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賭局(1)
齊遠山和杜萬裏商議之後,回到座位。齊遠山賤賤一笑,“陳兄確定要賭”?陳道元哼了一聲,“不賭”。齊遠山愣在當場,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陳道元。杜萬裏咳了一聲,“齊兄你,你這不是賤嗎?陳兄怎能不賭”?
齊遠山哈哈一笑,“是有點賤,陳兄小弟知錯了”。齊遠山在三人周圍布了一層結界,又四處望了望,確定沒人注意這裏。“陳兄我們就拿曲解意做賭如何”?陳道元搖了搖頭,“這樣不好吧,她又不是掌門”。杜萬裏笑道,“陳兄迂腐,曲解意是掌門夫人,與掌門何異”?
陳道元點了點頭,“如此說來,也未嚐不可”。齊遠山把身體往前湊了湊,“陳兄,我們就賭你敢不敢摸曲解意的屁股”。陳道元,噗的一聲,把嘴裏的酒噴出。“不敢,你敢你去”。齊遠山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酒水,“陳兄是怕了不成”。陳道元一笑,“首先要公平,不過要略加改動,倒是可以一試”。
齊遠山和杜萬裏雙雙睜大眼睛,“如何改法”。陳道元把酒杯拿起,又品了一口。杜萬裏催促道:“陳兄快說嘛”。陳道元一笑,“我們就賭二天之內有沒有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摸曲解意的屁股如何”?
杜萬裏嗬嗬一笑,拿起酒杯細細品味。看熱鬧的不怕事大,這戲肯定精彩。齊遠山問道:“賭注是什麽”?陳道元思索片刻,“既然是齊兄封王之戰,賭注太少也說不過去。就二百萬靈石吧”。
“多少”?齊遠山問道。陳道元不悅道:“齊兄嫌少?那就三百萬靈石”。齊遠山幹咳二聲,一咬牙。“不少了,就二百萬靈石。你賭有還是沒有”?陳道元一笑,“齊兄客氣,我賭沒有”。
噗!杜萬裏一口酒噴在齊遠山臉上,“齊兄,應該你先選才是”。齊遠山用另一隻袖子擦了擦臉上的酒水。尷尬的笑道:“陳兄應該我先選才是”。陳道元哼了一聲,“你當這是兒戲,你又不是我孫子?我憑什麽讓你”。齊遠山嘿嘿一笑,“爺您讓我可好”。陳道元被他氣的一笑,“好孫子你選吧”。齊遠山暗自得意,一聲爺爺,二百萬靈石,多便宜的事。
齊遠山哈哈大笑,“既然陳兄相讓,小弟卻之不恭。我就選沒有”。杜萬裏也一臉興奮的盯著陳道元。陳道元哼了一聲,“那我就選有”。齊遠山點了點頭,“陳兄爽快,如今這可是東勝大陸第一賭局”。
杜萬裏幹咳二聲,“
二位應該立下誓言”。陳道元疑惑道:“為何?你不相信我”?杜萬裏陪著笑臉說道:“陳兄息怒,我們這賭局見不得人,無法找人評理。隻能以天道之誓約束。我決無半點小覷陳兄之心,隻是為了公正”。
齊遠山一笑,“我相信陳兄的為人,杜長老所言極是”。陳道元冷笑幾聲,“齊遠山的爺爺賭有人在二天內,敢摸曲解意的屁股”。齊遠山尷尬一笑,“陳兄,發誓要說自己的名字還有賭注”。杜萬裏笑著說,“陳兄請吧,你是爽快人。賭道之楷模”。
陳道元輕聲說道:“陳道元與齊遠山對賭,在二天內有人敢摸曲解意的屁股。賭注二百萬靈石。請上天公正”。齊遠山隨後也說道:“齊遠山與陳道元對賭,在二天內沒有人敢摸曲解意的屁股。賭注二百萬靈石。請上天公正,有違賭誓者天誅地滅”。最後幾個字是齊遠山臨時起意,自己加上去的。隻公正有什麽用,得有點威懾力。
陳道元一笑,“齊兄真是人麵獸心”。齊遠山肅然道:“我相信陳兄賭品,多加這句都我們雙方都有效。我是不相信自己,迫不得已啊。陳兄海涵”。說完後暗自得意,這些年你贏我的,連本帶利讓你統統的吐出來。
陳道元站起身,“二天內自有結果”。轉身而去。杜萬裏哈哈一笑,“齊兄能屈能伸,小弟佩服啊”。齊遠山也甚是得意,“還要多謝杜兄周全,來我們喝酒”。
陳道元心中早有計較,這兩個二貨還想和爺爺賭。二百萬靈石還想撞大運,真是天真的可愛。還得想想如何操作才好,沉思片刻後,有了主意。
幾位掌門商議後與南宮詢擊掌盟誓,定下了共同進退之道。人在黑夜之中徘徊,在陰冷恐懼之中瑟瑟發抖。突然間發現一點光亮,心情總是會愉悅的。張乘風一笑,“我們難得能相聚一次,誰也別急著走。明天張重長老講道,各位一起聽聽。之後我們可要不醉不歸”。幾人一起叫好,連韓笑都大叫道:“喝他嗎的個一醉方休”。
這一夜張乘風獨自站在山頂,俯瞰整個流雲門。讓這個宗門強大是張乘風最初的夢想,可仙魔海就如同懸在頭頂的利劍,讓人寢食難安。今天總算是有些希望,你要戰那便戰吧。
這一夜韓笑與曲解意在月下賞花,陰陽合歡宗的功法與其他四大宗門不同,注重感悟。韓笑本是一介書生,他最初的夢想是金榜題名。奈何造化弄人,出門訪友而歸。父
母親人在戰禍當中喪生,韓笑解了衣帶在房梁上係了一個死扣。
韓笑站在凳子上,把頭往裏一伸,隨後便蹬走凳子。身體就在空中飄蕩,窒息的痛苦沒有讓他後悔,他臉上反而呈現出笑容。是絕望,是對親人的不舍。可意識模糊之際,突然身體往下一墜。
清醒之後卻看到一個絕世的佳人,這是他第一次與曲解意相遇。韓笑在曲解意的引薦下,加入了陰陽合歡宗。幾百年彈指一揮間,想起這些往事,韓笑抱著曲解意的手臂不由得緊了一些。我還是那個書生,你要戰那便戰吧。
這一夜齊遠山與杜萬裏在院中小酌。齊遠山自小廝混於賭場之中,同齡孩子還在玩泥巴的時候,齊遠山就會察顏觀色揣摩心意。同齡孩子在私塾讀書之際,齊遠山遊走於各個賭桌之間。“三爺,這局應該押大”。果然這局三爺贏了,齊遠山不但沒分到銀子,還被甩了個耳光。
齊遠山十六歲之後逢賭必贏,每個賭場贏幾局就走。這是他幼年在賭場廝混的心得,比得過技術,比不過拳頭。修仙之後,齊遠山也是贏多輸少。隻輸給過陳道元,他相信自己就是賭神。而陳道元隻不過是曾經甩過自己一個耳光的“三爺”,贏的人最終還會是我。
這一夜陳道元傳訊周婉蓉和張可。看著二女,陳道元心花怒放,這哪是二個美女,分明是二百萬靈石嘛。陳道元幹咳二聲,“你二個平時和我的二個徒弟走的很近啊”。
突如其來的話語讓二女臉色緋紅。周婉蓉低頭輕聲道:“陳師伯我們隻是平時關係要好罷了”。張可還好,有輕紗罩麵。不過也覺得臉上發燙。
陳道元哈哈一笑,“你們就不用解釋了,我這個做師傅的一定會盡到責任。明天就委派任務,讓這二個小子出去。讓你們二人好生修練”。周婉蓉聲音更低,“他們沒有影響我和張可修練,陳師伯不必如此”。張可哼了一聲,“師伯宗門當中好多事都需要您親力親為,這點小事你就不用上心了吧”。
陳道元哼了一聲,“難道是看上了他們了”?二女低頭不語,片刻後張可抬起頭來,“兩情相悅有何不可”?陳道元哈哈大笑,“我為什麽反對?相反我還要成全才是”。張可一跺腳,“你欺侮我們二個晚輩,為老不尊”。陳道元歎息了一聲。“師伯我有點事讓你們幫忙,才出言試探。既然是一家人,就方便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