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鬧場也不培訓個智商
靳路這個人還真是說到做到,說是等著瞧,沒過兩天他就開始搞事情。處在孕期的宋傾城添了頭暈的毛病,一大清早就接到了公司人打來的電話,通知她開董事會。
宋傾城勉強的從chuang上爬起來,一步一挪的走到樓下,沒有辦法才把公公靳子成叫起來,她從外麵敲了敲門:“爸,公司出了點事兒,我頭有點暈,您陪我到公司看看吧。”
“嗯,好,傾城啊您別著急,我馬上就來啊!”靳子成一大把年紀還要為家裏的這些不肖子孫折.騰,自從靳文出事以來,他頭上的白發一天比一天多,人也沒有往日精神了。
“不急,您慢點。”宋傾城頭暈的呼吸有些困難,沒有了靳文的倚靠她真的有些挺不住了,但是她又必須堅持,這是靳文未完成的遺願。
靳東原本想要讓人在外接她,但是靳路在裏麵下絆兒他沒能得出空來,宋傾城在靳子成的陪伴下進了公司,離得老遠就聽到裏麵大吵大嚷,中心思想就是她沒有這個公司的繼承權。
宋傾城隻是在靳文的問題上一直顯得有些怯弱,但是身上帶著紅色基因的她可不是什麽善茬兒,她一腳踹開了會議室的門,裏麵的人都被嚇得一驚。
她嘴裏剛吃下了一塊巧克力,還沒有發揮作用,就先走進去坐在了靳東旁邊的椅子上,這是公司二把手的位子,也是靳文坐過的地方。
“我是該叫你靳副總呢,還是叫你五弟呢,不知道你今天來找我開會,議題是什麽,如果沒有什麽事情我就先去做產檢了。”宋傾城並沒有給他好臉色,登鼻子上臉,說的就是他這種人。
“隨你怎麽叫,我叫你來可不是敘舊的,這麽說吧,我今天來是想和你說說公司繼承權的事情,按照慣例兒子雖然死了,繼承的也得是他老子吧,你是他老婆,可是你也沒有為公司做出任何貢獻吧,你繼承是不是不合適?”靳路來了擺明就是挑事兒的,說話也是臭氣熏天。
宋傾城輕嗤一笑,靳子庭這個兒子真不知道是遺傳了誰的基因,如果是女人還可以說是胸.大無腦,他該說是什麽呢,草莽之徒。
宋傾城麵帶微笑的說:“看在你說這話的份兒上,我還是叫你五弟吧,因為我覺得你是沒有那個腦子,你有沒有讀過繼承法啊,繼承遺產的繼承順序,排在第一順序的人,包括配偶、子女、父母,是針對第二順序繼承人而言。其中配偶,不論男女繼承權是平等的;子女,包括婚生子女、非婚生子女、養子女和有扶養關係的繼子女;父母,包括生父母、養父母和有扶養關係的繼父母。”
“我和靳子成先生也就是我的公公繼承份額是一樣的,我怎麽會沒有權利繼承公司呢?”
靳路滿身痞氣的走到她跟前,做出了一個十分不雅的動作:“臭娘們兒你別以為我沒讀過書,你有繼承權,但是你沒有資格來公司,你為公司的建設做過什麽貢獻啊,你懂個屁經營啊?”
“是這樣,我的公公呢在我先生在世的時候就將所有的股份給了我先生,我先生擁有公司百分之二十七的股份,是公司第二大股東,他去世以後我公公自願放棄了繼承權,把股份都贈予給了我,還有靳南先生的股份,他自願把他所持有的百分之八股份也都轉讓給了我,我個人出資壹拾陸億元購買,現在已經達成協議。”
“靳東先生擁有百分之五十一,我現在擁有百分之三十五,靳北先生和靳茜先生擁有百分之五,你算上靳子庭原來持有的百分之三,也才百分之四而已,算起來這裏最沒有資格說話的就是你了吧,這麽多年你也隻是吃幹股而已,你又努力了幾分啊。”
靳路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表情,明明辦公室裏坐著這麽多股東,怎麽在她說起來公司都成了他們幾家的了呢?
在坐的一位公司元老站起來講:“小路兒,原來這公司裏是有百十來位股東,但是我們那都是因為家裏的長輩跟著上一輩靳家人從抗戰開始就一起打江山,靳家的當家人贈送我們的可都是幹股,每年都是幹分錢,和股權沒有任何關係啊,我們這幫老家夥都是幹拿錢不幹活的。”
又有人說:“是啊,原來你們幾家的股份都是一樣多的,但是靳家老三,老四都是愛玩兒愛鬧的,他們跟我們都是一個想法,幹拿錢不想幹活,就把股份轉給老大和老二家了。”
靳路聽起來心裏有些不平衡:“那我們家呢,我們可沒說不願意幹活啊,我們怎麽才那麽點兒,我們應該有百分之二十才對啊!”
靳東扔給他一份文件說:“那是因為你父親,靳子庭先生在一九九三年公司發生危機的時候害怕連累到自己,忙著把自己的股份抽了出去,他手上剩下的這百分之四還是爺爺當初去世時從我們各家的手上抽的成給他了,你可以看看爺爺的遺囑,還有什麽疑問可以來找我,我是董事長,你有必要去找個二把手談判吧。”
靳路看都沒看一眼,猛的拍桌子說:“不可能,我爺才不會這麽狠心,我不管,你們必須重新分配股權。”
在場的人都看出了他的無知,股權是他一個人說分就分的嗎?說起靳氏和大多數的上市企業不同,這完全就是一個私人的商業王國,算起來都有四五代了,別人都急著上市,而靳家積蓄起來的財富卻都不屑於上市,要說上市公司也有那麽幾家,不過隻占靳氏企業的五分之一,換句話講,上市公司可以一夜之間破產,而靳家就算是這五分之一破產了,還能創造出其他的商業神話。
所以說這股權的事兒從來沒有外人摻合的餘地,家裏除了這個老五一直折.騰,人家其他四家過得跟一家一樣,這老五家也不知道怎麽了,走了個老的,又來了個小的,簡直是無可救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