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對斯內普的試探
“赫敏,你知道的,我已經有舞伴了。”赫拉揉了揉太陽穴,他沒有想到赫敏竟然會找到自己,她難道忘記了自己還有佩內洛了嗎?
況且赫敏身邊不是還有哈利和韋斯萊嗎?
他們兩個怎麽看都不像是會找到舞伴的家夥,看起來都是呆頭呆腦的。
“赫拉,你不會以為是沒人邀請我吧?”赫拉說,“其實.……有一個人一直在纏著我,但我對他並不感冒,盡管他算得上是一個很優秀的人,可是克魯姆太陰沉了……”
“哦,那不是挺好的嗎?”赫拉點點頭,他認為被克魯姆邀請是一個所有女生都會激動的事情,“他是個很優秀的追球手,不是嗎?難道你在動員他參加S.P.E.W.?”
“才不是!如果你真想知道,我告訴你吧,他——他說每天都上圖書館來,就是為了能跟我搭上話,但他一直鼓不起勇氣!”赫拉說得很快,臉紅得更加厲害了。
“是嘛。”赫拉皺著眉頭,他沒想到克魯姆竟然那麽認真,隻是這看起來好像是個不令人愉快的事情。“我想,我們或許不能跳第一首舞,但是我們跳第二個,當我陪佩內洛跳完。”
“我想這就足夠了。”赫敏臉色通紅,她點點頭,飛快地跑出了辦公室。
臥室裏的佩內洛也聽見了聲音,她推開房門疑惑地問道:“怎麽了嗎,赫拉?剛剛我好像聽見了赫敏的聲音。”
“沒什麽,她隻是想讓我幫她拒絕掉一個麻煩罷了,我已經答應了她。”赫拉揉著太陽穴有些苦惱地說道,“看樣子聖誕晚會我不能整晚都陪著你了,我要幫赫敏阻攔一下克魯姆,他好像看上赫敏了。”
“唔,那可真是.……真是個壞消息。”佩內洛的眉頭也緊緊地皺在一起,她並不喜歡克魯姆,從魁地奇世界杯賽開始就是如此。“那你一定要幫赫敏擋住克魯姆,他陰沉得像是一個怪人。”
“大概是吧。”赫拉聳聳肩。
在聖誕節前的那個假期,學生們都在盡情玩耍,得益於聖誕舞會的緣故,學校裏的人幾乎和放假前差不多,而且霍格沃茨似乎縮小了,因為住在裏麵的人都比平常吵鬧多了,哪怕是斯萊特林也是一樣。韋斯萊孿生兄弟也開始兜售他們的惡作劇產品,他們的金絲雀餅幹銷路很好,在剛放假的一兩天,動不動就有人忽地一下,全身長出羽毛。
不過赫拉很快就覺察到了這一點,他學著穆迪的模樣,堅決不吃任何來路不明的食物,以免自己除了洋相。
不止是他,還有霍格沃茨的同學們,他們都吸取了教訓,對別人遞過來的食物非常警惕了,以免中間藏著一塊金絲雀餅幹。不得不說,韋斯萊孿生兄弟用一己之力教會了學生們一個道理——時刻保持警惕,這是穆迪用了幾節課都沒有講明白的事情。
大雪紛紛飄落在城堡和場地上。布斯巴頓那輛淺藍色的馬車看上去像冬天裏一隻掛霜的大南瓜,旁邊那個撒了糖霜的薑餅小房子便是海格的小木屋。德姆斯特朗大船的船舷上結了一層冰,變得光滑透亮,帆索上也染了一層白霜。下麵廚房裏的家養小精靈們忙得不亦樂乎,準備了多種口味的熱騰騰的燉菜和甜美的布丁,即使是芙蓉,也挑不出什麽毛病——她去了好多次的廚房,家養小精靈們已經漸漸摸清了她的口味。
而馬克西姆夫人也終於解出了那個金蛋的秘密——原來那個慘叫聲是人魚的聲音,他們的聲音一旦到了陸地上就會變成淒厲的慘叫聲,而放入水中,就會是優美的歌聲,起碼金蛋中封存的聲音是這樣的。
赫拉並沒有著急告訴哈利金蛋的秘密,時間還早,不是嗎?
第二個項目在明年的二月二十四日才開始,哈利起碼還有兩個半月的時間去解開金蛋裏提供的線索,赫拉隻需要在哈利困惑的時候適當地提供幫助就好了,過多的幫助反而會使人起疑。
赫拉始終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變得這麽搶手,愈是臨近聖誕舞會,找他的女生就越多,而其中還有不少他認識,但叫不出名字的女生,這使得佩內洛微微有些吃醋。
但今天來的這個女生,赫拉實在有些不好處理——芙蓉。
“很抱歉,芙蓉,”赫拉斟酌著語氣,“我已經答應了佩內洛,我要和她跳第一場舞。”
“那第二場呢?”
“我答應了赫敏。”
“好吧.……”芙蓉的語氣中說不的遺憾,但她很快就振作了起來,畢竟擁有媚娃血統的她,從來都不缺乏追求者,她需要的不過是在一群追求者中跳出一個不那麽討厭的就可以——盡管赫拉拒絕了她,可這不過是聖誕舞會上小小的意外而已。
霍格沃茨的師生不斷表現出想給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的客人留下深刻印象的**,他們似乎決心在這個聖誕節展示出城堡的最佳風貌。
學校裏張燈結彩地布置起來,赫拉此前在霍格沃茨這麽多年,都沒有見過這麽漂亮的裝飾。大理石樓梯的扶手上掛滿了永遠不化的小玩意兒,從閃閃發亮的冬青果,到不停鳴叫的活的金色貓頭鷹。那些盔甲都被施了魔法,隻要一有人經過,它們就會演唱聖誕頌歌。聽一隻空頭盔唱出“哦,來吧,你們這些虔誠的人,”真是特別滑稽。
盔甲隻知道一半的歌詞,看門人費爾奇有好幾次不得不把皮皮鬼從盔甲裏拽出來,因為皮皮鬼躲在裏麵每逢到盔甲唱不下去的地方,他就自己編一些歌詞填補進去,都是些非常粗野難聽的話。
赫拉可以感受到聖誕的氣氛,隻是有一點讓他十分困惑,或者說讓他困惑了許多年:巫師為什麽要過聖誕節?
聖誕節可是耶穌誕生的紀念日,可基督教和巫師在中世紀絕對是老死不相往來的彼此,基督教曾經大規模地對巫師處以火刑,哪怕是孩子他們也不放過。
可現在,巫師竟然要過聖誕節,不得不說這感覺可真是古怪。
聖誕舞會的日子很快臨近,赫拉也開始準備起了他的禮服,那是一件從風雅牌巫師服裝店特意定製發天藍色情侶款——他和佩內洛一人一件,他的是天藍色,佩內洛的是淺粉色,恰到好處的裁剪更能凸顯出他們的好身材不至於讓他們顯得臃腫。
聖誕節那天早晨,赫拉和佩內洛都起得很早,主要是佩內洛在激動地等著她的聖誕節禮物,隻是相比較赫拉腳底下那一大堆、像是小山一樣的禮物,她那邊要顯得少了些。
尼克·勒梅給赫拉送了一大箱子的煉金素材,看樣子他是希望赫拉可以進行些正經的研究,而不是整日想著下一頓吃什麽。
馬克西姆夫人和芙蓉也為赫拉準備了禮物,馬克西姆夫人送了一本書,名叫《如何成為一位魔法大師》,好像還是古籍,因為它看起來破破爛爛的,盡管書名直白到過分。
赫拉幾乎整個上午都待在辦公室裏,他和佩內洛美滋滋地拆著他們收到的禮物,然後他們才一起到禮堂裏享受了一頓豐盛的午餐,包括至少一百隻火雞和一大堆聖誕布丁,還有堆積如山的克裏比奇小脆餅幹。
下午,他們來到外麵的場地上,雪地白皚皚的,幾乎沒有人踩過。
赫拉他們剛好遇見了同樣在外麵觀看哈利打雪仗的哈利,哈利似乎全然忘記了第二個項目的問題,他整合韋斯萊兄弟玩得起勁。
五點鍾的時候,赫敏和佩內洛就說要回樓上為舞會做準備了。
“什麽,舞會不是晚上八點鍾才開始嗎?”赫拉抓了抓臉,不敢置信地望著塔樓上的時鍾,現在不過才是五點鍾,天還沒有黑掉呢。
“可是我需要準備一下,可是難得的舞會。”佩內洛在赫拉的臉頰上輕輕親了一口,俏皮地踏著石階進了城堡。
看到這一幕的韋斯萊兄弟發出了嫉妒的噓聲,哈利也在一旁沉默了,他之前邀請拉文克勞的秋·張失敗了,被赫拉硬生生地喂下滿嘴的狗糧,簡直是讓他太難過了。
今天沒有聖誕茶點,因為舞會上有宴席。佩內洛離開沒多久,赫拉也離開了場地,隻是佩內洛和赫敏霸占了他的辦公室,他被趕了出去。
赫拉在城堡裏閑逛,不知怎地就晃到了地下教室。斯內普看起來好像正在熬製什麽魔藥,他辦公室的門敞開著,裏麵不是噴出陣陣灰黑色的煙霧,他還在一旁用小刀小心地切著什麽。
伏地魔曾經和赫拉說過,斯內普是他十分信任的人,他是伏地魔安插在鄧布利多身邊的臥底,隻是.……
這話赫拉是實在無法相信的,如果斯內普真的是伏地魔的臥底,那麽隻能說他的演技實在是太好了。無論是哈利第一學年時斯內普提到伏地魔時的態度,還是他的所作所為,怎麽看都不像是伏地魔忠實的走狗。
“喲,這不是我們的斯內普教授嗎?”赫拉輕輕叩響房門,吸引了斯內普的注意力,“你不打算參加今晚的聖誕舞會嗎?”
“赫拉,你的腦子裏如果可以少些芨芨草的存在,我想你過得一定比現在要稱心如意得多。”斯內普頭也不抬地譏諷著,“怎麽了?布斯巴頓的萊斯特蘭奇教授要來嘲諷一下他的前同事嗎?”
“我並不是那個意思。”赫拉在斯內普桌子對麵找了一個椅子坐下,他輕輕地說道,“這可是聖誕舞會,多麽難得的機會啊,你不想改變一下自己嗎?”
“很顯然,我並沒有這個打算。”斯內普手指輕輕劃過桌板,捏起一些雛菊的根放入坩堝中去。“把時間浪費在毫無意義的社交上,我想沒有什麽比這個更加愚蠢的了。”
“但這可是難得一遇的舞會,畢竟我在霍格沃茨這些年可沒有聽說過之前有舉辦過。”赫拉說著輕輕叩響了桌子。
斯內普冷臉看著赫拉,手上的動作沒有絲毫的遲疑,他依舊繼續進行著自己的魔藥熬製。“如果時間倒退三十年,我想你一定會遇到與你誌同道合的斯拉格霍恩教授的,他可是派對的忠實擁躉。”
“嗯哼。”赫拉也聽說過那位教授,斯拉格霍恩教授聽說是在斯內普之前的魔藥課教授,他曾經在學校裏創辦了鼻涕蟲俱樂部,俱樂部的成員全是家庭背景顯赫,或者具有非凡才能的年輕男女巫師,而那些成員,如今基本上都是魔法界的上流人士。
但可惜的是,赫拉入學的時候,斯拉格霍恩教授已經從霍格沃茨離職了,否則赫拉說什麽也要蹭進他的鼻涕蟲俱樂部。
“晚上我會在城堡內巡邏。”斯內普拿起桌上的魔杖,輕輕攪拌著坩堝裏的液體,不動聲色地拒絕了赫拉的邀請。
“哦,好吧.……”赫拉很是遺憾地說道,隻是緊接著他的姿態端正了不少,他小心地偷瞄了一眼門的方向,確定自己有關好門。“西弗勒斯,關於哈利參加比賽的事情,你有什麽猜測嗎?”
斯內普的手一頓,他抬起頭,用他那冰冷的、漆黑的眼神在赫拉的臉上來回打量著,約莫幾個呼吸的功夫,他繼續攪拌起坩堝內的魔藥,用著不帶一絲起伏的語調說:“我也在想這個問題,除了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還有誰來到了霍格沃茨呢?”
“唔……”赫拉的眼睛微微眯起來,他頓了頓,用著略帶憤怒的語氣說,“你該不會是在懷疑我吧?”
“不,鄧布利多相信你。”斯內普低下頭,繼續謹慎地觀察著升騰著煙霧的魔藥。
聊天到這裏,基本已經無法再繼續進行下去了。赫拉已經得到了他想得到的,鄧布利多還相信他,他就還有穩住局麵的機會。
赫拉也回到了辦公室,佩內洛和赫敏還在裏麵進行著聖誕舞會的準備,赫拉無奈,隻好找了一個空教室,在鎖好了房門後,自顧自地換上了自己天藍色的定製禮服。
學校的走廊裏看上去怪怪的,即使距離舞會開始還有一個小時,但走廊中已經充滿了人,他們不再是清一色黑袍,而是穿著五顏六色的禮袍。
赫拉回到辦公室的門口,等待著佩內洛和赫敏。
終於,在舞會開始前的一刻鍾,房門打開了。
佩內洛看上去非常漂亮,栗色的長發用金色帶編成辮子,手腕上的金手鐲閃閃發光,一身淺粉色的長裙,美豔動人,散發著成熟的魅力。赫拉有些呆愣地站在門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還是整日陪在自己身邊的小丫頭嗎?
“好了,別發呆了,赫敏還在後麵呢,我們要準備出發去禮堂了。”佩內洛噗嗤地一聲笑出來,走到發傻的赫拉麵前刮了刮他的鼻子。
“好吧,我想我應該能夠接受的,我的佩內洛一直都這麽好看。”赫拉緩了緩,笑著伸出胳膊,佩內洛捂嘴輕笑了一聲,輕輕牽住赫拉的胳膊。
“赫敏,你需要我幫忙嗎?”佩內洛回頭衝著房間內詢問了一聲,赫敏還沒有出來,這令她有些擔心是不是哪裏又出現了問題。
“沒有,我馬上——哦,我來了。”赫敏的聲音漸漸靠近,赫拉的目光也從佩內洛的身上移開,落在了赫敏的身上。
突然,赫拉吃驚地張大嘴巴。
是赫敏。
這絕對是赫敏。
隻是她看上去一點也不像赫敏,她對她的頭發做了一些手腳,它們不再是亂蓬蓬的,而是變得柔順而有光澤了,在腦後挽成一個高雅的發髻。她穿著一件用飄逸的淺紫光藍色的麵料做成的長袍,而且不知怎的,她的氣質也不一樣了——也許隻是因為卸掉了她平常總挎在身上的二十多本厚書。她微笑著——當然啦,有點兒緊張——但那對門牙看上去小了不少。
“你好,赫拉。”赫敏緊張地很,她舉起手臂的姿勢都異常僵硬,“我這個樣子怎麽樣?”
“非常漂亮,相信我,你絕對會是舞會上最吸引人眼球的存在。”佩內洛搶先一步回答道,她完全沒有嫉妒的意思,反而是十分驕傲地握著赫拉的手說道:“看吧,為了幫赫敏理順她的頭發,我可是出了不少的力氣。”
“是啊,多虧了佩內洛。”赫敏提著裙邊落落大方地走出來,手輕輕握在在了赫拉的另一隻臂彎裏。
這下子,赫拉可真是左右為男.……呸,左右為女……
赫拉他們下樓的時候,禮堂的大門剛好敞開——之前門廳裏擠滿了學生,都在來回打轉,等待八點鍾的道理,那時禮堂的大門才會敞開。
有些人要去其他學院的舞伴碰頭,便側著身子在人群裏擠來擠去,尋找對方的身影。
而赫拉等人,則是趕在了禮堂的大門打開之後才來到門廳,省去了一起在門廳前等待的時間。
隻是當他們走到禮堂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驚訝地掉了下巴。
那是赫敏嗎?
在赫拉旁邊的一位是佩內洛——那是很容易判斷出來的,她並沒有過多地改變自己,隻是大大方方地秀出了自己的好身材。但赫拉另一邊的,那是赫敏吧!?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分明就是赫敏,可是看起來怎麽都不像平時的她。
“你好,哈利。”赫敏朝著旁邊的哈利打招呼。哈利幾乎是最驚訝的那個了,“你好,帕瓦蒂。”
那個帕瓦蒂應該就是哈利的舞伴了,她也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甚至有格蘭芬多的男孩說她幾乎是霍格沃茨中最漂亮的女孩,同時也是赫敏的室友。
此刻,她正用著一種毫不掩飾的懷疑目光盯著赫敏。事實上,這樣做的不止她一個,禮堂的門打開時,女生的目光都盯向了光彩照人的赫敏,眼神中充滿了嫉妒;而男生們則是紛紛把羨慕的眼神投向了赫拉——憑什麽他就能左擁右抱?
這並不合適!
赫拉輕輕拉了拉赫敏的胳膊,示意她犯不上和這種人生氣,不妨先入座。
赫敏扭頭看著赫拉輕輕歎了口氣,當她決定好好打扮自己的時候,大概就猜到了大家會是這樣的反應,但她仍然義無反顧地做了。反正她在霍格沃茨除了哈利和羅恩也沒什麽朋友。
禮堂的牆壁上布滿了閃閃發亮的銀霜,天花板上是星光燦爛的夜空,還掛著好幾百隻的榭寄生小枝和常春藤編成的花環。四張學院桌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百張點著燈籠的小桌子,每張桌子旁坐著十來個人。
他們在禮堂落座後,麥格教授叫勇士和他們的舞伴兩個兩個的排好隊,勇士要跳開場舞,這是三強爭霸賽的傳統。
勇士們帶著他們的舞伴魚貫而入,朝著禮堂牽頭一張作者裁判的大圓桌走去,赫拉劃水般地輕輕鼓掌,幾乎沒有發出聲響,和周圍熱烈的掌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四位勇士倆到主賓席前麵,鄧布利多開心地笑著,在他的旁邊,卡卡洛夫教授和馬克西姆夫人也都換上了飄逸的長袍,看起來優雅極了——盡管卡卡洛夫看起來還是有些過於嚴肅了。盧多·巴格曼今晚穿著豔紫色的長袍,上麵印著大大的黃星星,他和同學們一樣拍著巴掌。而最後一位裁判——克勞奇先生則是沒有來,在他的位置上,坐著一個看起來很是嚴肅的年輕人。
他板著臉,生硬地鼓著掌,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名嚴肅的士兵。大家都不認識他。
勇士們及舞伴走到桌旁,在主賓席坐下,舞會前的流程也走得差不多,可以進入吃飯的緩解了。
赫拉看著眼前金光閃亮的盤子,裏麵並沒有食物,但每個人麵前都擺著一份小菜單。他並不清楚這是什麽新鮮的玩法,再此之前,考珀並沒有告訴過他。
“赫拉,你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嗎?”佩內洛拿著菜單,疑惑地問。
“我想.……或許是這樣?”赫拉仔細看了看眼前的菜單,然後試探性地對著他麵前的盤子,小聲地說了句:“炸豬排?”
炸豬排立刻就出現了。
“我想,這就是奴隸勞動吧!?”赫敏的眼神複雜,她還沒有忘記“嘔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