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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瘋長的想念

  單霓說到這兒,把手裏剩餘的香蕉一股腦放進嘴裏,才又接著說道:


  “而是因為太愛對方,即使對方就在自己的身邊,也總擔心有一天會失去對方而痛苦,主要是現在的這個社會太過浮躁,人的定性又太差。”


  竺劍俊秀的眼眸一眨不眨眼的看著單霓,聽得有些入神。


  “不比以前我們父輩的那一代,無論物質也好,欲望也罷相對還是比較少的,人的要求也相對就少,反而更容易感到滿足和幸福。”


  “所以呢?你也會這樣做是嗎?找一個不怎麽愛的男人結婚?現在有合適的嗎?我看那個展翔飛就挺不錯,我打算等他研究生畢業後就升任他為財務總監,他還是蠻有能力的。”


  竺劍微笑的看著單霓,一副此人實乃績優股的表情。


  “我不知道將來會怎樣,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不會嫁給展翔飛,我現在還小,也還不想那麽急著考慮結婚的事情,哥,你就別管我了,先把你自己的解決了再說。”


  “嗯,不管是不可能的,你是我妹嘛,你的婚姻大事我肯定會放在心上的,一定會幫你留意合適的人選。”


  竺劍信誓旦旦,‘一副我不管你能行嗎?’的架勢。


  “等找機會在我生意夥伴當中給你介紹幾個,我相信肯定有屬於你的那一款,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睡吧,明天我過來接你。”


  竺劍說著站了起來,像突然想起什麽:

  “對了,澹台翼有沒有再煩你?”


  “沒有,我手機都關了,他也找不到我,對不對?”


  單霓撒了個慌,她也不想再和竺劍談論澹台翼。


  “那就好,你幹脆以前那個卡就別用了,我明天給你重新買一個新卡,不過,媽媽那個項鏈還是要取回來的,到時候我去找他就行了。”


  竺劍往門口走著,又回頭對單霓叮囑著:

  “以後你就不用再和他來往了,如果他識趣點最好,從此以後不要再找你,我看,他八成是真看上你了,但是他這個人也難說,不知道心裏懷著什麽鬼胎呢?”


  竺劍還是有點替妹妹擔憂。


  “哥,我的事你就甭操心了,卡我不想換,朋友同學都知道我這個號碼,換卡太麻煩了,我都和澹台翼說的很清楚了,他肯定不會再找我了,你放一百個心好了。”


  單霓挎著竺劍的胳膊把他送到門口。


  聽到單霓說不讓他操心,竺劍停住腳步,看著單霓非常認真的說道:

  “單霓,我是你哥,管你是應該的,我不替你長個心眼,你再讓人騙了咋辦?”


  “好,哥,讓你管,以後我什麽事都聽你的,行了吧?不過,卡你千萬別給我買,我就用現在這個挺好的。”


  “ 那就先隨你吧。就別送我了,再見,早點休息。”


  說完,竺劍把她留在屋裏,自己關門走了。


  竺劍的話雖然有些囉嗦,但是發自內心的關心她,也讓她從心裏湧起陣陣的暖意,自從姥姥走後,她還以為自己真的就剩孤零零一個人在這個世上了,沒想到又找到了家人。


  所以現在什麽都可以舍棄,唯獨不能再次失去自己的家人。


  因為白天睡的太多,以致到了晚上,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對澹台翼的想念便毫無征兆的突襲而入。


  他深幽的眼眸,冷然的話語。


  特別是那段在海邊汽車裏對她的深情告白。


  那個關於獅戀的夢,還有他在‘卡羅’麵前對她講過的雄獅癡戀,都那麽清晰的閃現在眼前,像一幕幕電影片段。


  即使自己再不想承認,但事實已經說明一切,自己對澹台翼在不知不覺中產生了感情。


  從昏睡時枕邊的濡濕,從隨處可見的他的身影,從此後一想到難以再見到他時自己的心痛。


  總之,他已經牢牢的拴住了自己的思維和身心,像是在她心裏打印上了他的標識,那標誌著他身份的雄獅鑽石。


  怎樣努力也消磨不掉那個印痕。


  單霓知道,她已經無可救藥了,即使知道澹台翼對她所說所做全部都是假的,她也不可能把他從自己的腦海中消除幹淨。


  就算是不該愛,也已經無路可逃,無頭可回。


  他,澹台翼將是她這一生再也難以逃脫的籠,再也掙脫不了的牢。


  從此,除了他,自己恐怕再也不可能愛上其他的任何男人了,唯有他,也就隻有他。


  但,卻絕無可能在一起,他與自己將是兩條永不可能接軌的平行道。


  或倆倆相望,或就此別過,讓遺憾永留心底吧,人世間又有多少不能成全的愛情呀?

  自己也不過滄海一粟,終究也是難以幸免。


  帶著對澹台翼的思念,單霓留下了今夜最後一滴眼淚睡著了,隻待明日又是新的一天,一個可以不再記得澹台翼的,嶄新的一天。


  但事實是,被竺劍的敲門聲喊醒的單霓,瘋長的念想讓她有一刻難以自控地想要給澹台翼打電話。


  幾番掙紮最終還是放棄了,起來給竺劍開了門,竺劍一臉溫和如旭日的笑容暫時掃去了單霓的隱痛。


  小米粥,油條,茶葉蛋,小鹹菜在兩個人的歡笑中落入了腸胃中。


  單霓被竺劍感染,又因為小小的興奮,馬上可以和媽媽一起生活了,就暫時拋掉了如魔纏身的澹台翼。


  沒有費什麽周折,見到單霓的單淺溪,很快接納了她,像對待閨蜜一般,把她當做了自己的好朋友。


  “我見過你,你來過我家,和一個看起來好嚴肅的男人,對吧?”


  單淺溪帶著嫵媚的笑容上前拉著單霓的手說道。


  “是啊,淺溪姐,我們見過麵。”


  單霓看著自己的母親,那炫目的美真是令人窒息。


  一個女孩子都會被她的美麗所震撼,更不要說男人了,料想沒有幾個男人可以抵擋住這樣的女人吧。


  難怪自古就有戰爭為女人而起的經典實例。


  如同璀璨奪目而稀有的珍寶,都想據為己有,但珍寶隻有一個,唯一的解決方案就是戰爭,無論動物界還是更高級別的人類。


  一舉一動、一投足一顰笑,哪怕隻是一個輕輕的歎息,溫潤而語。


  都那麽的讓人心醉而神迷,靜可觀其容似美卷,動可見其行似美景,就是一副百看不厭的,靈動而讓人賞心悅目的詩意畫卷。


  “那個男孩是你男朋友嗎?”


  單淺溪很自然也很親昵的拉著單霓坐下來,麵對麵的問道。


  “淺溪,他不是單霓的男朋友,是她的老板,但現在不是了。”


  坐在她們旁邊的竺劍急急插話解釋道。


  “你姓單嗎?好巧呀,和我一個姓,怪不得我覺得你好麵熟,我們是不是姐妹呀?不過,我不記得自己是不是有姐妹了?”


  單淺溪蹙著眉頭做著思忖狀,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所以然,就放棄了。


  “你就做我的姐姐好不好,我也沒有姐妹。”


  單霓看著母親可愛的樣子,心頭不覺一熱,好想擁抱一下自己的母親。


  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讓她眼角有些潮濕,扭過頭看了眼竺劍,順勢把眼角的淚抹掉。


  竺劍了然於心的眼神告訴她,自己其實和她有著一樣的感受。


  明明是自己的母親,對方卻全然不識,眼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與女兒,可她竟然都以為是毫不相幹的外人。


  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也很錯然,不知道應該以什麽樣的心態,來對待麵前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何許人的母親。


  想必竺劍和單霓此時都被這種感覺所蠱惑,如果說竺劍多少有些習慣接受了不認識自己的母親。


  那麽現在的他也在感受著自己最初,也是此刻單霓的心情,從天而降的貌若天仙的母親。


  不像凡間女子,更多像是從古代仕女圖畫中走出來的仙女,卻硬生生給她安了個,是他們倆個母親的角色,違和感和不真實感那麽突兀的展現在他們的眼前。


  雖然在幼小的年齡,竺劍多少是有些印象的。


  但也因為年代的久遠,及自小與母親並不十分親昵的原因,淡化了許多。


  隻是有著影影倬倬的印記,卻並不十分清晰。


  而且已然過了多年,印象中的影像早應該有了母親這個年齡應該有的容顏,卻沒料到,不但沒有,反而更加年輕更加美豔。


  所以,基本他的感受和單霓幾乎等同。


  或許,他們倆個永遠都不能用自己的母親來給單淺溪定位,隻能當做少長一點的姐姐來對待。


  甚至在竺劍看來,自己的母親比自己還要小,無論容顏還是心智,停留的方寸間都隻是少女而已。


  “哦,我覺得那個男孩子好像有些喜歡你,我可以叫你單霓嗎?”


  單淺溪又想起了剛才的那個問題。


  “當然可以,淺溪姐,他以前是我的老板,但是我現在辭職了,我想來陪著你好不好?”


  單霓順勢把話引開,如果可能,她想最好永遠都不要再提澹台翼這三個字,不管是自己還是從別人的嘴中。


  “好啊,我真的好寂寞,好無聊呀,有你作伴,以後我就可以有人說說話了,多好呀,走,我帶你上樓去彈琴,我的琴彈得可好了,對了,你喜歡大提琴嗎?你會不會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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