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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這衣服好脫

  玄夜淩被她口中嗬出的氣弄的耳邊一陣酥麻,引起渾身的燥熱,他依舊不苟言笑,聲音裏卻摻雜了一絲愉悅:“之前沒怎麽想,但從今天起,我打算雙倍工資雇傭她當長期傭人。即便我們不住這裏,她也照樣在這裏做工。”


  “莫不是為了保持你這‘好人’形象”鍾念初鬱悶道。


  玄夜淩被她這幅樣子逗笑,緩聲道:“是為了獎勵她這幾日喊某人‘太太’,並打算讓她繼續這樣喊下去才這麽做的。”


  到了樓上臥室,玄夜淩將鍾念初輕輕放在床上,又給她拿來枕頭墊在背後。


  鍾念初看著玄夜淩的側臉,回想著他剛剛的話,忽然有些愣住。看著玄夜淩彎腰在她身前給她蓋薄被,她忽然一衝動,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玄夜淩被這突如其來的溫香軟玉搞得措手不及,他愣了一下,似乎鍾念初不曾有過這般主動的時候,尤其是當著下人的麵。


  “怎麽了?莫不是果真害怕了吧?”玄夜淩問道。


  “當然不是!”鍾念初剛剛也是一時衝動,這會兒才想起來旁邊還有人,立刻就鬆了手。


  玄夜淩湊到她耳邊,輕聲道:“要是晚上你能這麽熱情我倒是能更高興點。”


  “你個流氓!”鍾念初小聲嘟囔。


  “哼!也不是道是誰先對我耍流氓,還好意思讓我背黑鍋。”玄夜淩睨她一眼,憤憤道。


  “你——”鍾念初氣極,剛要懟他,卻被大夫打斷。


  “先生,東西已經準備好了,現在開始嗎?”


  玄夜淩站直了身體,衝醫生點點頭:“開始吧。”


  鍾念初的臉色卻瞬間白了下來,靠!來真的!她覺得自己的手都有點開始想要哆哆嗦嗦,但當著外人的麵,似乎又有些太過膽小了。


  可是她真的是控製不住的恐懼啊!


  正想著,一具溫熱的身體環過她的腋下,輕輕一用力,便將她抱了起來。


  玄夜淩將鍾念初抱在了腿上,摟著她,對醫生道:“好了,開始吧。”


  鍾念初也顧不得什麽麵子裏子好看難看的,一聽要開始縫針打麻藥,立馬迅速摟住了玄夜淩的脖子,整個人都縮進了他的頸窩裏。


  大夫還是頭一次給這樣的病人縫針的,卻也不好說什麽,隻得開始縫合手術。


  除了打麻藥那一下確實有些疼,最後縫針倒真是感覺不到什麽了。她隻緊緊摟著玄夜淩,好似這樣就能減輕一下疼痛一樣。


  “這麽大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一樣怕打針。”玄夜淩鄙視道。


  “你給我閉嘴!”鍾念初窩在他的頸窩裏悶聲道。


  “那我鬆開你把你放床上自己躺著?”


  “啊,不要不要!我就要抱著!”


  玄夜淩嘴角噙著一彎弧度,話卻說得無情:“女人還真是麻煩!”


  待縫合完了,保險起見,醫生建議掛兩天水。


  “不,不用了吧大夫?就這點傷口還掛水?”鍾念初實在無語,這要折騰她到什麽時候?

  “掛吧,兩天不行的話就多開點。”玄夜淩在一旁吩咐。


  鍾念初眼裏快要噴出火來:“你故意的吧?報複我?”


  玄夜淩冷冷的睨她一眼:“大夫也是為了你好,萬一不小心破傷風了,難道要我整天和個瘋子一起過日子?保險起見,還是多掛兩天吧。”


  “你就是不想讓我出門吧?”鍾念初一副看透了的表情。


  玄夜淩挑眉:“看來也不笨麽,這麽快就看出來了?瘸著個腿,就別出去拈花惹草了。”


  “你,你說拈花惹草呢?”鍾念初氣結,這人顛倒黑白的本事見長啊。


  “自然是你,難道我說的這麽不明顯?”玄夜淩一派氣定閑神,幽幽道。


  臨走的時候醫生又交代了些注意事項,無非就是不能沾水,不能吃海鮮,不能吃辛辣,不能、、、、那啥,劇烈活動。


  玄夜淩竟然還一本正經的問醫生,房事也不可以?


  簡直太丟臉了!搞得鍾念初都想一頭去撞牆,撞死得了。


  醫生略尷尬的解釋道,房事不要太猛烈,倒也無礙。


  天知道他剛剛說的“劇烈活動”不過是說不要蹦蹦跳跳走來走去滾來滾去翻來翻去好吧!

  送走了醫生,玄夜淩吩咐張媽去準備清淡點的晚飯。


  “你、、、你簡直,簡直是——”外人一走,鍾念初便指著玄夜淩想要控訴,卻實在說不出口。


  “怎麽?難道你不關心這事?”他指的是房事。


  “我說,你大概沒有意識到剛剛的行為吧?”鍾念初忽然一本正經道。


  玄夜淩俊眉微挑,看著她道:“你想說什麽?”


  “我想說,你剛剛,丟臉都丟到了南半球來了,丟到了外國友人跟前來了!”


  “我怎麽覺得更丟臉的是你?”玄夜淩冷冷道。


  “我?我,我哪兒丟臉了?”鍾念初不忿道。


  “這年頭估計也隻有小孩子才會怕打針了,你剛剛卻怕的跟個鴕鳥一樣。”


  鍾念初氣結,他的比喻竟然還很貼切!


  玄夜淩卻不再理她,而是坐到床邊查看她受傷的腳。大夫縫合以後便用紗布包了起來,以免傷口碰到水。


  “還疼嗎?”他低頭問。


  鍾念初還在剛才的氣悶中,聞言道:“麻藥勁兒還沒下去,當然感覺不到疼。”


  玄夜淩卻直起身,將鍾念初身後的枕頭扯過去放平,開始給她脫外麵的長裙。


  好在長裙的吊帶是係帶的,倒不會影響手上的針。


  “喂喂喂,你幹嘛?”


  “脫衣服,睡覺。”玄夜淩拂開她的手,繞到身後拉開她裙擺的拉鏈。


  “我說,這什麽時候啊,睡什麽覺!”鍾念初手忙腳亂,卻不如男人雙手力道大,片刻便被脫的隻剩內衣。


  玄夜淩確實看也不多看,扯過被子給她蓋上,把她之前的長裙給丟在了地上。


  “衣服上滿是沙子,你還打算穿進被窩?”


  說著,他又從衣櫃裏拿來一條米色雪紡抹胸長裙,給鍾念初套上。


  “在家穿睡衣吧?穿這裙子不方便。”


  “這衣服脫起來方便,就穿它了。”玄夜淩發現這種大長裙脫的時候隻要背後拉鏈一打開,瞬間掉到腳腕,或者從下往上一提,直接脫下來了,尤其是這種抹胸長裙,連根帶子都沒有,直接一脫就掉。


  嗯,以後要讓她多穿這類衣服,脫起來簡直太順手了。


  鍾念初一頭黑線,這男人什麽時候這麽——


  還未及想完,被子又被兜頭蓋到了臉上,鍾念初已經連氣憤的心情都沒有了,這男人簡直就是一會兒不招惹她就難受。


  “睡一會兒,待會兒吃晚飯我叫你。”玄夜淩說完就要轉身出去。


  “你去哪兒?”說出口鍾念初就後悔了,這男人肯定會以為她不想讓他離開。


  果然,玄夜淩微微嗪了一抹笑,挑眉問:“怎麽?想讓我陪著睡?”


  “沒有,我的意思是,你出去最好幫我把門帶上。我喜歡安靜。”


  玄夜淩看她一眼,難得的沒有發飆,轉身出了臥室。


  鍾念初閉了眼躺在床上,卻也沒有睡意。想著自己也真是夠倒黴的,玩個沙子都能被貝殼劃傷了腳,如今變成個殘疾人士,估計哪裏也不會讓去了。


  她看了看龜速滴著的藥水,唉!


  剛歎了口氣,卻聽到房間裏有聲音,鍾念初扭頭一看,果然是玄夜淩又回來了,手裏還拿著他的筆記本電腦。


  “你不出去了?拿電腦做什麽?”


  玄夜淩看她一眼,麵無表情道:“我還有工作要做。你睡你的。我在這看著你。”


  “你工作還沒忙完?”她以為他是工作的事情忙完了才會回家的。


  “還有個會要開,你睡覺吧。不要打擾我工作。”玄夜淩板著臉道。


  鍾念初撇撇嘴,這男人真是,好好的話從他嘴裏說出來就是這麽的不好聽。


  這樣想想,頓時覺得,雖然張媽才來了兩天,但是看玄夜淩的脾氣看的倒是特別準——可不就是嘴硬心軟麽。


  藥瓶裏的水滴的緩慢,鍾念初看著看著,便迷迷糊糊睡著了。


  玄夜淩看了一眼電腦屏幕,又回頭看了眼點滴瓶,見鍾念初睡著了,便關了電腦的聲音。


  “總裁,這次的事件處理起來有些棘手,如果我們強勢入駐,恐怕會引起當地商會的恐慌,是不是——”


  對麵屏幕裏的下屬正在匯報工作,卻見玄夜淩扭頭朝旁邊看了一眼,頓時卡住。


  “你繼續說。”玄夜淩輕聲道。


  下屬卻被玄夜淩的輕聲細語給嚇壞——這實在不像昨日那個冷酷無情的總裁啊!

  玄夜淩見點滴似乎滴的有些快,便傾斜了下身子,伸手去調滴速,膝蓋上的筆記本自然而然的跟著他轉動了方向。


  會議室裏頓時鴉雀無聲。


  屏幕上,他們向來以鐵血冷酷著稱的總裁大人,此刻正小心翼翼的一邊觀察點滴滴速,一邊轉動手裏的調節器,臉上的神情是他們不曾見過的小心與溫柔。


  而他們自然也看到了窩在床上的鍾念初。


  頓時心中一片了然:怪不得總裁會不回來開便回家了,原來是夫人生病了!

  “你繼續。”玄夜淩見一眾下屬都在那兒盯著床上的鍾念初看,頓時一臉不悅的將電腦轉了一下,沉聲道。


  下屬趕忙低聲匯報情況。


  開完會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玄夜淩一邊收拾電腦,一邊看旁邊睡得正香的女人,嘴角掛著一絲淺淺的弧度。


  “先生,這會兒可要用晚飯?”傭人張媽上來問。


  玄夜淩看看掛鍾,才四點多,擺擺手道:“待會兒再說吧,讓太太再睡一會兒。”


  張媽下去後,玄夜淩脫了鞋子,也躺進了被窩裏。


  玄夜淩躺在床上,把薄被搭在身上後,鍾念初迷迷糊糊的湊在他身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而她紮了針的手,則被玄夜淩握在手中,以免她碰到。


  張媽帶著護士上樓時,看到的便是這一幕,玄夜淩時不時的看著點滴瓶,一手還輕輕握著鍾念初的手。


  “先生,護士小姐來了。”張媽輕聲道。


  玄夜淩點點頭,輕輕托著鍾念初的手讓護士拔針。剛剛他見點滴快要滴完了,摁了床頭的呼叫鈴,這是別墅裏專門用來呼叫傭人的。


  待張媽和護士下去,玄夜淩揉了揉有些發麻的胳膊,卻發現鍾念初已經睜開了眼睛。


  “幾點了?”鍾念初迷迷糊糊的問。


  “睡得和豬一樣,天都快亮了。”玄夜淩一臉嫌棄。


  “這麽晚了?你怎麽不叫醒我?”鍾念初抱怨道。


  “要不要吃晚飯?張媽問了好幾遍了。”說著從床上起來。


  鍾念初這才發現玄夜淩也在床上,疑惑道:“你工作忙完了?”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工作起來像個陀螺一樣站不住腳呢?”玄夜淩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看著鍾念初。


  鍾念初實在覺得和他不能正常交流,遂隨口道:“你還知道陀螺啊?這麽接地氣的玩意兒,沒想到玄少也知道。”


  玄夜淩氣結:“你個在國外長大的臭丫頭都知道的東西,我怎麽就不知道了!真無知!”說完轉身就往門口走去。


  鍾念初衝著他的背影做個鬼臉,慢騰騰的起身,用雙手撐著床坐起來。


  低頭正找鞋子,想要試圖把鞋子穿上,忽然覺得身前一暗,鍾念初抬頭,便見到玄夜淩又回來了,此刻正站在她的眼前。


  “怎麽回來了?”


  玄夜淩垂首,見她正試圖穿上鞋子,隻是腳上纏了繃帶,怎麽也穿不上。


  “簡直笨死了!”說著,彎腰一個公主抱,將鍾念初抱了起來。


  “啊!”鍾念初驚呼,下意識的伸出雙手勾住了玄夜淩的脖子,驚魂未定:“你幹嘛啊,突然就抱起來,你好歹告訴我一聲。”


  玄夜淩不耐煩的睨她一眼:“真不知道你笨成這個樣是怎麽拿到學位的?難不成都是作弊?”


  “喂!你在侮辱我的智商,也在置疑我母校選擇學生的眼光!我怎麽可能是作弊!”


  玄夜淩抱著鍾念初緩緩從樓梯上走下來:“你的智商壓根就不用我來侮辱吧?”


  鍾念初氣極:“玄夜淩!”


  “先生,太太,您睡醒啦?”傭人張媽正把飯菜端上餐桌,見兩人下來,忙在圍裙上擦了擦手,把椅子拉開,方便玄夜淩放下鍾念初。


  當著張媽的麵,鍾念初自然不好再和他鬥嘴,笑容滿滿的打招呼:“嗨,張媽,真是不好意思,害你這個時間才做飯,耽誤你回家了。”


  張媽一般都是下午四點鍾開始準備做飯,做好飯也就是五六點鍾,等玄夜淩和鍾念初吃完晚飯她就可以收拾下下班了,而今天因為鍾念初睡過了時間,所以此刻八點鍾了,他們才剛開始吃飯。


  “太太說的什麽話,您太客氣啦。剛剛先生已經和我說好,這幾日我都在別墅裏住著,直到太太您腳好了我再離開。”


  臨時的保姆傭人是沒有資格在主家吃住的,況且玄夜淩向來討厭陌生人住在家裏,一直以來張媽都是晚上走一早來。


  如此以來,卻是讓張媽方便了不少,況且她在澳洲也沒有家,都是在外租住房子,隻因為她老公在澳洲打工,所以張媽也跟著來到了澳洲工作。


  “這樣啊,那可真是再好不過了,先生不在家的時候,我也不用一個人住在這空蕩蕩的房子裏了。”鍾念初打心裏喜歡張媽,所以說起話來也格外親切。


  張媽笑眯眯的看著玄夜淩輕輕將鍾念初放在椅子上,又拖了一把椅子到她跟前:“先生就是為太太想的周到,這幾日我再去市場買點菜,給太太做點有助於傷口愈合的湯。”


  “張媽不用這麽麻煩,不過是個小傷口,哪裏就用得到喝湯了,又不是什麽傷筋動骨的。”鍾念初也不願這麽折騰別人。


  玄夜淩已經落座,對兩人喋喋不休的談話似乎有些不耐煩,眉頭皺起:“吃飯!哪兒來這麽多廢話!”


  鍾念初衝張媽撇撇嘴,示意她不要在意,張媽卻笑笑:“先生擔心餓著太太了,是我多嘴,不該擾了太太用餐。您快吃吧,我廚房裏還熬著湯呢,我這就去看看。”


  “你幹嘛總是這麽凶。”鍾念初吃著玄夜淩盛好了的粥,撅著嘴巴,很明顯的表現出了自己的不滿。


  “我有什麽理由無償對別人好?”


  鍾念初仔細一想,這男人雖然嘴巴毒,但說的話竟然十分在理呢!


  “想什麽呢不抓緊吃飯?粥都要涼了!”玄夜淩敲敲鍾念初的手,示意她抓緊吃飯。


  “你一會兒吃晚飯要幹嘛?”鍾念初問道。


  這個時間吃晚飯的話還可以和宗琪視頻聊一下公司這兩天的情況和業務進展。


  玄夜淩看她一眼,嘴角微牽:“大晚上的,除了幹你,似乎也沒什麽事可幹了。”


  “噗!”鍾念初一口稀飯全噴在了餐桌上,碟子裏的糕點和麵點無一幸免。


  玄夜淩卻好像已經見怪不怪,抽出紙巾遞給鍾念初,麵無表情的將手裏麵點上的被噴上的粥扒拉下去,繼續往嘴裏送。


  “哎!這個,這個我剛剛噴上口水和粥了。”鍾念初不好意思道,雖然是他這個罪魁禍首害的她噴了粥,但她也不好意思讓他吃口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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