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的女人就是霸氣
盧頎爽蹦噠著過去,站在席睿滕的身邊。
“站好。”席睿滕拉過她的肩膀推在自己的身前。
“然後這麽握,熟悉一下力度……”席睿滕握著她的手,靠在盧頎爽的身上,淡淡的迷迭香散發出來,盧頎爽聞著,很舒服,沒有剛才的困意。
“知道了?”席睿滕問。
“應該知道了。”
盧頎爽點點頭應答,她才不敢告訴席睿滕她剛才走神了,不然席睿滕一定拿起手中的杆子打她。
“自己試試看。”
席睿滕走到一邊,雙手護在胸前,看著她。
盧頎爽背後緊張都快濕透了,拿著球杆慢慢的磨。
“快點!”席睿滕在一旁催促道。
盧頎爽加快動作,打了出去,球倒是飛去了,也幸運的進洞了。
“哇,進了哎!”盧頎爽舉起杆子歡呼起來,來之不易啊。
“嗯。”
席睿滕看著她興奮的樣子,依舊給她澆了冷水,說:“你這種球在業餘裏麵還是最爛的,嘖嘖,你怎麽這麽笨。”
席睿滕說完,盧頎爽笑容僵在那兒,放下球杆胡亂的在地上劃著。
席睿滕走過去,拿過她的球杆,再次耐心教了一遍。
盧頎爽不敢再走神,將席睿滕的話記了下來。
“要是再打不好,我就把你當球打出去。”
席睿滕重重的拍拍盧頎爽的肩膀,離開。
盧頎爽呲的叫了出來,昨天她的肩膀被那兩個男人掐的不輕,現在都有淤青。
“怎麽了?”席睿滕問。
“沒事。”
盧頎爽搖搖頭,繼續甩杆。
嘭一聲,球打了出去,完美落在席睿滕進洞不遠處的洞裏。
盧頎爽擔心的回過頭問他,不敢大意:“怎麽樣?。”
“嗯,不錯。”
這女人還是蠻有天賦的。
“多虧了你。”
“嗯。當然是我教的好,不然憑你那點悟性,學個三年未必可以打出這樣的水平。”席睿滕毫不謙虛的說。
盧頎爽一臉冷汗。
席少,謙虛一點會死啊。
“喲,這麽好興致,出來打球,果然好命啊,遠勝總裁不工作打打球都比我沒日沒夜工作過得舒坦。”
雲祁和一禿頭腦子走過來,也是穿著運動,後邊跟著兩個穿著性感暴露的美女,看來也是到這談生意的。
“嗯。”
席睿滕不高興看了他們一眼,那禿頭男是外市的巨頭,對城西的那塊地皮也有興趣,看來雲祁是和他談合作對付他的。
“席總,幸會幸會。”
禿頭男過來伸手打招呼,沒有脫手套。
“嗯。”
席睿滕依舊不情願講話,也帶著手套意思一下,他不滿的是他的私人空間被打擾,和盧頎爽練的好好的突然跑出來這麽兩個掃興的人。
“嗯。”
席睿滕依舊不情願講話,也帶著手套意思一下,他不滿的是他的私人空間被打擾,和盧頎爽練的好好的突然跑出來這麽兩個掃興的人。
禿頭男對於席睿滕的態度倒是有些不習慣,看向雲祁求救,雲祁給了他一個放心安生的眼神,說:“席總,昨晚我父親壽宴上你沒有打任何招呼就離開,有些不合理數,也不像是你的風格。”
“我想什麽時候走,就什麽時候走,難道還需要你的同意?”
席睿滕看著他們沒安好心,也不像是立即要離開的,真不知道自己那幫人養著有什麽用,閑雜人等全放進來。
席睿滕走向休息處,慢慢聽他們的瞎扯。
盧頎爽不懂他們之間的糾葛,但也不願呆呆的站在一旁曬太陽,幽幽的從雲祁和禿頭男身後走過。
雲祁似乎也沒打算放過盧頎爽,是他的棋子,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席總說笑了,當然不需要,好像昨晚引起軒瀾大波的盧頎爽,盧記也提前離開了,莫非是畏罪潛逃,不,用錯詞了,是無地自容。”
雲祁怎麽知道盧頎爽的身份和名字,他們認識?
一個是高高在上的總裁怎麽會叫的處一個毫不起眼的記者的名字,有貓膩。
席睿滕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雲祁和盧頎爽。
果然盧頎爽不再動,席睿滕不等盧頎爽解釋,站起身,扔掉手中的水瓶,挑釁的說道:“見過沒有風度的,沒見過你和你父親這麽沒風度的。大庭廣眾竟然給一女的難堪,真是丟人。”
席睿滕還是維護盧頎爽,再懷疑,那也是自己的女人,要欺負也輪不到他人,尤其是死對頭雲祁。
雲祁臉色也不好,微怒,雙手握拳隱忍著。
盧頎爽不知道雲祁賣的是什麽關子,但也不允許如此誤會她,走到雲祁的麵前。就算是他的眼線又如何,眼線也是有尊嚴的。
毫不怯懦的說:“雲少,昨天給你們造成的麻煩很抱歉,但是也讓我真真切切看到傳說中的雲氏父子不喜女人。”
盧頎爽說的有兩層含義,一是如席睿滕所說的雲家父子對女的不尊重沒風度。二是,k市所傳的雲家父子都是斷背。
雲祁皺眉,臉色更加難堪,一股暴雨風雨欲來的前奏,身邊的禿頭男也沒有笑咪咪的,嚴肅上下打量著盧頎爽。
誰讓你先說我的!盧頎爽心想。
盧頎爽和他到底什麽關係,能說這麽毒的話不像是和雲祁能夠狼狽為奸。
雲祁看著盧頎爽的眼睛,先瞥了一眼席睿滕,再和她直視,說:“盧記,看來有了靠山說話的底氣都足了不少。”
雲祁的說話帶著些咬牙切齒,諷刺的看了一眼席睿滕,兩個男人間的挑戰不再是女人。
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給她的權利,雲總有意見?”
席睿滕走向雲祁,居高臨下對著他回以輕蔑一笑。
“嗬嗬,席總的品味可越來越低,竟然一點都不挑,是個女的就上,嘖嘖,當初……”
雲祁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盡量看起來臉色好看。
“閉上你的嘴!雲總要是沒有什麽事,請離開,我看上的女人自然有她的閃光點,不需要你來評頭論足。這裏是我私人的地方,還請你有禮貌離開,不然我手中的球杆就要動手。”
席睿滕拿過自己的球杆走過來,禿頭男看到席睿滕的動作,不由的往後退步。
盧頎爽站在一邊根本聽得稀裏糊塗,可是席睿滕的話中對她的維護不言而喻,可是,席少你確定嗎?
“嗬嗬,好,不打擾了。對了,還有盧小姐,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雲祁詭異一笑和禿頭男離開,席睿滕看著他們離開,打球的心思也沒有了。
盧頎爽默默的站著,她的身份隻有雲祁懂,今天是他來給她提醒的嗎?
“不打了,回去!”
席睿滕不高興的扔掉球杆,往另一邊的更衣室走去。
盧頎爽也沒了興致,回頭,乖乖的往回走。
等到盧頎爽穿好衣服走到出口,席睿滕已經坐在車上等著。
“換件衣服還需要這麽久,讓我等你,你真的好命啊。”
席睿滕看到麵癱的盧頎爽灰灰的走過來,本來不好的心情更加壞。
“抱歉,席少。”
“再說抱歉,自己走路回去!”席睿滕聽到盧頎爽說道這兩個字頭就大,怎天伴著一副死臉,他又不是他的仇人,而是救命恩人。太沒有禮貌了!
“恩。”
盧頎爽坐上副駕駛,心思遊到外麵去,忘記係安全帶。
席睿滕看著她那副臉色,以為她是被雲祁的話傷害到,可是有他撐腰怕什麽,再說剛才在雲祁麵前不是很牛,大不敬的話也敢說。
席睿滕看看失神的盧頎爽,傾身過去,趴在她的身上,暖暖的呼氣散落在盧頎爽的脖頸處,盧頎爽不知道怎麽了,隻見前麵有一個黑影,然後雙手在她的腰邊動來動去。
盧頎爽才恍然大悟她沒有係安全帶,也就沒有拒絕。
“你到底腦子裏裝的是什麽,時時刻刻想的是什麽鬼。”
席睿滕沒有離開,用手捏了捏她的臉。捏完,盧頎爽的臉上留下一個紅印子。
盧頎爽的皮膚很軟,席睿滕越發的喜歡捏著玩,但是力度不大。
“我在想昨晚的事,昨晚那男人是我的前男友,是他抓了我他,但是……”
盧頎爽隨便說了托詞,夜天辰自從昨晚消失後也沒有什麽消息,席睿滕也沒有說什麽,她忐忑不安。
“他消失了,我讓傑西在查,不過你放心,昨晚的事不會再有。”
席睿滕將頭靠在盧頎爽的身上,聞者她身上淡淡的薄荷味。
“可是……”
盧頎爽隻想知道為什麽不報警查,不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而是私人的找人。
“啊……”
盧頎爽疼的叫了出來。
席睿滕在她的肩膀處狠狠的咬了一口,舊傷添新傷,盧頎爽受不了他的勁往車門躲。
席睿滕鎖住她的腰,在她的耳邊咬了咬她的耳垂,略有些氣憤的說:“小東西,你不相信我?”
不相信我能處理好,一旦報警,參與的人多了,更加的煩。而現在連謝傑西都查不到消息的人,絕非等閑之輩。
“沒有。”
盧頎爽立刻回答,心想席睿滕怎麽什麽都清楚,她心中的算盤他是不是早已看清。
席睿滕離開她的身體,發動車子呼嘯離去。
“你怎麽一直按著你的肩膀,我都沒用力咬。”
席睿滕看盧頎爽一路上一直在按摩她的肩膀,臉色不好。
盧頎爽望天,席少,要是你用力咬我的肩膀。它早就碎了。
“今天打球,用力過猛,有些酸。”
盧頎爽看看自己裏麵肩膀的皮膚,一片淤青,還有某人深深的牙印。再加上今天甩球杆肩膀有些無力。
“沒用!”
席睿滕嫌棄看了盧頎爽一眼,加快速度向別墅駛去。
盧頎爽努努嘴,不高興席睿滕總說她的不是,手不直覺放下,皺著眉忍著酸痛,雙手放在膝蓋上微微握拳。
盧頎爽回到家,不用奢望席睿滕做飯,自覺的走到廚房,一聲不響。
席睿滕不高興,自己竟然被忽略的徹徹底底,就說她一句,竟然還有脾氣,知不知道誰是主子。
盧頎爽一點一點拿菜,特別是右邊的肩膀,和手臂,一點力度都沒有,切菜的時候手一直發抖。
小心翼翼的切菜,煮菜,但是最終還是沒有逃脫心有餘而力不足。
最後端菜的過程,“嘭”的一聲,一鍋煮好的菜全部掉落在地上,菜,湯,散落一地,盧頎爽一驚站在不懂動,幸好沒有換鞋子,不然她的腳一定被燙的不輕。
坐在客廳裏的席睿滕不經火大,本來就不爽。這乒乒乓乓的聲音好似在宣泄盧頎爽的不滿。
“盧頎爽,你他媽的造反是不是!”席睿滕對著廚房大吼,回應他的是沉默。
席睿滕騰地從沙發上站起,疾步走到廚房,看到的一室狼藉,還有蹲在地上撿陶瓷碎片的盧頎爽。
席睿滕所有的火氣都爆發出來了,這女人淨給她找事,不高興就拿東西出氣,他都還沒有亂發脾氣。
席睿滕的暴戾完美體現在他的行為上。
席睿滕走過去。一把抓住盧頎爽的脖子,輕輕鬆鬆的扯到一邊,將她抵在琉璃台邊,一腳壓著她的雙腿。一手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一手掐著她的下巴。
盧頎爽的脾氣也上來了,怒瞪著他,要不是為了他這暴君,她何必這麽虐待自己。兩個人維係的短暫的溫馨和平破碎。
“你媽的有什麽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