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她是我的妻子
司杺看著南北一步步靠近接著錯開,他上前恭敬地握了握蘇圩師傅的手。
接著,上台表示這場宴會可以正常進行。
他早已看到躲閃的司杺,並沒有去可以理會,而是和劉老,也就是蘇圩的師傅交談了些什麽。
看得出來兩人交談甚歡,“劉老,你關門弟子身邊的學生,是我老婆。劉老,蘇圩也是大有作為。”
劉老一臉欣慰地笑道,“除了蘇圩,不是還有你嗎,我看你啊,娶了老婆就不管人家了?”
“劉老,沒有,不過能得到您的祝賀,謝謝。”
這一次劉老再一次出山,本意就是這件事。
他曾經給蘇圩和南北說過,從今以後不再出山,除非娶了妻子或者是劉老本人的葬禮。
也就是說,下一次就是蘇圩有妻子才會出山。
南北陪同劉老一同上台,“這場宴會,大半的藝術家已經來了,在此,我公布一件事。”他看了一眼司杺。
司杺心中一震,知道接下來就會是關乎自己的事。
果然……
“一個月後希望大家能夠在我婚禮上到場,是我和司杺舉辦的婚禮。”接著手向著司杺的位置一抬,立場表明很堅決,讓她上台,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蘇圩眯著眼睛,看著南北掃過來的神色有些許不安。
直到司杺從身邊走過,他的不安被確定。
嘩然聲四起,眾人都表示最衷心的祝賀,而對他有意的家族已經默默後退不打算繼續攀談。
“老婆,你這輩子都是我的。”接著他單膝下跪,將手中的鑽戒盒打開,寶藍色的鑽石戒指就這麽暴露在人群之中。
來賓嘩然四起,這是南家的鎮店之寶,從古至今傳下來。
如今眾人能夠親眼見到,也算是不遺憾。
她們二人之前隻是領了結婚證,南家也說過,婚禮的事不會辦。
但是南北突然這麽做,打破了司杺的計劃。
見她沒有接下戒指,南北將她的手牽起,順帶在她耳邊說道,“南桁的病,惡化了。”
換言之,如果你不接下,那麽我會讓他繼續惡化下去。
宴會進行中,南北帶著她認識了一圈藝術圈子裏的人。
最後帶到劉老麵前,“劉老,她很瞻仰你的畫,現在在蘇圩手下做學生。”
劉老豪邁一笑,舉起了酒杯,“你怎麽不親自教她,要把她讓給蘇圩來教?”
南北輕笑,“劉老,她是我的老婆。術業有專攻,我的基本工作是在公司辦理公務,沒有蘇圩這麽深奧的地方。”
劉老眼中閃著淚花,搖了搖頭,“要不是當年那些事,你可是比蘇圩還要有天賦很多啊!”
南北點了點頭,“過去的就過去吧。”
宴會進行到了尾聲,他帶著司杺回到了酒店。
司杺一直被“捆綁”在他身邊,根本沒有機會找蘇圩說話。
她坐在酒店的床上,發了一條表達歉意的短信,便將寶藍色戒指拿下放在桌上。
“怎麽?你認為你有機會能夠逃脫我身邊?”
“之前不是說過,不會舉辦婚禮麽,南叔叔也說過讓我們離婚,你這是違背南叔叔的話。”
南北狠狠抽了煙,拿出筆記本電腦,放映。
“離婚?這是我的婚姻大事,你認為他能說離就離,不想南桁病情惡化,就乖乖待在我身邊。”
視頻中放映的是兩人出車禍的現場,像素極差,但能隱約看見南桁將她護在懷裏的樣子。
當初她和南桁分開,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
接著畫麵一轉,是南桁示愛的視頻。
南北將司杺的頭按向自己,狠狠吸允著,周圍的空氣早已冷淡下來。
“什麽時候在一起的?”
這句話明顯是在說兩人確定是情侶關係。
南北將她放開,接著一顆一顆解下扣子,等待司杺的答話。
“不重要,這些東西並不重要,隻要他能好好活著,我會安心待在你身邊。”
為什麽司杺會這麽說,因為當年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南桁過得很拮據,南家是豪門世家,不存在沒有錢,但他隻是南北的表弟,沒有多少親情。
自然,生死都掌握在他們手裏,隻要南北說一聲醫藥費撤銷,南桁隨時都可以陷入危機。
“怎麽這麽乖了?還是南桁在你心裏足夠重要,或者說,你沒錢了,希望我帶你回去?”南北並不覺得自己說話狠毒,畢竟這是現實。
司杺剛才放下了尊嚴已經是難以啟齒了,但聽到這些話不免難堪,最後的尊嚴告訴她,不能這麽下去。
但是另一點,南桁的醫藥費是她支付不起的,她閉上眼睛,“對啊,我這輩子都栽在你手裏了。”
南北聽言,似乎更不高興了,隨便一躺,“幫我把衣服全脫了,自己主動。”
司杺這輩子最大的障礙就是金錢,沒有金錢寸步難行。
她不想再被束縛,便讓他給自己一百萬。
“果然,為了錢還真是什麽都做得出來。”南北輕蔑一笑,隨手一簽。
“現在給我打進卡裏麵。”
“可以。”
南北將劉海撩了上去,看著她慢速度的動作不由有些焦急。
他強硬地進入,沒有任何事前潤滑,司杺冷汗直冒,隻能強硬忍著。
“痛嗎?”南北像一隻凶猛的野獸一般快速動作。
接著狠狠篡奪司杺的唇,血腥味已經撲麵而來。
“嘶……”她的傷口處被南北舌尖掃過,發出了聲音。
“叫出來,不然你以為一百萬很容易得到麽?”
兩人璿昵的聲音響徹了整個酒店,她在南北身上留下幾道劃痕,身上也被種滿了吻痕~
身上的人喘著粗氣,動作一下比一下更為凶猛。
這一百萬是她要來準備給南桁付醫藥費的,對於為什麽現在要。
是因為她不想自己再受束縛,她真的累了,要遠離南家人。
錢,她以後會還的。
這時候,她出了酒店門,腦袋一昏倒下了,眼前出現最後的畫麵是兩個黑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