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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腦子裏一片亂

  芳舞腦子裏一片亂哄哄的。


  她很想知道離謙今天為什麽發脾氣,又為什麽來找自己,而且……還不分說的吻了自己……那麽用力,那麽野蠻……


  第一次吻她,也許是因為單純的想羞辱她。


  那麽這次呢?又是為什麽?!


  更甚者,他說……他在乎!


  他在乎什麽?在乎自己和歐彥係的關係嗎?


  隱隱的,她的心不受控製的顫抖。


  似在期待什麽……


  "杜芳舞……"正當她糾結著要不要開口打破沉默時,他卻突然開口。


  "恩……"她輕輕的應。


  側目看去,他的視線落在了窗外某一點,略微有些失焦。


  突然轉過頭來,和她專注的視線,撞個正著。


  她心虛的正準備收回目光,卻聽到他突然問:"你喜歡我?"

  語氣是那樣淡,又似那樣漫不經心,看不出是認真還是他隨口一問。


  她卻震驚的瞪大眼,那一刻,心幾乎要躍出胸膛。


  紅唇翕動了下,卻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喜歡,這個詞在別人那兒也許很輕鬆可以說出來,可是……


  她不同……


  她和離謙之間,有太多太多的障礙。


  許久,沒有等到她的回答,他很不耐煩的皺起眉,陰沉的望著她,"難道你喜歡歐彥西?"

  "當然不是!"這回,她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反駁,撞見他興味的眼神,她斂了斂眉,"我們隻是朋友。"

  "是嗎?"不知是信了,還是不信,總之對於這個答案,他似乎很滿意,一貫沒有起伏的唇角勾了勾,視線逼迫著她,"那我呢?"

  "你?"芳舞心顫了下,下意識想退縮,卻被他用手抓住下顎,逼得她不得不麵對他。


  "告訴我實話……"他的嗓音輕輕的,像誘哄,眼神那樣深邃,忽明忽暗,讓芳舞根本無從琢磨。昏暗的燈光,從上打下來,印在彼此柔軟的臉上。


  她睫毛顫抖了下,深吸了口氣,似下定了決心一般,抬眼專注的凝著他。


  "是,我是喜歡你'而且一直都在喜歡你……五年前或者……更早的時候就已經開始……"

  她的表白,他似乎完全不意外,隻是淡淡的挑了挑眉,沒說話。眸子,略微深邃……


  相反,她緊張的舔了舔唇瓣,卻遏止不住心頭更多要傾巢而出的感情。


  "離謙……"她輕輕的喚他,深深的凝望著他,"我原本以為這段感情不過是年輕的青春萌動,以為隻要離開了,自己就可以把你忘了,可是,事實卻不是……這幾年來,腦海裏反而將你的影子越印越深……我知道你恨我……"

  說到這,她突然頓了頓,原本清亮的眸子漸漸轉暗,閃過痛苦、苦惱、挫敗,那樣的深沉。


  她哀愁的捂著小臉,完全沉浸在了那份鬱結裏,"我真的想忘記你的,不想再這樣永遠沒有結果的愛下去,可是……"

  好難……好難……


  接下來的話,她沒辦法說出來,喉間有些哽咽,胸口堵得很難受,像壓了一塊石頭似的。


  離謙眯著眼,隻聽她說,久久的都沒說話。


  修長的手指,停在她垂下去的下頷處,觸到一點濕潤,他動了動。


  帶著薄繭的指腹輕柔的摩挲過她尖細的下顎,漸漸的,滑上她柔軟的唇瓣。


  來回撫--摩,一寸一寸,愛不釋手……


  曖昧的,仿佛帶著酥麻的電流,像誘----惑一般的力道,讓芳舞不由得輕顫。


  她微喘了下呼吸。


  隱隱覺得……離謙……對自己好象有點不一樣了……


  她的臉,突然被他不由分說的抬起來,他重重的吻住了她。


  火熱的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整個人更密切的抵向自己。


  這一次的吻,沒有上次的蠻橫,卻狂野而有力。


  仿佛要將她整個人揉進他的骨血裏去。


  這個吻實在來得太過突然,芳舞驚愕的瞪大眼不名所以的望著他。


  便聽到他在她唇邊輕輕的歎氣:"蠢女人,又不是第一次接吻了……閉眼!"

  那麽無奈,卻又帶著讓她顫栗的憐惜和一種說不上來的溫柔……


  她一顫,乖乖的閉上眼,眼角濕潤……


  纖細的手臂密密的環住他的腰身,用心的,承接著他這樣的吻。


  那樣溫柔,仿佛是……深情……是她在做夢吧?這樣的場景,無數次夢裏出現。


  可是每每醒來,才發現那些不過是殘忍的海市蜃樓……


  一碰就碎……


  很多很多次,那樣的期待,又那樣的失望……那麽,這一次呢?


  如果是夢,那麽……但願永遠都不要醒來,亦或,時間就這樣停滯在這一刻,不再繼續……


  不知道過了有多久,直到彼此都不可遏止的喘息起來,他終於放開了她。


  他的眼,亮得像天上的星星,沉沉的望著芳舞。讓芳舞心一陣蓬蓬亂跳。


  不是在做夢……夢裏不會有這麽真實的感受……


  她羞澀的閉起眼靠在一旁,不敢承接他此刻曖昧的眼神。


  心頭,卻像抹了蜜糖一樣,甜蜜而幸福……他真的吻了自己!不是第一次了,但這絕對是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吻,不是因為羞辱,更不是因為怒氣……


  他側著身,一手撐在她身側。


  "睜開眼來。"他突然開口,幾乎是命令的語氣。


  她不得不睜開眼來看向他。


  "哭什麽?"他的手指,要落向她眼角。那裏,染著感動的淚。


  "沒哭……"她下意識將他的手在半空中握住,似被他的溫度燙到,不到一秒就要鬆手,卻被他反手霸道的扣進手心。


  一股暖流,從彼此緊握的手心,直竄進她的心窩。


  她擦幹眼角的淚,側目去看他,他正緊緊的回望她。


  "繼續愛下去吧……"他突然說,眼底綴著淺淺的笑意,是那樣的迷人……啊?


  芳舞有點懵,他卻沒再說話,隻是坐正了身子,懶懶的往後靠了靠。


  "還不懂嗎?"他這才歎口氣,似很無奈。女人,很多時候都是笨的!

  不善言辭的他,已經將意思表露得這麽明顯,她若再不懂他的意思,那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傻瓜。可是,這驚喜來得太過突然,以至於讓她簡直不敢相信。


  她實在不知道,情況怎麽一下子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你不是……恨我嗎?"她小心翼翼的,不確定的問,卻掩不住心下的狂喜。什麽時候,他對自己……也有了不一樣的情感?是他掩藏得?太好?還是她反映太遲鈍?


  因為她的話題,他緊了緊眉心,瞥她一眼,"閉嘴!"

  即使這樣凶巴巴的語氣,似乎也沒有了以往的冷淡。


  "換個話題。"他說,手卻依然沒有放開她的,隻微微曲了曲,緊了下她柔軟的手指。


  芳舞懂了……


  他並不喜歡提這個,便乖乖的換了話題,"晚上吃什麽了?"

  他說:"什麽也沒吃。"

  "怎麽能不吃晚飯呢?"她擰著眉心。


  他白她,有些生氣的樣子。根本就氣都氣飽了……


  芳舞隱隱有點懂了,便笑道:"一會陪你去吃東西。"

  ……


  直到車停下來,離謙才鬆開她的手,說:"到了,下車。"

  她的手心,已經沁出了汗水,因為他的鬆開,手心略微涼了涼。


  暗自擦幹手心,她問他:"你帶的是拐杖還是輪椅?"

  "椅子。"他回答。


  她便率先下車,那邊司機已經打開了後備廂,將輪椅推了過來,芳舞扶者離謙坐上去。


  這個點,醫院依舊是燈火通明。


  "你腿今天怎麽樣了?下午出門都是用的拐杖嗎?"邊推著他進去,邊問。


  記得今天在超市裏遇到他和阮珊珊時,他還是用的拐杖。


  "恩。站久了,有點累。"他微微側過頭,大掌握住她推著輪椅的手,將她稍微拉近自己一點,"先停一下,讓我看看你脖子上的傷口。"

  被他拉著,芳舞不得已停住步子,乖乖低下頭去。


  雪白的脖頸在路燈下,幾乎透明,仿佛一曬就化的冰淇淋。


  傷口帶著暗紫的凝血,顯得有些觸目驚心。


  "血都已經凝固了。"他說。


  "野蠻人!"她扁嘴,嗔他。


  要直起身來,他卻不放開,那深如海的眸光閃爍了下,他突然湊過臉去,涼涼的薄唇一下子含住了那傷口。


  舔舐……吸吮……


  輕柔、曖昧……


  在眾目睽睽之下,靈活的舌尖帶著無盡的誘惑和挑----逗,讓芳舞抑製不住輕顫。


  傷口更像岩漿噴發一般,火燒火燎,衝擊著她每一個細胞,狠很煎熬著她。


  好一會,感覺到人群朝他們投來曖昧的目光,她臉紅得幾乎滴出血來,終於探手輕輕推開他。


  他卻依舊望著她,那雙眼裏,綴著濃到化不開的情欲,讓芳舞心驚,心顫……


  "去醫院清洗一下。"比起她的窘迫,在眾目睽睽之下,他顯得泰然自若。


  "齊雲還在醫院裏,讓他幫你。"他說。


  她推著他進醫院,"誰是齊雲?"

  "你不認識?"齊雲是這家醫院的院長,全市最年輕的院長。


  "我應該認識嗎?"

  "以前常常跑去接我回家,每次喝酒玩樂,齊雲就在。"

  芳舞笑笑,"我真沒太注意。就隻記得雷益,那時你和他走得比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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