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驚豔的女民工
人在人群中的時候,往往渴望孤獨,可是離開了人群,時間久了,往往就會想著人群,我的傷好了,也就受不了孤獨了,濤子不說還好一點,這一說,我真有點做事的衝動了。
不過我不想再回寧縣做混混,打架看場子的事,我現在很反感,跟葉靈在一起後,我討厭了以前的生活。我也不想開店,一個人開店,是件很累的事情,而且我會做的隻是影樓方麵的,我怕在那種環境裏,再想到自己。
沒有了葉靈,好像又沒了什麽生活的目標。
“我倒是有個建議,你知道王胖子嗎?他在上海做工程,綠化工程,這幾年做的不錯,你有沒有興趣,幹點苦力活,說不定會好一點,我聽說有人難過的時候,就會幹苦力活,真有好處的。”
我閉上了眼睛,把雙手背在腦後,我身上的錢,按當下的生活方式,兩年一點問題都不成,可是一直這樣下去,我是真成了廢人了。
給人打工,受人指使我受不了,但王胖子不同,我給他打工的時候,他從來沒有過什麽要求,在他手下受氣是不可能的,而且幹苦力活,確實能讓人不胡思亂想,再者說了,我也不用為了民工的那幾個錢苦死苦活,如果太累了,我可以不幹。
於是我向濤子要了王胖子的電話號碼,跟王胖子聯得了聯係。
王胖子這人是個蠻有故事的人,很久前就是做工地的,做的就是綠化工程,跟他小舅子一起,隻是後來他受不了罪,到她姐姐的店裏幹了三年,他做事認真,他姐姐的店都做成了他自己的了。
可她姐姐太小氣了,於是他才自己跳出來開了店。後來的事情是我們一起經曆的,老街改造,他的店不得不關門,王胖子本來可以再開店的,可他突然想去做工程了。
於是他找到了他的小舅子,他的小舅子是個能吃苦的人,是從一個小民工一步步爬上來的,如今是個大老板,到處包工,一年可以掙上千萬的富人。
王胖子的小舅子給了王胖子幾個工地,王胖子這人有個特點,就是天生會跟人打交道,特別會用工人,也特別會攀上邊的關係,幾個工地做下來,他就有自己的人脈了,也有了自己的人脈。如今,他在上海也有幾處自己的工地了,有公路綠化,還有小區綠化,手下有幾十號人,一年也掙個上百萬。
王胖子跟我的關係一直不錯,而且我跟王胖子幹理發的時候,給王胖子留下的印象一直不錯。
我打電話給王胖子,告訴他我要去他的工地幹活,王胖子倒是二話沒說就同意了,還誇口說,我好好幹,將來幫他帶工,他給工地給我做。
對於一個做工程的大老板,多一個民工少一個民工,無所謂,王胖子說讓我帶工我沒想過,我並不太喜歡做工程,至少不喜歡一直做下去,我的野心並不大。
於是第二天我去了上海,王胖子把我安排到了鬆江區的一處他的工地上。
就這樣,我成了一名民工,大都市真正的底層人物。我住在了工棚裏,工棚裏有四個老實巴交的五十來歲的民工,環境很差,一股臭腳味,放屁打呼嚕有時候晚上讓我睡的不是很好,但我並不因此而反感,我心想,也許我天生就是這賤命。
我沒有受過這樣的罪,可不知道為什麽,我沒有一點不適應,很快我跟老頭子們打成了一片。
民工老頭們,跟他們談理想,那是扯淡,能氣死你。跟他們談生活也是白扯,他們隻會跟你談一些農村蓋房子取老婆的事情。但有時候他們說話挺有意思,特別是他們聊他們年輕時候的風流故事,還是蠻好玩的,有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總是說他村子裏一個二流子的生活,他能把那人的細節說的一清二楚。
他說那二流子年輕的時候和他一起打工回家,住了他的姐姐家,他姐姐家房子少,他姐夫不在家,晚上的時候,二流子就跟他姐姐做那種事情,他就在一邊聽著,他說他當時難受的要發瘋。
於是第二天,他就威脅二流子的姐姐,說如果不上他上,他就把這事傳出去。他想的很美,但人家的姐姐不但不受威脅,還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對他說,有種你去說去,你說了看有沒有人信。
他每次說到這裏的時候,我們就笑。像類似的事情多的不計其數,我要是無聊的時候,晚上下工後,還會跟他們一起去逛街,跟這些人逛街,聽他們分析街上穿裙子的女孩,特別有意思。
那頭子們最喜歡幹的事,就是去暗街的洗頭店觀賞風景,然後意淫,明明什麽事也沒幹,偏偏回來吹自己玩了女人。我有時候想,如果我能像他們一樣,隻思考家裏人和怎麽解決生理問題就好了。
在這樣的環境裏,我很快學會了很多混蛋事,把我以前的那種正人君子的做風放棄了,我會跟他們分享我看場子時,小姐們的事情,他們不信,他們覺得我有那本事不會去工地上跟他們混,但他們依然願意聽我胡拉八扯,我也願意給他們分享,聽他們笑是一種難得的享受,而我自己也不在知不覺中,從一個“好人”變成了淫蟲。
做綠化並不難,特別是底層的民工做的事,隻要有力氣,能受的了苦,曬的了太陽,誰都做的來。無非就是跟土和植物打交道,按土平地種樹苗,帶班的讓幹什麽就幹什麽好了。
帶班的是王胖子的一個親戚,總是喜歡大喊大叫,做綠化的,像我這麽年輕的沒有,而且看上去並不是那種好欺負的人物,所以那人對我很客氣,不過話說回來,我幹活確實可以,有時候,還能幫他點忙,帶幾個工人獨立幹活。
我們每天六點起床,扛著鍬上工地,一直能幹到晚上的七點,我專挑一些累人的活幹,我現在身體不錯,跟那時候的勞動有關係,我往往一天下來累的腰都酸了,但睡眠卻空前的好,而且整個人心情也好了不少,沒了什麽私心雜念。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就能幹所有的活了,剪樹打樁澆水看圖紙放樣子打樹樁都能幹,所謂放樣,就是用石灰,按照圖紙的要求,標出要種的點。
在工地上,會看圖紙的人並不多,這樣一傑,我自然就不用再扛樹,或者拉板車了。
年輕人總是有好處的,於是我就做些輕鬆的活,放放樣子,累了就跟大老爺們吹如何幹女人。時間一晃半年就過去了,我的情緒算是完全定下來了,我也從一個民工,變成了一個帶班的民工,當領導的感覺還是蠻爽的,有時候去勸勸吵架的老頭們,蠻有意思的。
工地上除了固定的工人外,偶爾也會招一些女人來種草,當然大部分是老太婆,偶爾也有年輕的,二十七八三十歲的女人,不過這種情況很少。
有一天,我正坐在工棚門口吃飯,負責工地上澆水的老汪笑嘻嘻地,兩眼冒著淫光,跑過來對我說:“小許,發財了,來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長的特別漂亮,你小子有便宜占了。”
“少雞巴胡扯淡,工地上來的女人能多漂亮,你那狗眼光就別吹了。”我罵道,老汪比我大二十來歲,但在工地上,尊老那一套是胡扯,他們也不需要,要是太斯文了反而被疏遠,弄不好還會被欺負,不服管,所以我說話的時候也是滿嘴的髒字,心情不好的時候,給人兩拳都有可能。
“沒有,我說的是真的,別看我老,看女人的眼光還是有的,那屁股圓的,一絕,弄起來絕對爽死了。”老王說著,用眼神示意我看食堂門口。
這時候我看到一個女的,那女的三十歲,穿著一件緊身黑色半袖,七分緊身褲,小腹平坦,身材線條特別好,而且皮膚很好,看的我感覺自己下邊都有反應了,我已經一年多沒碰女人了。
我是帶班的,工人找活幹,得來找我。那女的跟食堂門口的一個老頭子說了幾句什麽,她向我走了過來,這女人在工地上出現,就好像天仙掉到了人間,食堂裏的人都跑出來看了,五六十雙賤兮兮的眼睛望的女人臉都紅了。
這也正常,工地上這麽漂亮的女人可來的不多,女人微笑著,她有兩排雪白的牙齒,白的讓人感覺像是假的一般,他問我:“你是帶班的吧?”
“是啊是啊,你找我有事?”我笑著問她,女人的身材極好,圓圓的臉因為皮膚白而格外的迷人。
“聽說你這裏找種苗子的,我想找點活幹,有嗎?”
“有的,有的。”我說,就算是沒有,我也會說有啊。
於是下午上工,我就給女人安排了活,我當時負責的是一個小區的綠化,因為急著趕工,戰績拉的比較長,四處都在種,我很私心地把女人安排到了一個看不見人的,需要種八角金盤的角落裏。然後把我的活分給了幾個跟我關係不錯的老頭手上,讓他們各自負責各自的區域,而我去找了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