就是叫我下床試試嗎?”


  “我是叫你看看拐杖結構!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麽能下床?”


  “那我剛剛問你你為什麽不說?你不說我怎麽知道?”徹底發怒,橫著眼與他對峙。先前詢問的時候裝高冷不告訴我,我按照自己理解做了,事後又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訓斥姿態,是不是有病?


  “閉嘴。”


  一隻手掌捂上我唇,掌心觸碰到唇瓣,冰涼和濕熱碰觸。


  我恨恨瞪他,嘴裏說著:“顧以辭你是不是間歇性精神病發作了?”聲音出來後卻全部變成了‘嗚嗚嗚嗚’,被男人冰涼的手掌擋住。


  “我不說,是因為我以為你能理解,遺憾的是你沒能。”歎口氣,男人聲音輕緩下來,捂著我嘴的手也放開了一些,道,“下床走動的事先不急,再過兩天我扶著你走。”


  眼珠一轉,以後還要指望顧以辭繼續照顧我,也就不好再發火,收了怒氣,扒開他的手小聲說:“就今天吧,今天就練著下床走。”


  “不行。”森然拒絕。


  我不死心的伸手拉他胳膊,左右晃兩晃,示弱,眼神懇切:“練一次也行。”


  他嘴唇動動,在我臉上看了又看,終於不太情願的點頭:“隻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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