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六章 無法接受的理由
我不知道怎麽去開口,怎麽去和席榆林說出來這件事情。
也許她早就已經知道我在說些什麽了,隻是他的內心再告訴他千萬不要和我說出來。
這也隻是我的猜測。
我似乎都已經注意到了席榆林在偷偷的注視著我。
相較於傾城集團內部的消息,我現在更想知道席家對我的態度。
所以我站了起來,在兩個人詫異的眼光中。
我對著慕容藝說道,“大哥,你可以先出去等我一下嗎?”
慕容藝並沒有和我說些什麽,而是直接站了起來。
“傾城集團的事確實有些棘手。但是我希望你把身邊的事情搞好再說。暫時傾城集團的事,我會暫為管理。也許隻有在你靜下心來之後。才能更好地解決傾城集團的事。”
說完,慕容藝就直接走出了辦公室。
我看著慕容藝的背影心裏確實很不是滋味。
哪怕是莫傾城真的將我,還有傾城公司托付給了慕容藝。
我這種隻為自己考慮的心裏確實就已經對不起她當初的托付。
我看著慕容藝的背影,在心裏對她確實很感激。
我也知道我們的這種感激根本就不需要說出口。
他明白我明白,這就已經足夠了。
在確定慕容藝出去了之後,我的眼睛才重新的放在了席榆林的身上。
我沒有說話她也沒有說話,我是等著他再跟我解釋。
他也許隻是不知道說些什麽。
“可以和我說一說你的爺爺昨天離去之後,到底都和你說了些什麽嗎?”
終於,我還是受不了平靜,率先開口說道。
席榆林還是沒有開口,準確的說,應該是沒有立即開口給我答複。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才知道他確實是不知道說些什麽。
“怎麽?連我都不可以告訴了嗎?”我笑道,“我以為我現在和席家已經是板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不要這樣形容我也不要這樣形容我的家族!”席榆林終於是開口了。
但是第一句話卻是反駁我的。
“確實是我形容的有點將自己過於渺小化了,也許我可以說我們現在是共乘一條船!”我笑道。
席榆林沒有說話。
我繼續說道,“怎麽昨天你的爺爺才走,今天就已經不承認我和你們席家是一起的了嗎?”
這句話我是笑著說出來的,誰都看得出來這隻是一句玩笑話。
但是現在已經是極度緊張的席榆林卻沒有看出來。
我就好像是拿刀抵著她的脖子上麵。他現在正在極度抗拒。
“我絕對是沒有這個意思的,你要相信我。席家的那個秘籍,我確實是不知道怎麽回事。一直到昨天!我相信要不是爺爺昨天和你說出來,這件事情我會永遠被蒙在鼓裏。”席榆林說道。
“確實,這些我都知道!我也隻是和你說一句玩笑話。也許我們倆的關係和席家根本就毫不相幹!難道不是嗎?”我說道。
今天是我看到席榆林最緊張的一次,但是,哪怕到現在,聊了這麽久,我還是不知道為什麽。
我說了這麽多但也僅僅隻是和她表明了我自己的態度而已。
她也表明了她對我的態度。
隻是席榆林態度我是知道的,從一開始我就對他沒有任何懷疑。
現在我想知道的是席家對於這個秘籍到底是選擇如何抉擇。
假設我現在隻是一個旁觀者,我到底要如何去看待席家和周宇之間的關係呢?
抱歉,哪怕我是一個旁觀者,但我還是不明白。
因為我不知道內情也不知道席家到底是為了什麽!
“周宇!我知道你是想在我這裏得到什麽消息。但是抱歉,我真的不知道。”席榆林有些為難的說道,“我現在唯一能告訴你的就是席家對於你絕對沒有一絲惡意!我爺爺能夠親自跑來就已經足夠表示他對你的認可。”
“這一些的都是其次,我昨天是真的沒聽明白,你爺爺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也許是因為昨天的醉酒,也許是因為我漏掉了某個環節,我到現在都還沒搞懂為什麽你的奶奶修煉這個秘籍和我有什麽關係?”我說道。
“這件事我不可以和你說。”席榆林決絕的說道。
看來這件事暫時我是不用想知道了。
席榆林態度已經表明在這裏了。
他對我確實沒有惡意,隻是我現在的身份還不足以知道這些消息。
也許我好奇,但就是因為我昨天沒有答應吧。
“既然這些事情都可以拋開了,我也就不再去糾結了。我現在隻想知道為什麽你今天會如此的反常。”
不知道為什麽聽到席榆林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我內心很平靜。
似乎是因為我對她足夠的信任。
也正是這樣,我更想知道她對我是什麽態度!
席榆林的眼睛突然一下黯淡了下來。
這一下子讓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怎麽了?是因為有什麽難言之隱嗎?”我說道。
我不想逼迫她說出自己不願意說事情。
哪怕我是真的很想知道。
但是看到她這無奈的樣子,我卻又有一點心疼。
我不斷在問著自己的內心,到底是因為什麽?
難道就是因為宣萱的那一句話?
或者是因為我真的對她動心了。
席榆林的暗淡,隻是維持了一段時間。
等到她再一次抬起頭來的時候,眼睛裏麵卻全是堅決。
“周宇,我得離開了!”
“為什麽?”
我猛地在座位上站了起來,“離開你,為什麽會突然說自己要離開這種話。”
我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麽我會突然這麽的失態。
“你冷靜一點,你這種態度讓我不知道怎麽和你解釋。”席榆林說道。
我覺得自己現在的目光有點猙獰。
我開始極力控製自己的情緒。
慢慢的,等到最後情緒消散之後,我長歎了一口氣,還是坐了下來。
“既然要離開,總得讓我知道是為什麽吧!”我的語氣中帶著苦澀。
席榆林笑了笑,“也許還真的沒有為什麽,僅僅隻是因為我想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