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藝和席榆林的眼睛都在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也許是因為我的話出乎了兩個人的意料,兩個人的表情已經告訴了我,對於這件事,他們無法接受。
“因為我的年紀已經太大了嗎?”慕容藝開著玩笑說道。
我認真地看著慕容藝的眼睛,“我可不是在和你開玩笑。”
“我們自然知道你沒有開玩笑,是這個念頭確實有一點點太過膽大了!”慕容藝苦笑著搖了搖頭。
一旁的席榆林一直沒有說話,隻是震驚都寫在眼睛裏。
慕容藝眼睛裏麵全是被我驚嚇後留下來的痕跡。
“這隻是我現在的一種想法。我不知道是不是可行,但是你們一定的支持我。傾城集團,剩下的也就隻有你們兩個值得我信任了。”我認真地說道,而且事實也正是如此。
“周宇!我就想問你一句話,這個念頭隻是你的臨時起意,還是你真的準備做好!”慕容藝的眼睛已經快要凝固了,辦公室裏麵的氣氛突然一下子變得緊張了起來。
席榆林還是沒有說話,不是因為不想討論,這在她的眼睛裏麵我就已經看得出來了。
我總覺得他似乎是在瞞著我一點什麽,這個念頭不是之前有的,而是在席旭義離開了之後!
我不得不開始懷疑席旭義是不是和席榆林說了一點什麽。
也許這對於傾城集團來說不算什麽,但是席家對於我的意義,我自己明白。
席旭義雖然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告知了我。
當我並不是裏麵的知情者。
席家所有的事情之前我都沒有參與過,我不得不懷疑席旭義是不是有欺騙我的嫌疑。
包括現在席榆林對於我得這一種態度,都開始讓我懷疑席家的真正目的。
不是我不夠相信他們,而是我現在開始變得草木皆兵起來。
就算席家真的和席旭義說的那樣,對於我的念頭,隻是為了輔佐我上位,難道席家僅僅隻是為了一個天下第一嗎?
傾城集團的事情已經讓我非常頭疼,可是我現在卻又不得不開始考慮席家現在到底是何種態度。
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已經讓我養成了一種習慣。
任何風吹草動的環境下,我都會變得慌張起來,而且是那種毫無理由的慌張。
“榆林!一直沒有說話,我很想知道你現在到底是什麽樣的態度。”我笑著對席榆林說道。
也許是沒有想到我會突然叫她,席榆林神情很是慌張。
“啊?什麽?”
他似乎都沒有聽清楚,我到底在說個什麽東西。
“我隻是想問一問你對於我剛剛說的那件事情的意見。不知道為什麽你這麽慌張?是昨天沒有休息好嗎?”我玩笑地說道。
“不!我隻是沒有聽清楚而已。”
哪怕是她在跟我解釋,他的神情,卻依舊沒有之前的自然。
席旭義在離開的時候到底說了些什麽東西,讓席榆林現在的變化竟然會如此之大。
沒有人能告訴我,也沒有人會告訴我。
席家到底準備做些什麽!?
這是現在環繞在我腦海裏麵,除了黃芪的貨物之外最為煩惱的一件事情。
哪怕是黃芪的貨物裏麵全是違規違禁的物品,隻要我真的想接手它,他就絕對是我的。
因為沒有人會跟我搶,這一點哪怕是顧明貞他都知道。
但是現在擺在我麵前,讓我頭疼的事情,卻不再是為錢財煩惱的事情。
而是這個擺在我麵前,讓我對未來無所適從的席家!
“那你現在可以跟我說一下你是什麽想法嗎?”我再一次問道。
隻是我卻沒有了之前的和氣。
席榆林沒有立馬開口說話。
沉默似乎已經代表了席榆林的態度。
我不知道席榆林是不是能知道我這句話的意思。
我希望他知道!
這樣我也不會再跟席家有任何的誤會。
我是真的不想和他們有什麽誤會,不管怎麽說席旭義都已經對我做出了最大的讓步。
席家的秘籍,我確實是修煉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會對這件事耿耿於懷。
傾城集團外強中幹,隻是暫時的,我相信我就是不再理會這件事情,慕容藝也會比我做的更好。
我隻是有一點小聰明,但絕對算不上是有商業頭腦。
今天慕容藝會將我叫到這個地方,隻是因為我才是這個公司裏麵的法人。
而且和慕容藝說的一樣,他隻是接受了莫傾城的拜托,才會在我作為法人的這段時間裏,將傾城集團打理得井井有條。
但是席家不一樣,哪怕我現在真的是拒絕了席旭義的請求,席家秘籍我還是保留在身上。
席家沒有見過的秘籍收走,這也就意味著席旭義對於我這個未來的培養人還是懷有一絲希望。
我不知道他是在哪裏看出來我是一個容易心軟的人,但確實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隻不過我對待的不是與我有仇的人,而是於我有恩的人。
很巧合,席家就是這樣的一個群體。
也許席家和我之間確實沒有任何交集,但偏偏席家這個唯一的繼承人,席榆林!
卻和我之間的關係剪不斷你還亂!
我真的很想知道這裏麵到底有什麽貓膩。
但是看席榆林的態度,是絕對不會告訴我的了。
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就在我已經開始胡思亂想到無法自拔的時候。
席榆林突然開口了。
“對於傾城集團的現狀,我隻能說我也是一籌莫展!一介武夫,也許說的就是我這種人。甚至大學學的知識我都遭已經丟得一幹二淨!這種燒頭腦的商業戰爭。要是讓我來思考隻怕這一天一夜我都沒辦法理解清楚吧!”席榆林開玩笑的說道。
隻是這個玩笑就開著如此的不自然,也許是我已經開始對席榆林現在的狀態抱有偏見,所以隻要是她說出來的話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而且我的懷疑似乎已經不止於此了。
不僅僅是席家還有席旭義,席榆林!
這兩個卻是早就已經被我剝離出了席家這個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