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她是毒藥

  白司墨應了小女人的要求,將自己的白色西裝外套脫了下來,然後遞給了那小女人。


  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小女人又在打著什麽小主意,但是他倒是很有興趣看看,這個小女人到底要用什麽樣的辦法反敗為勝的。


  可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


  景沐悠接過他遞來的白色西裝後,竟然“唰唰唰”兩下就折疊起了一件白色的抹胸小裙子。


  這件小裙子的樣子,像極了剛剛他給他準備的那條白色小禮服的款式。


  “你……”白司墨的眸子裏,露出一些訝異。


  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還有這樣一手絕活。


  “你什麽你,你快點出去,我還要換衣服呢!”景沐悠折疊好了他的西裝後,臉上便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她便想要催促著白司墨快點離開了。


  可是白司墨卻一副堅決不離開的樣子:“不行,我不能走。”


  “為什麽?”景沐悠好奇的看著他。


  “我走了,如果你的禮服要是再被潑髒,那可怎麽辦?所以我必須要看著你。”白司墨抬眸看了看更衣室的上方,那裏是沒有隔木板的,所以人是很容易站上去的。


  其實白司墨是怕景沐悠在換衣服的時候,會被人偷窺,這才不肯走得。


  “白董事長,我的事情和你有關係麽?你快點走吧!我還要比賽。”景沐悠不想聽他的解釋,她隻想讓白司墨快點離開更衣室。


  可是……


  景沐悠卻沒發覺,剛才自己的不耐煩徹底惹毛了白司墨這個惡魔般的男人。


  ”你……你別過來啊……你……你要做什麽?你別忘了我們之間隔著半米之間的約定啊,你這麽做就是越線你知道嗎?”景沐悠的小臉上寫滿了驚恐的神色。


  她一步一步的往後退著,白司墨便一步一步的向她的小身板靠攏過來。


  一直到景沐悠的小身板靠在了一處幹淨的牆壁上。


  白司墨這才伸出一隻手臂來,“啪”的一聲抵在了靠近景沐悠側臉的牆壁上。


  這個姿勢,像極了偶像劇中的壁咚。


  “別……別……”不會吧?要在這個時候……景沐悠緊緊的閉著雙眼,脖子不斷的往後縮著,小腦袋就快要陷進了牆壁裏。


  “你以為我想要對你做什麽?抱歉,現在你的身體,對我來說,我已經沒有任何的興趣了。”


  耳邊傳來一個低沉磁性的聲音。


  景沐悠聽見了白司墨的這番話後,立馬重新睜開了雙眼。


  這男人,為什麽不早點說,害的她這麽緊張。以為他又要做出什麽禽獸的事情來。


  白司墨的心裏真的是很想要對她做些什麽,可是就算是真的要做些什麽。在這種地方做,還真的不是他白司墨的一貫風格。


  他白司墨最起碼也要講究一點情調的吧?

  “既然你不想做什麽,那你到底要做什麽?”雖然承認是有點饒舌,但是景沐悠還是想要問清楚,這個男人究竟想要做些什麽。


  “你是我的女人,契約還沒有到期之前。我的命令,你不能違抗。”白司墨看著她的眸子,冰冷慵懶的聲音裏透著一絲的霸氣:“這也是老板對員工的命令。”


  “你……你要偷看我換衣服?你真是不要臉。”景沐悠見過這世界上不要臉的,還真的沒有看過這個世界上,這麽不要臉的男人!


  沒想到白司墨聽了她的話後,竟然輕聲笑了起來:“這不是偷看,這是正大光明的看。”


  然後他又補充了一句,說:“就你那身材,我又不是沒看過。你有什麽好怕的?”


  “你!你……”景沐悠反駁不起來,他看過她的身體,這件事情她不可否認。


  但是為什麽聽他說著這話的時候,景沐悠都能感覺到一絲羞辱的意味呢?這個男人,是不是在說自己的身材不夠好?

  怪不得之前住在白家別墅的時候,這個男人會天天叫保姆給她買什麽補一補胸的水果吃。


  原來是早就嫌棄她的身材不好了。


  “馬上就快要比賽了,你有兩個選擇。”白司墨抬手,豎起了指頭:“一!馬上脫掉衣服。二!就是你放棄比賽,你自己選擇吧。”


  景沐悠恨恨的看著他。


  這個男人真是狡猾。


  看上去是給了她兩個選擇沒錯,可是實際上她卻隻有唯一的一個選擇。


  他是篤定了她不會放棄這次的比賽,所以才故意這麽說的。


  “好,我脫。可是你要背過身去,不許偷看,要不然我寧願輸了這場比賽。”景沐悠的臉上,不經意的飛過了一絲的喬紅。


  麵對著現在麵臨的這個嚴峻的選擇題,她不得不立馬做出選擇。隻希望這個男人能夠退步。


  這本來白司墨就不是故意想要看她的小身板才執意要留下來的。他隻是怕自己手中的獵物會在不經意間被其他人給留意了去。


  準確的說,他現在的舉動。是在保護著自己的獵物。


  “好,我背過身去,不看你。你快點換,動作要快,知道麽?”白司墨這麽說著的時候,就已經背過身去了。


  他背過身去的同時,還仰頭緊緊的盯著上方,從上麵潑下顏料水的隔間層中。


  他要留意,千萬不能讓剛剛的事情重新發生了。


  “窸窸窣窣……”


  “悉悉索索……悉悉索索……”


  從身後傳來一陣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白司墨的喉嚨頓時就變得有些幹澀了。


  “好了麽?”此刻,他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身體裏的那股異樣的躁動在不經意間被點燃。


  這該死的女人!


  即便是她不做點什麽,自己也會對她產生如此敏感的反應。


  “好了,你崔什麽。”景沐悠將白司墨的那件白色西裝變成了一條樣式新穎的裙子,穿在了身上。


  在景沐悠說好了的時候,白司墨便淡淡的轉過身來。


  這一轉身的瞬間,在看到景沐悠的那一刻。他的眸子便露出了驚訝的神色,緊接著就是欣賞。


  他真的被她的美,給震驚到了。


  而他體內的躁動也變得愈加的狂躁不安起來。


  這個女人,真的是毒藥。


  白司墨不自覺的在心中暗暗的嘲諷著自己,以後找機會一定要離這個小女人遠一點才好。


  自從自己破了禁之後,對任何女人都提不起精神的他,卻像是喝了毒藥似的,對這個小女人念念不忘起來。


  這真的是一種病。


  “你怎麽了?看上去臉色好像有些不太好?”景沐悠看著白司墨有些略顯蒼白的臉,便忍不住的想要去主動的靠近他。


  她又想起了他發燒的那個夜晚,那時候的他看起來真的很憔悴。


  景沐悠上前一步,伸出一隻手來,想要去探一探他的額頭。


  可是,卻被白司墨一下子給躲開了。


  “你不會是發燒了吧?對不起,都是因為我的禮服被毀了,我才向你借的外套。要不然我把外套還給你吧?禮服裙我可以再想辦法的。”景沐悠看著白司墨冷峻的麵龐,這樣說道。


  可是她發誓,她現在說的,可是句句都是真心話啊。


  她也發誓,她也隻是偶然的對這個男人產生一絲的愧疚感。


  除了愧疚感,就再無其他的感覺了。


  “我……我沒事,你別碰我!你快出去吧,比賽開始了……”白司墨慌亂的躲開了她的觸碰,然後轉身從更衣間裏摔門離開了更衣間。


  隻聽“砰!”的一聲巨大的摔門聲。


  白司墨這個男人就徹底消失在了景沐悠的視線裏。


  更衣間裏,隻留下了景沐悠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那裏,看著白司墨的背影隱沒在人群裏,最後消失不見。


  “這是怎麽了?”景沐悠最後來了一句喃喃自語。


  她不明白,這個男人的情緒真的是好奇怪。


  一會兒晴天,一會兒陰天,他的心思真的是讓人捉摸不透。


  ……


  白司墨從試衣間裏走出來後,就直接進入了會場裏的一處衛生間。


  在衛生間的水池旁,他一遍又一遍的用冷水潑打著自己的麵龐。


  過了一會兒後,他那修長的五指終於將水池上的龍頭給擰關。


  然後,白司墨開始安靜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他看著他那雙漆黑幽深的丹鳳眸,那俊逸的麵龐上透著的淡淡慵懶之意。


  他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他覺得自己好像有了一點點的改變。


  因為那個女人麽?


  他的眸子漸漸變的柔和下來。


  可就在這時,卻從他的身後,傳來了一個優雅的女人的聲音。


  “司墨,我就知道你在這裏,你知道麽?我已經找你很久了,這麽些天你都一直躲著我,難道是想逃避我們之間的婚事麽?”


  白司墨聽了這話後,便從鏡子裏看到了出現在自己身邊的一抹橘色身影。


  橘色的魚尾裙,優雅曼妙的身影,甜美的微笑。


  一切都是那麽的熟悉。


  “是你?”白司墨看著鏡子中,站在自己身後的容思淩,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次官方舉行的新聞比賽,容思淩也來了。


  “是我。”容思淩看著他,優雅從容一笑。


  “容小姐,在我印象之中,你好像從來沒有興趣參加這種官方的比賽吧?”白司墨轉過身,臉上布滿了寒意,他對這個容思淩的感覺一項是不好的。


  “過去我是沒有興趣參加的,可是隻要是你有興趣參加的活動,未來都將會變成我的興趣。”容思淩不驕不躁,不鬧不怒的繼續笑著回答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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