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妖孽怪談
“原來妖孽不是景王妃!”
一切看來都是已經真相大白,這個道士不過就是江湖騙子罷了!
眾人驚呼,太後這時握緊了袖中的手,沒用的廢物!
“竟然敢欺騙哀家!來人推出去斬了!”太後泛白的唇動了動,目光卻是狠狠地盯著容尋,好你個容尋,今日有太子救你,算你走運。
侍衛得了吩咐就就那道士拖了下去,隻是道士嘴裏還連連叫著冤枉……
“太後息怒,切莫傷了身體!”
剛站起來沒多久的眾人又跪下了,讓太後小心鳳體,即使是跪下,也沒人敢有一絲怨言,畢竟沒有誰敢去承受太後的怒火。
“哀家乏了,都散了吧。”太後咬著牙,扶著太監的手臂緩緩離去,隻是轉身那刻,看著容尋的眼神是那般狠曆。
這場祈福的宴會最終以道士的死亡而結束。
不過對於這些貴族小姐們來說還是值得的,至少遇到了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一個個的微微整理著衣衫,含羞帶切,雙目含情的望向劉景天,盼望著他能多看自己一眼,最好能都到太子殿下的歡心,越上枝頭,哪怕就是做個妾室也罷了!
隻是,劉景天顯然有些不耐,抬步走了出去,隻留下一句,“你欠我個人情!”
話音極低,隻有容尋聽見,但兩人的互動落到容玉眼中,及其刺眼!
“臣妾參見太子妃。”眾人都散了,容尋剛到宮門口便看到了楚幽夢,抬步走了過去,不由得打趣,道,“太子殿下沒有和太子妃一起嗎?”
“殿下被父皇叫去禦書房了。”提起太子劉景天,楚幽夢眼中滿是溫柔之色。
“今日還多謝太子妃與太子幫臣妾說話。”若不是楚幽夢和劉景天幫其說話,容尋還真要費一番腦筋。
二人說話間,容玉已是已經回了文昌王府。
文昌王府劉雲碩的寢殿中,焚著不知是什麽味道的香,淡雅卻又讓人暈眩。
“今日遇到了太子?”
一回到府,容玉便是匆匆去了劉雲碩的寢殿。
一聽劉雲碩提起,眼中閃過一抹狠厲,旋即抬頭,眼中早已滿是溫柔,仿佛眼中隻有麵前的這個人,“是的,今兒遇到了太子殿下。”緩緩將今日所發生的事兒一字不差的告訴劉雲碩。
突然,又似想起了什麽,“要不是太子殿下今日護著七妹,恐怕七妹是凶多吉少了!”
話落又看了看劉雲碩的神色這才又道,“太子殿下似乎與七妹關係極好呢!”
劉雲碩此前對容尋的情誼,她可都是一一看在眼中的,她不信劉雲碩會無動於衷。
果然,聽到這兒,劉雲碩眼中冷了幾分,該死的女人!他對她還不夠好嗎?可是她卻依舊不給他好臉色!
如今嫁給了慕容錦還不安分!難道劉景天已經和慕容錦聯手了?!
他早該想到的!慕容錦和劉景天素來交好……
容玉見到劉雲碩的神色,不由得握緊了手,嘴角微勾,果然劉雲碩對容尋還是在意的。
賤人!終有一日我要然後給生不如死,看你還怎麽去勾引男人!
而這時,慕容錦得知了容尋在宮中遇險,不顧雲袖的勸阻,起身進了宮。
“景王殿下,您……”
“太子妃見諒,本王與王妃有點事,先行告辭。”
話未曾多說,慕容錦便拉著容尋一同進了延壽宮!
太後害他,他可以忍了,可竟然對容尋動手,龍之逆鱗,觸之即死!
被慕容錦拉著,容尋心裏一陣慌張,心嘭嘭直跳,轉念想到慕容錦的傷勢就立馬掙開了慕容錦的手,“你怎麽來了?你的傷……”
“放心吧,我的傷已經無礙了。今日我倒要去找太後說個明白!而且既然父王之前是被太後所擒,今日剛好去問問奶娘的下落!”慕容錦心知,除了太後,便無人會抓走奶娘!
奶娘的事情,決計和太後脫不了關係。
容尋一直未曾將奶娘已死的消息告訴慕容錦,因此慕容錦還一直以為奶娘活著。
延壽宮,慕容錦筆直的站在太後寢殿中央,握緊的雙手,無不顯示著憤怒,“太後娘娘,今日小丫頭一事,還請給本王一個交代!”
幾個字緩緩吐出,壓抑著濃濃的寒意,卻叫人不寒而栗。
周圍的宮女更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什麽時候景王這麽可怕了?
太後咬了咬牙,她怎麽也沒想到慕容錦這麽大膽,盡然公然進宮質問於她!
“今日之事,是法師的錯,哀家已經下令將法師處死,難不成景王殿下還要怪到哀家頭上不成?”太後緊捏著手中的帕子,看到慕容錦生龍活虎地站在這裏,她怎麽能不氣?
慕容錦拉著容尋自己尋了凳子坐了下,雲袖也識趣地替二人倒了茶,完全不把自己當做外人,“太後娘娘說的既是,可我父王和奶娘一事,太後娘娘又作何解釋?太後娘娘您說若是此事被皇上得知了,皇上會如何處置?”
慕容錦眉眼抬了抬,淩厲地掃向太後,目光如炬。
太後氣的直哆嗦,她是真沒想到慕容錦竟有這般大的膽子,敢進宮提及此事。
正如慕容錦所說,這事決不能讓皇上知道!不過即便如此,太後也沒打算就這麽妥協。
“慕容亦寒身為朝廷重臣卻窩藏犯婦文緒孽種,縱容其子肆意妄為!不知這個交代景王可否滿意?!”太後握緊手中的茶杯狠狠道,沒想到這個孽種竟然是他!
一想到這些年他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心中的憤怒便無法控製,這些人還真當她老糊塗了嗎?!
話音剛落,周圍便想起了一串抽氣聲,宮女們都不敢說話,慕容錦竟然是文緒的孽種,在這個肮髒的後宮之中,這種戲雖然不見其數,但她們相信,今日的一出好戲絕對精彩!
要知道現在在太後宮中的不隻有宮女,還有幾個宮的娘娘,這些娘娘可都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幾個善於心計的娘娘心中又有了幾分了然,怪不得皇上會如此的縱容他,想來皇上也是知曉的,今日這事兒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