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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調令

  自從三年前她被司徒朗救出來,而他們又再次有了肌膚之親後,源思便從玄夜淩的城堡裏搬了出來。


  她早就看明白了,玄夜淩心裏也已經沒了她的位置,她又何必繼續鳩占鵲巢?

  她回到源氏開始像她的妹妹鍾念初那樣支撐起源氏公司,而後自己在公司附近買了一套小公寓。


  如今,源氏的業務越做越順,已經隱隱有行業老大的趨勢——當然,她自然明白這裏麵少不了玄夜淩的暗中幫助。


  還有身邊這個男人。


  源思抬頭看了一眼沙發上正翹著二郎腿的司徒朗,自從三年前司徒朗將她救回來,他便沒有再離開,美國的業務都丟給了他的父親和經理人,而自己卻在中國重新開了分公司。


  儼然一副長期定居的架勢。


  如果沒有玄夜淩和司徒朗的幫助,想必源氏也不會有今天這般成績。


  隻是……想起上次從宴會上聽來的消息,源思眉頭緊皺。


  “司徒朗,你覺得這個消息到底有幾份可信?”盡管平日裏看不慣司徒朗,遇到有關鍾念初的事情,源思還是下意識的尋求他的意見。


  “要我說?”司徒朗正了正神色,看著源思臉上的表情:“那你得先告訴我,你這是替小念子問的,還是替你自己問的。”


  源思狠狠瞪他一眼:“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我在和你說正事!”


  司徒朗確實一副“我本來就很正經”的樣子看著源思:“這不是事實嗎?你又不接受我的求婚,除了在等著跟玄夜淩複合這個答案,我可找不出更合理的了。”


  這話倒是讓源思微微頓住——這三年裏司徒朗跟她求過兩次婚,但都被她拒絕了。


  她的妹妹為了成全她的愛情而選擇離開,而她又和她深愛的男人失之交臂,源思想,找不到妹妹,她哪裏能去選擇幸福?

  卻沒想到在司徒朗的眼裏,她這幾年不結婚,竟然成了在等著跟玄夜淩複合。


  “我當然是為念初著想。你覺得我們有了那次的事情以後,我和玄夜淩還有可能嗎?”畢竟司徒朗救了她的那次,因為藥物的緣故,他們抵死纏綿了整整兩天!

  其實在被抓之前她隱隱便意識到,她和玄夜淩已經沒有可能了,再加上司徒朗的事,讓她更加清晰的看清了現實。


  司徒朗看著源思的神情,臉上懷疑的態度仍舊非常明顯:“真的?是為了小念子?”


  源思沒好氣的睨他一眼:“愛信不信!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說說說,我說還不行麽?”司徒朗一臉無奈的看著源思,生怕她生氣不理他了:“依我看,這事八成是真的。你上次沒聽談格說麽?如今這卓銀君可是整日去城堡陪著玄夜淩吃飯。”


  房間裏一時陷入一陣安靜中,而後司徒朗頓了頓又開口:“這玄夜淩你又不是不了解他的脾氣,如果真是看不順眼或者不想讓人進門,那卓銀君就是想一百種方法也是進不去城堡的。”


  言下之意源思自然也是明白的。


  “那,他就這樣忘了念初嗎?”源思愣愣的看著眼前桌子上的筆筒,心下有淡淡的失望。


  就像當初他忘記了他們之間的愛情一樣,如今她的妹妹也要重蹈他的覆轍嗎?

  司徒朗卻沒這麽認為,他吸了吸鼻子,看向源思臉上的神色:“這事其實倒也怪不到玄夜淩身上,畢竟是小念子拋棄他在先,他好歹也等了她三年,可是到現在仍舊沒有什麽消息。”


  見源思臉上失望的神色更深了些,又道:“不過,如果我們能將小念子找回來的話,大概事情或許還能有轉機。”


  “你父親那裏一直都沒有消息?”源思看著司徒朗,一臉愁容。


  想起助理說的,老頭子聽到這個消息後沉默半晌的反應,司徒朗倒是覺得這事恐怕還真能出現轉機:“我覺得吧,或許這時候,老頭子已經在有所動作了。”


  這話跟沒說也沒什麽區別,源思沒好氣的看著司徒朗:“那我們就這麽一直等著?不會等到玄夜淩和卓家訂了婚也還沒什麽消息吧?”


  臉上掛著深深的笑,司徒朗起身走到源思身邊,伸手撫了撫她的頭發:“源思,相信我,老頭子知道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你且等幾天,我再讓人催催美國那邊。”


  源思抬頭看向司徒朗,這才注意到他臉上的劃痕,皺了皺眉:“你這臉要不還是去處理一下吧?要是破了相那可麻煩了。”


  因為源思很少會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司徒朗便有些心下歡喜,往源思跟前又湊了湊:“怎麽,心疼了?你總算知道開竅了啊源思?”


  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源思很好的掩飾好臉上的神色,開口道:“我不過是怕你破相了賴著我。你別在這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鍾總,老董事長剛剛下的調令,您看一下。”


  鍾念初正在辦公室裏準備待會兒的會議,聞言怔了下:調令?

  司徒政這幾年對公司的事情基本上是撒手不管的狀態,像人事調動這種事,也從來沒有親自下過,因此她有些詫異,難不成要有新的變動了?

  為什麽心裏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

  待到鍾念初看清楚調令上的內容,一雙美目陡然瞪大。


  “Linda,這……這調令是已經被簽署完了的?”


  鍾念初一臉震驚的看著秘書Linda,如果是簽署完了的,那代表她隻能按照調令的意思來,而如果還未簽署完的話,那邊還有轉圜的餘地。


  Linda有些奇怪的看著鍾念初:“鍾總,這是老董事長親自下發的,已經簽署完了。”


  鍾念初愣了片刻,起身拿著外套和文件便往外走。


  身後Linda一臉焦急:“總裁,您要去哪兒?下午的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開會?”鍾念初卻是半點停頓都沒有,徑直往電梯間走去:“我都要被調走了還開什麽會?我倒要去問問老頭子到底想要幹什麽!”


  門鈴響起來的時候,張媽正在打掃衛生,這別墅平日裏沒有人來住,隻有她定期來打掃,昨天南益先生跟她說玄先生要來,她今天一早便過來了。


  “呀,先生,您先到了呀,快快快,您快進來休息休息。”張媽從鞋櫃裏給玄夜淩將拖鞋拿出來放到腳邊,又接過他手裏的行李箱拉進客廳裏。


  有些奇怪的往玄夜淩身後看了一眼,張媽便順口問道:“這次是先生自己來的嗎?太太沒陪著您一起?”


  玄夜淩換鞋的動作一頓,垂首不語,片刻後才淡淡道:“沒有,我自己過來的。”


  因為玄夜淩平日裏也是不苟言笑,張媽並沒有在意,隻是將行李放到沙發旁,又接過玄夜淩脫下來的外套:“先生現在要吃午飯嗎?我上午剛買了菜回來,您要是吃我現在就去做。”


  拉過箱子,玄夜淩便往樓上走去,聲音是一貫的清冷:“不用了,我現在還不想吃東西。晚點再說吧。我先上樓休息一下。”


  “好的先生。”


  行李箱並不大,玄夜淩拖著往臥室那邊走。


  二樓有四個臥室,玄夜淩從最大的主臥門口路過,腳步微頓——這是整個別墅最大的臥室,也是上次他們在澳洲暫居時住的那間。


  腳步卻也隻是停頓了兩秒鍾,玄夜淩便徑直往前走去,似乎有什麽東西是他可以想要去遺忘的。


  隻是手搭到臥室門把手的時候,玄夜淩再次停下,回身看了一眼那間剛剛路過的臥室,隨後拖著行李又退回去。


  最大,最漂亮,視野最好的房子,難道不是應該讓他這個男主人來住嗎?

  這次推門的動作絲毫沒有任何停頓,玄夜淩拖著行李便進了主臥。


  “老頭子!你到底想幹什麽!”鍾念初一把將調令扔到司徒政麵前的矮幾上,語氣不善的問道。


  司徒政正在泡功夫茶,他連頭也沒抬,將礙事的調令往旁邊放了放,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你這丫頭,學什麽不行,偏要學司徒朗那小子的不知尊老愛幼?有你這麽跟我這個老人家說話的麽?”


  又到了一杯茶,推到鍾念初麵前的矮幾上:“來,嚐嚐我今天的手藝如何。”


  鍾念初卻不吃他這一套,徑直在矮幾前的軟墊上坐下:“老頭子,你不要試圖轉移話題,我隻問你,為什麽要把我派去國內的分公司?”


  “你不是不知道,”司徒政看著鍾念初臉上的怒意,笑著道:“阿朗那孩子除了能被你鎮住,我派任何人去都是白搭。誰讓你是最好的人選呢?自然應該為我分擔了。”


  這種話鍾念初是不可能相信的,即便國內的分公司近期業務卻是出現幾個紕漏,但那都不足以影響它的業績,根本就不至於派人去監管。


  所以,定然是有什麽事情,迫使這老頭子出狠招。


  鍾念初看著正優哉遊哉喝茶的老人,心下頓時一陣氣悶:“說吧,你這次這是要跟我玩什麽花樣?”


  司徒政卻一臉無辜的看著她:“我能跟你玩什麽花樣?不過是想給阿朗一個驚喜罷了,再說,你和你那個姐姐不是也該團員了嗎?聽說當初你一手建立起來的源氏,如今做的也是非常不錯。”


  提起源思和源氏,鍾念初心裏一陣唏噓,卻很好的掩飾了臉上的失落:“這麽說,司徒朗還不知道你要派我去國內的事情?”


  “他當然不知道,”司徒政頓時笑的狡黠:“這兩年他一回來,我就安排你去出差,他來洛杉磯我就讓你去芝加哥,他去紐約我便讓你回洛杉磯,我多聰明,哪裏能讓他發現了?”


  對於對麵這老頭的沾沾自喜,鍾念初倒是半點興趣也無,她有些擔憂的看了看司徒政:“隻是我肯定不能久待的,畢竟薇薇安也不習慣離開我太久。”


  司徒政微微一笑:“這好說啊,先讓落落跟著外公外婆一段時間,再送我這裏來一段時間,這日子就這麽過去了。”


  這話倒是讓鍾念初有些生氣:“你這是幹脆撇開了我啊?我就不想孩子嗎?”


  “那你可以回來嘛,”司徒政會心一笑,本想說可以把孩子帶過去的,卻又怕這丫頭給他炸毛,便改口:“我到時候不會給你安排太多任務的,你可以經常回來看落落。”


  鍾念初卻有些不相信的看著他:“你會有這麽好心?”


  司徒政瞪起眼睛:“你這丫頭!怎麽能這麽看低了我?”


  事情已經是不可挽回,鍾念初端起手邊的茶杯一飲而盡——剛剛她來的匆忙,連口水都沒來的及喝便跑來找這老頭子,這會兒快渴死了。


  “談格,夜淩呢?在不在?”


  談格打開城堡的門,有些意外的看著拖著行李箱站在門口的卓銀君,臉上閃過一抹尷尬和不忍。


  “卓小姐,少爺昨天上午已經飛澳洲了,怕是這會兒已經落地。”


  卓銀君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和氣悶,卻又很好的掩飾過去:“什麽?這個玄夜淩竟然這麽過分嗎?說自己走還真的就撇下我一個人走了啊?”


  “那,小姐你……”談格有些踟躕,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還能怎樣?自然是抓緊跟過去。


  卓銀君頓了頓,看著談格,臉上浮起一抹笑意:“管家,你看看能不能派個司機送我去機場?我以為夜淩在家,所以沒有開車過來……”


  這個自然不是問題,談格當下立刻派了司機開車將卓銀君送往機場。


  看著車子遠去的影子,談格微微歎了口氣:“真不知道少爺到底是怎麽想的。”


  在外人看來如今這個天天來陪玄夜淩用餐,能夠堂而皇之進入城堡的卓銀君,無疑會是玄家少奶奶的必然人選,就是城堡裏的傭人們也是這樣在背後議論的。


  隻有談格知道,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以他對玄夜淩這些年來的了解,如果真的是想要結婚訂婚的對象,他必然不會如此冷淡的對待。


  而且,盡管默許了卓銀君來城堡,並且一起用飯,但玄夜淩從來沒有在言語和行動上對她有絲毫的不同。


  “唉!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Linda,這是我目前手頭上的所有未完結的合作項目,你幫我存檔一下,等到來了新的總裁,記得把這些都交給他,大概我沒有時間等到新總裁上任做工作交接了。”鍾念初在辦公室裏整理著自己的東西,衝秘書說道。


  Linda點了點頭,卻有些不舍:“鍾總,您這次去了國內,不打算回來了嗎?”


  如果是臨時調任的話,是不需要派人來代替鍾念初的總裁工作的。


  “這個嘛,”鍾念初頓了頓,說實話,提起回國這件事她就非常頭疼:“我也說不準,如果順利的話,我想我會很快回來的。”


  如果順利的話,如果碰不到那個人的話。


  想到這兒鍾念初自己便笑了笑——那個城市就這麽大,除非是刻意的不去見麵,不然,怎麽可能始終碰不上呢?

  但願吧,但願他們沒有狹路相逢的那一天。


  張媽這會兒正在廚房為玄夜淩做午飯——昨天玄夜淩便一天沒有下樓吃飯,張媽去問了兩遍,都是“不餓”“不想吃”便將她打發下來了。


  盡管她這個人有些神經大條,但這次玄夜淩的態度,多少還是讓張媽感覺到了事情的蹊蹺。


  很明顯,這次先生來澳洲,不是為了工作——因為他從來了道到現在,沒有出過房門半步,呃,好吧,其實連臥室都沒有出過半步。


  而且,很顯然,先生的心情並不好。


  “叮咚”


  門鈴聲響起來的時候,張媽擦了擦手上的水漬,急忙過去開門。


  一般會來這裏的除了南益先生幾乎沒有別人。


  “小姐,您找誰?”


  張媽有些疑惑的看著門口站著的,打扮時髦而又十分漂亮的女人,心裏有些納悶。


  卓銀君知道玄夜淩的別墅裏肯定會有傭人伺候,卻有些驚訝於這傭人竟然不認識她——國內城堡裏的傭人如今儼然都已經將她當做了少奶奶來伺候著了,怎的這人卻不知道她是誰?

  “夜淩呢?”卓銀君倒也沒打算跟個傭人計較,隻當是玄夜淩雇來的臨時傭人,她極為自然的推開門拉著行李進來。


  盡管這人有些陌生,而且態度非常的不客氣,但她非常明確的說出了先生的名字。


  這讓張媽不得不以禮相待,並且有禮貌的往後讓了讓,躬身道:“先生正在樓上臥室休息。”


  卓銀君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這個傭人,“先生”這個稱呼是她所陌生的,國內的傭人都稱呼玄夜淩“玄少”。


  詫異也隻是那一小會兒,卓銀君將行李往玄關處一放,衝張媽道:“你是新來的傭人吧?給我找雙鞋子換下來,累死我了。”


  張媽彎腰從鞋櫃裏取出一雙女士拖鞋,放到卓銀君腳邊,聲音恭敬:“我是三年前便在這裏工作的傭人,隻是這幾年先生不曾來過別墅,平日裏我隻是來打掃一下衛生。小姐,您的鞋子。”


  這話倒是讓卓銀君多看了張媽兩眼,沒想到竟然還是玄夜淩家的老傭人,當下倒也收了收剛剛那股子盛氣淩人。


  “夜淩在樓上休息?你把我的行李一起提上來,我上樓去看看他。”


  說完,卓銀君便抬腿往樓上走去。


  張媽看著她的背影眼神微微閃了閃,卻沒有說什麽,隻拉了行李箱跟在她的身後往樓上去。


  這廂,源思自然是沒有跟司徒朗去參加晚宴,用她的話說,一天找不到鍾念初,她一天便不會有心思去想感情的事情。


  這下倒是讓司徒朗十分上頭——合著這小念子躲著一輩子不出現,他還得陪著她當一輩子光棍呢?

  “少爺,老爺那邊傳來消息,這兩日給您……給您派了個助手過來。”助理接到消息的時候也是一臉驚訝。


  憑著司徒朗的脾氣,老爺子竟然還派助手過來?那還不得被少爺給打包發配了!

  聞言,司徒朗的臉色果然不好看:“老東西沒搞錯吧?助手?我還需要他但老遠漂洋過海的來給我送個助手?”


  助理明顯頓了頓:“呃,其實,喬治管家說,說其實是和您職位相等的一位,一位總裁……”


  “什麽?”本來坐躺在沙發上的司徒朗瞬間直起身子:“這老頭是嫌我過的太過清閑了,所以給我安排了個欽差大臣來?”


  助理識趣的選擇沉默不語,生怕一個不小心便撞到槍口上。


  想了想,司徒朗看著助理這幅樣子,心下一頓生氣,卻還是開口問道:“知不知道哪天到?”


  “喬治管家說是後天到,這位總裁還要把手裏的工作交接一下才能來。”


  俊秀的眉毛皺了皺,司徒朗實在是想不通到底哪個膽大的兔崽子敢來國內“監督”他,便開口問道:“知道是哪個分公司的人嗎?”


  美國幾乎所有分公司的負責人都是他親自培養出來的人,如果是為了監督他,老頭子自然不會選擇他一手帶出來的那幫人。


  可是除了那些人……到底還有哪個膽大包天的敢接這個任務?

  “誰讓你進來的?”


  卓銀君剛走上二樓,住在主臥裏的玄夜淩緩緩打開房門,麵無表情的看著這個不速之客。


  “夜淩?”卓銀君卻對他的話充耳不聞,歡快的跑過去一把抱住了玄夜淩的胳膊:“你真討厭,說好了一起來的,幹嘛撇下我自己先飛過來?害我處理完公司的事情立刻馬不停蹄的就追過來了。”


  玄夜淩卻依舊沒什麽表情,低頭看了看抓著自己胳膊的手,不動聲色的將胳膊抽了出來:“我在問你,誰讓你到這裏來的?”


  向來玄夜淩也沒給過她好臉色,卓銀君倒也習慣了,她往後走了兩步從張媽手裏接過行李箱,拖著就要往玄夜淩的房間走去。


  “我問了南益,他說你住這兒,我這不下了飛機便直接過來了。連公司都還沒去呢。”


  見玄夜淩堵在門口,她抬頭看了玄夜淩一眼:“夜淩,你讓一讓,我把行李放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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