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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七節 她隻是他的附屬品

  “是,是。”宛如心想,這得拖到哪年去呀,你要是一直說你兒子沒好,那我們還得負責他一輩子的醫療費呀。於是宛如說:“這麽地吧,您就直接說個數,我們一次性付清,這樣我們都利索,您看怎麽樣?”


  那位家長想了想說:“那也行,你們付一萬塊錢吧,以後有什麽事我也不找你們了。”


  宛如嚇了一跳,一萬塊?真是獅子大開口呀,你兒子那頭是金子做的呀,但是宛如懶得跟他計較,“一萬塊?這麽多,夠嗎?”


  “夠了,其實除去醫藥費也沒什麽了。”那位家長傲慢的說。


  宛如站起來爽快的說:“你是跟我去銀行提呢還是你給我個卡號,我轉給你。”既然用錢可以解決問題,宛如也不用再陪著小心了。那位家長也沒想到宛如這麽爽快的就答應了,準備了一肚子的說辭沒用上,一時之間也愣了一下,但他馬上說:“我跟你去銀行提吧。”


  宛如點點頭,轉頭對老師說:“我們冬冬這次犯了這麽大的錯誤,給老師添了麻煩,真是不好意思,但是我們冬冬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動手打人,我希望老師也能公平一些,給孩子一個合理的解釋,不要給孩子的心靈上造成陰影,您說 我說的對嗎?”宛如說完,微微一笑,轉身向外走去。


  到了銀行,宛如提出一萬塊錢給了那位家長,然後回到辦公室,給孫建新打了電話,告訴他事情解決完了。宛如有些得意的對孫建新說:“我給了那家一萬塊錢,事情擺平了。”


  “一萬?打成什麽樣用得了一萬呀?”


  “不知道,管他呢,隻要他以後別再來煩我們,一萬就一萬吧,咱又不是拿不起。”


  “拿得起也不能這麽拿呀,那也是人掙的呀。”


  宛如有些不高興的說:“你怎麽總擰著我說呀,既然看不上我,那你去辦呀,為什麽讓我去呀。”


  “行了,回家再說吧,冬冬還得你接,我走不開。”


  “哦。”宛如悶悶的說。


  當宛如趕到學校接冬冬放學時,竟然看見李妍站在學校門口。宛如站在車旁,猶豫著要不要過去。李妍卻看見了她,扭著肥腰走向宛如。


  “我兒子的事以後不用你管,你以後離我兒子遠點。”李妍挑著畫得很細的眉毛說。


  宛如並不想和她吵,冷著聲音說:“這個請你對孫建新說去,是他讓我來接冬冬的。”


  李妍囂張的說:“別拿孫建新嚇我,他就是個王八蛋,兒子我接走了,有什麽話讓他來找我說。”她看見冬冬遠遠的跑過來,狠狠的瞪了宛如一眼,迎著兒子走過去。


  宛如站在原地沒有動,人家親媽都來了,她還湊什麽熱鬧。看著冬冬上了李妍的車,然後一溜煙的消失在宛如的視線裏。


  宛如上了車,給孫建新打電話:“李妍把冬冬接走了。”她說。


  “賤人,真是欠抽。”孫建新罵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回來吧,晚上有個酒會,我們一起去。”


  宛如驅車回到公司,孫建新正在她辦公室等她。於紅在國外,宛如是公司的副總裁,自從孫建新來了以後,不知不覺竟然接替了宛如的大部分工作,如今孫建新每天忙著公司裏的各種事務,而宛如卻清閑的坐在辦公室裏看看報告,喝喝茶水,有時陪著孫建新參加一些酒會應酬。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孫建新是總裁,宛如是助理呢,不過人家是夫妻,誰做總裁,誰做助理,別人也管不著,所以大家也就見怪不怪了,有些事也就直接找孫建新,而不找宛如了,男人和男人之間還是比男人和女人之間有共同語言吧。況且,宛如在商界裏是有名的冷麵嬌娃,許多老板對她垂涎三尺,但其夫人卻對她嫉惡如仇。所以,孫建新的及時出現,斷了那些老板的念想,也安撫了那些能吹枕邊風的夫人們。因此,不知不覺中,孫建新的名聲竟然蓋過了宛如,成了於氏現任的真正掌門人。


  宛如見孫建新的臉色有些陰沉,不覺也覺得壓抑起來。孫建新並沒有提冬冬的事,隻是說:“城北集團的沈總,他兒子從國外留學回來,沈總今天晚上為他兒子舉辦一個酒會,你去做個頭發,晚上我們一起去。”


  宛如抬手摸了摸頭發,說:“我這頭發沒做幾天呀,幹嘛還要做。”


  “這個頭型不適合你,去做那種大波浪的。”孫建新說。


  “我不想去,你帶著莉娜去吧。”宛如坐到椅子上,皺著眉說,自從孫建新能獨擋一麵以來,她越發不願應酬那些商場上的男人,她討厭他們的目光在她身上轉來轉去。


  “人家都帶夫人去,你讓我帶個秘書?”孫建新不滿的說。


  “我討厭那種場合,憋得人喘不上氣來。”宛如嘀咕著。


  “那你以前是怎麽去的?”孫建新對宛如越來越不滿了,自從自己接管了公司的業務,她竟然真做起了家庭式的女人,每天除了到公司看看文件,聽聽匯報,就是窩在電腦前看電視劇,看影碟,也不象以前那樣經常注意保養了,穿衣服也隨便了很多,就連做頭發也是憑心情,根本不管適不適合自己。


  宛如見孫建新不高興了,隻好說:“行了,我知道了,我現在去做頭發。”


  孫建新看著宛如離去的背影,心裏忍不住湧起一股失落,這是那個一直讓他迷戀的林宛如嗎?還是她真的老了?已經沒有了以前那迷人的風采了?

  宛如去美發廳做了頭發,又淡淡的化了妝,回到公司,孫建新又帶他去服裝店挑了一件昂貴的晚禮服,使她整個人看上去又是風情萬種,妖嬈嫵媚。孫建新滿意的點點頭,這才帶著她上了車,向沈總的別墅駛去。


  沈總的別墅燈火通明,門前已經停滿了各種高級轎車。宛如挽著孫建新的胳膊,兩人穩步走進別墅。年過花甲之年的沈總紅光滿麵的迎上前來:“哎呀,孫先生,孫夫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呀。”


  宛如微微一笑,孫建新則伸出手去,與沈總相握:“沈總聽說貴公子是一表人才,人中之龍,沈總是後繼有人啦。”


  “哪裏,哪裏,隻要他能趕上孫先生一半,沈某就高枕無憂啦,哈哈。”自從孫建新出道以來,他討厭別人稱宛如為總裁,稱他為助理,宛如倒是無所謂,就是一個稱呼嘛,何必計較。而孫建新卻一直對這事耿耿於懷。他時時刻刻提醒著大家,林宛如是他孫建新的老婆,而不是他孫建新是林宛如的丈夫。時間長了,大家摸透了孫建新的秉性,在他和宛如同時出現時,大家便不再稱呼他們的職稱,而是稱他們為孫先生,孫夫人。


  對於沈總的奉承話,孫建新隻是淡淡一笑,他一向很自信,認為自己決不比這些富二代們差一分一毫。


  酒會開始了,孫建新偕宛如在人群中穿梭著,不停的與一些相識的人打著招呼。


  “孫先生,令夫人今天可是酒會的一道靚麗的風景呀,在場的女士都被令夫人比下去啦。”


  “孫先生,你真有福氣,娶到這麽一位商界的冷麵嬌娃,前途無量呀。”一些人或褒或貶的跟孫建新調侃著。


  孫建新的臉上始終掛著平和的微笑:“哪裏,過獎,賤內隻是會打扮一些而已,各位夫人女士認真打扮起來,會比賤內靚麗千百倍。”


  “我本來好好經營我的醫院,是她一個女人家頂不了這麽大的場麵,我才迫不得已出來替她圓這個場,何來前途呀。”孫建新不卑不亢的說。


  雖然他臉上沒有什麽不快的表示,但是宛如知道孫建新心裏是在意大家這麽說他的,所以,她不願意跟他出來應酬這種場麵,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她平時也不象以前那樣打扮自己,隻是隨意的穿一些普通樣式的衣服,梳一些可以讓自己看上去並不出眾的發型,她以為,這樣做,就能讓孫建新心裏平衡一些。


  跟在孫建新身邊,宛如覺得自己的麵目表情都是僵硬的了,又不能搶了他的風頭,又不能失了禮儀,宛如覺得好累好累。她低聲對孫建新說:“我去趟洗手間。”


  孫建新點點頭:“快點回來。”宛如這才忙裏偷閑的跑到一邊,找了一個角落裏,坐下來捶著站得發麻的腿。


  以前這種場合她常來,隻不過那時她是全場的焦點,周旋於各種各樣的人之間,盡情的發揮著她高貴而優雅的氣質,可是跟著孫建新,她卻隻能默默的跟在他身邊,因為她知道,孫建新不喜歡她淩駕於他之上的那種感覺。


  這種令她壓抑的感覺使她厭煩了這種應酬,與其這樣讓她做為他的附屬品出現在這種場合,那還不如讓她回家舒舒服服的趴在床上,看她的電視劇來得暢快。


  正當宛如低著頭捶打著站得發麻的雙腿時,一雙白色的意大利真皮皮鞋出現在她的眼前,她忍不住抬起頭,向這雙鞋的主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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