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複合古墓
拿著手電四下照了一圈,驚訝的發現這個空間四周和之前我之前掉下的殉葬坑極其相似,隻是這裏稍大一些,大概有一個標準操場那麽大,周圍堆滿了動物的骨骼,難道這是另一個巨大的殉葬坑?
四周的岩壁菱角清晰,洞窟應該是天然的隻是被人稍加利用了,我們能感覺到有風流動,說明樹的頂端應該冒出地麵,而四周漆黑的原因是樹葉將月光完全遮蔽,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薑潮突然叫我們過去,說:“你們看。”
我和夜斐被薑潮的發現驚呆了,他找到了這些盤根錯節樹根的正主,如此龐大的地下根係居然隻來自於一棵古樹,巨大的樹幹藏在地下,樹齡保守估計也肯定超過一兩千年。
這棵樹怎麽會長在地下?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在古墓建成之際,有人在這裏刻意種下樹苗,時光流轉,歲月變遷小樹苗長成了古樹,成為活化石記載下這座古墓的真正的年歲,但發現卻又給這座詭異的八門生死墓平添神秘,在墓中我們根據雲篆符文墓誌銘的記載,以及古墓的建築風格,確定這座古墓就是一座唐墓,但此刻出現的古樹卻以另一種生命記載的形式,徹底推翻了我們之前的判斷。
在中國古代神話越考前就越神秘,力量也越強大,以著名神話《封神榜》來說,商周時期人神尚未分家,天地靈氣充沛,逛個街入眼在我們進入看來全是強者,但在那時候移山填海在那時不過隨手而來,說句不好聽的就是個'天仙遍地走,金丹不如狗'的時代。
想到這裏我寒毛都豎起來了,顯然他們也想到了這一層,如果這座古墓是一座千年前,甚至靠近商周時期的古墓,古墓裏封印著如《封神榜》裏麵那般強大的東西,我們在偶然觸發古墓,導致墓靈蘇醒還能活著出來真是祖師爺爺保佑了。
夜斐作為土夫子對於確定古墓年代,提出了至關重要的疑問:“如果這座古墓不是唐朝時期,為什麽建築風格和壁畫都符合唐風?在古墓裏的一絲商周時期的痕跡都沒有。”
商周時期最典型的就是陪葬的青銅器,就如夜斐所說的,我們在古墓裏麵一點痕跡都沒找到,我突然想到古墓裏的壁畫記載,猶如醍醐灌頂一般,將商周和唐朝聯係在了一起,說:“這是唐墓,這是時代更早的古墓,至於是不是商周還有待考證。”
夜斐和薑潮聽著我前言不搭後語的的話,問我:“你到底什麽意思?”
我在原地打著手電將四周照了一圈,解釋道:“如果我說這是一座複合墓,那麽關於兩個完全不同時期的東西同時出現在一起,這一切就能完美解釋了。”
薑潮半開玩笑的說:“你的意思是說這地大又好,唐墓的正主挖墳和更早時期的正主商量共同居住了?”
夜斐對於我說的也表示懷疑,中國人向來以死為大,絕不會一個古墓裝下兩個毫不相幹的人,更別說埋兩個不同時期的人了。
他們聽不明白我在說什麽很正常,我接下來要說的就是將這兩個不同時期的古墓聯係在一起至關重要的一點,揭開答案:“如果這個古墓無論唐朝,或者更早時期埋的人,都是同一個人呐?”
這個假設一出夜斐和薑潮皆是一愣,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的表情,說:“唐朝距今有一千多年的曆史,而古樹的樹齡明顯是唐朝的一倍不止,一個人怎麽可能活上千年?”
“人,當然不可能或上千年,如果我說這個古墓裏的不是人哪!”
不是人!這讓還沒來得及消化符合墓的他們又愣住了,薑潮看我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以他對我的了解我想他是猜到了什麽,隻是礙於我們此刻的處境,知道有些事情不變公諸於世。
薑潮說:“不管這個古墓的正主是誰,我們先出去,說不準墓靈和雪域狼蛛什麽時候又追上來了。”
薑潮說的正是我們所擔心的,管他這個古墓的正主是誰,我們救出了齊蘅現在最主要的是在六點之前回到聽濤苑,讓齊蘅、夜斐偷渡上送菜的車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這個地方四周空曠,唯一和地麵有接觸的就是這棵幾十米高的古樹,看來生門指的是這棵樹。”
現在時間所剩不多,要離開就要盡快了,我和薑潮爬樹都沒有問題,夜斐背著齊蘅爬樹可不容易,找了幾根樹藤將齊蘅綁在夜斐身上,就在我們拉著樹藤準備就緒的時候,鈴聲急促的響了起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了出來,就像某些爬行東西大規模出行的聲音。
“不好快跑,有東西來了。”看著從山體縫隙爬出來東西,腦袋裏的弦頓時繃緊,我一把抓住樹藤網上爬。
夜斐和薑潮迅速攀爬上樹幹,跟上我一起朝著古樹頂端攀爬,而指揮著雪域狼蛛的鈴聲越發的急促,這些在古墓裏橫著走了幾千年的怪物開始靠近我們爬上了古樹。
古樹曆經千年,在陰暗潮濕的地下樹幹早就長上了一層打滑的青苔,我們爬起來非常的吃力。
夜斐背著齊蘅漸漸落了下風,爬得快的蜘蛛已經離他們不過三米的距離。
“夜斐把槍給我。”夜斐知道我要幹什麽嫻熟的拔出槍扔給我。
看著不斷靠近的蜘蛛,連續開了幾槍將幾隻蜘蛛打落,但更多的蜘蛛卻在不斷靠近,逐漸有了密集之勢。
“傾傾,快走!”薑潮看著我落後焦急的叫著。
我看著薑潮和夜斐,確定他們到了安全距離,拿著手槍又是砰的一聲,這一聲槍響比更剛才來的威力更大,活團子爆炸的瞬間照亮了洞窟,碎裂的火團四分五裂有的落在地上,有的落在古樹樹幹上,暫時有效的阻止了雪域狼蛛追擊,為我們逃出生天贏得時間。
他們也被剛才的炸裂聲嚇了一跳,對於我的行為薑潮無可奈何的笑著說:“你到底是畫拿了多少國窖?”
我瞪了他一眼說:“要你管。”
大火開始在洞窟裏蔓延,來不及逃走的雪域狼蛛被燒的劈裏啪啦的響,我回頭看著古樹下的火海,我們應該是這裏千年以來唯一的訪客,應該也是最後一位到訪者。
火海中一尊石像依舊保持著怒目以示的威嚴,看著鬱壘的神像,我有了一刻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