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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八節 終於暴發了的怒火

  隻見一個大約一米八多的帥氣男人站在宛如麵前,他身穿一身合體的白色西服,這種白色的西服穿在一般人身上,會給人一種浮誇的感覺,而穿在這個人身上,給人的卻是一種幹淨清亮的感覺,他雙手插在褲兜裏,一排碎發垂在額前,一縷長的幾乎擋住一隻眼睛,他微微歪著頭,深邃的雙眸裏閃著一絲邪氣,高而挺的鼻子下,那張棱角分明的雙唇微微上翹,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


  宛如向自己周圍看了看,確定這個男人是在看自己,不禁不悅的問道:“看什麽?沒見過美女嗎?”


  那個男人仰起頭,把那雙邪氣的雙眼咪成了一條縫,他無方向的向周圍掃了一眼,又轉過來,帶著一絲戲謔,笑著說:“都說美女脾氣大,看來是真的了,小姐的脾氣真的很大呀。”


  宛如瞪了他一眼,站了起來,打算繞過他去找孫建新。沒想到那個男人一挪步,微笑著攔住宛如的去路,他從褲兜裏拿出一隻手,伸向宛如:“美女,互相認識下吧,我爸爸姓沈,我媽媽姓曲,所以我叫沈曲國。”他挑戰似的看著宛如。


  宛如高傲的挺直腰肢,傲慢的睨著他說:“我丈夫姓孫,我姓林,所以我叫孫林氏。”


  “哈哈,好,好名字,小姐,哦,不,應該叫夫人,夫人很對我脾氣啊。”沈曲國大笑著說。


  宛如也不禁笑了起來,她也對自己信口說出來的名字感到好笑。


  沈曲國不由得被宛如那明媚的笑容所吸引,他的雙眸中閃過一絲光亮,但即刻隱去,他笑著問:“那我可以請問夫人的閨名嗎?”


  孫建新遠遠看見宛如在和一個帥氣的男人說笑,不由得湧起一陣不悅,他快步走到宛如身邊,說:“宛如,你怎麽在這?我找了你半天了。”說完,他將大手攬住宛如的細腰,示威似的看向沈曲國,以詢問的口氣說:“這位是……”


  宛如不禁笑著說:“他是姓沈的和姓曲的聯合國。”


  孫建新不解的問:“什麽意思?”


  “哈哈,夫人真是幽默。”沈曲國又笑了起來,他向孫 建新伸出手,自我介紹著:“沈曲國。”


  孫建新也伸出手與他握了握,同時說:“幸會,孫建新。”


  這是沈總走了過來,笑著說:“怎麽你們認識啦?我還想給你們介紹呢,孫先生,這就是小兒曲國,剛從美國回來,小兒平時愛開個玩笑,沒個人樣,還請孫先生、孫夫人不要見笑。”


  “哦,原來是沈少爺,早就聽沈總說起過你,今日一見,真是人中龍鳳啊。”孫建新微笑著說。


  宛如不禁捂著嘴竊笑起來,沈曲國很有興趣的看著宛如,問:“夫人為何笑?”


  宛如說:“我笑沈少風流俊雅,才能堪稱龍鳳呀。”


  沈曲國笑著說:“慚愧,慚愧,夫人別取笑我了。”


  孫建新見宛如笑得如此燦爛,心中更是不滿,他暗暗捏了捏宛如的手,宛如這才將目光從沈曲國臉上收回來,微笑著低下了頭。那羞羞怯怯的模樣,在沈曲國心中引起一陣悸動,他不由得看得有些發呆。


  沈總對孫建新和宛如說:“孫先生,孫夫人,失陪,我帶小兒去那邊認識幾位朋友。”沈總與孫建新打交道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清楚孫建新的為人有些小心眼,他不願意自己風流成性的兒子找這個麻煩,所以他一拉沈曲國的袖子,示意他跟著自己走。沈曲國這才收回目光,坦然的對著孫建新和宛如點了點頭。


  “請,請。”孫建新客氣的說。


  待沈氏父子遠去,孫建新才沉下臉對宛如說:“看見個男人瞧把你興奮的,你就不能克製一下自己?”


  宛如瞪大了眼睛,愕然的看著孫建新,低聲說:“你發什麽瘋呢?胡說什麽哪?”


  孫建新冷冷的哼了一聲,用胳膊夾緊宛如挽著他的那隻手,冷聲說:“不許現離開我。”


  宛如悶悶的看著他,沒再出聲,不過整個晚會,孫建新沒有再讓宛如離開他半步。


  晚會結束時,沈總和沈曲國站在門口送客,當孫建新和宛如走到他們麵前向他們告別時,沈曲國忽然拿起宛如的一隻手,用美國式的禮節,將宛如的手放到嘴邊親了一下,然後附在宛如的耳邊輕聲說:“原來你叫宛如,認識你真的很高興,以後我們還會有機會見麵的。”


  宛如雖然在美國生活了幾年,對美國的禮節很熟悉,但這畢竟不是美國,而且還當著這麽多來賓的麵,孫曲國旁若無人的親了宛如的手,這讓宛如還是頓時羞紅了臉,她迅速的瞟了一眼站在她身邊的孫建新,見孫見新臉上始終掛著微笑,在和沈總道別,眼睛並沒有往這邊看,她快速的抽出手,匆匆的瞥了沈曲國一眼,輕輕說了聲:“再會。”便縮到了孫建新的身後,孫建新和沈總告別後,又轉向了沈曲國,他微笑著說:“沈少,以後還請沈少多多關照我們於氏,希望我們兩家還和以前一樣合作愉快。”


  沈曲國用眼睛瞄了一眼宛如,笑著對孫建新說:“那是一定,那是一定的。”


  孫建新和宛如從沈家別墅裏出來,與一些相識的老總互相道著別,上了自家的汽車。孫建新坐在駕駛座上,宛如坐在他的旁邊。孫建新麵無表情的發動了汽車,宛如隻覺得氣氛有些緊張,她想了半天,終於找到話題:“冬冬在李妍那,還去接嗎?”


  “不接。”孫建新的口氣有些冷,宛如明顯的感覺到他的隱忍,她隻好將自己縮在座位上,眼睛投向車窗外,那向後飛逝的建築物上。


  兩人一路默默無語的回到家,孫建新換了拖鞋,一邊煩躁的扯著脖子上的領帶,一邊向臥室裏走。宛如默默的跟在他身後,撿著被他一件一件甩落在地上的領帶和衣服。


  孫建新已經很久沒有衝他發脾氣了,最甚的就是昨天因為冬冬的那一次,所以宛如雖然緊張,但並沒有感到害怕,她又沒做什麽,大不了他發頓牢騷也就罷了。所以宛如將孫建新的衣服一件件掛到衣櫥裏,又從衣櫥裏拿他的睡衣遞給他。


  宛如身上還穿著那個露背的晚禮服,脫去高跟鞋的宛如站在身材高大的孫建新身前,顯得有些矮小,孫建新雙手掐著腰,有些俯視似的看著宛如那張白淨的俏臉。


  宛如有些無措的說:“你、洗澡嗎?我給你放洗澡水去。”她的手上還擎著孫建新的睡衣,顯得有些氣弱。


  孫建新赤 裸著上半身,下半身的褲子還沒有脫,整個人顯得有些狠戾,他大手猛的一揮,將宛如手上的睡衣打落在地上,驚得宛如叫了一聲,愣愣的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睡衣,然後抬起眼簾,不高興的問了一句:“你幹嘛?”


  “幹嘛?你說幹嘛?一晚上你和那個沈少眉來眼去的,你把我當透明的嗎?”孫建新終於暴發了,他大聲對著宛如喊。


  “哪有,我哪有。”宛如大聲爭辯著。


  “還敢說沒有?”孫建新一把抓起宛如的手,“沒有他為什麽親你的手?”


  “那是,那是一種禮節性的禮貌罷了,你別胡思亂想。”宛如一邊往回掙著手,一邊說。


  怒不可遏的孫建新雙手閃電般的伸向宛如的胸前,抓住她的禮服,大力一扯,那件剛賣的晚禮服頓時被他撕成了兩半,墜落到地上。


  “啊……”猝不及防的宛如驚叫著,反射性的用雙手捂住暴露在燈光下的雙胸。她驚恐的瞪大了雙眼,身體不自覺的向後退著。


  孫建新撲過來,一把將她推到衣櫥上,將她的雙手猛的舉過關頂,然後用身體壓住她,“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竟然敢當著我的麵勾引男人,賤貨。”


  “建、建新,你冷靜點。”恐懼已經湧上了宛如的心頭,她試圖安撫住暴怒的他。


  “冷靜個屁,你背著我打冬冬,這筆帳我還沒跟你算,你現在又當著我的麵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你讓我冷靜,啊?你還讓我冷靜?”


  “沒有,建新,我沒有。”宛如的聲音已經忍不住顫抖起來,她高聳的前胸也跟著她的顫抖而輕輕抖動著。


  孫建新向屋內掃了一眼,然後拖著宛如進了浴室,他一眼看見橫在房頂的那根熱水管。他將宛如拽了過去,伸手抽出腰上的皮帶,三下兩下的就把宛如吊在那根熱水管上。


  “建新,你幹什麽,快放我下來,哎呀,建新,放我下來。”宛如驚恐的叫起來。由於宛如的個子不夠高,吊在熱水管上的她,隻能腳尖頂著地麵,來支撐著被吊起來的身體。


  “賤貨,就是這陣子太慣著你了,我早就忍你忍得受不了了,我今天就要讓你記住了,誰才是你的男人。”孫建新怒吼著,他轉身衝了出去,不一會,手裏又拎著一根皮帶衝了進來,他揚起手臂,毫不憐惜的揮下他手中的皮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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