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幕:南瓜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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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聖節快樂!happyhalloween!”蔣懿薛提著一大袋子的糖果走進中央大廳裏,看得出來他似乎對萬聖節這個西方節日很感興趣。
“不還沒到萬聖節嗎?怎麽就提前慶祝起來了呢?”李落一坐在桌子旁,吃著麥片配著鮮牛奶,但嘴裏卻嚼著東西,估計是糖果之類的食物。
“你這身萬聖節服裝是從哪裏搞來的啊?”她看著蔣懿薛今天穿的衣服還挺另類的,上身穿著黑白細條紋的燕尾服,前身較短,後身較長,而下端分開就像燕子尾巴一樣,但他西裝尾巴看上去,更像爪子那樣。腰部位置那,被他用黑色繩子給束縛的緊緊,把細腰突顯出來。
下身也穿著黑白細條紋的西褲,褲子低端,稍微有些寬鬆。西裝裏頭搭配著一件純白色衣服,並不是襯衫。駁頭位置那,掛著一個小蝙蝠黑白條紋領帶,隻有腦袋沒有四肢,翅膀向兩邊展開,向利爪一樣。
他臉上鋪著一些粉底,讓自己的臉看上去更白一些,加上眼圈周圍塗上了濃重深深的黑色,看上去像個熊貓一樣,可笑又滑稽,又襯托出臉部還要白。頭上還戴了一副骷髏麵具,把頭發給壓下去了。腳底穿著皮鞋,用著鞋油把皮鞋擦的發光發亮的。
“這是我…………,找阿雨接了一些錢,好不容易買來的一套衣服。怎麽樣?帥不帥?”蔣懿薛在李落一和林瑾瑜的麵前,轉了一圈又一圈,似乎像顯擺自己穿的很好看一樣。
可今天畢竟是萬聖節,你想怎麽穿都沒有人管你。他這一身打扮算是最正常一個的了,相比之下別人高手的萬聖節打扮,《生化危機》裏的喪屍都給你整出來。
“你打扮的是哪一個人物啊?”林瑾瑜看著蔣懿薛說,估計在這裏,全場的聚光燈都圍著他轉。
“骷髏傑克,《聖誕夜驚魂》裏的人物。雖然還差了那麽一點點,但自我感覺還是可以的。”蔣懿薛看著自己的這身打扮,不能用滿意來形容,隻能用十分來打賞。
“我覺得還是差了很多啊。”李落一專門拆蔣懿薛的台。
“哪裏差了,我總不能把動畫片裏的人物給照搬過來吧?我是現實人物嘞。”他還是想聽聽李落一說的建議,隻能表示自己能力有限,畢竟自己又不是專業的cosplay人士。
“你的身材,沒有人家瘦,也沒有人家高,也沒有人家帥。要是按十分來打分的話,那我隻能給你六分了。”李落一完全就不管蔣懿薛的心情,她的話就像是一把把利箭一樣,刺進蔣懿薛的小心髒裏。
“拜托,我說過了,我隻是個現實人物。現實人物又怎麽能和虛假人物相比呢?再說了,我也沒學過cosplay的打扮,能勉勉強強的打扮到這種程度,你給個六分未免也太低了吧。”
蔣懿薛的內心幾乎已經傷心透了,他還想憑借這身打扮,到晚上的時候出去溜達幾圈,看看有沒有女生被他吸引住。但被李落一如此的一說,他的所有信心如同玻璃球一樣,都被打碎了。
“話說,你臉上的妝,是怎麽打扮的啊?”李落一很好奇蔣懿薛的臉上的粉底是從哪裏來的,總不可能一個大男人,會買一些粉底鋪蓋在自己的臉上吧。
“額…………。”蔣懿薛有點不好意思地開口,“臉上的粉底是偷偷在你房間裏拿的,我這是借用一下。放心,我隻用了一點點,不用那麽心急地打死我。”
“什麽?!我的粉底?!”李落一感覺有點惱怒。
“我都說了,不用那麽心急地打死我,大不了下次發工資的時候,補償一瓶粉底給你唄。”蔣懿薛想解釋清楚,但那家夥似乎就聽不進去一樣。
“你用完粉底也就算了,你還進我房間?!你什麽意思啊,蔣懿薛?誰批注你進我房間的?你不知道房間是女生的私密空間嗎?我…………真想。”李落一剛想站了起來一拳過去,卻被林瑾瑜給攔住了。
“哎哎哎哎,別生氣別生氣別生氣姑娘,萬事好商量。”林瑾瑜扯住李落一的手臂,那家夥就是太衝動了,像頭牛一樣。
“我不管,你要你賠我一瓶粉底,不然你就死定了。”李落一氣勢洶洶的樣子,讓蔣懿薛有點小害怕。
“好好好好好,等我有錢了,我再送回你一瓶粉底液。”可他就納悶了,不就是用了一點點粉底嗎?至於這麽凶。搞得還像是拋了他家的祖墳一樣,非得把人給扒下來。
“你知道我那粉底有多貴嗎?那可是限量版的,我自己都不舍得用。”李落一想試圖用腳踹蔣懿薛,但是自己腳短,壓根就踹不到。
“限量版粉底?在我眼裏都是一個樣。你現在不用,遲早都會過期,我現在幫你用了,你還罵我?什麽人啊?缺心眼啊?”蔣懿薛無奈的情況,摳了口鼻孔。
“你還罵我缺心眼?!我…………!真想…………!”她又衝動了,跟頭牛似得,攔都攔不住。但是林瑾瑜拚了命地挽著她的手臂,那個女孩就是這麽的衝動要死。
“好了好了好了,不要再衝動了,萬聖節嘛,吃塊糖冷靜冷靜。”可真的是為難了林瑾瑜她人了,還要這麽費力地去勸住兩人。每次兩人吵架的時候,就是她當中間人。
“蔣懿薛你剛才出去是買太妃糖嗎?”林瑾瑜對蔣懿薛說,她說的這話意思,是想讓蔣懿薛給顆太妃糖給李落一吃。
“有呢有呢,一大袋呢。”蔣懿薛她似乎有點無奈,把手裏提著的袋子,放在桌麵上,袋子一打開來,裏麵塞有各種各樣的糖。他從裏麵拿出一顆太妃糖出來,遞給在李落一的麵前。
“呐,糖果,吃了就會開心,不吃就會不開心。”他說的這是什麽道理啊?意思就是說,非得吃了那顆糖才會開心。或許吧,他買糖的時候,那家糖果店的老板告訴他的。
“你把糖紙剝開來,喂我吃。”李落一故作一副高傲的樣子,像個小公主一樣,還要人家喂著吃糖果。這讓蔣懿薛有些難堪,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公主病嘛?要是再讓她瑟幾年,恐怕太後病都有了。
“我還要喂你………………?ok,我剝,我輕輕地剝,輕輕地喂。”蔣懿薛臉上勉強地露出笑容,這種事情讓他非常的難堪,還不如讓他磕頭認錯。
蔣懿薛把糖果紙剝開來,二話不說的直接把糖果往她嘴裏塞。蔣懿薛喂她吃糖果,她還表現出一副嫌棄的模樣。等蔣懿薛低頭用紙巾擦手的時候,她便露出了甜美地笑容。
好在蔣懿薛沒有看到,不然會被她那笑容給嚇到。試想一下,一個灰發小巫女對你露出笑容,那是什麽樣的概念?她也隻能等別人低頭的時候,再把自我的狀態給展現出來,剛才就是一副死撐要臉皮的狀態。
“按你這麽說,我是不是得穿一身哥特式風格的衣服,再化上妝,然後出去溜達溜達?”李落一把目光放在蔣懿薛身上。
那家夥不想理會她說的話,原本已經過嚇人的了,還化上妝?恐怕化完妝之後,真的變成灰發小巫女了。小朋友都被嚇住了,那還誰敢給她糖果啊?
“嗯…………,很不錯的想法,祝你早日實現。”他是有多敷衍啊?連話都懶得說。嘴唇都還沒有張開來,字就已經吐出去了。
“那你陪我出去溜達要不要?跟我出去要糖果,每家每戶的去要。”這算是邀請嗎?還是說這是約會?誰知道呢,萬聖節跟一個女生出去,就為了要糖果這麽簡單。蔣懿薛有點不太相信那家夥說的話,總覺得這是一場謀殺。
“不去,我晚上還要跟朋友出去玩呢,沒興趣,完全不感興趣。”蔣懿薛這個大冬瓜,別人都已經主動地邀請你了,他還毫不猶豫的拒絕別人,他是有多怕人家啊。
“你…………。”李落一真的不想說他什麽,臉皮厚的跟豬皮一樣。
“我什麽我?我就是不想和你出去。”他還專門說這種刺痛別人的話,難怪他一直要不到女朋友,這種情況不是沒有一定的道理的。
“笨蛋,你後麵有個南瓜燈。”李落一開口就是罵人家笨蛋,在蔣懿薛的後麵,的確有個南瓜燈在那瞎晃,戴著一個南瓜燈的頭套,穿著一件白色襯衫,但是胸部那裏卻明顯的突出來。
“騙誰啊你,你真以為我是個笨蛋啊?!我傻的,但我不蠢。麻煩你下次以後不要在拿我的智商開玩笑,我會生氣的。”蔣懿薛連頭都沒有轉過去看,很明顯就不信李落一的那一套,總覺得她在騙他。
“懿薛,你的背後真的有個南瓜燈,而且還一直盯著你看。”林瑾瑜也開口了,兩手捂著嘴巴。她不是被嚇住了,而是偷笑沒忍住,按耐不住內心的情緒。
“哇林瑾瑜你也學李落一騙人了,你在我心目中的女神形象全沒了。”蔣懿薛指著林瑾瑜說,李落一在一旁莫名其妙的中箭了,她很納悶,關自己什麽事情啊?自己隻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說實話有錯嗎?
“我真的沒騙你,你回頭看就知道了。”林瑾瑜試圖挽回自己的形象,但是蔣懿薛還是不信她們倆的套路。
“你們倆騙人有意思嗎?今天是萬聖節,不是愚人節。麻煩搞清楚節日再說嘛,南瓜燈怎麽會飄呢?你們以為南瓜是鬼火嗎?切,無聊的要死,兩個小屁孩。”
蔣懿薛瞥了她們倆一眼,揮了揮手,表示自己轉身就走。他一轉身,就看到一個比頭還要大的南瓜燈,在他麵前瞎晃。那個南瓜燈還對他說了句話。
“helloboy,youeatpumpkin?(你好小夥子,你吃不吃南瓜?)”那個南瓜燈在他麵前開口說話了,還飆了一句英文。
“切。”蔣懿薛故作冷靜,扭頭看向林瑾瑜和李落一她們倆,“南瓜燈都開口說話了,比起你們說的會飄的南瓜燈。這個會說話的南瓜燈,足以證明了,會說話的南瓜燈,就是一個好南瓜。”
李落一覺得有些奇怪,那個家夥竟然不會倒下。平時見到老鼠的他,都會被嚇一跳。
蔣懿薛繼續把目光看向眼前的南瓜燈,繼續說,“大冬瓜都還沒有開口,還輪到你這個南瓜燈?還真的是無稽之談啊?還真的是讓人害怕…………。”
他突然腿軟地倒了下來,倒在了那個南瓜燈的麵前。李落一和林瑾瑜也看到,那個家夥還懂還沒說完,兩腿就瞬間發軟。直接“撲騰”一下,就倒在地板上。
李落一和林瑾瑜倆,把目光放在了那個南瓜燈上,她們倆真的很好奇那副南瓜燈頭套下,到底是誰。南瓜燈把自己的頭套摘了下來,長發一甩,撩起頭發,竟然是蔣懿薛的老姐。
“秦菲姐?!怎麽會是你啊?”她們倆就像是吃瓜群眾一樣,很吃驚的看著。
“哈嘍,小寶貝們,萬聖節快樂啊。”蔣秦菲對那兩個姑娘笑了笑,她表示嚇一嚇自己的老弟,的確是個很不錯的遊戲。
蔣秦菲把視線轉移到睡在地板上的蔣懿薛,她還用腳戳了戳他的屁股。
“看來他的膽量還是不行啊,這樣都會被南瓜燈嚇到。本來我還想戴著史瑞克的頭套來嚇他的,沒想到他連南瓜燈都被嚇到。我親愛的老弟啊,你什麽時候才能成熟起來啊?”
蔣秦菲歎了口氣,但是李落一和林瑾瑜卻看到的是,她很明顯就是故意要嚇自己的老弟的。
過了一會,蔣懿薛才勉勉強強的被叫醒,要是真的叫不醒的話,估計就要被他老姐一腳給踹下去。她總是要靠暴力來解決事情,不然怎麽能當上他老姐呢。
蔣懿薛捂著頭,感覺腦袋還是一陣陣的昏暈,像是被灌了幾瓶二鍋頭一樣。他不是因為被嚇到,腦袋才昏昏的,而是因為倒下的時候,腦袋直接撞在地板上,那地板硬的跟個花崗岩一樣。
“要不要緊?要不要送你去醫院看看腦袋?”蔣秦菲嘴裏嚼著榴蓮糖,看著自己的老弟還是一如既往的樣子。能被嚇著成長,也算是一件好事情。
“有的話,那也不錯。”蔣懿薛兩隻手掌按著晴明穴在那轉,腦袋還是暈暈的,拿起桌上的牛軋糖丟進嘴裏。這個時候就要吃顆糖,安慰一下自己。
“唉,真可憐。在萬聖節的前一天,被南瓜燈嚇昏過去了。要是被你那群異性朋友知道的話,她們會怎麽討論你呢?”李落一使出壞笑的樣子,她總喜歡拆蔣懿薛的台。
蔣懿薛表示不想理會那個白癡,什麽話都說出來,嘴巴堪比林瑾瑜的大喇叭。
“你們知道南瓜燈的由來嗎?”林瑾瑜在一旁默默的開口,人多了,就顯得她存在感很低。
“我知道!”蔣懿薛舉起手來,嘴裏繼續嚼著口香糖。
“沒想到我老弟竟然知道,我老弟太厲害了。”蔣秦菲鼓起掌來,場麵一度尷尬。
蔣懿薛繼續說,“南瓜燈,是慶祝萬聖節的標誌物。傳說有一個名叫傑克的人非常吝嗇,因而死後不能進入天堂,而且因為他取笑魔鬼也不能進入地獄,所以,他隻能提著燈籠四處遊蕩,直到審判日那天。人們為了在萬聖節前夜嚇走這些遊魂,便用蕪菁、甜菜或馬鈴薯雕刻成可怕的麵孔來代表提著燈籠的傑克,這就是南瓜燈的由來。”
“不錯嘛,蔣懿薛你還知道這些東西。來,獎勵你一顆糖果慶祝一下。”李落一拿著一顆太妃糖,遞給了蔣懿薛,
“哈哈哈,那當然啦,剛剛查過資料的。”蔣懿薛傻笑起來,撓了撓頭發。
“那你們知道,萬聖節的時候,要用南瓜用燈嗎?”林瑾瑜繼續問。
“不知道。”
“為什麽?”
“可能南瓜長的比較衰吧。”最後一句話是蔣懿薛說的,就跟他長的一個樣。
林瑾瑜像是一幅老師的模樣,嘴裏吐出的話,就如同烏賊吐墨,“很久以前,有這麽一個地方,在還沒有被外界挖掘之前,就能做到“冷暖自知”,把自己照顧著妥妥帖帖。這個地方就是,“美洲大陸”!”
她繼續說,“很久很久以前,美洲大陸宛如處子,它有著自己的秩序,靠原住居民的雙手培養出了60多種食材,其中就有救人於水火之中的,“南瓜”。”
他們靜靜地聽著林瑾瑜在普及知識,“印第安原住民對南瓜有種割舍不掉的感情,在可可豆作為貨幣的時期,南瓜就有了不凡的價值。一個南瓜等於4個可可豆,二十五個南瓜則等於一個成年奴隸。他們還喜歡把南瓜跟跟菜豆,玉米種在一起。並不是為了有多好看,而是因為三角形具有穩定性。”
“開個玩笑,是為了讓他們生生不息。玉米,天然棚架。菜豆,天然肥料,吸引益蟲和捕食害蟲。南瓜,保護土壤水分,和防止雜草亂生。”
“1948年的一天,印第安人正在享用南瓜的時候,突然風雲驟變。冷不丁的來了一個航海家,打破了原有的歲月靜好,那個人就是哥倫布。饑腸轆轆的探險家們,看到金燦燦的南。二話不說的搶過來就是啃,吃慣了馬卡龍配紅茶的紳士。冷不丁的吃個南瓜,就好比外國人吃辣條一樣。”
“其實哥倫布去一趟美洲看看就算了,誰曾想到後麵一眾的航海家也跟風去了。從家裏帶點好吃好喝的當做伴手禮。熱情的印第安人也把自家農產品往外送,這樣一來二去的促成了史上最有名的,“哥倫布大交換”。”
“後來歐洲人不滿足於交換食物,幹脆直接把自己交換過去了。就有這麽一波愛爾蘭人,他們喜歡在萬聖節的時候,把蘿卜挖空,在裏麵插根小蠟燭,裝神弄鬼,四處整蠱。愛爾蘭人來到美洲後,發現遍地都是南瓜。又好吃又好雕刻,一言不合就把習俗給改了,南瓜燈就正式上位。”
“自從南瓜燈問世之後,上至九十九,下到剛會走,都把南瓜當個寶。如此優秀的南瓜,一到萬聖節前夕,銷量就呈細胞分裂的速度增長。但是不要見到南瓜,就馬上抱回家。”
“因為不是所有南瓜都能做燈,南瓜種類繁多,但能做南瓜燈的就那麽幾種。最大的三個南瓜派是中國幫,印度幫,美洲幫。”
“密本南瓜,中國幫。形式木瓜,一端大一端小,成熟後果皮為橙黃色,有果粉,果肉橙紅色。肉質厚,水分少,味道甜美。剩下的就是西洋南瓜,和美洲南瓜。我就不一個一個介紹了,我口渴了。”
林瑾瑜很自覺的倒了一杯水給自己喝,說了那麽多話,自己不口渴才怪。
“不是吧?做個南瓜燈都這麽有講究。所以說…………,你前麵說了一大堆廢話,就是想讓我們南瓜是來源於美洲?你直接從哥倫布那裏說起不就完了嘛,幹嘛這麽浪費自己的口水。”
蔣懿薛看著林瑾瑜手中的杯子沒有水了,便拿起水壺倒了一杯給她。
“額………………或許是吧。”林瑾瑜點了點頭,“謝謝,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應該從哪裏說起,畢竟我是早上的時候,從百科上那裏看到的,無聊的時候,就順便背了下來。”
“真不愧是學霸…………,說背就背。”蔣懿薛感覺自己自愧不如人家。
“還好啦。”林瑾瑜笑了笑。
“要是我弟弟能有你這麽聰明,那就好了。”蔣秦菲歎了口氣,之前還誇了自己的弟弟,現在就立馬轉粉了。
…………………………。
老城區。
窗外的雨都已經停了下來,屋裏的燈卻還黑著。她依舊靠在牆壁上,坐在自己的位子那。不知道在等待著什麽,外麵的雨已經停了,她還是不走。
她內心數著這段時間來,楚榆楠拒絕加入組織的次數,每一次拒絕的時候,臉上都帶著一種冷漠。她獨自一個人坐著,教室裏空無一人,自己把玩著“寂寞”內心。
陳韻寒拿起電話試圖撥通楚榆楠的手機號碼,還沒撥通的時候,她就已經口渴,不知道要說些什麽好。那家夥被黃天拉去附近牙科診所裏拔牙了,臨走之前還懇求陳韻寒打個電話給他。到最後,她還是沒有撥通號碼,把手機放回口袋裏。
最近這幾天因為擔心他會再次拒絕加入組織,每次都在三更半夜裏醒來,吹著冷風熬夜數著羊,綿羊數著數著就跑了。周圍的人,一個兩個的嘲笑她,說她耳朵失靈,怎麽會和一個白癡在一起。
但她對身邊的事情好不感興趣,對於她來說,現在的唯一任務,就是把楚榆楠帶進組織裏。其他的事情在她的內心裏,都變了無關緊要。
路人穿過街道,走過河邊。好景似乎隻有這一片刻,攝影機都抓不住它。就連森林裏的木葉如同花兒一樣凋落,現在還有什麽事情是不能遺憾的。
風吹走雲朵,你留給我的隻有迷離撲朔的答案。時間風幹了我這段時間對你的執著,我還是隻能把它當成回憶來緊握著。回憶太多的散落,散落的讓人好難過。
陳韻寒走在河岸邊,她頭一回在學校附近獨自散步,沒想到學校附近外還有一條小河。河流順著學校南邊往下流,看著河流蜿蜒的樣子,似乎看不到最頂邊。
惆悵無處的消磨,無聊伴隨著生活。拒絕要是再一次過來,整個人變成了空蕩蕩的自我,內心莫名的焦灼。和那家夥待久了,感覺我就想那個家夥一樣,世界孤立我,任她譏誚怠慢。我隻能保持我的沉默,明白什麽才是好的壞的。華徐寧的話未必能讓你感悟一生,畢竟他也不是什麽人民教師。
都散了,散了太多無關的。散了後我要是醒了,那家夥會答應嗎?
陳韻寒低著頭走,帶著耳機聽著陳粒的《走馬》,一個電話過來,打斷了音樂的進度。她把耳機扯了下來,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這是楚榆楠那家夥打來的。
“喂?怎麽了?”她接通了號碼。
“你抬起頭來看,我在你的對岸。”楚榆楠說。
“到底什麽事,直接在這裏說不就好嗎?為什麽…………還要,抬起頭來看你?”陳韻寒不願麵對那家夥。
“你抬起頭來看嘛,有好事情。”楚榆楠說話的語氣變得比之前快樂,似乎他的牙齒已經好了。
“好…………,好吧。”過了很久,她終於願抬起頭來看,看著那家夥在對岸走的很慢。感覺自己在假寐與現實之間兩難,似乎有些想打盹。
“快過來啊!這條河裏有很多魚嘞,抓了這些魚的話,我們今天晚上就不用買魚吃了。”楚榆楠對著陳韻寒大喊著,看來那家夥的牙齒真的好了。
“…………傻瓜,嘻嘻嘻。”你就在對岸等著我的勇敢,似乎有那麽一瞬間。你說出同意的話,我們不僅是隊友,我們還是好朋友。
“你牙齒好了嗎?!笨蛋!”陳韻寒也對著楚榆楠大喊著。
“啊?!你說什麽?我的牙齒有沒有好?早已經好了!我現在可以吃糖果了!別說榴蓮糖了,太妃糖我都可以吃了!”
陳韻寒看著他這麽的開心,自己也露出笑容起來。
“萬聖節快樂!笨蛋!”
“你也是!我是說,你也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