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他就沒要求抱你
廖書記的母親癱瘓的半邊身體，意外刺激下神經蘇醒，陳無柄及時讓盧局長幫助她，堅持繼續步行100步以上，保持了蘇醒狀態。在陳無柄精心治療下，蘇醒固定下來，患肢運動雖然還比較生硬，畢竟能夠不要拐杖撇著腿走路了，手也能夠摸到頭頂抓起東西了。
老太太生活能夠自理，廖書記夫婦得到解脫，那欣喜難以形容。陳無柄來針灸她能夠出來開門，不用打電話聯係盧局長了，堅持繼續鍛煉腿腳，康複為時不遠。
癱瘓在床兩年的老太太，經陳無柄一月治療能夠生活自理，確是奇跡，認識的人都對陳王六刮目相看。無柄診療所的電話號碼慢慢傳播出去，每天都有打電話預約診病的人。診所聚集了好些等待看病的人，坐的地方不夠，隻好坐到門外，陳悟道有些忙不過來了。
隔壁雜貨店商意清淡租賃期已到，願意搬遷，陳無柄跟房東商量，把雜貨店和二樓一間住房一起租下來。陳無柄信譽好，人又和藹可親不挑刺，房東樂於整體出租當然願意。
陳無柄診所擴大需要裝修，方老板、蘇老板、徐老板都搶著要幫忙。陳無柄考慮方老板已經裝修了紅粉佳人，蘇老板正在裝修發廊，擔誤太多他們過意不去，就讓徐老板來裝修，鍾山紅來設計。鍾山紅參照衛生院格局把新鋪麵設為診療區，老鋪麵為藥房藥店。
學校即將開學，林美芳還需要回校上課。診所地方擴大，李雪雁一個人照顧不來了，至少必須招聘一個護士。有資曆的護士不好招，稍有些門路的都去了醫院衛生院，能拿鐵飯碗的地方，私營診所多數是一人店，偶有大一些的也是家庭或者家族組合。
沒有資質的人招來也派不上用場，陳無柄現在沒有時間培訓，再說受培訓的人，很少能夠像李雪雁那樣速成。林美芳想到了一個人，上屆畢業的楊英桃，她沒門路進不了鐵飯碗的地方。一個從衛生院出來開業的醫生招她進診所，那醫生對她性騷擾很是厭煩。
林美芳是在放暑假時聽同學薇薇說的，現在隔了一個多月，不知怎樣了。薇薇跟她有點親戚關係，林美芳決定去找薇薇了解一下，她願意不願意到無柄診所來。
林美芳找到了薇薇，她瘋玩了一個月顯得有些懶洋洋：“唷，林美芳，現在找我玩來了，早咋不來？到那破診所去，給折磨得夠嗆吧？那有柄無柄的沒要求你陪睡嗎？”
“臭薇薇，胡說什麽呢！那才不是破診所，是大名鼎鼎的無柄診療所，市紀委廖書記、餘處長都要找陳無柄看病，是破診所麽？什麽折磨得夠嗆？本姑娘是給人折磨的嗎？”
林美芳板起臉來訓斥閨密，薇薇癟嘴扮了個鬼臉：“那又怎樣？診所還是診所，老板越厲害野心就越大，他招美女進去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難道他就沒有要求抱你嗎？”
林美芳啐她一口：“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我要求抱他好嗎，讀高中時好多女生都願意要陳無柄，他認定白鐵妹不變心。李雪雁你也認識，她夠漂亮吧？”
李雪雁到衛校找過林美芳，薇薇也知道一些她的故事：“唔，還算可以吧，那又怎樣？”
“陳無柄曾經冒充男友幫她趕走流氓，她想要弄假成真沒成功知道嗎？”
薇薇沒明白林美芳要說什麽，這好像沒什麽關係：“聽說過，有這回事，那又怎樣？”
“診所開張時李雪雁就到診所幫忙，而且住在店裏，就他們兩人也沒要求，你說怎樣？”
薇薇張大了眼睛，這好像顛覆了她的認知：“這好像不可能吧？難道他是柳下惠不成？”
“事實就是這樣，薇薇，人不能一概而論。六月份白鐵妹家人迫她跟另外的人結婚，李雪雁才追上了陳無柄，是不是柳下惠自己判斷，前不久他們訂婚了。”
林美芳的話讓薇薇很震動，男人都很好色，動輒想入非非，但是，也有例外的。表姐是運氣太差，遇到的都是色狼：“我表姐去過兩個診所，連老頭都要動手動腳，真是倒黴！”
林美芳聽她提起表姐，正是時機，趁機轉入正題：“哦，楊英桃怎麽啦？”
“她在青山區那兒做，色狼老婆大鬧了兩場。兩星期前選擇了一個老頭的診所，避過老虎遇上了狼，哎喲，楊英桃命裏招賊，就是找不到一個有柄無柄的地方幹！”
林美芳嗬嗬笑道：“薇薇，我要上學了，有柄無柄的地方正缺人，你叫楊英桃去幹吧！”
薇薇張大了眼睛，驚訝又欣喜：“真的？林美芳，你別耍我，表姐夠慘的啦！”
“騙你是小狗！我上學了診所護士就剩下李雪雁，病人很多忙不過來，要去就趁早！”林美芳一本正經攤出底牌，絕無耍弄的意思，能夠為陳無柄解決問題高興著呢。
薇薇一躍而起，好機會那能錯過：“林美芳，你回診所等著，我馬上找楊英桃去！”
診所新鋪麵正在裝修，水泥地麵加鋪了地板磚，斑駁陸離的舊折疊門拆除，換上卷閘門，內牆正在刮膩子。薇薇和楊英桃找到無柄診療所，看到門上的對聯發笑，奇怪診所配奇葩對聯，別人都是：杏林生聖手，藥到疾病除。他卻不怕藥生塵！不怕血本無歸麽？
薇薇和楊英桃看到診所裏坐著許多人，買藥的進進出出，林美芳、李雪雁忙忙碌碌，就收起訕笑，明白不怕藥生塵才能招來更多顧客，沒有高超的醫術就沒人排隊就診。
“嘩，這樣忙碌呀？雪雁，好久不見，做老板娘了忘記我了是吧？”薇薇嘴巴不饒人。
“唷，是薇薇，你是隻仙鶴那找你去呀，從那兒雲遊回來啦？是來找美芳玩的吧？”
“我就找你，不行嗎？瞧不起我們做學生的人是不？”薇薇裝腔作勢，眼睛一瞪。
李雪雁看她想壓人一頭樣子就好笑：“行呀，咋不行？我做學生比你早，瞧不起正常呀！”
薇薇看占不到嘴巴便宜，就轉話題：“雪雁，隔壁裝修，是你診所還是別人的？”
“哦，是診所擴大，盤下隔壁的店麵，這裏太小了。診療搬到隔壁，這裏就做藥房。”
薇薇點頭，這診所是太擁擠了，人手確是不夠：“好呀，雪雁，鳥槍換炮恭喜你啦！”
“唷，薇薇，什麽時候學會客氣啦？”李雪雁一邊抓藥一邊應答，態度從容。
“沒客氣，我專程來看你，不恭喜你老板娘行嗎？”薇薇的棱角一有機會就凸出來。
李雪雁嘴巴也是厲害角色：“喂，薇薇，專程看學姐怎麽兩手空空？這於禮不合吧？”
薇薇愕然一下，忽然噗哧一笑：“我有大禮呀，隻是怕你不當家，沒拿出來罷了。”
這時，林美芳給留醫病人檢查給藥後下樓，看到了薇薇和楊英桃：“薇薇、英桃，來啦！雪雁，她就是我說的楊英桃，算是我的學姐吧！英桃最近怎麽樣？你還好吧？”
楊英桃看薇薇跟李雪雁一直在鬥嘴，沒能插話：“哎喲，美芳，一言難盡，好不好就那樣，給人打工，就處處受製於人。美芳，你暑假就一直在這裏幹嗎？”
“是呀，陳無柄、雪雁和我都是高中時的同學，哦，坐台看病的伯父是陳無柄爸爸。”
“唷，他一家都是醫生呀？診所很紅火還有留醫病人？”楊英桃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是的，這裏太擁擠了，對不起，連坐的地方都沒有，我們到樓上雪雁房間說話好嗎？”林美芳覺得有些話不好在眾人麵前說，邀請她們上樓去坐，祥細談。
薇薇還有事不想擔擱時間：“不用了，美芳，陳無柄怎麽不見人？這樣忙他不看病嗎？”
“哦，陳無柄出診去了，薇薇，英桃考慮好了嗎？決定了就告訴雪雁也一樣！”
楊英桃看無柄診所比她去過的診所，環境氣氛好得多，規模也比較大。李雪雁確是美豔驚人，陳無柄在孤男寡女情況下能夠自製，那絕對是正人君子，可以放心工作的地方。
“是的，美芳，那色狼的地方膩煩得很，如果他們需要，我願意到這裏工作。”
林美芳臉上露出得意笑容：“雪雁，楊英桃願意加入我們診所，你給她說說規則吧！”
李雪雁微笑道：“英桃，你來應聘為什麽不早說呢？你也看到了診所工作比較忙碌，要抓藥還要售藥，有留醫病人要檢查、給藥，一般簡單病由護士處理，不怕累才行。”
“雪雁，累我不怕，打針處理外傷、售藥都行，隻是中草藥不熟悉，怕幹不了啊！”楊英桃看李雪雁抓藥售藥都很麻利，自己讀衛校學的不是這些，覺得不如她。
“這倒不是很要緊，我剛來時什麽都不會，熟悉一下就好了。你看美芳不是也能幹嗎？受過專業教育的人，隻要肯學，很快就能適應。”李雪雁實話實說，沒有擺架子。
“我願意學，既然入了這一行，不熟練業務怎麽成？雪雁，你不嫌我笨手笨腳就好。”
李雪雁莞爾一笑：“薇薇能推薦那樣的人嗎？哦，英桃，你在別的診所幹工資是多少？”
楊英桃有些尷尬的說：“他們說我還算實習護士，每月開120元，主要煩騷擾不想幹。”
“這裏不會有騷擾，英桃，這樣吧，我們診所每月開150元，你能不能接受呢？”
薇薇嗬嗬笑道：“老板娘，我給你送這大禮怎麽樣？該不該給我傭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