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捆綁示眾
沈玉茹也打的是這個主意,他已經想到了,這省心啦,可能真的是有備而來,也可能是自己真的猜錯了,但自己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如今看著就要輸了,怎麽樣?也要拚死一搏,就算自己死了也要帶一個下來,不能讓他好過,這就是他的內心,沈玉茹從來都不是一個善良之人,他說是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就算損人不利己,他也要把那人給損了。
沈心蘭看著她,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滲人:“沈姑娘的意思是要本宮當眾脫衣,選姑娘可要想好了,要本宮脫衣等工作,努氣可不會輕易得消啊,嗬嗬。”
“不怕娘娘動怒,就怕娘娘不敢。”
“沈姑娘,那你可瞧好了,你看本宮這有沒有胎記?”沈心蘭冷哼了一聲,兩邊的侍女立刻拉出了一條帷幕,把所有無關的外人都擱在了外麵,隻留下沈玉茹,沈心蘭,青青,和幾個貼身侍女在裏麵。
等這一切都做完了,沈心蘭這才扯開了領口。
可鎖骨之上並沒有什麽傳說中的蝴蝶型的胎記,有的,隻是潔白如暖玉的肌膚,甚至在柔和的燈光下如絲綢一般,帶著誘人的光澤。
這潔白的一塊,卻是在已經被打得青紫的沈玉茹的臉上又添了一巴掌,讓她更下不來台。
沈玉茹已經是窮途末路,此刻也隻能強撐著,有些支吾的說道:“算不得什麽,這天底下多的是神秘的藥水,一樣可以給他消除掉。”
“是嗎?還有什麽?一並說了吧?”
“那賤,人,腳趾的第二直接,比大拇指要長。”
“你這是要本宮丟人啊。”沈心蘭眼睛一眯,眼神中帶著危險的寒芒。
被逼著在人麵前脫鞋脫襪,實在是恥辱之際。
“娘娘,丟人不算,什麽丟命才叫恐怖呢?”沈玉茹雖是躬謙的行禮,可眼神中卻是帶著濃濃的嘲諷,像是再說,你贏了,我也要你把臉麵丟個幹幹淨淨。
“沈姑娘,你可瞧好了。這是本宮給你的最後一個機會,在沒有下次了!”
說罷,沈心蘭輕輕一踏,露出了一隻潔白小巧的腳,那腳趾,長度適中,並沒有什麽異常之處。
看的沈玉茹驚大了眼睛。
難不成,真的是自己弄錯了?
這一點倒不是沈玉茹弄錯了,而是沈新南自己也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她在王府之時,早就發現了身上有一些異於常人之處 ,在勤學師傅幫他移動麵骨之時,也是順便請薛師傅幫了一個忙,幫他把腳趾中的一段生生捏碎,然後又請出鬼醫,把他的血肉撥開,把那碎骨全部取出,這才能把腳趾頭收回去,鬼醫手段高明,沒有給他留下任何疤痕,但這也讓他的腳趾有些行動不便,畢竟碎了一小塊骨頭,也不是原來的樣子了。
這也讓他在那一年之內,每一次走路都如同走在刀尖之上,錐心刺骨,但為了報仇,沈星南負得起這個代價。
沈月茹此刻已經是強弩之末,也隻能強撐著說道:“誰知道?你又使用了什麽詭異的方法?反正你就是那個賤,人。”
沈心蘭見此,知道自己已經等來了這個讓沈玉茹吃個悶虧的機會,便裝作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指著沈玉茹的鼻子冷笑:“沈姑娘,你步步相逼,本宮步步退讓,你真當本宮是沒有脾氣了嗎?你讓本宮驗明正身好,本宮照著你說的做了,你倒好,處處挑刺兒。認識,那白的也要說成黑的,沈姑娘,你是真當本宮好欺負嗎?”
“一個賤,人怎麽樣?都是賤,人,就算來這宮裏,他照樣也是賤,人,你以為你在這宮中折騰兩年改變點什麽藥?人用秘術用密鑰改變了一下,自己就能脫離那個下,賤的身份嗎?”沈玉茹被沈心蘭一番話激的也火氣上頭,嘴巴上一瞬間就沒了個把門的,這一通不該說的話就蹦出了自己的嘴巴,再次讓沈心蘭感謝了她這個幫大忙的。
沈心蘭見沈玉茹如此的配合,心中放鬆,甚至有了些喜悅,她輕輕一笑:“沈姑娘,是篤定了吧?是無論如何都要強行把本宮抹黑了吧。”
“自然沒有這個意思,臣女隻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不然,可就是犯了欺君之罪。”沈玉茹被沈心蘭壓了一頭,心中頗有不甘,直挺挺的吧沈心蘭的話懟了回去。
隻是此刻他卻沒有想一想,自己不過是一個大臣之女,就算進了宮也是一個客人的身份,這身份在宮中也算得上是尷尬,說主子不是主子,說奴才不是奴才,再說得不客氣一點,那就是個外人。
眾人對他的客氣都來源於對蘇婉婉的忌憚,對蘇婉婉的害怕,若沒有蘇婉婉這個大氣,他什麽都不是。
隻
可惜這一瞬間沈玉茹太高,看了自己,隻把自己已經當成了這宮中的主位娘娘,要同神仙難比一比,卻沒想到自己此刻隻不過是一個外人,甚至連一個奴才在宮中的地位都不如,又怎麽能去預審性能相比,又怎麽能去沈心蘭相提並論?
但事情往往就是這麽的巧合,她恰恰就沒有看清這個事實。
但機會從來都是隻留給有準備的人。
沈心蘭早就做好了整死她的準備,此刻沈心蘭連說了三個好字:“好好好,眾位可都看見了,也都聽見了吧?”
眾人點了點頭,卻都不敢吭聲,這在場的哪一位娘娘都不是什麽好惹的主兒,沈心蘭雖說地位不高,但她頗受寵愛,也有皇後做盟友。
蘇皖晚地位高,也有家族這個堅強的後盾,一時半會兒也倒不了台。
宮裏的人都是人精,知道每個勝負的預兆的時候,誰也不能輕易的站隊,不然是沒有好下場。
沈心蘭見眾人都是默許,也不強逼著,她知道這宮裏的規則,她隻是轉了身,對著蘇皖晚一笑:“淑妃娘娘是不是該給本宮一個解釋?”
蘇皖晚見禍水引到了自己這裏,笑容有些尷尬:“自然是要給的,像這樣蠻橫無理之人,任憑妹妹發落。”
“淑妃娘娘,明明是她這個賤,人巧舌如簧。”一聽自己最大的倚仗都要拋棄自己了,沈玉茹這才出現了一絲慌亂,她趕忙上前抓緊了蘇皖晚的手,像是將要溺斃之人拚命的抓住最後的一根稻草。
蘇皖晚此刻卻不想跟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有聯係,她一揮手甩開了沈玉茹,一臉的正氣淩然:“你給本宮閉嘴,到底是誰?巧舌如簧,到底是誰?強詞奪理,這種人眼神都雪亮著,你當所有人都是瞎子嗎?”
“臣女絕對沒有這個意思,隻是這個賤,人……”
她話還沒說完,沈心蘭啪的一巴掌就甩在了她的臉上。
“你再說一遍這個字試試。”
“說就說,我還怕個什麽呢?”被這麽一大,沈玉茹幹脆破罐子破摔。
“好,既然沈姑娘有這個膽色,本宮也不能不給麵子,是不是?”
“你想做什麽?”
“來人,把沈姑娘‘好好打扮’一番,給我捆在我宮門口的門柱上,叫所有人都來好好瞧瞧,這就是我大周朝養出來的貴女,真當是,好儀態,好氣魄,好修養。”
見沈心蘭是要把自己捆起來羞辱,還要像是跳梁小醜一般的供人觀賞,沈玉茹頓時破口大罵了起來:“沈心蘭,你這賤,人做的莫要太過分了。”
沈心蘭卻當是沒聽見一般,掃視了眾人一眼:“一個個都在傻站著幹什麽?還不快動手。”
不過兩刻,一幹身強力壯的宮女,便是把沈玉茹脫的,隻剩一身褻衣,甚至把他褻衣的領口都扯開了不少,隱隱可見在其內的肚兜,把她脫成了這個幾乎是裸身的樣子,用牛皮繩絞緊了。又用麻布堵了嘴,像是拖死狗一般的拖到了門口,用麻繩狠狠地捆了起來,沒有什麽憐香惜玉的意思,困得她手上起了紅痕,甚至還磨破了皮,留下了淡淡的血痕。
沈心蘭看著她掙紮的背影,露出一個讓人背後發涼的笑。
看想蘇皖晚時,蘇皖晚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這個女人,終於露出了毒牙。
蘇皖晚忌憚的看了一眼,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