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我沒事
大門開開,謝國安一步跨過去,乘著翟震沒有防備,一把抱住了翟震的腰。
翟震心中大驚,就要反抗:“你們幹什麽……”
話語還沒有說完全,阿奇一拳打下去,翟震身體抽搐著,向下麵墜下來。
阿奇說:“老大,放開他,給他半個小時他也起不來。”
這些都在電光火石的時間內完成,我都沒有看清楚怎麽一回事兒。
我衝過去向著燈火闌珊的堂屋而來,翟震把王芝一下午關到屋子裏,到底出沒有出來危險,我不知道啊,我們既然費了老大的力量,把王芝的地點找到,就是想王芝沒有什麽事情。
我快速跑來,心中期盼著:“王芝,你一定沒有事情的,一定沒有什麽事情的。”
身後是翟震母親的聲音,聲音不大,但是我還是聽得很清楚:“你們把我兒子怎麽了?你們說,你們把他怎麽了?”
“兒子,兒子,你沒事吧?”
孩子是娘親的心頭肉,在什麽時候,母親都是最心疼自己孩子的,沒有人能夠例外。
這些對於我來說已經不重要,我想的就是怎麽把王芝救出來。
我進入到屋子裏,看到王芝在屋子北邊牆邊站著,被朝著北邊的牆壁。
或許她聽到了我的腳步聲,或許是她的心情很亂,她的身子都有些顫抖:“翟震,我們在暑假期間已經說了,我們之間沒有緣分,我們之間算是斷了,你不要再找我,當時你也說了,你再來找我,你都不是人,現在你在幹什麽?你這是強行剝奪他人人身自由,你知不知道這是違反刑法的……你可能要受到刑法的製裁。”
我聽到這話,一顆心算是落下來了,我甚至能夠猜測,翟震帶著他來的時間不長,如果不然,她不會這樣子站在牆邊。
“王芝,我……”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王芝轉過身來,對著我說:“你你你,你什麽你,你耽誤了我的學習,我給你說了,我們之間的緣分沒有了,我們……”
她的嘴巴好像是機關槍,嘟嘟嘟一個不停,她看到是我,頓時石化在那裏,眼睛瞪得溜圓。手捂著嘴巴,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我苦笑一下:“王芝,我來接你了。”
她臉上還是驚詫,看著我問道:“柳鬆,你怎麽來了?”
“今天中午,翟震找你的時候,我正好見到了,當時我在你後麵,你沒有發現。翟震長得很有個性,特別是他的那個猴子。”
我還沒有說完,王芝一下子向著我撲過來,一把抱住了我,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流淌:“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柳鬆,謝謝你,謝謝你!”
我能夠感覺到她的胸前的柔軟,在我的身上顫動著,她抽泣一下,就有一次顫動,說實話,我可是黃花小夥子,長這麽大,我還沒有抱過女孩子,也沒有被女孩子抱過。
今天,我來了一個英雄救美,沒想到真有了故事裏的情節,美人投入到懷抱。
嘿嘿嘿,按照故事裏麵的情節,應該是美女對著救她的人一見傾心,然後過上了快樂幸福的啪啪生活了。
我給我自己都要來一個嘴巴,這是幹什麽?乘人之危不是,老子是正宗的偽君子。
王芝你還是使勁抽泣一下吧,哪裏的彈性雖然不好,我也感覺到很美好。
當然,這不是我意淫的時候,我趕緊拉著她的手說:“王芝王芝,這裏不是講話之所,我們要趕緊離開這裏。你沒事吧?”
王芝這才停止哭泣,點點頭:“我沒事。”
在我的帶領下,跟著我出來了翟震家的堂屋,來到了院子裏麵。
翟震看著王芝離開,他伸出來手叫道:“王芝,王芝,你不要走……”
王芝咬咬牙:“翟震,你記住,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一點關係了,你以後再不要來找惡心我。”
我們推著車子,謝國安問道:“王芝同學,你坐在誰的車子上。”
王芝看看,他們的車子都是賽車或者是二四的小車子,隻有我的三心牌車子,是二八的大車子,雖然說車子破舊難看一點,好歹帶著人比較可靠。
我有時候慨歎,古董也有古董的好處,比如說:我的這一輛三心牌自行車,就可以讓我帶著美女。
“我就坐在我同桌的車子上麵吧。”
既然如此,我們七個人六輛車子,呼嘯著出來村子向著馬村鎮的臨河二中而來。
北風有些清冷,已經是冬天了。
王芝不知道是不是累了,他向前靠著我的脊背,悄悄地伸手摟住我的腰。我頓時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湧上心頭。
我上學比較早,四歲半上的一年級,九歲半上的初一,十二歲半上的高中,十五歲半高中畢業,還不到十六歲就開始複習。
家裏窮,長得醜,破衣爛衫的沒個人樣,年齡又小,就算不是美女,也不會和我這不解風情的小孩子談戀愛,對於女子還真沒有接觸過。
王芝抱著我的腰,我感覺自己身上某一種情感在蘇醒。
同時,我也知道,依照王芝這種刻薄個性,和我不會有什麽,我們應該是在天空向著不同方向流動的流星,這次照麵是一種機緣巧合的偶然,偶然之後,我們依舊是各自西東,她有她的,我有我的方向,從今以後,再不相遇。
即便是如此,我也非常享受現在的時刻。
王芝臉頰就貼在我的脊背上,我想,我的綠大衣上麵一定被她哭濕了。
到了馬村鎮,我騎著車子帶著人渾身都要冒汗了。到了學校門口,我對著謝國安說:“老大,你們去給班主任說一聲,王芝找到了,她還沒有吃飯,我看看她需不需要吃飯。”
謝國安他們答應一聲,就朝著校園而來。
“你要不要吃點東西?”我問王芝。
王芝好像是在我的提示下想起來饑餓,我知道他沒有吃飯是因為,我在翟震家裏看到他們提過來的菜,我才知道的。
“你不說我還不餓,你一說我真的餓了,可是,我沒有拿錢啊,怎麽吃飯?”
我摸一摸自己的衣兜,裏麵隻剩下來十塊錢:“我隻有十塊錢了,不知道夠不夠你吃一頓飯。”
說著我把十塊錢拿出來。
她接過來十塊錢:“過兩天,我還你。”
說著,她在學校門前的燒餅攤位上麵買了一個燒餅,然後到門口的小飯店裏麵報了一份隻有馬村才有的熬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