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葉靈的故事
我有點沉不住氣，我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本來就沒有好影響，如果城府太沉的話，說不定會激化矛盾，於是我對他說：“我那兩年是不怎麽光彩，不過後來我跟那些人那些事已經沒什麽關係了，你如果知道我前幾年的事，一定也知道我近兩年的事。我會和葉靈在一起，好好的工作掙錢，你放心，我不會惹事，更不會打架，我會對她好。”
葉父嘲弄地笑了笑：“你這種小混混我還是見過的，你的話你以為我會信嗎？別裝的那麽好？你帶過小姐，誰知道你有沒有病？如果你夠聰明的話，你最好離開葉靈，她不適合你，她是個好孩子。”
被人不信任的感覺是真不舒服，而且那句帶沒帶真，真讓我有了動手的衝動，但我強壓了下去，為了葉靈，我不得不受他的鳥氣，我對他說：“我知道她是個好孩子，可我不會離開她的。”
我跟葉父對視，我不和善，我知道我的表情是什麽樣子，跟我在寧縣在砍人前絕對一模一樣。
“那你想怎麽樣？你想跟她結婚，你配的上嗎？照照鏡子看看。”葉靈的父親一邊的嘴角上翹著，那是正經人看流氓的表情，一個有求於他的流氓的表情。
“不要拿一個人的過去衡量一個人的一輩子，我承認過去我不是個好東西，打架惹事，可我現在改了，我改了我的壞脾氣，我這幾年上學並沒有惹事打架過，不信你可以問葉靈的叔叔。”我說。
我跟葉靈交往的事情老陳是知道的，我跟葉靈住在一起也是老陳安排的，老陳對我一直不錯，我覺得他是認可我的。
“別提他，他也不是個什麽好人，靠一個女人混飯，沒出息的東西，我要是早知道他讓你跟葉靈住在一起，我就不會去讓葉靈上那破學校了。如果你夠聰明的話，現在就離開我家。”他說，為了讓我滾，他把自己的兄弟都說的一文不值，我清楚地意識，再跟他再講道理一點必要都沒有了。
“要是我不離開呢？你能對我如何？”我盯著他問，如果一個人做過混混，就很難改掉某些說話的習慣，如果一個混過社會的人被激怒了，那目光絕對不會不毒辣，這就是此時的我，一個被葉父逼的還原了混混本色的混混。
“你不離開要怎麽樣，找人揍我，還是帶葉靈走，我勸你，這社會上混的不隻是你，這是我們葉縣。”他威脅地看著我。
“好吧，我走。”我說，他是我未來的丈人，話談到這個份上，再往後繼續的話，我真會動手，這不是開玩笑，我的拳頭已經下意識地握了起來。
如果我對葉靈的父親動了手，那葉靈就算再跟我好，再愛我，也會離開我，葉靈可不是那種一點頭腦沒有的傻瓜。
於是我下了樓，我正在氣頭上，看也沒看葉靈，直接出了門，很生氣很生氣，有種揍人的衝動，如果把我受的鳥氣排個順序，葉靈父親讓我的屈辱能排第一，這主要原因是，他罵我，侮辱我，我還沒法動手，他可不是社會上的小混混。
許斌，冷靜點，別把事情辦砸了。我對自己說，這樣說，我才平靜了一些。
葉靈追出了門，拉住了我的胳膊，對我說：“大斌，怎麽了？你幹嗎這麽生氣。”
“你問問你老爸去，問我幹什麽？靠，他說的那是人話嗎？要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我真揍他了，我還從來沒受過這鳥氣。”我在氣頭上，說出了最不該說的話，我後來後悔了，但當時可一點也不後悔。
“你別生氣，你在外邊等等我，我問一下怎麽回事？好不好，別生氣了，為了我好不好，你知道的，我是愛你的。”葉靈央求地看著我，摸了摸我的臉。
看著葉靈的臉和葉靈可憐巴巴的大眼睛，我的氣一下子就消了，我無奈地笑了笑，瞪了葉靈一眼，對葉靈說：“我不生氣，你這樣我還怎麽生氣，好了，沒什麽，你問問叔叔吧。”
“好，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等我，你是我男人知道不，誰都不可以欺負你，我老爸也不行，我今天要好好收拾他。”葉靈信誓旦旦地說著，進了屋子。
我出在院子，夜已經有些深了，秋蟲的叫聲此起彼伏，不遠處的街道上偶爾有人聲傳在，星光燦爛，我望著黑色天幕上的星星，心裏有些害怕，又一次回想起了雨，我跟雨分開，有一部分是雨母親的不同意。
我害怕了，害怕又一次危機出現，一日被蛇咬，終生怕井繩，那種傷我真的受不起。
在冷靜下來後，我發現，雨跟葉靈的家庭情況極為相似。我努力讓自己相信葉靈，畢竟葉靈和雨是完全不一樣的個性，葉靈比雨要有主見的多，而且也堅強的多。
沒一會，葉靈家的小樓裏就傳出了葉靈和她父親爭吵的聲音，一會大一會小，但具體是吵的內容我卻聽不清楚，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一樣，其實聽不聽結果都是一樣，於是我不聽了，我走的遠一點，點了煙吸著，心裏煩燥的要命。
大概過了有半個小時，葉靈氣衝衝地背著小包出了門，對著屋子說了句：“如果你們反對，我就跟他走。”
葉靈看上去是氣壞了，拉著我向街上走去，葉靈跟她父親吵架了，我應當難過才對，但我沒有，我很高興，我意識到這樣是不對的，所以我在臉上沒有表現出來，我假腥腥地安慰著葉靈。
我們住在了老街的旅社裏，葉靈一進房間，就很生氣地對我說：“我老爸他太過分了，他竟然調查你？”
“你是他女兒，他這是關心你，別生氣了，有什麽呢？你想想，我們有了孩子，以後要是談朋友，我不得調查一下。”
“我不生氣，我不生氣才怪，他調查沒關係，就當他當心我好了，可憑什麽否定你啊，這幾年我跟你在一起，我不比他了解你嗎？我都多大了，難道我就一定腦袋沒長嗎？你那幾年是不怎麽好，這事你跟我說過，可你現在變了呀，你這兩年沒跟人打架啊，學習也很認真，再說了，人誰還不犯點錯，他年輕的時候，還在外邊有女人呢，要不是我媽忍讓，他有今天，真是的。”
葉靈越說越氣，臉都氣紅了。
“別說自己老爸不好，我可跟別人不說我老爸不好。”我把葉靈摟在了懷裏，拍著她的背安慰她。
“氣死人了，不行，我要發泄一下。”葉靈說著，一把將我推倒在了床上，騎在了我的身上。
“不要啊……”我低聲喊著，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
“閉嘴，小娘們，讓爺玩玩，消消氣。”葉靈說著，解開了我的衣服。
其實這會我們都已經不生氣了，隻要兩個人相愛，彼此信任，家裏人又算的了什麽呢。三十分鍾的魚水之歡，我們身上出了汗，葉靈這才有氣無力地爬在我的身上，她這會冷靜多了，喘著氣對我說：
“大斌，我老爸從來不這樣的，他一直很講理的，你說他為什麽在這件事上反對，我總覺得不是你混過的原因。”
葉靈的父親我不了解，但從葉靈跟自己母親姓這件事上，我可以感覺到，葉靈的父親並不古板，他為什麽這麽反對我們，我也說不太好，於是我對葉靈說：“你問問阿姨，她說不定知道。”
“嗯，有道理。”葉靈翻了個身，給她母親打起了電話。
在有些方麵，女人總是比男人有精力一些，比如做完愛，女人總是能很快的恢複精神，而男人就不行了，當然，這是我在馬飛那裏聽來的，我除了跟葉靈，沒有跟別的女人處過，所以並不知道。
不過看葉靈的樣子，再來兩個回合都不成問題，而我是實在動不了了，葉靈在這方麵比我厲害多了，她折騰起來，有時候我還真有點受不了。
我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聽著她們的對話。
葉靈打完電話後，表情變得很凝重，我問她：“怎麽樣？到底發生了什麽？”
葉靈上了床，躺在了我身邊，拉著我的胳膊摟著她，對我說：“有一件事，我說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不生氣，你都為了我跟你老爸對上了，我還生什麽氣啊。”我說。
“你保證。”
“絕對保證。”我說，隻口氣這事是對不起我，我心想，葉靈的人都是我的，就算有什麽事情瞞著我又有什麽呢？
“那好，我就說了噢。其實我讀書以前啊，有一個男的就喜歡我，那男的老爸就是我們鎮上化工廠的廠長，那時候他沒事就喜歡找我玩，我覺得他人還不錯，就把他當朋友，但我保證我跟他沒什麽，我把他隻當朋友。”
葉靈說著，用犯了錯誤的人才會有的眼神看著我。
“我相信你，就算你喜歡過他也沒有關係，你跟他又沒發生過什麽關係，你就說後來的事，跟你老爸反對我們在一起有什麽關係？”
我說，我跟葉靈第一次上床的時候，是見了紅的，我知道葉靈在跟我一起之前，並沒有跟別的男孩發生關係，至少身體上沒有，至於有沒有跟誰曖昧過，我不知道，自然就不在乎，我自己也不是什麽沒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