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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愛上你的我的毒

  陸明森說:“原來施總跟我的喜好一樣,現在又喜歡上我的前妻了嗎?”


  施南晟回答道:“暖心,是我的女朋友了,希望陸總不要再提過去的事。”


  我與陸明森視線相碰,隻一眼,我便猜到他此話的用意,隻是他漏算了一點,無論施南晟是什麽樣的人,過去愛過誰,跟我的未來有什麽關係?

  半刻後,我垂眸,放低了視線,伸出手臂挽住施南晟的手臂,對他說了四個字,“我們走吧。”


  施南晟笑著說好,笑看向陸明森,“謝謝陸總昨天出手相救,這個恩情我施南晟記住了,日後必會報道。”


  我和施一起走出去的時候,我沒再看陸明森,並且頭也沒有回。


  在陸明森的心裏,我一朝成為他的女人,一輩子他的附屬品,要聽他的差遣,我要讓他知道,我莫暖心是個例外。


  醫院外,黑色的賓利停在那裏,車旁站著鍾袖。


  她看到我們出來,笑著迎上前來。


  “施總,暖心姐,你們出來了。”


  “阿袖,你……”我雖有些意外,但是自己早就知道她是施南晟的下屬。


  施南晟看看我,又看向鍾袖,“你們認識?”


  “……暖心姐跟我哥的大學同學。”鍾袖不等我出聲,已經率先搶答。


  我忍不住揚起笑容,這丫頭是故意在提醒我她哥的存在。


  “哦,那改天一起聚聚。”


  鍾袖大睜著眼睛,笑得甜美,“好啊。”


  施南晟看著我眨了眨眼,對著身後指了指,“鍾袖,你去結算一下住院費用。”


  鍾袖去了之後,我與施南晟一起上車。


  我鬆了口氣,心情放鬆下來,氣氛也隨之改變。


  “你真的沒事吧。”施南晟溫柔地握住我的手,擔心地說。


  我搖搖頭,臉色嚴肅了好幾拍,“你見過佳子了?”


  “她這次實在太過份了,如果真的傷了你,我不會放過她,不過,”施南晟突然眸色一轉,現出滿意的表情,“暖心,你知道麽,我聽說你為了愛我連命豁出去了,我除了擔心,還真的挺感動的。”


  “道聽途說來的不靠譜!我並不是愛你連命都不要了,我隻是賭佳子小姐並不是壞女人,她是真的挺愛你。”說到這,我側過身子全神專注地看向施南晟,“這麽好的女孩,你為什麽要放棄呢?你傷了她心,可就無法挽回了。”


  施南晟皺皺英氣的眉,表情有了些失落,“原來是這樣。”


  “開車吧。”他對前麵的司機吩咐。


  “唉,鍾袖還沒回來。”我急忙攔他,突然的尿意又來了。


  “我先帶你回家。”施南晟說得很淡定,一切都安排好的了模樣。


  “等一下。”我急忙攔住,麵對施南晟緊張了的表情,有點不好意思。


  “阿晟啊,我想……去洗手間……”


  “嗯?”施南晟難得歪著頭調皮狀。


  我伸手推開他,“其實,你來之前我就是要去洗手間的,可你上來就抱抱,我沒來得及說。”我推門下車。施南晟再度拉住我,“我抱著你去?”


  “滾蛋!”


  “好了,不逗你了。”


  他笑著幫我推開車門。


  我一路小跑的返回到醫院……


  方便完出來,在洗手間的門口看到鍾袖正等著我。


  鍾袖的表情很陰鬱,她雙手環著肩膀,眼神尖銳淩厲,剛才的滿麵笑容已無處可尋。


  我理了下外套,走到她麵前時停下腳步。


  “阿袖,你有話要說嗎?”


  “暖心姐,你為什麽會跟我老板在一起?”


  “這個說來話長,但不是你的想的那樣。”


  “暖心姐,你知道我喜歡施總,你已經有我哥了不是嗎。”


  我抬手,理了下耳邊的碎發,將所有的頭發都別到了耳後,“阿袖,是你的人,他逃不掉,不是你的強求不來。”


  “我不管,我喜歡的人,我就不會放棄的。如果有人敢搶我愛的男人,我不會放過她的。”


  我笑著搖搖頭,“……我累了!”我邁開步子走開,鍾袖還是追了上來。


  “暖心姐,我是對事不對人,你不要在意。”


  我停下腳步回頭看她隨時轉變的臉,“阿袖,施南晟不是你能要得起的。過份執著,隻會傷了自己。”


  回到了施南晟的家,我看到小星星正玩得高興,懸著的心也放下來。


  我不願意做過多的停留,執意要帶著星星離開了。


  施南晟起初不同意我走,後來得知我已經拿回莫家的老宅,才勉強同意。


  他原本打算送我和星星回莫家,但我已他工作忙為由,拒絕他,他堅持讓司機送我們離開。


  第一站,我帶著女兒去了車展中心,選了一款實用的家庭型汽車。


  第二站,我親自開車,載著女兒直奔養老院接回吳伯。


  吳伯看到我帶著星星去看他,特別的高興,當他得知我是來接他回家的時候,他竟然激動地落下淚來。


  我莫暖心活到這麽大,父母雙亡,身邊除了女兒了吳伯已經再無親人。


  重回到莫家的老宅,推開兩扇雕花鐵門,看到吳伯拉著小星星蹦一跳地跑進去,我再也抑製不住情緒落下淚來。


  “大小姐,老爺要是知道我們又回到莫家,莫家沒有敗,該是多高興啊。”


  吳伯站在客廳裏,將爸爸的遺像擺到了正中間,還不停拿著手帕擦拭著。


  “你爸爸九泉之下,該瞑目了。”


  “暖心,咱們明天去拜祭老爺吧。”


  “好,”我用力的點頭,吳伯高興忙夥的樣子,小星星屋裏屋外跑來跑去的樣子,都成了我腦海裏抹不掉記憶。


  莫家,終於又回到我手裏了。


  我將一張銀行卡交給吳件,“吳伯,你年紀大了,星星又小,我想著給家裏雇傭兩名保姆,然後怎麽分工您就看著安排。”


  吳伯將手在衣襟上抹了抹,才敢接我的卡,“好的,我現在就聯係,大小姐,你別看吳伯老了,可我也還有些關係,一定能找到穩妥的人。”


  “我相信。”我點頭。小星星跑到我麵前,驚喜地眨巴著眼睛。


  “媽咪,媽咪,這裏就是我們的新家嗎?”


  “當然。”


  “那我能養活一隻小狗嗎?”


  “可以。”


  “那我,能不能請耀祖哥哥來家裏玩啊?”


  “……”


  “媽咪,”小星星看我不出聲,就抓著我的小手用力的搖搖。


  “好吧,如果有機會。”


  “嗯,那我下次去奶奶家的時候,就邀請耀祖哥哥來家裏玩!對了,我要到樓上看一看。”小星星說著跑上樓。


  吳伯在我身邊坐下來,“大小姐,您是怎麽拿回莫家的財產的?”


  “吳伯,您放心,我不會再將自己身處險地的。”


  “您跟姑爺……還能複合嗎?”吳伯弱弱地問。


  “不可能了,吳伯,我知道您關心我,但是有些事,過去就是過去了,覆水難收。隻要您和小星星都能夠健康快樂,我就滿足了。”


  “大小姐,您永遠是那麽善良,像夫人活著的時候一樣。”吳伯說著,從他隨身攜帶的包裏,拿出一張照片,並且送到我麵前。


  我接過來細看,發現那是一張老照片,照片的四邊有些泛黃,照片上的女人很年輕,很美,她身邊的男人居然就是我的父親莫桓斌。“吳伯,這是我媽媽的照片?”


  吳伯點點頭,“是夫人,冷嵐那個女人進門,把夫人的舊照片全都燒了,這張照片是我偷偷留下來的,起初我也不記得了,還是在養老院的時候收拾東西發現的。現在把她給你,留個記念吧。”


  “嗯,謝謝吳伯。”我母親早逝,有記憶起,冷嵐已經將母親的痕跡全都消毀了,以至於我連母親的照片都沒有見過。


  我將照片放進錢包裏,我要天天看,日日瞧。


  接下來的一周,我以主人的身份,仍舊回婚紗店工作。


  吳伯將家裏打理得井井有條,還把小星星照顧得很好,這讓我少了後顧之憂,工作起來也特別的安心。


  施南晟不時會致電約我,但都被我以工作忙為由拒絕了。我覺得,若是連續拒絕十次,他必會知趣而退。


  我需要時間專心工作,強大自己,靠自己的能力養家、養星星。


  再有兩天就是農曆春節了,吳伯和傭人都準備好了年貨,隻等著美美地過大年了。


  臘月二十八這天,天降瑞雪。


  施南晟駕車而來。


  他穿著黑色的大衣,頂著風雪站在車外的畫麵,讓在窗前的我很為難。


  他在電話裏告訴我,工作一忙完他就來了,我忙也沒關係,他會等的,一直等到我肯出來見他。


  半個小時過去,一個小時過去。


  我悄悄地掀開窗簾,發現施南晟鐵了心似的,仍舊站在風雪裏。


  外麵的雪花重重疊疊濃密厚實,一個小時就把他包裹成了半個雪人。


  吳伯終於忍不住來敲我的門,“大小姐,您快出去看看吧,時間長了肯定要凍壞的。再說明天就要過年了,萬一真凍壞了,他父母得多心疼,有什麽事說開就好了。”


  “吳伯,這個男人我要不起,與其糾纏,不如果斷。”


  “誒,好吧,我去讓她開晚飯。”


  “好。”吳伯長歎一聲,複又關上房門。


  一夜無話,翌日醒來時,門口已經沒了施南晟。


  我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離開的,不過他終究是離開了。


  臘月二十九,我回到婚紗店,給員工們發了紅包,並且給他們放了大假,要等到正月十五以後才會複營業。


  我最後一個離開婚紗店,坐在車子裏準備回家的時候,我看到手機上有兩個未接號碼。


  我將其中一個號碼回撥打過去,對方接電話的是中年女人的聲音。


  她說她是施南晟的母親,這令我著實吃驚。


  電話裏,她問我什麽時間有空,想要見我一麵。


  我說年初二怎麽樣,對方一口答應了。


  就在我要發動車子的時候,一輛車子駛到我旁邊的車位。


  兩名保鏢打扮的男子從車子裏走出來,車門打開的時候,我看到了柏家老爺子柏仲雄。


  “莫小姐,柏老請您到車子裏談一談。”緊接著,一名保鏢敲了我的車窗,我降下車窗,看到柏老爺子手拐著龍頭拐杖,難得的對著我點了點頭。


  我開門下車,坐到了柏家的車子。


  司機很識趣地下了車,偌大的司子裏,我在柏仲雄一側的座位坐下。


  “爺爺,您有事嗎?”


  柏仲雄滿是皺紋的臉上綻開一抹笑,但那看我的眼神卻是冷得瘮人。


  “難得你還能叫我一聲爺爺。”


  “您是長輩。”


  “既然你還認我這個長輩,那今天我老爺子就要擺脫你一件事。”


  高高在上的柏仲雄居然要擺脫我,想必是為了柏雅和陸明森的婚事?

  我在心裏猜度著,“如果您要說的是柏雅的事情,還請您不要為難我,我跟陸明森已經沒有關係了。”


  “是柏瑞!”


  “柏瑞?他……怎麽了?”是柏瑞這倒是令我吃驚。


  “瑞兒現在,花天酒地,酗酒成性,我擔心長期以往會毀了身體,畢竟他是柏家唯一的繼承人。”


  “爺爺,這件事恕我無能為力。”我一口回絕了他的要求,起身就想下車。


  “等一下。”柏仲雄不死心的叫住我。


  我腳步停下,回過頭看他,“亞倫現在最恨的人就是我,隻要讓她繼續恨下去,相信總有一天,他會重新振作的。”


  “五百萬。”


  “一千萬。”


  “爺爺,這跟錢沒有關係。”我將包帶背到肩膀上,起身要走時,柏仲雄居然伸手拉住我。


  我一驚之下看向他,發現柏老爺子微微閉起眼,像在沉默著要做個決定。


  車子裏的氣氛,因為僵持數度變得焦灼。


  許久後,柏仲雄才緩緩開了口,“我找人調查過,雅雅之前對你所做的事情,確實是過份了。”


  我聞聽,驟然咬住唇,心髒緊緊擰起。


  “我們柏家確實是欠了你,瑞兒這孩子又喜歡你,這都是宿命的安排,瑞兒現在變成這樣自暴自棄,所以,我決定退一步。”


  “您要怎麽做呢?”


  “我同意你跟瑞兒在一起,但是隻限於在一起,你不能嫁進柏家來。”


  “嗬嗬,”我低笑,“爺爺,您似乎太不了解您的孫子了,也不了解我。”


  “你這話的意思是?”柏老不解地看向我。


  “意思很簡單,您讓我做柏瑞的情人,這不僅侮辱我,更侮辱了柏瑞。不過,看在您疼孫子的份上,我會去勸勸他,至於您剛才說的話,我當做沒有聽過。”


  柏仲雄將一張卡片遞給我,“瑞兒在這個地方有一個月了,希望你能勸他盡快回家,過個年。”


  我接過卡片下了車。


  開車來到柏瑞所在的酒店時,太陽都快下山了。


  天色灰蒙蒙的,天空淩星的飄起米粒大的雪花。


  我拿著房卡直接來到頂層的總統套間,刷卡,開門。


  眼前的畫麵令我大吃一驚。


  不同於外麵的灰暗天色,屋子裏亮得有些刺眼。


  奶白色的大床上極為淩亂,滿是褶皺的床單不難想像之前發生過什麽天人大戰。


  巨大落地窗前,鋪著大塊的紅色地毯。


  地毯上麵玉體橫陳的臥著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自然就是鍾瑞。


  他身上穿著圖案複雜的襯衫,那件襯衫就被披風一樣掛在他的肩膀上,豪不避諱地坦露著緊致分明的腹肌,下身同樣是圖案複雜到分裂的長褲,他就那樣躺在那裏,蓬鬆金色頭發淩亂而慵懶,整個人的狀態頹廢得仿佛到了世界末日。


  隻不過半個月未見,他身上多了好幾處我看不懂的紋身,伴著他的緊實健碩的胸膛一樣暴露在空氣裏,混和著紅酒的氣息。


  “柏瑞,”我喚了一聲,他慵懶地挑開長長的睫毛瞥了我一眼,卻不開腔。


  手裏的酒杯湊到嘴邊,默默地貪飲著直到紅色的液體被他全數倒入口中。


  我將包仍在沙發裏,隨後脫掉厚重的外套,走到他身邊坐了下去,拿過他身邊的紅酒舉起來直接住嘴裏倒,直到我將半瓶紅酒都吞到肚子裏,柏瑞仍舊看著我,沒有動作。


  我抹了抹嘴,將瓶子放下,我站起身,直接奔酒櫃走過去。


  隨手抄起一瓶酒,打開就往嘴裏灌,辛辣的味道嗆得我喉嚨生疼,但我仍舊忍著繼續往下灌。


  大半瓶的酒被我轉眼就吞了下去,醉意也如潮水般向我襲來。。


  終於,我的酒瓶被人搶了下去。


  “你這女人到底發什麽瘋,進來就狂灌我的酒,你知道洋酒的勁多大嗎?你這樣喝法能喝死你!”


  我抬頭看他,兩條腿軟得都有點不像自己的了。


  “柏瑞惱怒地樣子也挺帥的。”醉意讓我嘿嘿一笑,用手抹了下嘴上的酒汁,從褲子兜裏摸出一隻小藥盒,我費了好大的勁將盒子打開,啪嗒一聲從裏麵掉幾粒綠色小藥丸,我用手去抓其中一粒,住嘴裏放。


  柏瑞伸手抓了我的手,兩道眉毛都蹙到一條線,“這是什麽藥?”


  “亞倫哪,我聽說你還恨著我呢。”


  柏瑞把臉一轉,連帶把我手裏的藥搶過去,甩進垃圾筒,“你聽哪個孫子說的!”


  我頓時瞪大了眼睛,想到了柏仲雄。


  “我還聽說你花天酒地好久不回家了是不是?”我伸手指了指淩亂的大床。


  “我愛怎麽傻就怎麽傻,愛做幾個傻事,就做幾個傻事,你這個女人管不著。”柏瑞雙手叉在腰間,胸腔急催地起伏著。


  “所以呀,把你變成這樣的不就是我嘛,我知道我說什麽你都不會想聽,也不會原諒的,所以,我給你的,也隻有我這身子了。”我說完就再次去抓盒子,費勁地掐一粒藥放進嘴巴裏。


  柏瑞驚異地看著我,我還來不及把藥吞到肚子,他就用手掐住我的嘴巴,衝著我吼,“這到底是什麽藥?”


  “這個藥很貴的!”我拉著他的手腕,向後退,最後退到床邊,我身子向後一倒,倒在了床上。


  柏瑞被我帶著也撲倒在床上。


  “你這女人到底是要幹什麽?”他側撐著手臂,似乎很怕會壓到我。


  “亞倫,我利用了你,你生我的氣,恨我都可以,千萬不要把自己變成這樣子令家人傷心。”


  柏瑞看了我一會,沒好氣地說了句,“你醉了,”就將指頭伸進我嘴裏,想把藥摳出來。


  我當然不依了,緊閉了牙齒咬他的手。


  他一疼就縮回了手,“你這女人真是瘋了。”


  “我沒醉,也沒瘋,來之前我已經想好了,我雖然不是個完壁的女人,但是欠了的就會還,你要是不嫌棄我,要是睡了我就能多解氣的話,就來吧。”


  我伸手拉開了身上的毛衣卷起,裏麵的肌膚也露在他的視線下。


  柏瑞漆黑的眼睫眨了眨,之前的戾氣已經不見了蹤影,似乎被我的樣子嚇到了般。


  “你吃的是不是避孕藥?”


  “絕對,不是,”我用力的搖頭,微微欠伏在他耳邊,“是為了增加你的快感的藥,吃了這個藥,就能讓我更好的配合你。”


  “胡鬧!”


  柏瑞當即罵了我一句,然後他倏地壓過來,狂猛地吻上了我……直到將那粒藥丸從我嘴裏吸走。


  他扭頭,將嘴裏的藥丸吐了出去,之後將我托著扯進了衛生間,將我摁趴在馬桶上,手指頭伸進我的嘴裏,我一陣惡心,哇地一聲,剛喝下的酒精被吐出來……


  二十分鍾後。


  我躺在床上,看著滿臉陰鬱散去隻除下鬱悶的臉,感歎自己沒有看錯人,柏瑞沒有趁人之危睡了我,當真是劫後餘生。


  “你這女人偷笑什麽,你以為我是不想上你?”


  “亞倫,我知道你最好。”我吸了吸鼻子,喝一口他親手調的蜂蜜水。


  柏瑞雙手叉腰來回踱步,“你別得意的太早,我隻是不想上個醉鬼而已。”


  我討好地笑了笑,“亞倫,你好久沒回家,家裏人都很擔心你,明天就是大年夜了,你要是順過這口氣來,不如就回家吧。”


  “哼!莫暖心,你既然有了悔過之心,我可以原諒你這次,但前提是你跟我一起回家。”


  “我為什麽去你家?再說你家不會歡迎我,而且我跟你姐是解不開的情敵啊。”我撐大了眼,感覺柏瑞這次變得精明了,不好對付了,知道跟我談條件了。


  柏瑞突然探身過來,雙手撐在我的左右:“你不是說想嫁給我,再敗光我柏家產麽,你要是不嫁給我,還怎麽做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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