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最恨別人威脅我
“你的生理需要太過赤裸裸了,憶安啊憶安。”那語調即像調戲又像是在嘲笑著遲憶安。
不三不四的語氣真讓她頭皮發麻,渾身都氣雞皮疙瘩了。
“小小,正常點說話,搞得我全身都起雞皮了,你看你看……”遲憶安擼起袖子給司徒小小看那一手的雞皮。
哎喲。
司徒小小嗤笑一聲,也不取笑她了,隨手拿起盤子上的葡萄,丟進嘴巴裏。
“沒良心的小白眼狼。”遲憶安蹙眉,很不爽的吐槽了一下司徒小小。
司徒小小繼續拿著葡萄塞進嘴裏眨巴了起來,“嗯,你說對了,我就一隻小白眼狼來的。”
意思就是說你懂就好。
遲憶安搖了搖頭,懶得跟這個節操碎一地的女人爭論這個問題。
冷哼了幾下,端著水果到客廳裏坐下,翹著二郎腿悠哉著。
與此同時。
爵氏總裁辦公室的氣氛僵到了冰點。
爵言希半眯著眼眸,一瞬不瞬冷冷的盯著坐在沙發上的女人。
她美麗的小臉帶著落寞的憂傷,一雙剪水雙瞳含著盈盈的淚光望著他。
“言希,你相信我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嗎?”女人可憐兮兮的哭泣道,身子一顫一顫的。
“……”爵言希眸光冷淡,臉上沒有半點動容之色。
女人苦笑道,“你是不是忘記了那天晚上,你強占我的事實了,為什麽要讓我懷上他?”
爵言希微扯嘴角,冷冷的說,“你說他是我的種就是我的,你憑什麽認為他就一定是我的?”
“你可以去做親子鑒定,你難道不會想一下這孩子的受孕時間跟我們那一晚剛好嗎?”女人忽然哭出聲來,眼眶紅紅的,手伏在那隆起的肚子上。
爵言希蹙眉,眼眸望向她那隆起的肚子,好像跟司徒小小的差不多。
難道她肚子裏真是他的種?
雖然那晚他有印象確實是做了,但他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他沒往心裏放,哪知道這女人竟然光明正大的來他辦公室裏找他負責,說懷了他的種。
她打定了要生下來。
這讓爵言希很惱火!
第一次被女人算計,這個女人他就知道不能留,現在還在威脅他!
真是該死!
“你覺得懷了我種,我會讓你生下他?”爵言希陰森森的盯著她,那雙眸的熊熊怒火似乎要將她燒成灰燼。
爵言希黑眸倏地一冷,盯著女人的目光鋒利得像是要把她活生生剜了似的。
任之雪後背一點一點發涼發冷,架不住他犀利陰鷙的目視,慢慢的將臉別開了。
他起身,慢慢的向她走過去,在她前麵附下身,冷笑了幾聲,那眼神也很冷。
讓人看了就像是見了閻羅王一樣。
修長的手抬起任之雪的下巴,他望著她那張有些皺紋的臉蛋,眯眼輕聲道,“你知道我現在看到你,我會想到什麽嗎?”
“……”任之雪睫毛微顫,她吞了吞口水,心莫名的有幾分害怕。
難道他看出了什麽破綻嗎?
不可能啊,這件事隻有她知道。
對,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
爵言希冷冷的說道,“看到你,我就覺得我以前怎麽就沒發覺你是這種女人呢,我都懷疑我以前是眼瞎,還是腦子斷路,會讓你做我的女朋友。”
頓了頓,又說道,“你知道我恨的是什麽嗎?最恨別人威脅我!”
伴隨著最後的一個話音,他的手突然滑到她的脖子上,一把掐住她的喉嚨。
任之雪驚恐的睜大眼睛,雙手拉扯他的手。
她不能就這樣便宜了那個司徒小小,這一切都是她害的,她隻是想要奪回這一切。
可是他的手就像是鐵嵌一樣堅硬,她用盡全力都無法撼動半分。
她感到了無比的恐懼,這是她第二次嚐試這種臨近死亡的感覺。
上一次,為了那個司徒小小,他也曾這樣對她。
爵言希把她的身子往沙發背上低去,五指不斷的收緊收緊……
他陰沉的眯眼,眼底有濃濃的殺意閃過。
任之雪的心裏很害怕,很害怕,他真的狠心殺她嗎?
那幾年的情分他都不顧了嗎?
“言希……孩子……我們的……孩子。”她楚楚可憐的盯著他,艱難的說道。
孩子!她不配給他生。
爵言希不再增加力道,他就保持這個力度掐著她,讓她隻能微弱的呼吸,就像是在生死間徘徊中。
“孩子,是呀,你肚子裏還有我的孩子呢。”他嘲諷的冷笑,“我會讓你安全的生下他的。”
任之雪艱難的喘息著,她的眼角滑落兩行淚水,眼神無辜又害怕,一張小臉淒涼又可憐。
現在的她就像是一隻可憐兮兮的小貓咪被主人掐著,乞求著主人放過她。
爵言希鬆開她,冷冷的一字一頓道,“如果你生下來,這孩子不是我的,我會讓你後悔來這世界上!”
這句話就是在說如果這孩子不是他的,那她的結果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敢把他爵言希耍著玩的人都要死!
任之雪的心一個咯噔,驚慌失措心加快了速度一直不安的跳著。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那陰森森的眼神就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似的,她全身都在打顫,手指在發抖。
如果到時候這孩子真的不是他的,那她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不行。
她不能就這麽放棄了,她要找人幫忙才行。
爵言希陰測測的看了一眼她的反應,冷哼一聲。
怕成這樣子還敢來威脅他,真是活膩了。
任之雪不知道是怎麽離開爵氏的,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她的腦袋裏都是剛才爵言希那陰測測的眼神。
還有他那個人看起來太可怕了。
真的嚇死她了。
以至於現在整個人都在哆嗦著,全身無力。
她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來見個麵,老地方見。”
把手機放回包包,她就打車了去上見麵的地方。
她端莊的坐在那裏,手裏捧著咖啡,眼神盯著那扇門。
忽然,門開了。
“半年沒見,今天叫我出來有什麽事?”伊蘭心盯著任之雪,沒好氣的道。
任之雪瞥了她一眼,也沒生氣,而是示意她坐下,慢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