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舞會結束
赫拉他們聊的很開心,險些都快忘記了一會就要上場跳舞的事情,他們身旁坐著的克魯姆也興高采烈地和他的舞伴說著什麽——起碼赫拉是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啊,我們也有一個城堡,我覺得沒有這裏的大,也不如這裏舒服,”他對他身旁的舞伴說,那是一位拉文克勞七年級的學生,赫拉對她隻有一點點的印象。當然了,她也同樣很漂亮。“我們的隻有四層樓,而且隻有在施魔法時才能點火。但我們的場地要比這裏寬敞——不過冬天白晝很短,不能再場地上玩。到了夏天,我們每天都在外麵飛來飛去,飛過湖麵,飛過山脈——”
“行了,行了,威克多爾!”卡卡洛夫說著,笑了一聲,但他冰冷的眼神裏並無絲毫笑意,“不要再泄露更多秘密了,不然你這位迷人的朋友就會知道我們在什麽地方了!”
鄧布利多笑了笑,眼睛閃閃發光,“伊戈爾,這樣嚴守秘密……人們會以為你不歡迎別人去參觀呢。”
“哎呀,鄧布利多,”卡卡洛夫說,咧開大嘴,露出一口黃牙,“我們都想保護自己的私人領地,是不是?我們難道不需要小心守護我們受托保管的學校殿堂嗎?隻有我們自己知道學校的秘密,我們難道不應該為此感到自豪嗎?我們難道不應該保守這些秘密嗎?當然了,德姆斯特朗非常歡迎你們的到來。”
卡卡洛夫說著,衝著赫拉點點頭,直接越過了赫拉身旁的鄧布利多和馬克西姆夫人,這令赫拉很是別扭。
咕嚕!
赫拉咽下一大口的紅燴湯,假裝沒聽見卡卡洛夫的話,扭頭和佩內洛錯耳交談著。隻是這令卡卡洛夫顯得很生氣,他的瞳孔冰冷。
“哦,我當然願意去德姆斯特朗做客,隻是我做夢也不敢斷言我知道霍格沃茨的所有秘密,伊戈爾。”鄧布利多友善地說,輕描淡寫地化解了卡卡洛夫的尷尬,“比如說吧,就在今天早餐,我上廁所時怪錯了個彎,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以前從未見過的、布置非常精美的房間,裏麵擺著各種各樣精致豪華的便壺。等我回去仔細調查時,卻發現這個房間消失了。但我必須密切注意。它大概隻在清晨五點半時才能進入,或者隻在弦月時出現——也可能是在找廁所的人膀胱漲得特別滿的時候。”
聽見鄧布利多的話,赫拉的眼睛米眯成一條縫,他好像知道鄧布利多說的那個房間——校長室就在八樓,而有求必應室也在八樓,鄧布利多誤闖進的應該是有求必應室,隻是鄧布利多突然在這個時間提到有求必應室……
赫拉相信鄧布利多一定是有他的用意的,隻是自己暫時還沒有想明白,難道是在隱晦地提醒自己不該帶芙蓉進去?
可是鄧布利多並不想這麽小氣的人啊!
赫拉低頭望著麵前的那盤匈牙利燴牛肉陷入了沉思,眉頭皺在一起,偷偷瞥了一眼鄧布利多,他可以發誓鄧布利多幾乎不易察覺地朝自己眨了一下眼睛。
赫拉還沒有想明白這一切,突然聽到了芙蓉的聲音,他愣了愣。
“這不算什麽,”芙蓉看了看禮堂周圍星光閃爍的牆壁,和她身旁的舞伴批評著霍格沃茨的裝潢布置,輕蔑地說,“在布斯巴頓,我們的禮堂在聖誕節時擺滿了冰雕。當然了,它們不會融化,就像巨大的鑽石雕像,在禮堂裏閃閃發光。食物也是超一流的……”
“咳咳!”赫拉輕咳一聲打斷了芙蓉的吐槽,他可不希望芙蓉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諷刺霍格沃茨——又有什麽不滿的在布斯巴頓的馬車裏說不夠嗎?
她當真不怕激怒鄧布利多嗎?
要知道,在座的各位可都是三強爭霸賽的裁判員,他們完全可以依靠個人的喜好給選手分數——就好像卡卡洛夫——這並不是一個特別明智的選擇。
芙蓉很快也意識到了她的口誤,她不好意思的整理了下耳旁的碎發,假裝自己什麽都沒有說過,優雅地切割著麵前的炸魚。
而她的舞伴,看起來更是沒有把這些話放在心上,他是拉文克勞的魁地奇隊長,是一名運動健將,隻是在芙蓉麵前的他看起來活像是一個小醜——他隻是看著芙蓉,臉上帶著如癡如醉的神情,有好幾次叉子都拿歪了,沒有把食物送進嘴裏。
赫拉覺得他隻顧著盯著芙蓉看,根本沒有聽清她在說什麽,這都要怪芙蓉的媚娃血統,對於霍格沃茨的小巫師來說實在是殺傷力太大了。
晚飯並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赫拉幾乎是最後一批用完餐的,小巫師們都興奮地搓手等待著舞會的開始,鄧布利多最後一直眯著眼笑望著赫拉,這讓他有些坐立難安,不過還是耐著性子吃完了最後一口炸豬排。
鄧布利多笑了笑,站起身,叫同學們也站起來。然後他一揮魔杖,把所有的桌子都嗖地飛到牆邊,留出中間一片空地。他又變出一個高高的舞台,貼在石牆跟邊,上麵放著一套架子鼓、幾把吉他、一把魯特琴、一把大提琴和幾架風琴。
這時,古怪姐妹湧上了舞台,他們可是巫師界最出名的音樂組合了,觀眾們都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哪怕是赫拉也不例外,要不是沾了三強爭霸賽的光,他可沒機會看到古怪姐妹的演出,要知道他們的現場票可都是抄到了相當高的價格。
他們的毛發都特別濃密,穿著故意撕得破破爛爛的黑色長袍。他們拿起各自的樂器,赫拉興致盎然地注視著他們,緊接著所有桌子上的燈籠都熄滅了,四位勇士帶著他們的舞伴站了起來。
三強爭霸賽的開場舞由四位勇士負責,其他人隻需要欣賞他們的第一曲就足夠了。
哈利站起來時踩到了袍子上,差點摔了一跤,赫拉很輕易地就看出哈利在此之前從未學習過舞蹈,否則絕不會犯下這種低級錯誤的,他可以聽見學生中傳來吃吃的笑聲。
古怪姐妹奏出一支緩慢、憂傷的曲子。
四位勇士走進燈火通明的舞池,開始了他們的開場舞。很快,赫拉也站起了身,他歉意地朝著赫敏點點頭,在得到赫敏的回應後,他牽著佩內洛的手走進了舞池,一隻手放在她的腰間,另外一隻緊緊地握住佩內洛。
情況遠比赫拉想象得要好,即使他也同樣沒有什麽跳舞的經驗,他慢慢地和佩內洛挑了聽起來,當然了,他一直有小心地避讓佩內洛,以免不小心踩到她的腳。
佩內洛嘴角輕笑,“沒想到我的赫拉教授也有不擅長的事情啊。”
“這種事情,我可真是頭一回。”赫拉貼在佩內洛的耳旁低聲說道。
在他們旁邊的是鄧布利多和馬克西姆夫人,他們正在跳華爾茲,和馬克西姆夫人一比,鄧布利多簡直成了一個小矮人,他的尖帽子頂剛剛碰到她的下巴。不過,馬克西姆夫人的舞步可真是夠優雅的。
瘋眼漢穆迪則是十分笨拙地和辛尼斯塔教授跳舞步,辛尼斯塔教授緊張地躲避著他的木頭假腿,這讓不少人都忍不住輕輕笑出聲來。
“我想我跳得還算不錯,”赫拉嘟囔著嘴,緊緊地捏著佩內洛的小手,免得手滑把她甩出去。
佩內洛挑挑眉,一個撲身閃進赫拉的懷裏,靈巧的小舌頭劃過性感的嘴唇,熱氣吐在赫拉的臉上,“赫拉教授的表現還真是不賴,完全不像是第一次。”
“天知道我有多緊張。”赫拉歪頭一笑,繼續著他的舞步,相比較佩內洛靈活而又優雅的步伐,赫拉的動作要顯得僵硬得多,好在一首舞曲的時間並不算長。當風琴奏出最後一個顫抖的音符時,赫拉不由得鬆了口氣。
古怪姐妹停止了演奏,禮堂裏再次爆發出熱烈的掌聲,赫拉摟著佩內洛朝著主賓席走去,輕聲地在她耳邊說:“今天可是個大成功——我沒有踩到你的腳!”
“哼,難道這樣就足夠了嗎?”佩內洛感受著赫拉噴吐出的熱氣,身體有些發軟地靠在赫拉的身上,仿佛一灘軟泥。
“我可是還答應了赫敏。”赫拉扶著佩內洛的腰際,他們貼的非常近,他都能感受到裙袍下佩內洛惹火的身材,但他還是輕輕鬆開了佩內洛的手,盡管十分不舍。
赫敏已經在座位上等待了好久了,赫拉不得不領著佩內洛走出舞場,朝著主賓席走去。路上經過韋斯萊雙胞胎的時候,他們倆跳得太奔放了,周圍的人們紛紛向後閃開,以免被撞傷了。
“赫拉,晚上有興趣陪我這個老頭子聊聊嗎?”鄧布利多經過時,用著隻有他們二人的聲音低聲地說道,他閃閃發光的眼睛仿佛看透了赫拉的腦子。
“哦——當然可以了,不過我們現在正在跳舞,不是嗎?”赫拉說著,露出很勉強的笑容。
鄧布利多點點頭,“當然沒問題了,現在要做的,就是盡情享受這一切。”
“怎麽了?”佩內洛問,一邊坐下來,一邊替赫拉打開一瓶汽水。
赫拉隻是搖搖頭,沒有回答,他眯著眼睛在禮堂裏打量了一圈,隨後喝了一口汽水,再度起身,隻是這次他身邊的舞伴變成了赫敏。
他和赫敏跳舞就沒了佩內洛那般的愜意,自然這不是赫敏的問題,主要是鄧布利多的邀約讓他有些不祥的預感。
古怪姐妹的第二首歌曲《今夜如此》也顫顫巍巍地彈出了最後一個音符,赫拉盡力擠出一個笑容,朝著赫敏說:“我們坐下吧,好嗎?”
“哦——可是——這首曲子很好聽呀!”赫敏說,這時古怪姐妹又開始演奏一首新曲子了,節奏比剛才快多了。
“連續跳了兩支,我想我可能需要休息一下,比如補充些水分。”赫拉撒謊,他其實完全不渴。他領著赫敏出了舞場。
赫拉坐在座位上,拿起剛剛佩內洛打開的汽水繼續小口地喝了起來,隻是怎麽看都有些——怪異,是的,就是怪異。
“發生了什麽事情嗎?”佩內洛靠近赫拉的耳旁,擔憂地問道,“是鄧布利多教授說了什麽嗎?”
“他隻是邀請我在舞會結束後找他聊聊天,我想這並不是什麽大事。”赫拉聳聳肩,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輕鬆些,不過看樣子他是失敗了。
因為……芙蓉也回來了,她跳舞跳得臉上微微泛紅,至於她身旁的羅傑·戴維斯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裏,看樣子已經被芙蓉拋棄了。赫拉也是今晚頭一次留意到她身上的裝扮,她穿著一身銀色的飄逸長袍,看起來閃閃發光的,非常有法國風情。
“剛剛怎麽了?我能感受到一陣強烈的情緒。”芙蓉的聲音在赫拉的腦海中回響,赫拉輕輕把頭轉過去,剛好對上芙蓉的眼神。
“沒什麽,隻是一些小插曲罷了。”赫拉再次擠出一個尷尬的笑容,沒想到那一刻自己竟然連大腦封閉術都控製不好了,竟然被芙蓉感知到了。但好在,她並沒有深究下去的想法。
“你的舞伴呢,那位拉文克勞的同學?”赫拉輕聲問道,“他看起來可不像是一個聰明的家夥。”
“沒辦法,誰讓我的心儀的人選已經被早早預定了呢!”芙蓉白了赫拉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他去拿飲料了。”
“好吧。”赫拉點點頭,他的表情有些猙獰,因為佩內洛的小手已經捏在了他腰間的細肉上。
“我想你的體力大概已經恢複了吧,赫敏都去找她的朋友了。”佩內洛私底下用力地捏著赫拉,表麵上還是一副笑盈盈的樣子。
“恢複了,恢複了,我們這就繼續回去吧。”赫拉隻能賠笑著再次牽起佩內洛的手,他知道她這是吃醋了,他竟然在舞會上還敢“勾搭”別的女孩子,這要是換成赫敏,怕是一本厚厚的《魔法史》已經砸了下來。
赫拉連著跳了好幾首曲子,直到佩內洛都有些累得粗粗喘氣,他們這才回到位置上。這時,舞會上的人已經少了些,大概是小情侶都躲出去了吧。
這很難不讓人懷疑鄧布利多的目的,他是否隻是想讓學校內的情侶多一些?
反正赫拉是感到有些發熱,他捏了捏佩內洛柔弱的小手,“我們去散散步吧,這裏有些太熱了.……”
於是,赫拉和佩內洛假裝去拿飲料,離開了桌子,側著身子繞過舞場,悄悄溜出門,來到門廳裏,前門敞開著,他們走下台階時,玫瑰花園裏的仙女之光閃閃爍爍,周圍都是低矮的灌木叢、裝飾華麗的曲折小徑和巨大的石雕像。還有嘩啦嘩啦的流水聲,像是一個噴泉。
有幾個鏤花的板凳,赫拉順著一跳曲折小徑,在玫瑰花叢中穿行,挑了一個無人的角落帶著佩內洛坐下。
“赫拉,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你到底在忙什麽?”佩內洛坐下之後就焦急地問道,“我可以感覺得到,你一直都在瞞著我做事情。”
“呃……”赫拉有些尷尬地抓抓臉,他從來沒想到自己的行為有任何的反常,他自認為瞞過了所有人,沒想到還是被佩內洛發現了,不過這也說明佩內洛對自己的關心真的是十分之多。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和你說,但是你知道的,有些事情無法控製。”赫拉歎了口氣,他有些頹廢地靠在椅背上,他想要把佩內洛摟在懷裏,但她扭了扭拒絕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是看上了赫敏那個丫頭.……從第一學年開始你看她的眼神就不正常……”佩內洛帶著哭腔捶著赫拉的胸膛。
嗯???
赫拉眉頭緊緊鎖在一起,這又和赫敏又什麽關係?
“等等,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赫拉握住佩內洛的手腕,但並不敢用力,免得弄疼了她。
佩內洛的眼角都滑下了幾滴淚水,她一頭栽進赫拉的懷裏,“我就知道,你一定是討厭我了,赫敏.……還有那個芙蓉,她們都那麽好看,還一直來找你……你怎麽可能會拒絕.……”
“佩內洛,你絕對是誤會了什麽!”赫拉有些頭疼地望著懷裏的佩內洛,他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了。
“是我誤會了嗎?你的眼神分明一直盯在她們的身上,哪怕是在草地上坐著,旁邊也一定有赫敏。”佩內洛的哭泣聲漸漸減小,她不想讓別人聽見她的哭聲。
赫拉也隻能歎了口氣,繼續輕輕順著佩內洛的栗色長發。
但沒多久,就在赫拉以為佩內洛就快要睡去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不明白為什麽要這樣大驚小怪,伊戈爾。”
“西弗勒斯,你不能假裝這一切都沒有發生!”卡卡洛夫的聲音聽上去惶恐而沙啞,好像生怕被人聽見似的,“幾個月來,它變得越來越明顯了,我現在非常擔心,我不能否認——”
“那就逃跑吧,”斯內普的聲音不耐煩地說道,“逃跑吧——我會為你開脫的。但我想留在霍格沃茨——”
花叢裏突然傳來尖叫聲,好像是斯內普把玫瑰花叢轟開了,幾個黑乎乎的身影從裏麵躥了出來。
“拉文克勞扣去十分,福西特!”斯內普凶狠地說——一個女生從他身邊跑過,“赫夫帕夫也扣去十分,斯特賓斯!”又一個男生追著那女生而去。“還有你們,你們兩個在做什麽?”他一眼瞥見坐在鏤花板凳上的赫拉和佩內洛,問道。
赫拉發現卡卡洛夫看見他們站在這裏,顯得有些驚慌,他不安地伸手去摸他的山羊胡子,然後又把胡須纏在手指上。
“我們正在這裏休息,”赫拉不客氣地說,“這不會影響到你們的談話吧?”
“那就接著休息吧!”斯內普氣呼呼地嚷道,然後大步流星地從赫拉身前走過,長長的黑袍在身後飄蕩。卡卡洛夫也跟著斯內普匆匆走開了。
“好像這裏麵有些操作的空間。”赫拉望著卡卡洛夫的背影,心中醞釀起了一個小計劃。
“什麽事?”佩內洛抬起頭,這時斯內普和卡卡洛夫都已經消失在了玫瑰小徑,她隻是聽見了些許聲響。
赫拉輕輕托起她的臉,在誘惑的紅唇上輕輕吻了下去,片刻,才分離,兩人的嘴唇間拉出長長的一條“細線”。
“沒什麽,隻是他們在巡邏罷了。”赫拉輕聲說道。
“對了,現在幾點鍾了?”佩內洛的臉羞紅著,但還是沒有忘記時間,“你之前答應了鄧布利多校長的……”
“沒關係,我想他大概還在舞會上跳舞呢。”赫拉捏了捏佩內洛的臉,不過還是扶著佩內洛站起了身,“我之前隻是在觀察哈利罷了,我一直在想究竟是誰把他的名字投進了火焰杯中,我想那個幕後黑手一定會趁機接近他,以實現他不為人知的陰暗目的,但.……”
“一無所獲,是嗎?”佩內洛的語氣低沉,她完全沒有想到赫拉能夠這麽快就把話題岔開,明明就在幾秒鍾之前他們還在進行著體液的交換!
“哦,是的。”赫拉說,他雙手抱起佩內洛,“我想我們可愛的佩內洛應該回到床上去睡覺了,今天一定累壞了吧?我還要去找一趟鄧布利多教授,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不會太晚。”
“你幹嘛啊,放我下來~”佩內洛把頭埋在赫拉的脖頸間,她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哪怕已經在一起很久了,但這樣的親密舉動——在外人麵前——絕對不多。
“我送你回到臥室去啊。”赫拉輕笑著用鼻尖在佩內洛的胸口蹭了蹭。
“好吧好吧。”
……
在校長室內,赫拉第十一次望向牆上掛著的鍾表,他十分懊惱,他就不應該那麽快地送佩內洛回房間去,早就知道鄧布利多這隻老蜜蜂不是一個守時的家夥,他已經在這裏足足坐了四分鍾了!
吱呀!
房門終於被推開了,鄧布利多穿著紫色的、上麵點綴著閃閃發光的月牙的長袍走進了房間。
“鄧布利多校長。”赫拉連忙起身。
鄧布利多隻是擺擺手讓赫拉繼續坐在椅子上,他淡淡地笑著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赫拉,你有什麽想對我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