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她懷的是你言希哥哥的種
“我們聊聊。”任之雪其實挺羨慕的伊蘭心大,頂著爵言希未婚妻的頭銜在安城混著。
雖然,爵言希沒有單方麵承認,但爵伯父已經承認了她就是爵家的大少奶奶。
不像她跟在他身邊那麽多年,最後落的破產不說,現在過的這生活一天不如一天。
司徒小小雖說也破產了,但爵言希還是那麽寵著她,還有花弄影愛著她。
所以她很不甘心。
這本該就是她的,是司徒小小奪走了。
她要讓司徒小小一無所有!
“我想讓你把司徒小小肚子的種弄掉!”任之雪惡狠狠的道,眼裏的憤恨幾乎達到了極致。
捧著咖啡杯的手指握的泛青,臉上因憤怒而變得麵目猙獰起來。
那張本來就有點美的臉也變得扭曲起來。
“嗬,你憑什麽以為我會幫你,你也太高估了自己在我這裏的用處了。”伊蘭心冷哼了一聲,不動聲色的看著任之雪那張扭曲的臉。
這大半年她幾乎跟他都沒見過幾次麵,不回家,不回老宅,去公司被擋著不讓她進。
她也過得不是很好。
那婚事一直不鹹不淡不溫不火的拖著。
不跟給一個確定的時間,她也很傷心,她是願意等,但時間久了,她就越期待了,連爵伯父都拿他沒辦法。
說是要撤掉爵氏的管理權,讓他一無所有的,但伊蘭心不肯,她說她願意等。
“那我如果說司徒小小肚子的種是你言希哥哥的呢?你還會這麽淡定嗎?”任之雪放下杯子,挑著眉看著她,臉上褪去那扭曲麵容,反而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伊蘭心一拍桌子,大驚失色盯著任之雪,“怎麽可能?你不也是懷著言希哥哥的種,難道在公司穿的沸沸揚揚的不是他的?”
“我的……的確不是他的!但司徒小小的是!我拿我的命去賭!”任之雪猩紅著眼睛看著伊蘭心,
那話就保準了司徒小小懷的就是爵言希的種,而她懷的不是。
“哦?難道我的言希哥哥同時讓你們懷孕了也不準啊。”伊蘭心手指甲掐進掌心裏,告訴自己要鎮定一點,不能亂了陣腳。
沒人知道她現在有多恨她們兩個人!
恨不得活生生將她們兩個生吞活剝了。
一個霸占了言希哥哥幾年,一個跟言希哥哥結過婚,她真的恨!
“嗬嗬……伊蘭心,我可以告訴你,爵言希他從來都沒有碰過我,連接吻都沒有過,但司徒小小就不同,他們不知滾了多少次床單了。”
任之雪冷冷的笑了起來,嘲諷自己那麽多年連個吻都沒有。
那麽多年的陪伴到頭來原來是一場笑話。
“你說的是真的?言希哥哥從來沒有碰過你?”伊蘭心疑惑的問道。
在一起那麽多年,連接吻都沒有過,雖然知道他有潔癖,但真的很匪夷所思啊。
任之雪點了點頭,有些失落的別開臉看著窗外的風景。
“你信也罷不信也罷,但司徒小小肚子的種是爵言希的,你不用問我怎麽知道,但你不除掉他後患無窮。”任之雪轉過臉,視線跟她對撞上。
伊蘭心皺眉,她知道司徒小小回國了,但她不是跟花弄影一起嗎,傳言都在說他們都訂婚了,已經是未婚夫妻了。
怎麽……懷了言希哥哥的種呢,難道說她是用計謀懷上的。
如果司徒小小肚子裏真的是言希哥哥,那就是一個炸彈,隨時都可以引爆的。
爵伯父也會看在孩子的份上讓她生下孩子的,那言希哥哥就更不可能跟他結婚了。
不能,她不能讓司徒小小那賤人生下那野種。
她不能讓她生下肚子裏的種。
“你憑什麽認為我會幫你?還是說你想讓我當炮灰。”伊蘭心也不傻,她想知道任之雪為什麽不去除掉司徒小小,反而讓她去。
任之雪不也是愛著言希哥哥嗎?要不然今天也不會去他公司鬧這麽一出。
還是想讓她當炮灰,最後得利是她。
“嗬嗬,你不知道我今天被他掐住脖子那種窒息感,如果我承認我肚子的孩子不是他的,他說讓我死無葬身之地,你說……我能怎麽辦。”
任之雪無力的說著,想到那瞬間整個人都忍不住哆嗦起來。
“你也真是活該,明明不是他的種還要去惹他,你這不是找死嘛,他最恨的就是有人拿事威脅他!”
伊蘭心也不同情她,反而覺得她是自尋死路,沒腦子想的,活該被言希哥哥掐死。
掐死了也是她活該。
自找的。
任之雪氣得牙癢癢的,手指無意識的收攏,不以為然的看著伊蘭心,“你不也是,那麽久了那個未婚妻的頭銜也沒落實下來,說我,你不也是沒用!”
她有什麽資格嘲笑她,真是的,自己不也是一樣沒得到爵言希的心。
自始自終得到他的心的那個人,隻有司徒小小!
“你、你、你……”伊蘭心被她氣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臉色相當難看。
就好似被人戳中了心裏最不願意相信的事一樣。
任之雪站起身,嗤笑一聲,冷冷掃了她一眼。
淡淡說道,“不跟你扯了,要是你不除掉的話,爵言希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娶你的,你也跟我一樣,淪為被他拋棄的女人,可憐。”
話落,挺著那隆起的小腹,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走了幾步不忘回過頭來看了一眼,被她氣得鐵青臉的女人。
嗬嗬,自己不也是沒有得到他,有什麽資格去評論她。
當她是軟柿子好拿捏麽。
那點小伎倆還是說說就算了,她不過是想借她的勢力去除掉司徒小小罷了。
怪就怪她沒有那個能力,不過借她的手去除掉司徒小小的種似乎也不錯。
司徒小小,你就好好等著吧。
她就不信,伊蘭心嫉妒心那麽強的人會一點動作都沒有,可能現在都要忍不住了。
忍不住要殺了司徒小小肚子裏那個孩子了吧。
嗬嗬……
任之雪冷笑一聲,邁步離開。
留在包廂裏的伊蘭心,手緊攥的泛白,那張精致的小臉上變得猙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