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強脾氣的女人最不可愛
席睿滕緊皺眉頭,脖一定子上青筋暴起,為了怕她出事,他一整天都沒有工作,不知道這麽一天積下來的工作有多恐怖,他第一次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把工作放到一邊,陪她打球,還想怎樣!
“要你管!”
她本來就是打算一個人,是誰一定要跟著她出去,她又不是小孩子。她本來就是打算一個人,是誰一定要跟著她出去,她又不是小孩子,需要人時時刻刻的盯著照顧。
而且他是她的誰啊,她才不稀罕他的同情,施舍,照顧。
盧頎爽不甘示弱的回應道,她辛苦做飯給他,他到好,一回家就坐在客廳休息等著她的飯菜,一句謝謝也沒有,就隻知道衝她發脾氣。
“你再給我說一遍!”
席睿滕聽到盧頎爽的話,原本白皙的臉因為怒氣而微微發紅,眼睛裏充斥著怒火,生怕下一秒眼睛噴射出火焰。
“我愛發脾氣就發脾氣,不用你管。”
盧頎爽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今天敢跟他一幹到底。
昨晚救了她又如何,要不是他,她現在和夜天辰還在熱戀中,她可以正常的上下班,過著屬於自己的生活。
“不用我管?好,很好,我昨晚真該不救你,讓你自己在那兩個惡心的男人身下受盡侮辱,不,你應該很享受,嬌媚呻吟。”
席睿滕的怒火到了極點,沒有再繃著臉,而是笑了,可是笑才是最危險的。捏著下巴的手改在她的嘴邊流連,一圈一圈的打轉,笑的如燦爛的罌粟。太自私了!
“你別侮辱我,我沒那麽濺。要不是帶我去那個不知名的地方我怎麽會出事,沒有你,夜天辰也不會如此對我。沒有你當出現,我們一直都很好。自從遇見了你,我的第一次沒有了,你完全不顧別人的感受,隻會考慮你自己。席睿滕,你這人實在是自私了!”
自私小氣的男人!別以為我不會欺負你。
“啊!”
盧頎爽微微一笑後,猛的咬住席睿滕的手指,用盡全力咬下去,席睿滕疼的扯不開,舉起手啪的一聲打在盧頎爽的臉上。
盧頎爽鬆開牙齒,幸好他打醒她,說不準,也許下一秒席睿滕的手指就會斷在她的口中。
她真的是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惹怒可怕的撒旦,一個巴掌讓她清醒不少。
她嚐到口中的血腥味,牙齒感覺有些鬆動,臉頰有些麻麻的,火辣辣的!
席睿滕舉著手,他在打下的一瞬間,他後悔了。
他從不打女人,可是卻在這女人身上一次次的破例,一次次因為她失去理智,一次次降低自己的底線。
救了她兩次,她竟然都不記好,一次次忤逆他,忘恩負義的東西!
席睿滕放下手,盧頎爽吃力地嘴角一揚,說:“席少的本事隻會打女人啊,嗯,不錯,不錯,還想打我嗎,來還有另一邊的臉,換一邊打,湊個整,這樣我的臉看起來也平衡些。”
盧頎爽不怕死的繼續挑釁席睿滕,她今天真的瘋了,她在猜,她這麽不順從聽話席睿滕或許就會對她厭煩,早點讓她滾。
席睿滕放下的手,緊緊握著拳,他真控製不住下一秒接著往她臉上再甩上一巴掌。
可是轉頭一想,盧頎爽最討厭最怕的恰恰是他最喜歡的。
席睿滕挑眉笑,全身的怒氣在一刻之間消散,一把抱過盧頎爽的腰貼近自己的身子,一手固定住她的頭,咬著她的耳垂。
盧頎爽瞬間知道席睿滕要做什麽,他的懲罰才剛剛開始。
“昨晚的事你忘記了是嗎?那些賤男人是如何對你的,恩?”
席睿滕一字一句的說,炙熱的氣息撲在盧頎爽的耳邊。
“好了傷疤忘了疼是吧,一天不教訓,你就要造反。那些賤男人一定沒有我好,盧頎爽,你不是最喜歡這廚房,我們就在這廚房裏做你最討厭的事。”
席禽獸,你真是不要臉的禽獸!
席睿滕一口咬住盧頎爽的耳垂,盧頎爽的臉早已通紅,兩邊臉頰都沒有差別,還有敏感的耳朵早已紅的滴血。
“放開我,聽到沒有,我讓你放開我……”
盧頎爽羞愧難忍,喊出來。
禽獸,沒有憐惜之心的禽獸。
盧頎爽恨自己沒骨氣,席睿滕幾下子在她的身上點火,盧頎爽身子止不住戰栗,她怕自己下一秒就會喊出聲。
席睿滕將她抱上流離台,直接撕了她的褲,將她的裙子往上提,沒有任何順滑,盧頎爽隻聽嘻嗖一聲,席睿滕已經強硬的闖進了她的身體。
盧頎爽疼的勾起身子,推不開席睿滕的身子,掐著他的手臂。
席睿滕受到疼痛的刺激,更加凶猛在她的身子裏橫衝直撞,沒有任何前奏和緩衝,盧頎爽疼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緊咬雙唇,甚至疼到發白,還是沒有一聲求饒。
席睿滕受不住她的緊致,流利台根本施展不開。
席睿滕讓她雙腿夾著他的腰,抱著她到外麵的餐桌上,拉開她的拉鏈,盧頎爽隻感覺背後發涼,下一秒她的裙子和內衣已被撕碎扔在地上她身上,她現在就是光裸著坐在桌子上,這種屈辱再一次出現。
“怎麽覺得委屈,像站街的記女?明明沒有本事,還想和我鬥嗎?”以此方法
“為什麽不敢,魚死網破是嗎?如果你沒有你的家世撐腰,你不過也是一個平常人,你並沒有比我有多多少的高貴,我可沒見的你席睿滕有什麽過人之處。”
盧頎爽真的逼急了,隻會使她屈服。昨晚,今日,席睿滕隻是將她從狼窩中拉出來然後帶回他的洞穴裏。同樣的屈辱,沒有一點的情緒的存在。
“家世?這就是我所有的。你以為我願意有?那些是他們給我的,我不得不承受,就像你,不得不承受我的怒氣一樣。做錯了的,就是要還的。你給我下藥,刮我的車,這些事不是你做的?你到現在還是不能體會那輛車對我的意義。你說你的父母是你的軟肋,那麽那輛車就是我的軟肋。同樣都是不可受欺負的,你明白嗎?”
盧頎爽咬唇,冷笑。
難道人的姓名還比不上一輛車?到底是人命重要還是車重要?
“看來我跟席少的三觀還真是相悖,我們沒有繼續爭吵下去的必要,但是,我沒有錯。”
在聽到盧頎爽說她沒有錯,席睿滕在她的眼裏看到濃濃的恨意。
看到她光裸的肩膀上各種淤青,很深,還有她的牙印。
“沒有錯?那你這一身的傷算什麽,嗯?你沒有錯,誰會來報複你?是你自找的,盧頎爽,你明白嗎?”
看到這觸目驚心的傷,他心中有些酸,有些舍不得的碰她。
她的肩膀根本不適合打球,硬撐著跟他強脾氣,不肯服一點軟。
隻要她說肩膀疼,不能做飯,他分分鍾帶她去酒店,雖然他現在更喜歡她的飯菜。
可是,這小東西就跟他對著幹!
那麽他也不會求饒,比誰硬,他還沒有輸過!
“我受夠了!你到底怎樣才能放了我!”
盧頎爽委屈的留下淚,止不住往下流,席睿滕在她身體裏沒有放緩一點速度,隻有肉體撞擊的聲音。
“不可能,什麽時候我厭煩你,你才可以滾!”
席睿滕放平盧頎爽的身子,將她雙手舉高,盧頎爽微微發汗的背脊與桌子的摩擦,還有身上男人不停在掐著她的身子,各種疼痛集一身。
盧頎爽無望的躺著,眼淚無聲滑落在桌子上。任著身上的禽獸折磨她的身子。
我該怎麽辦,怎麽逃離他的掌控?
一室狼藉,盧頎爽佝僂著身子躺在桌子上哭泣。
席睿滕不知折磨了多久,離開她上樓去。
盧頎爽哭夠了,眼睛酸澀腫脹。慢慢挪步下了餐桌,還沒走動一步,兩條腿沒有力,顫抖著啪的一聲跪在地上,膝蓋重重的磕在地上,盧頎爽已經不知道疼痛,雙手護胸,頭發披散在她的肩上胸前。
“嗚嗚……”
席睿滕在樓上莫名心煩,下樓想拿酒,可是看到的就是盧頎爽光裸身子跪著的可憐模樣,像被拋棄的美人魚。
席睿滕站在樓梯的轉角處,心中某處很疼,牽扯著他所有的神經,他不知道這種感覺叫不叫心疼,叫不叫後悔。
自從她離開後,他已經冷血不知多久了。
席睿滕一步一步走向盧頎爽,站在她的麵前,居高臨下看著她。
“席少……請給我一件衣服,我……”
盧頎爽看著他的腳,沒有抬頭,以最低的姿態哀求道。
席睿滕不等她說完,將她一把抱起,沒有任何表情,穩穩的抱著她上樓。
盧頎爽側身躲著,小心抓著他的浴袍,好怕他再來新一輪的折磨。
“半個小時,把你自己洗幹淨!”
席睿滕將她放在浴缸裏,吩咐完便離開出去,將偌大的浴室留給盧頎爽。
盧頎爽幹笑幾聲,為自己放水,暖暖燙燙的熱水將她冰涼的身子包裹住,心慢慢的恢複。
“席睿滕你個變態,混蛋,隻會欺負我……”
“就你會心情不好,誰不會擺臉,我一擺臉你就跟我鬥,有什麽了不起的。”
她要好好的活下去,為自己好好努力的活下去。
盧頎爽再次下樓時,走到樓梯口就聞到飯菜香。
席少下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