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禮服被毀
“你說的是真的麽?”聽著薑莎莎所說的話,徐曼滿臉的氣憤中還帶著一絲的不相信。畢竟她不能任憑眼前這個女人的三言兩語就輕易的相信她的話。
薑莎莎笑了:“當然是真的,我說過了,如果你要調查的話,你可以去問我們公司裏的任何一個員工。沒有人會不知道景沐悠,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好,我會考慮的。”徐曼回答她說。
薑莎莎走近了她,伸出一隻手來,輕輕的搭在徐曼的肩膀上:“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景沐悠這個人一向詭計多端,這場比賽,她可是帶著胸有成竹的勝算來的。”
徐曼在薑莎莎的挑撥中,臉色漸漸的變得越來越難看。
就連對自己的這個競爭對手,景沐悠的看法也有了很惡劣的看法。
可是在距離薑莎莎和徐曼不遠的地方,還站著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輕輕的攬過額前遮擋住麵頰的短發直至耳根,塗著精致的豆沙色的紅唇,微微勾起。
雖然她在微笑著,可是她的這股微笑裏麵卻透著陣陣的寒意。
就這樣,穿著一身橘色露背魚尾裙的容思淩,手裏拿著LV包包,站在人群隱沒處。
她的指甲,就快要深陷進包裏。
“又是景沐悠那個土丫頭!”默默地,從容思淩的唇裏吐出了一抹恨意的名字。
又想要勾引她的白司墨?哼!今天乘著會場上的機會,她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那個丫頭。
想到這裏,容思淩便不動神色的朝著會場的一處陰暗小角落裏招了招手。
不一會兒就從角落裏走來了幾個身形魁梧的男人。
他們走到了容思淩的麵前後,便小聲的壓低聲音:“容小姐,請問您有什麽吩咐。”
容思淩又朝著他們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靠近了自己的耳邊,然後靠在他們的耳邊低語了一會兒。
最後看著他們說:“照我說的去做,每個人兩千的報酬。”
“是,容小姐。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們去辦吧!”那些個男人得到具體的指示後,便又隱沒在灰暗中。
容思淩的唇角微微上揚上,她的眸子裏帶著絲絲的妒意。
景沐悠,你騙得了我爸爸,你可騙不了我。
你在那裏裝什麽好人啊,哼!今天的這場比賽,就算你輸不了,我也要讓你嚐嚐一點苦頭才是。
眼看著對麵白司墨竟然和景沐悠那土丫頭站在一起,還手拉著手。容思淩心裏的妒火就狂烈的燒了起來,就像是夏天的爐子裏那一團熊熊的火焰!
“好了,會場就快要開始了。”白司墨見主持人和評委的討論也快要接近尾聲了,便轉身低頭提醒了這個小女人一聲:“你快去換衣服吧!你的衣服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在一號更衣室。”
“好,謝謝。不過白董事長,你的這個人情我一定會還的。”景沐悠瞪著一雙水蒙蒙的杏眸又補充了一句:“還有衣服,我也一定會還給你的。”
“你拿什麽還?”白司墨勾起薄涼的唇角,笑意中帶著一絲的不屑。他那雙漆黑的丹鳳眸上下打量了小女人一番後,話語中帶著戲謔:“身體麽?”
“白司墨!”景沐悠橫眉冷眼的瞪著他,瞪的更緊了!
話說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一點就不知道吸取教訓啊?那個新增的條約,雙方都不許靠近對方半米以內的距離,不許有任何肢體上的接觸,這個條約可是他們說好了的。
即便是這樣,白司墨還是連連觸犯規定了兩三次。
這個男人可還欠著自己兩千塊錢呢!
“好了,快去換衣服吧!”白司墨含笑看著她,麵龐上卻漸漸的冷卻了那抹笑。
景沐悠快速轉身走向了一號更衣室。都懶得搭理這個男人了。
等到景沐悠走後,站在白司墨身邊的手下這才忍不住的說上一句:“老板,您是故意輸掉的吧?”
“是啊!老板,如果您不故意輸掉錢的話,景小姐怎麽會肯用您的錢呢?您給她的銀行卡她一分錢沒用,還原封不動的還給了您。”另一個手下接了一嘴。
自己給自己的女人準備好的錢,自己的女人卻不願意花?
這哪怕是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會覺得有挫敗感的吧?
“多嘴。”白司墨瞥了他們兩一眼,淡淡的嗬斥。
……
景沐悠推開了一號更衣室的門,果然發現在一號更衣室的小角落裏靜靜的放著一個白色的紙袋子。
白司墨這個男人果然沒有騙她,還真的給她準備了比賽用的衣服,可是他是什麽時候準備的呢?剛剛他明明一直在跟自己在一起啊?
景沐悠想了想之後,她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白司墨是什麽人啊?
皇朝華茂的董事長哎!
隻要是他想要做的事情,還不是一句兩句話的事情啊,景沐悠,你真的是太笨了。
“白司墨,我以後一定會還你這份人情的,你就放心好了,等到兩個月的契約一過,我們之間的一切都會結束的,從今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看著這個白色的紙袋,景沐悠小聲的呢喃著。
可是當她把紙袋子裏的那件衣服,拿出來的時候。
她的手不經意的劃到了這件衣服的標簽上,立馬背後就被嚇出了一聲的冷汗。
她捏著那衣服的標簽,細聲的念著:“一個零……兩個零……三個零……四個……”
越是數到後麵,景沐悠拿著衣服的手,就越來越不穩當了。
“兩萬三千塊!”她小聲的在更衣室裏驚呼了起來。
天呐!這得相當於她多少個月的工資了?難道有錢人花錢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麽?
“不行了,距離比賽開始的時間不到兩分鍾了,我得要抓緊時間換衣服才行!”容不得細想,景沐悠匆忙的抓起了那件白色的禮服。
可是就在她打算要脫掉衣服的時候。
忽然之間,從更衣室的上方猛地潑下來了一桶水!
直接就澆到了禮服上!
景沐悠被這忽如其來的水,嚇得不知所措。
條件反射性的往後退了,可是還是淋濕了禮服。
景沐悠定了定神,這才發現,澆在禮服上的根本就不是什麽水。
而是一桶充滿了五顏六色染料的染料水。
因為那桶染料水,竟將她拿在手中的那條純白無暇的白色小禮服裙,瞬間變得花花綠綠起來。
“啊!”景沐悠被嚇得尖叫起來。
怎麽會有顏料水從上麵潑下來的?還好死不死的偏偏在這個時候將她的禮服裙給弄成了這個樣子。
她尖叫,並不是因為她受到了什麽刺激。
而是她眼睜睜的看著一條價值兩萬多的禮服裙,竟然在短短一瞬間的時間裏被人毀於一旦了。
她心痛的看著手中的那條白色的禮服裙,眼前仿佛就出現了幻覺。
景沐悠好像看到了一大堆的毛爺爺從天空中嘩啦啦的落下,然後翻滾著,一張張的跳進了顏料水裏。
而她的腳步被死死的釘在了原地,張著手在那裏哭泣著。
不要啊!毛爺爺們!你們千萬不要想不開啊!
“怎麽了?”聽到一號更衣室裏傳來了尖叫聲,一號更衣室的門馬上就被人給撞開了。
景沐悠錯愕的看著手中的白裙子,又抬起頭來,用著淩亂的表情看向了撞開門一臉擔憂的白司墨。
“你……你怎麽會在這裏?”景沐悠呆滯的問了他一句。
他不是應該在會場嗎?
其實景沐悠不知道的是,因為害怕擔心她會出事。所以白司墨偷偷的跟在她的身後,直到她進入了更衣室裏,白司墨這才守候在更衣室的門外。
可是這個小女人進去沒多久後,就從更衣室裏傳來了一陣驚叫。
害怕小女人會出什麽事情,所以白司墨就絲毫不帶猶豫的撞壞了更衣室的門。
然後就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
這個小女人捧著一件花花綠綠的禮服裙,呆滯的站在那裏。
腳邊下,全都是一些五顏六色的顏料水,更衣室的牆壁內也全都是一些顏料水。
“怎麽回事?”目光落在了小女人手中的裙子上後,白司墨又把目光收回,重新安放到了小女人受驚的麵龐上。
“我……我也不知道,忽然……忽然就從上麵潑下來一盆水……”至今為止,景沐悠還沒有從禮服裙被毀掉的情況中回過神來。
她隻覺得,這一切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不真實的好像是一場夢境。
“不用說了,我會馬上幫你準備新的禮服。”白司墨說著這話的時候,就淡淡的轉身,好像是要重新命令下人,重新幫景沐悠買一件禮服的意思。
“時間已經來不及了。”景沐悠從呆滯中反應過來,她一把拽住了白司墨即將抽離的身體。
“你輸了。”白司墨的視線落在了她緊緊拽住他胳膊的臂彎上。
“我知道,大不了我不要你那一千塊錢了。”景沐悠急切的追問:“白司墨,你的西服能借我用一下嗎?”
既然有人用五顏六色的顏料水潑髒了她的禮服,就說明這暗中一定是有人故意搗亂,根本就不想讓她贏得這次的比賽。
又是薑莎莎麽?
景沐悠知道,即便是這樣,她還是不能這樣輕易的放棄。
既然這樣,那麽為了比賽,她也隻好就地取材了。
“什麽?”白司墨疑惑的轉過身看著景沐悠。
他不知道,這個小女人又要準備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