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南大少的糾纏
司杺手腕被抓住,她跟著走著,看著二人一臉的氣憤,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待到兩人放鬆點警惕,她便快速跑開,搭了一輛出租車離開。
她很清楚養父母的性格,這一次回去怕會去掉半條命。
她來到了學校,重新申請了住宿。
大學是她自己貸款讀的,司杺身上沒有多少的錢,自然而然的會做一些兼職。
蘇圩蘇教授並不知道她的情況,而是告訴她,過段時間國外會有一個藝術家的宴會。
簡單來說,這一次宴會意義重大,所有美術藝術生對於這件事都很狂熱。
蘇圩有一個名額,到時候就可以去參加宴會,參與交談。
而蘇圩沒有偏袒任何人,他表示,一個星期後,誰的話最有特色就能和自己去參加。
而對於這個機會很渴望的她來說,常常在畫室裏待到淩晨才回宿舍。
她一直很擔心南桁,便將自己內心的情感色彩全部描繪在上麵,所有看到的人都會表示驚豔。
一個星期後,交畫的時候到了,她一直很清楚,對於這個機會,有些人會不擇手段。
所以她的紙質和別人不一樣,果然,公布結果的時候,其中一副就是她的。
但卻是別人的名字,她上前,將這幅畫呈現給大家。
並且對王黑說道,“這幅畫你是在什麽情況下創作的,當時是什麽意境?”
她並沒有直接說這幅畫是自己的,而是問王黑。
遊刃有餘的她明顯是挖坑給王黑跳,但自信的他並沒有發現異常。
對方早已做好了筆記,“這幅畫是我花了一個星期的心血做的,當時我是表達內心的寂寥,對這個世界的寂寥表示感歎。”
司杺畫得的是一副丁香花,花周圍渲染的環境確實像是王黑說得這麽一回事。
她輕笑,向著蘇教授點了點頭,轉而看著在座的眾位學生,“這幅畫,是我創作的。”
頓時,喧嘩聲響起,有人表示不相信,“你說是你的畫,那為什麽不是你的名字?”
“嗯,這位同學你問到了重點。為什麽這幅畫不是我的署名呢,那麽就要問王黑了。”
她將畫放在了投影儀上,“丁香花上本應該是淡紫色的花邊,但是我仔細觀察過,發現不是那麽一回事,便利用了周圍的環境烘托,實則,丁香花上沒有絲毫顏色。這幅畫的意境是愛而不得,不求索得。”
“王黑同學,這幅畫你確定是你的嗎?”
這句話,顯然像是她毫無底氣說得話,王黑一副自信的樣子。
“當然是我畫得,這位同學,你說了這麽一通,還想要說什麽?這麽大的笑話,和你相比我還真是自愧不如。”
果然,一陣陣嘲笑聲傳開來了。
她眼中狡黠一閃,“那麽,同學你知道這不是一幅畫嗎?”
果然,有人上前仔細查看便發現確實不是紙質,而是像是一種模棱上去的。
王黑這才有些急了,但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王黑同學,既然這幅畫是你的,那麽你應該用原稿,而是這種東西,或者說,是你沒有嗎?”
王黑還想狡辯。
她從文檔包裏取出一幅畫,和剛才的丁香花一模一樣。
果然,嘩聲再起,經過好幾個美術老師鑒定,這幅畫確實是原稿了。
答案不明覺厲,王黑臉上的已經鐵青了。
他如今是大四學生,這麽多年,他的畫都是被讚揚的。但是畫風經常突變,而且也有好幾個人舉報過。
果然,若不是司杺小心謹慎還會被取代而之。
整個選舉下來,她以第三名的排名成為大一新生首榜。
學校開辦至今,她是第一個上了名次的大一新生。
本來這一次要陪同的應該是第一名,但是之前已經去過參加,遍將機會給了司杺。
這一次參加的地點是在f國,但是對於生活費都是她自己賺的情況下,這一次前去交談會變成一場空談。
她將這次能參加的事告訴了蘇圩,表示自己不能去了。
而她去取生活費的時候,卡裏多了整整一萬。
蘇圩讓她必須參加,他很看好她。
兩人上飛機的時候,風很大,送別蘇圩的人很多,而相反的,司杺沒有任何一個送行的人。
他們坐在經濟艙,本來蘇圩是做頭等艙,但是為了照顧她便將頭等艙改成經濟艙。
途中,他對司杺照顧有加,並且還傳授了很多在畫藝上麵要學習的東西。
他們到達了目的地,在酒店裏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便著裝打扮,司杺平時沒有認真打扮過,一直都在匆忙之中。
果然,人靠衣裝,她僅僅隻是換了一身衣服,弄了頭發,塗了淡妝便整個人都換了模樣。
變得很有韻味,讓人不由從中回味。
蘇圩表示很滿意,伸出手,示意她能挽上來。
他們上車後,來到了宴會地點,蘇圩帶她到了宴會變成焦點中的一道風景線。
外國友人看到是蘇圩不由上前,“蘇少,你終於帶女伴了。”
兩人交談著,司杺很有禮貌的站在一旁靜靜傾聽。
她能聽懂二人所說的,自然也能從中汲取到知識。
“這場宴會很久沒有這麽隆重了,你師傅今天也到場,他老人家很久不出山了,也不知道是誰能請動他。”
蘇圩的師傅是一個很有名望的人,自然很受人尊敬,但自從收了蘇圩這個關門弟子之後就不再參加任何人的邀請。
而且,就算地位再顯赫,隻要他老人家不願意,不可能參加這場宴會,換言之,也就是那人很得他的心。
可見,能請動他的人,定然身份地位不凡,並且還很得蘇圩師傅的心。
這時候,宴會還沒有正式開始,而驚呼聲已經傳開了。
司杺順著眾人驚呼的地方看去,眼中寫滿了震驚,那個人,那個人,他怎麽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