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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餘生太長你難忘

  施南晟笑了,笑容像清泉的波紋,從他嘴角的小旋渦裏溢出來,漾及滿臉。可是他開口說出來的話,卻與這笑容形成鮮明地對方,充滿了對世俗地城府。


  “別為老公和‘秘書’之間的關係,輕易下定論,你所看到,聽到的很可能隻是一麵,為了友情令婚姻冒險,很不值!”


  我也笑了,笑靨衝散愁雲。


  “你這麽說,是不願意讓阿袖做秘書哦。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們倆原本就有著曖昧不清地關係……”


  我看著他星眸朗目裏正流露出的小糾結,深深地悟出此時施南晟的內心,是不願意跟鍾袖扯上關係的。


  他的話不是簡單的提醒,而是警告。


  “既然如此,我也不敢在總裁大人耳邊吹風了,你也說過,什麽事情都幫我解決好,鍾袖這件事就由你來承辦了。”


  施南晟手指刮了下我的鼻子,“你這麽說事情反倒難辦了。”


  “那到底要怎麽樣?”


  施南晟終於輕歎一聲,“好吧,讓她參加應試,若合格的話接下來一切都順其自然。”


  我衝著他點頭眨眼,“施總給機會就行。”


  他的手落在我的小腹上,眼神深悠,語氣轉而低柔,“母親很是傷心……”


  我的視線落在他的大手上,緊抿住唇。


  “我請了一位營養師,專門負責你膳食營養,希望早日可以調理到之前的狀態……”


  我垂在身側的手不由攥緊,明知道他的體貼,明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鋪墊都是因為想把我徹底地變成他的女人,我心裏無論如何也感動不起來。


  狠心除去我的孩子,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自私涼薄工於算計,這樣的男人我如何跟他共度一生?

  可恨我自己心太軟,萬事首先為別人著想,最終卻害了自己。


  “姐姐。”一聲清脆的姐姐,讓我和施南晟同時抬起頭來,向著聲源望過去。


  一個笑盈盈的女孩,二十歲左右年紀,圓圓的臉蛋,黑溜溜的一雙大眼,苗條的身段,套著件白色的異國風情的連衣裙。


  “她是誰?”施南晟的目光打量了麵前的姑娘,不由得問我。


  “她叫阮阿欽,是……陸明森的未婚妻。”


  施南晟猛然看向我,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阮阿欽聽到我如此介紹,那張圓潤的小臉一下子靦腆羞澀起來,頭也微微低成了45度角。


  “也是生下祖兒的人。”


  聽到我後麵補充的這一句,施南晟的笑臉慢慢地隱退下去。


  “既然你沒有話要說,我先把給你準備的內衣拿到樓上病房。你們也不要談太久。”


  “好。”我對著他點頭,施南晟起身,然後衝著阮阿欽微微點頭示意之後,才緩步離開。


  “阿欽,你怎麽回來了?”我向著她伸出手,招呼她過來身邊坐下。


  阮阿欽走近時,我才發現她額頭見汗,左頰上還有一條汗水流了下來。應該是急著趕過來,而小路小跑著的。


  “你是背著陸明森過來的?”我拿出手帕要給她擦汗,可是她卻用袖子在額頭上抹了一把,很無所謂地對著我笑,笑麵散發著青春的氣息。


  “姐姐,我確實是背著先生過來的。我有東西想給你。”


  她說著,從一側的小包裏,拿出一大本相冊來,很寶貝似地在上麵摸了摸,才依依不舍地將相冊放到我腿上。


  “這是?”我不解,翻開了第一頁,隻見上麵是一張合影,照片裏是兩張青澀地臉,一個是柏雅,一個是看上去很青澀地阿欽,兩個人對著照片擺了個V的手勢。


  這樣的照片,我的心情可謂是千言萬語形容不盡。


  “這是我第一次從醫院裏得知,自己懷上了祖兒之後,寫的懷孕日記。”


  “那時你幾歲。”


  “我,我十七歲。”阿欽說著,羞怯地低下頭,小臉刷地一下紅過了耳朵,整張臉紅成了晚霞。


  十七歲的年紀,就做了代孕媽媽。


  “那時你有男朋友了嗎?”


  阿欽搖搖頭,手指攪動衣襟,“我是處*子身……”


  “那你是怎麽做……”我問到一半,突然就哽住了。


  “我家裏窮,加上我爹生病沒錢治,我能在一百人裏被選出來……想要給父親治病我別無選擇。”她說著,一張小臉兒就低得更低了。


  這一句話,我聽得幾乎目瞪口呆了,好半天緩不過神來,她是個從未經過人事的姑娘,這被冰冷的機器破了童子身,一朝成了母親,雖然是柏雅做的孽,我卻覺得是自己虧欠她太多太多。


  我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暖暖的,軟軟的,讓人有種握住就不舍鬆開的感覺,“阿欽,謝謝你。”


  阿欽急忙搖頭,兩個小手不停的擺動,整個人也變得緊張起來,“姐姐,你莫要這麽說,你這麽說可折煞阿欽了,我今天來不是想,讓姐姐感謝我的,我真的隻是,覺得,這本記錄了昨兒成長過程的日記應該由姐姐來保管。”


  “嗯,”我點頭,哽咽住,同時,心裏頭有個地方坍塌了一般,轉眼就化座一片廢墟,再也難以修複。


  “姐姐,還有一件事,先生,他說要娶我,我不知道我若答應,姐姐會不會怪我。”阿欽說得膽怯,似乎很在意我的看法。


  “我當然不會怪你了,你也看到了,我已經再婚了,雖然眼下這個孩子沒有了,總還會再有的,我跟陸明森之間曾彼此相愛過,可一旦分手,就連最普通的朋友也做不了,而他是個優秀的男人,優秀的男人就會有很多女人圍在身邊,在我覺得,與其他娶了一個花瓶一樣的女人,還不如是你,因為你生養過祖兒,我相信你一定會對他好的。”


  阮阿欽聽著,聽著居然落下淚來。


  “姐姐,其實我有一件事想告訴你,那晚先生帶著我回去的時候,他其實看到你了,可是先生卻親了我,阿欽心裏很明白,那時先生對阿欽還隻是像個哥哥一樣隻有感激,先生會那麽做,其實是演給姐姐看的,所以我覺得先生心裏是有姐姐的。”


  “不要說了!”我抬手做了個噓聲的動作,“那些都不重要了。”


  “破鏡重圓本來就是不可能的。”


  “親愛的,醫生讓你回去打針呢。”一道聲音傳來。


  施南晟從一側的石子路走過來,他目光炯炯地望著我,步伐生風,神采奕弈。


  他來到我麵前,將一塊大披肩給我披在肩膀上。


  阮阿欽直接從長椅裏站起來,局促不安的,拿起了包,“耽誤了你這麽長時間,真的不好意思,姐姐,快回去打針吧!”


  “阿晟,你幫我送阿欽回家吧。”


  施南晟看了眼阿欽,“我讓司機送你回家。”


  “不了,不了,先生讓我到一個什麽銀座去,……說是讓我選些衣服。”她說著話,小臉又紅透了半邊,很羞澀地樣子倒是可愛樸實。


  “還是記司機送你吧,沒關係的,省得你找不到路走錯了耽誤時間,到時他會不高興。”


  “啊,那,好吧。謝謝姐姐。”阿欽愣了下,隻好點頭。


  施南晟推我走進電梯的時候,我眼前都是阿欽的臉,忍不住問他,“你覺得阿欽可愛嗎?”


  “嗯……”施南晟尋思了一秒,“這個小丫頭外表是天真無邪,可是轉過身去,就會眼珠亂轉,一看就知道是個很會偽裝的機靈鬼。”


  “啊?”我聞言有點驚訝,“我怎麽沒發現?”


  “你,你的眼裏隻有我了,還以容得下旁人?”


  我靠坐在輪椅裏,頭也懷疑地向後移,隻覺得這施南晟要是專心調起情來,還真是讓人招架不住。


  “我還要打什麽針?”明明柏瑞說我明天再打針的。


  “我晚點要出去應酬,想跟你一起吃個飯。”他說得淡定自若,一點也不像謊話。我確實也不該輕聽輕信任何人。


  “哦……”


  鑒於我剛失了孩子,施南晟叫了一桌口味清淡地全盛齋,陪我一起吃了一頓素餐。


  餐後,他給了我一張兩百萬的支票,而且將那本懷孕日記強勢地收了起來。


  他坐在床邊給你把了會脈,開始下命令。


  “這個日記我先替你保管。”


  “為什麽,我還要細細看呢。”我大驚著不能理解。


  “你看這個心律每分鍾都增加三十次,看完全本,估計你落下心髒病!”


  “是嗎。”我把手按在心髒部位,發現確實是心跳加速。


  “還有,這張支票就當是送這個小丫頭的結婚禮金吧。你行動不方便,我可以派人辦好這件事。”


  “兩百萬!”我將頭靠到身後的枕頭上,感覺自己欠了他好大的人情。


  “也好,隻是你不要說是禮金,就說是姐姐送妹妹的嫁妝吧。”


  施南晟聽了點頭,那我先走,晚上回來陪你。


  “不必了,你晚上不知道幾點回來,萬一我睡著了,又被你回來吵醒的話,我可能會失眠,你也休息不好,還是明天再來吧。”


  “也好。”


  “那你休息,我先走了。”他說著,俯身在我的臉頰上親了親。


  “你們倆恩愛啊!”柏瑞連門都沒敲就衝了進來。


  施南晟看了他,眉頭微促,“你這醫生怎麽進病人的房間都不敲門?”


  “我敲啊,但是進心寶貝的房間就算了。”柏瑞與施南晟是從小的交情,說起話來也是極隨便。


  其實若不是柏雅胡鬧,非盯著陸明森,他們倆現在就是姐夫與小舅子的關係。


  “你這小子,永遠是這麽沒大沒小的,不過,你過來,就多陪我老婆開開心,不然明天讓我給你這家醫院投資,可就免談了。”


  我聞聽此言才知道,施南晟給這家醫院投過資,才知道這家私人醫院居然是柏瑞的。


  “保證完成任務!”柏瑞打了個立正,對著施南晟敬了個軍禮。


  “臭小子,照顧好我老婆,不敢有非分之想。”施南晟打了下他的手,看了看我,我衝他笑了笑,他才轉身離開病房。


  屋子裏安靜下來,柏瑞拿出聽診器幫我檢查……


  之後,他把聽診器收了起來,一下一下的卷好,那雙眼睛都在我的臉上,左看右看,像是在找什麽。


  我思量了好久,還是決定向他尋求幫助,因為我覺得現在能幫我的人,你隻有柏瑞了,“亞倫,我想請你幫個忙。”


  柏瑞對著我挑了挑眉毛,“說吧,我的小祖奶奶,我上輩子肯定是欠你的債了,這輩子讓我一次全還清。”


  “幫我弄到一種藥。”


  “這事兒簡單什麽藥吧!”


  “一種可以讓人產生……”


  柏瑞不等我說完,就對著我擺手,“不行不行,你現在這身體狀況很不好,血虛陰虧,還是老實歇著吧!”


  我急得沒法,“我不是給我自己用。”


  柏瑞咧嘴,“你給施南晟用也不行啊!”


  我翻著眼睛瞪他,“你就說幫不幫我這個忙吧!”


  柏瑞嘿嘿一笑,對著我起那雙桃花眼,“寶貝兒,你不是要把這藥用在我身上吧。”


  他又一點正經都沒有,我一巴掌拍到他的臉上,讓他有多遠滾多遠。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他的臉再次抬起來,“說吧,什麽時候用?”


  “越快越好!”


  柏瑞再次把臉探到我麵前,神秘的眼神盯著我,“你倒跟我說說,這要是用在誰身上?”他又補了一句,“要是不跟我說實話,我可就不幫你了。”


  我的目光微微地眯起來,“施南晟!”


  柏瑞拍大腿,我嚇了一跳,然後就氣勢洶洶的在屋子裏來回踱步,“你看我說什麽來著你還是要用到他身上吧,我說了你現在的身體不易妨事,你懂嗎?”


  我不予理會他沒完沒了的嘮叨,翻了個身躺進被子裏。


  結果柏瑞不依不饒的走到床的另一側來,蹲半蹲下身看著我,“寶貝兒,你究竟想要做什麽事,千萬不要對我隱瞞。”


  “柏瑞,你說我要是想隱居一段時間?去哪個國家最好?”


  柏瑞立刻翻起了白眼兒,陷入到對未來的憧憬當中,一臉的美好。


  “我倒是想過這個問題。”


  哦我欠了欠身而坐起來,充滿期待的看著他,雙手撐著腮幫,等他給我一個答案,“快說,快說是哪裏?”


  “冰島,跟心愛的人隱居在那裏,幸福得不要不要噠。”


  “那你能不能,幫我在冰島,打聽一下那的房價?”


  柏瑞聽到我這麽說,一秒鍾,憧憬回到現實,驚異的看著我,“親愛的,你有移民的打算?”


  我點點頭,“如果房子在我承受之內的話,我想我以後,就在那裏度過我的後半生好了,反正我要遠離這裏,隻要地方美是我的歸宿了。”


  “晟哥的錢多得花不完,你身為她的太太,還擔心什麽房價啊!還是說……”他再次愣住,“你一個人去隱居?”


  我看著他點點頭。


  柏瑞也看著我,搖搖頭,“晟哥不放過你。”


  “所以呀!我要拿到離婚證之後,在正大光明的離開。”


  “嗷……”柏瑞嗷了一聲,他摸著自己的下巴,眼珠亂轉了好一會兒。


  我又想起了施南晟的話,眼珠亂轉的人,定是個機靈鬼!咦,還真是喲。


  “行了,這件事保在我身上,我在冰島有朋友。”


  “錢的話,我能不能先欠後還啊。”


  “這個自然!”


  柏瑞對著我打了個響指,“我出去查個房,晚點過來陪你喲。”


  一陣風似地走了出去。


  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思緒萬千。


  之後,樂楓和梅之平過來看過我。


  我將自己的打算跟之平哥哥以及樂楓和盤托出,兩個人的表情瞬間凝重了。


  但這兩位夫妻檔律師,還是承諾,如果我需要,他們倆零費用地,幫助我打一場曠日持久的離婚官司。


  今後的日子,不想再委屈自己。


  我約見鍾袖,是在半個月後的一個午後。


  咖啡館。


  起初她以為我是在試探她,還一個勁地跟我保證沒有介入我家庭的意思。


  可是當我將準備好的‘道具’擺到她麵前時,她才看到了我的誠意。


  一場互利互助的交易,就這樣簡單的達成一致。


  ***

  年輕有為、英俊多金都是他施南晟的代名詞。


  可眼下,這個集優質於一身的男人,正在床上與一個女人做著‘水深火熱’的激烈事。


  21層,2107房間外。


  “暖心哪,一定是搞錯了,阿晟不會做了背叛你的事。”智子阿姨神情嚴肅,她沒法相信自己的兒子會做出出軌的事。


  我咬住嘴唇,“我也不希望這是真的,可是,”我將手機上的照片拿給她看。


  智子阿姨看過之後,就怒眉深鎖。


  她比我還想知道真相,就率先敲響房門。


  “是誰?”被人打斷的煩躁語氣由門內傳來。


  “咚咚,”智子阿姨也不出聲,就一味的敲門。


  好一會,房門被人打開,鍾袖披著浴袍驚訝地表情看著我們倆。


  “是你!”智子怒目而視,一把推開她衝了進去。


  我的身體輕輕倚在門沿邊,淡淡目光對上鍾袖瞬間輕鬆下來的臉,她抬手對著我做了個OK的手勢。


  看來她是得手了,與施南晟春風一度,離自己的目標越來越近了。


  而我,也是一樣。


  進了房間之後,我們看到施南晟正雙眸緊閉,沉沉地睡著。


  智子阿姨看到這一幕,直接氣得全身發抖。


  我微微轉身,掩麵啼哭。


  智子阿姨忙跑過來勸我,她將我拉到一旁的椅子裏坐下,“暖心呢!好孩子,這一定是個誤會,一定是她,”她手指向鍾袖的鼻子破口大罵,“你這個壞女人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鍾袖跑過來,撲通一聲跪倒在智子阿姨的腳邊,聲淚俱下,“伯母,你千萬不要這麽說,施總昨晚上醉酒,他抱著我,他……他的力氣特別大,我想抗拒,卻……卻逃不掉,所以,是施總欺負了我,我才是受害者,嗚嗚……”


  我用帕子抹去眼淚,看見鍾袖這翻唱念作打的表演,還真是沒有什麽破綻,建議她惡人先告狀,一時間製止阿姨也沒了主意,盛怒之下,她對著還在昏睡的施南晟揚手就打。


  大約直拍打了五六分鍾,施南晟才悠悠轉醒,他看到了我,看到了母親,就看到了,衣不蔽體的鍾袖,懵懂的神情驟然變得沉重起來。


  “阿晟,你太讓母親失望,暖心才沒了孩子,你們分床睡也不過半個月之久,你就出來找女人?你這樣做對得起暖心嗎?你對得起母親對你的教養嗎?施南晟啊,你太讓媽媽失望了。”


  施南晟第一反應是掀開被子,往身下看了一眼,然後就是懊惱深深的懊惱,他看了眼鍾袖,一拳頭砸在被子上。


  智子阿姨悲憤不已,她怒訴著自己的兒子,說到氣憤之處,又抬手打向他。


  我緩緩站起身,冷冷的笑容從唇邊溢出,“原來你對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你們兩個人……”我看了看床上,看了看鍾袖,最後落在施南晟懊惱鬱悶的臉。


  “母親,我什麽也沒有做,這一定是個誤會!”


  鍾袖聞聽立刻就不幹了,她直接拉開自己的衣襟,將肩膀上的吻痕秀給我們看,“伯母,這怎麽能是個誤會呢!難道我是自己把自己親成這樣嗎?”


  我用鄙夷的目光沿著施南成的俊臉向下看,最後落在下麵某一點,眼中寒光四起,“我親愛的老公啊!我們來的真不是時候,有沒有把你嚇成陽痿啊?但願我的到來,不會給你日後的發揮造成困擾吧。”


  施南晟裹著被子下了床,然後到我麵前,“暖心,這一定是個誤會,我從未愛過這個女人,如果我愛她,我又怎麽會娶你呢?”


  “啪!”


  氣憤,憤怒,就像是融進了血液,川流不息的奔騰在我的身體裏,施南晟的這番話,讓我想起了前番在酒店的那幕不堪往事。


  麵對這一刻的信誓旦旦,我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給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將所有人都打愣了,自製阿姨怔怔的拉下我的手。


  暖心呢!它輕喚了我的名字。


  我轉過頭看向智子阿姨,“智子阿姨,您口口聲聲的說,是我母親最好的朋友,說母親在你最艱難的時候幫過你,你說你在過去的十幾年裏一直在尋找我,可是,你知道嗎?我為什麽會嫁給您的兒子嗎?”


  這時,阿姨的神情變得有些脆弱,她伸手拉住了我的手,似乎是想阻止我說出真相。


  可是有些話憋在我心裏太久,我真的是不吐不快。


  我的目光環視四周,“那是一間與這裏想似的環境,在那個下午時分,您的兒子,在我完全不願意的情況下,強行與我發生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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