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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愛是含笑飲毒酒

  立秋之後,早晚氣溫降了不少。


  我獨自站在酒店門外,被瑟瑟的晚風一吹,身上冷出一層雞皮。


  陡地,溫暖的感覺襲來,蘇炎將西裝披在我身上。


  蘇炎這個男人,論樣貌,他不及施南晟俊逸,論性格又不及陸明森嬉笑怒罵來得真實鮮明,蘇炎是一個城府內斂,喜怒不甚外露的男人,哪怕是與他有過一次不錯的合作,但是他蘇炎究竟是個什麽樣的男人,我仍舊不得知曉。


  所以每次與他在一起,我反而會安心此,因為隻要交易,就能合作,比起談論感情來得輕鬆。


  “你這小妮子,越來越厲害,連政府官員也敢教訓。”


  “我……”我回頭,目光一瞥就看到陸明森挽著女模簡美顏走出來,幾乎是本能的反應,我上前一步,身體也幾乎貼到了蘇炎的身上。


  “我還不是仗著是你的朋友,才敢放肆的。”我抬起手落在他的領結上,銀灰色的小領結十分的精致,我細細地端詳了下,然後,幫他正了正集結的位置。


  蘇炎因我突然的親密舉動怔了一瞬,他曖昧地手臂一收,摟住我的腰往懷裏一緊,睨著我的眼神溫溫柔柔的,“怎麽辦呢?”


  我倉促收回的手擋在兩人胸前,不解地看著他,“什麽怎麽辦?”同時,也聽到身後陸明森的腳步也走得近了。


  “像你這麽有味道的女人,正是我喜歡的類型。”他看著我微笑,右手已經上移落到我的臉上,手指則一下一下地碰觸我的臉,輕輕摩挲著。


  我挑了挑眉,沒有言語。又聽到蘇炎繼續輕喃著靠近我耳邊,悄悄話,“隻是我想跟你交往,這挑戰還真是挺大的。僅你剛剛這個小動作,正個領結,我都不知道明天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呢。”


  “知難而退是對的。”我同樣在他耳邊笑說著,我想,這一幕在陸明森看來應該是打情罵哨相當的蜜汁親熱的。


  “你難道不知道,越是得不到的,有挑戰性的就越是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嗎。”蘇炎兩隻手皆勾在我的腰上,含情脈脈地告訴我。


  我笑笑,仍舊點起腳尖到他耳邊,“蘇總既然這麽認真,我可以友情送你一個內幕。莫暖心這個女人發過誓,但凡柏雅睡過的男人,隻會敬而遠之。”


  蘇炎神情一怔忡,眨眼間就恢複了那高深的道行,對著我朗聲而笑,笑過後,湊到我耳邊,“柏雅其實是個完全沒有性愛經驗的女人,那一夜,真是糟糕的經曆,現在想來真真是該後悔的。”


  我掩嘴一笑,“蘇炎你倒真是憐香惜玉,事到如今還幫柏雅開脫,可見一夜歡愉……情已深。”


  蘇炎聳了聳肩膀,微微放開我一些,轉頭看到了一米之外的陸明森,“暖心,我真的想知道,你是否有確切證據證明柏雅就是陸明森的情人呢。”


  話音一落,陸明森二人已經走至近前,至於蘇炎的玩笑話,我可以直接忽視掉。


  “陸總也提前離席,看來晚上是另有安排呀……”蘇炎笑著跟他打招呼。


  陸明森看著我,用一種深刻的眼神,憑添厲色,“看來蘇總也是一樣了!”


  我瞥他一眼,摟在懷裏的女人則是溫順聽話的靠在他肩頭。麵色平靜地移開視線,我不打算跟他說一句話,打招呼也可以省了。


  蘇炎看我一眼,笑眼深處帶著真心的笑意,“我一會十點的飛機到洛杉磯,提前出來先送暖心回家。”


  “哦!”陸明森微抿唇,失聲輕笑,“那就祝蘇總一路順風。”


  他說著,目光始終地鎖定在我臉上,而我隻是淡看著他和懷裏的勾魂帶笑的女人,如同看一個陌生人。或許我心裏有些疼,但是我不允許讓任何人看出來。


  “謝謝,”蘇炎點點頭,不著痕跡地拉了我的手,“陪我去取車?”


  “好。”我扯唇,憑由著他牽著我往車庫的方向走。


  我與蘇炎從陸明森麵前走開,我連看他,甚至打個招呼也不曾。


  留給他的隻是一雙背影。


  回家的路上,蘇炎特意讓助理提前打包了一份意大利麵。


  莫家的客廳沙發裏。


  我穿著禮服捧著那碗意麵盤腳大坐,囫圇吞式地吃起來。


  其實平常我很少大晚上的吃東西,但今晚,可能是運動量有點大了?還是張信然的態度讓我心寒為山雪惋惜?又或者是看到陸明森與那女模時,有一瞬的被掏空的感覺?


  好多事情交錯在一起,令我心口空空,需食物來填補空缺。


  我坐在窗台前,感應燈已經滅了,四周黑漆漆的,我抱著麵碗狼吞虎咽,直吃得眼淚流下也不自知。


  突然,門廳處傳來撲通一聲,沉悶悶的響聲落在身後,我驟然一驚,激靈地回過頭。


  門廳那似乎有團黑影。


  我抱著麵碗站起身,“是誰在哪裏?”


  我極力的遏製住心裏的恐懼,嚴肅地吼了一聲,“是誰,出來!”


  門廳裏,腳步聲略顯淩亂,很快的,張信然一臉戾氣,滿身醉意地走了出來。


  “張信然!”我忍不住驚呼。“怎麽地你!”


  這時候,保姆小張從裏間跑出來,“小姐,小姐你有叫我嗎?”等看到站在門廳邊的男人也不由得一愣,“小姐,這是……”


  我打量了張信然,他身上的衣裝沒大的改變,隻是禮服外套沒了,白色的襯衫敝開了幾粒扣,領結卻掛在領子上,頭發抓得亂蓬蓬的,臉色難看,情緒低落,此時的張信然與白天意氣風發的新郎官完全判若兩人。


  我心裏駭然,難道令他如此的是山雪?


  將麵碗放到茶幾上,“小張,你去倒杯茶吧。”


  小張又看了看這個不速之客,點了點頭,將麵碗收走往廚房去了。


  “張市長,你三更半夜的翻牆私闖到我家裏來這可是知法犯法的。”


  張信然踉蹌著走近我,咧嘴,笑了,隻是這笑容苦得厲害。


  “暖心,白天的事,是我過份了,我求你原諒。”張信然一張嘴,隔著一米遠我也聞到了濃重的酒氣,看來他至今仍舊無法忘記山雪。


  “白天的事你說了,我也教訓你了,過去了便算了,我隻希望今後你張信然不要再有任何傷害山雪的言論,否則我不管你是誰,什麽身份照打不誤。”


  張信然嗬嗬地笑了一聲,“你果然是她的好姐妹。”


  “是啊,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嘛。”用他諷刺我的話,還給他,我坐到沙發裏,拿起煙盒抽出

  隻煙放在嘴裏,之後點燃,再把煙盒甩給他。


  張信然動作快速的接住,也從煙盒裏拿出一根含在嘴裏,坐到了我對麵的沙發裏。。


  我盤腿而坐,指尖夾著煙彈了彈煙灰,再看他吐了口煙霧,“今晚是你的新婚之夜,該說的話說完了,你也可以走了,別讓新娘子空等,畢竟新婚之夜一生隻此一次。”


  張信然抬頭,額間挑出了幾層橫紋,他深看著我,眼神裏閃過精光,“或許我們可以做個交易。”


  我深吸了口氣,身體放鬆地靠入到沙發背裏,深深地凝視著麵前這個糾結男人。“什麽交易。”


  “我想知道有關山雪的一切,我想知道她為什麽會離開我,狠心分手甩掉我。”


  我輕挑眉梢看著他,“對不起,無論你開出什麽條件,我都不跟你交易。”


  “為什麽?”張信然緊張坐正了身子看著我,“我開出的條件可是你很想要的。”


  我輕笑,搖頭,“無論什麽條件,我不出賣友情。張市長你請回吧。”


  “是陸明森的秘密,你難道不想知道?”


  “我前夫一直以來,視張市長為最要好的朋友,你這樣出賣他真的好嗎?”我的眼裏漸漸現出鄙夷,知人知麵不知心,人心隔肚皮這句話,當真是沒錯的。


  我將抽了半截的香煙摁滅在煙灰缸裏,“太晚了,張市長回家吧。”我直接下了一逐客令,小張正好把茶端來放在了茶幾上,然後就拿著托盤站在我身後。


  張信然坐在沙發裏一動不動,他的目光落在茶杯裏,一點沒有要走的意思,良久後,他緩緩開口,語氣低沉了無生機。“山雪仍舊是我最愛的女人,無論她是愛上別人,還是怎麽樣都好,我隻是想知道原因,還是我哪裏做得不夠好。”


  他說著,之後抬頭看向我,映入眼簾的,是他眼裏隱約閃動的水光。


  張信然一個大男人若不是真愛,他怎麽會如此悲傷,撇下新娘妻子來到我家裏追問山雪的事情。


  他身為一市之長,應該不是個能衝動行事的人。


  “隻要你能告訴我山雪在哪裏,離開我的原因,我保證會給你一張驚天的消息。”


  我再次拿出煙盒裏的香煙,點著起身走到窗邊。


  “山雪離開並不是因為不愛你,”好半天,我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將壓在心說底的這件事情說出來。


  張信然怔怔地站起身,一步一步走近我,“你說的是真的?”


  我側過臉默默地點點頭。


  張信然長長的舒了口氣,如釋重負般地手臂落在玻璃窗上,“為什麽離開我?”


  “山雪她……”我咬唇,“遭遇了不好的事情……”


  他猛直起身看向我,急切地問:“是什麽事?”


  我看著他灼熱急切地目光,心中觸感良多,“她……”


  張信然急得握住我的肩膀,將我拉近,急得狂了般想要知道答案。


  “就在去你家裏見家長後第三天的夜晚,山雪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流氓……”


  張信然驚訝地瞪圓了眼睛,“你說什麽?”我的肩膀也被他掐疼得要命。


  “山雪被強奸了。”


  “強……奸!”


  張信然因憤怒而閉起雙眼,他痛苦地輾轉反側,最後一拳頭沿著我的耳邊砸向牆壁。


  沉悶地聲音,鮮血立刻從他的手背上滲出來。


  “為什麽不報案,為什麽不告訴我!為什麽!”張信然歇斯底裏,咆哮如雷!

  “山雪她不願意報警。”


  “糊塗,糊塗!”張信然開始在屋子裏來回踱步,“我一定不會放過這個人逍遙法外。”


  “山雪當事者迷,可是你莫暖心,你怎麽也以順著她隱瞞我?”


  “山雪外表雖然大大咧咧的,可是我知道她其實並不是個樂觀的人,她愛你,很愛很愛你,他不想看到你得知她不再清白之後的嫌惡目光,她不想在那麽美好的愛戀裏抹上汙穢的一筆,而且那個人威脅她,如果報警,他們就會殺了你。”


  “山雪隻是一具女子,愛你的女人,她寧可自己委屈也不希望你有任何的閃失。所以,她選擇將你們的愛情封存,一個人遠走他鄉,”我吸了吸發酸的鼻子,“如果不是你出言中傷她,這個秘密我永遠不會說出來。”


  張信然看著我,聽著我的話整個人就如同受到了打激,他雙手交叉地席地而坐,“她現在人在哪裏。”


  我搖頭,“不知道,她願意說,我問了也是無用。”


  “那你們怎麽聯係?”


  “微信。”我說著,就見他向我伸出手,我起身拿起手機,登錄微信再將手機遞給他。


  “山中無雪,就是山雪。”


  張信然像接寶貝似地搶過去,看著山雪的名字,連手指也輕輕地撫摸她的頭像。


  我看了看他,“張信然,你現在已經是已婚男人了,你有你的妻子和家庭,我希望你深思後,再跟山雪談話,莫不要把現在的一切都毀掉了。”


  就讓他一個人在這裏與山雪好好的聊聊吧。我說完,轉身往二樓的台階上走。


  張信然扭頭看我,“暖心!關於明森……”


  我停下腳步淡看他,“有關陸明森的事情,我都不想知道了。”


  “是明森也柏雅的事……”


  “夠了!”我僅是聽到這倆名字已經很煩感。


  張信然微微扭唇,再開口似乎恢複了精銳的判斷力,“我不相信你與明森一點感情也沒有了。”


  “就算有,也是過去式了。再提無用。”我邁步上樓。


  身後,張信然突然吼了一聲。“陸耀祖那孩子不是柏雅生的,是找人代孕的!”


  我邁動腳步,因他這句話而一腳踏實,心猛地顫縮,整個人重心不穩地摔倒在樓梯上。


  疼痛從手肘膝蓋以及所有的著力點傳出來,把我疼得直接坐在了樓梯上,“你……你說什麽?”


  張信然走到樓梯旁,他仰頭看我,失聲輕笑,“你看柏雅那個樣子,像個孩子的母親嗎?她哪有一點母性。”


  “那個孩子……我做過親子鑒定,確實是陸明森的兒子。”


  “種確實是他的種,可是那孩子……不是性愛後的結晶,而是經過醫生的手嫁接產生……無辜的孩子。”


  我的大腦轟隆作響,一片混亂,突兀地傳來蘇炎的話,柏雅是個沒有性愛經驗的丫頭,沒有性愛經驗,沒有性愛經驗……


  “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我晃了晃頭,雙手緊緊抱住頭,踉蹌著轉身,我隻想快點回房睡,可是腳下一滑,腳步再次落空……


  張信然跑上來扶住我,“我就知道你心裏還有他,畢竟是三年夫妻,有情在。”


  殘酷的詞語:三年夫妻有情在!

  “我不相信,陸明森若是跟柏雅沒有交集,那為什麽還縱容他登堂入室?”


  “柏雅畢竟帶著孩子,而且,最初他也不知道孩子不是柏雅所生……誒,算了,這件事還是讓他親自跟你解釋清楚吧,你膝蓋上已經磕破滲出血來,包紮一下吧。”


  我用力地推開麵前的人,“不用,不必,”慌了神失了心地扶著樓梯扶手往上走……


  不知是如何回到房間的,如此突兀地秘密,如一柄刀子直插我心。


  我失神地倒在床上,血不住地滴灑在床罩上,全然不顧地拉過被子把我自己包裹起來。


  那夜,注定是我們三個人的不眠夜。


  不對,應該是四個,想來張信然無辜的新婚妻子,沒有丈夫的新婚夜定是孤枕難眠的。


  一夜的長談,張信然抱著手機在窗前坐了一整夜。


  天快亮時,我從樓上下來。


  張信然將手機還給我,昨夜這雙眼中的空洞已消失無蹤,他看著我嘴邊劃出一道微笑,“暖心,謝謝你。”


  “山雪怎麽說?”


  “她同意坐最近一班飛機回來。”


  “你們,你們要重歸於好?”我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張信然苦澀地笑了笑,搖搖頭,“我說謊了,我說我把你打了,她一怒之下決定回來教訓我。”


  “你真是壞啊。”


  “不這樣撒個謊,她可能永遠不會回來見我,所以,我得謝謝你。”


  我看向窗外,陽光明媚地透過窗,刺得人有些睜不開眼,我輕歎一聲,感覺力氣被抽空了似的,有氣無力,“你走吧。”


  張信然點頭,“我昨晚是跳牆進來的,你院子裏的大狼狗恐怕不會放過我。”


  我輕笑,“我送你吧。”


  “暖心,其實,明森從沒想過跟你離婚的,在他心裏隻有你……我覺得不如把話說開了,麵對麵的好好談一談。”


  “傷害已經造成了,就算他也有苦衷,我也沒法接受。張市長還是好好的想一想回家怎麽跟老婆交待吧,一夜未歸,她肯定是很傷心的。”


  張信然陷入沉默。我變是沉默的。


  我送他,並肩往外走。


  拿著鑰匙打開小角門,麵前竄出來兩人影。


  陸明森載著一個女人正走過來。


  四個人隔著角門打了個照麵。


  他帶著的女人不是昨天的模特,而是張信然的妻子。


  陸明森發型稍亂,身上還穿著昨天參加婚禮時的衣服,他看到我,那雙淩厲地眼神橫掃過張信然,“你TMD的躲在這,害得勞資找了一宿,連覺都沒睡成。”


  我看著陸明森,心情複雜得無以複加。


  “信然,你真的在這裏。”


  “我是有事才來的。”


  “什麽事?”


  “是……”張信然說著變猶豫,賀爾筠滿眼哀傷,“你不好奇我們怎麽會找到這裏來嗎?現在外麵,已經傳遍了,堂堂張市長新婚之夜,不在家裏,麵是翻牆與女經紀人家裏留宿到天亮。”


  賀爾筠說完已經衝過來,眼神打量著自己的丈夫,之後又看向我,那雙目光由上至下謹慎得如同在看出軌的丈夫和情人。


  “你們倆在一起過了夜?”


  “當然不是的……張市長……其實,”我說著,說著,發現自己完全不知道該如何編理由,似乎再好的現由,也不足矣讓一個空等的新娘信服。


  陸明森雙手環胸地靠著他的法拉利,那收窄的目光落在我之間摔樓梯流血的膝蓋上,流血紫淤地膝蓋,恐怕是會讓人腦補點什麽畫麵。


  那雙眼深不見底由下緩慢向上掠動,仿佛是要把我的每寸肌膚都看個清透,有強烈的侵略意味,這目光讓人很難受。


  “啪。”在我支吾猶豫的時候,賀爾筠一個耳光啪啪打在我臉上。


  我被啪啪打臉,嘴裏很快就充斥了血腥味,就聽到她的質問,“莫暖心,我聽說你是小三進門被迫離婚的,你怎麽就不知道廉恥地留他過夜?還是說你受到刺激了,就要變態地搶別人的老公了?”


  “爾筠,你胡說什麽呢,太過份了!”張信然中過來拉開了她,回過頭,對著陸明森努努嘴,“我們什麽也沒做,我來是有別的事,這回就交給你了。”


  陸明森手指撫摸著自己的下巴,態度冷得能結成冰,“不必了,家裏還有美人兒等著我……”


  我垂眸,抿了下唇上幹涸得快要開裂的唇皮,再抬頭時,情緒已經成功的穩定下去。


  “張市長,不送了。”


  見我和陸明森都要走開,怒視賀爾筠,“我要你向人家道歉。”


  賀爾筠看了看張信然,又看了看我以及陸明森,氣焰收斂,“莫小姐,對不起,我是一時著急,氣糊塗了。”


  “賀小姐,胡亂懷疑自己的丈夫是婚姻大忌,希望你以後不要這樣。”我已經快速地關上角門,並且上鎖。


  張信然突然就吼了嗓子:“陸明森,你的事情我已經說了,接下來要怎麽辦,你自己看著整。”


  陸明森的臉色迅速的變了幾變,他直起身走近我,我站在門裏,他站在門外,中間仍舊隔著一道鐵門,將我倆相隔兩端。


  “他跟你說了什麽?”


  我笑了,“他說你跟柏雅沒睡過……果然是你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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