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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尚子明是真的在意樊籬的話,那麽對於骨灰盒他一定勢在必得!
就是因為捏中了這一點,ZERO這才敢提出這樣的要求來。
尚子明一瞬間就來了精神,而後抬頭死死的盯住ZERO道:“你確定嗎?”
若是能拿到的話,那麽和穆清蘇鬧掰又有何不可。當初他本身就和穆清蘇有過節,隻不過因為考慮到樊籬的問題,尚子明這才強忍著不發作出來而已。
ZERO聳肩,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無所謂的神色:“我一向說到做到,這一點我相信你也是有所耳聞的。做不做,一句話就好,我不太喜歡墨跡的人。”
想都沒有想,尚子明就直接點頭答應了下來。他現在一秒都不想要多等待,若是再拿不到樊籬骨灰盒的話,他發誓自己真的要發瘋了。
而門外的情節心陡然一緊,這才躡手躡腳的走開來,唯恐被發現。好在周邊的人都沒有看見她的小動作,這才沒有直接揭發她。
兩人商定好內容後,ZERO就聲稱自己還有事情要先行離開了。而尚子明則是因為還有些醉意則是直接躺在了包間裏麵小憩了起來。
反正錢也已經付了,不呆滿時間的話交的也還是一樣的那些錢。
匆匆告別後,ZERO並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回去自己的小公寓裏,將之前和穆清蘇所協商好的那文件拿了起來。
之前的賭牌他並沒有輸掉,也就是說現在這個文件還是屬於他的,那麽他想要怎麽做就是太多事情了。例如將這個文件交給警局……
想著的時候,ZERO的笑容就開始變的發狠了起來。
兩個小時候後,還沉浸在懷念過去的兩人被一陣刺耳的鈴聲給打斷了這溫馨的局麵。
穆清蘇有些不太爽的掏出了手機,而後摁下了接通:“我的穆清蘇,有什麽事情?”
如果是沒事打過來的話,那後果會是什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電話剛被接通的時候,那頭就傳來了一個男人雄厚的聲音:“你好,請問是穆清蘇先生嗎。是這樣的,我們是A市警局,剛才我們接到知情人的一個報案,說是您有涉嫌一些違禁藥品的流動,並且提交了一個書信和文件。不知道穆清蘇先生你現在有時間嗎,如果有的話,請過來一趟跟我們錄個口供吧!”
警察局?文件?涉嫌違禁藥品?
這幾個字剛鑽入穆清蘇耳朵裏的時候,他就已經大概明白發生什麽事情了。想來這個ZERO是玩真的了,竟然真的將那個東西給警察局了……這下可就糟糕了!
急匆匆的站起身子來,穆清蘇的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慌張的神色。伸出手摩挲到了那車鑰匙後,這才急促的囑咐著:“紀葦葦,你先自己在這邊呆著。我有點事情要去處理一下,如果我回來的時候沒有看見你的話,會有什麽的後果你自己的知道!”
原本被包紮的臃腫的手一瞬間就成為了穆清蘇的阻礙。隻見他用力的撤掉那些繃帶,而後這才碰的一聲直接將門給關上,完全不給紀葦葦反應的機會。
紀葦葦的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愕然,錯愕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而後盯著那已經被關上的門發呆了起來。
到底是發生什麽事情了,竟然能讓穆清蘇那麽緊張……而且她剛才隱約的有聽見一些字句。難道這件事情和ZERO有關嗎?
警察局內,ZERO輕鬆的抖動著自己的腳。仿佛這一切都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一般。
而穆清蘇則是強忍著手上鑽心的劇痛發動了不遠處的車子,而後急匆匆的往那目的地移動著。
一個離ZERO很近的警員的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無奈的神色。過了好一會後這才放下自己手頭上的筆,而後騰身起來給ZERO倒了一杯熱水這才戲謔著:“ZERO,你這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這裏確定不後悔嗎?要知道,若是能捕捉到你的話,我們這裏也是能出名的。”
ZERO輕笑,而後這才搖頭否認著:“我可是什麽都沒有做呢,我這樣的好公民洗心革麵多久了,還幫你們搜刮穆清蘇的罪證,不給我頒獎已經很說不過去了,居然還妄想著想要捕獲我,未免太不夠意思吧!”
兩個人都各自懷揣著自己的心思,誰都不願意點破,不過卻也還是保持著一種很微妙的關係。
確實,ZERO沒有說錯,若是穆清蘇這次栽倒在這裏的話,那麽A市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最近各個方麵的勢力都很吃緊,一失足就會成為千古恨。誰都不願意在這個節骨眼上出點什麽小問題,導致整個船都直接翻了。
在開車著的穆清蘇依舊是沒有放心下來,順勢撥通了陸澤華的電話後,告訴他紀葦葦的地址這才匆匆掛斷。
如果紀葦葦沒有人看守著的話,會不會逃跑呢?
握住方向盤的手一瞬間就緊了起來。
可是穆清蘇哪裏會知道,就在他打電話之前,就已經有人對紀葦葦蠢蠢欲動了。
“咚咚……”
門突然被敲響,紀葦葦這才悄然回神來。利索的站起身子來,而後一路小跑去開門。
紀葦葦的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無奈,一邊將門打開而後一邊吐槽著:“穆清蘇,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你剛才那麽急的跑出去,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情呢。”
可是她的話剛說完的時候,身子一瞬間就僵硬在了原地,緊接著便跟著顫抖了起來。
因為此刻出現在她麵前的人根本就不是什麽穆清蘇,而是上次親手將她推入斷崖的蘇九幽!
蘇九幽冷笑著,而後緩緩的走了進來,順勢將門給關上笑道:“紀葦葦,真的是好久不見了啊。”
紀葦葦的笑容有些尷尬,也有些勉強,嘴角稍稍抽搐了一下,而後這才不太自然道:“是……是啊,好就不見。隻不過你在這裏做什麽?”
蘇九幽可不是什麽簡單的女人,這一點在當年的時候她就已經很清楚的意識到了。
陰森森的冷笑了一聲後,蘇九幽這才一步步逼近紀葦葦的位置而後威脅著:“我?我來這裏想要做什麽,你難道還不清楚嗎?紀葦葦,你若是離開不再回來的話,我倒是可以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然後放你一馬。可是現在你又重新回來了,又打算將穆清蘇從我的身邊奪走嗎?你認為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嗎!”
說話著的期間,她已經從自己的挎包裏麵掏出了一秉水果刀來了。看樣子應該是剛買不久的,就連外包裝也都還沒有來得及拆掉。
紀葦葦心頭一緊,利索的往後退了一步,而後從茶桌上摸出了水果刀,一邊與設計院對峙著一邊道:“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麽!穆清蘇才剛出去沒有一會,說不定一會就回來了,你要是……”
那刀子若是落在她身上的話,一定會吃不消的。她可不想要平白無故又在自己的身上多出那麽多醜陋的傷口。
難看是一回事,疼痛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紀葦葦拿起小刀來自衛這一點是設計院所沒有想到的。稍稍一怔後,她卻突然瘋狂的冷笑了起來,利索的衝了上去一邊暴喝著:“去死吧小賤人!你如果不是存在的話那該多好!”
時間仿佛就像是定格在了這一切一般,紀葦葦眼眸下意識的閉上,而後連連後退了好幾步,同時也將自己手裏麵的水果刀給揮舞而出!
一瞬間,空氣中立馬就沾染上了那絲絲血腥味。而慘叫聲也一瞬間在這個客廳裏麵迸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