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夏穀雪住院
薑柏寒跌坐在了椅子上,看著眼前的雜誌,眯緊了自己的眼眸,呢喃的說道:“她真的來了嗎?還受傷了?”
一種不好的預感已經在心底萌生了起來,夏穀雪不是才生病從醫院出來嗎?這麽快就到新加坡來了?
電話鈴聲響了起來,薑柏寒立刻拿起了桌上的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說道:“喂,我是薑柏寒。”
電話裏馬上傳來了勞倫斯的聲音,說道:“柏寒,你有見到曹熙嗎?醫院剛通知我去拿她的片子,她可能感染了肺炎,要立刻住院的。”
薑柏寒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立刻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雙眼無神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立刻想起雷誌文的話,她被撞傷了,應該在附近。
下一刻,薑柏寒立刻穿上了西裝外套,離開自己的辦公室。
夏穀雪再附近搜尋了很久,也沒有找到薑柏寒的下落,她感覺到身體越來越累,立刻走進了一旁的咖啡店。
服務生看到夏穀雪似乎有什麽問題,立刻扶著他走到了一旁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服務生看著夏穀雪,問道:“小姐,您現在感覺怎麽樣了?要不要去醫院?”
夏穀雪慢慢的恢複了過來,視線落在了服務生的臉上,笑著說道:“可以給我一杯果汁嗎?我想喝一點兒果汁。”
服務生明白的點了點頭,轉身朝著櫃台走去,夏穀雪的腦海裏還是不斷的浮現了薑柏寒的人影。
他到底在哪裏?為什麽到了現在還找不到他的人影?
忽然之間,一道人影從她的麵前閃過,夏穀雪立刻走出了咖啡廳,對著薑柏寒的背影,大叫道:“薑柏寒!”
熟悉的聲音在薑柏寒的身後響了起來,他的全身僵硬在了原地,立刻轉過了身看著身後的女人,他立刻衝到了夏穀雪的麵前,抱住了她。
夏穀雪的眼眶裏充滿了眼淚,哭泣捶打了他的背脊,控訴道:“你怎麽可以這樣?怎麽可以扔下我和小浩。”
薑柏寒拉開了夏穀雪,臉上覆上了一層寒冰,怒斥道:“你怎麽還有臉來找我?你忘記了自己是怎麽算我,是怎麽害得我一無所有的嗎?”
搖著頭,夏穀雪拉緊了薑柏寒的手臂,問道:“不可能,你不可能不愛我,如果你不愛我,為什麽剛才那麽激動,怕失去我?”
薑柏寒當著所有人的麵前,用力的打了夏穀雪一巴掌,說道:“我不管你生你死,你已經害了我一次了,沒有下一次。”
雷妍妍的聲音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說道:“柏寒,你不是在公司嗎?為什麽會在這裏?”
雷妍妍和雷誌文走到了他的身旁,雷誌文看到眼前的女人,一下子就認了出來,是剛才被自己撞傷的女人。
薑柏寒後退了一步,攬著雷妍妍的柳腰,看著夏穀雪,說道:“她才是我的未婚妻,以後不要來找我,還有勞倫斯已經打了電話,你感染了肺炎,馬上回去。”
夏穀雪看到薑柏寒離開的背影,叫道:“你這麽說是想要徹底跟我劃清界限嗎?小浩呢?”
薑柏寒停下了自己的腳步,轉身看著夏穀雪,說道:“我可以跟無數的女人結婚,生孩子,你想清楚我怎麽對你的,你怎麽對我的?我的事業如日中天,如果不是你,我會落魄成這樣嗎?”
薑柏寒撂下了最後一句話,轉身離開了這裏,夏穀雪痛苦的蹲在了地上,哭泣了起來,雷誌文看著眼前的女孩兒,忽然感覺到她很可憐。
抿著唇瓣,雷誌文走到了她的麵前,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說道:“薑柏寒已經有了我姐,你還是回去吧。”
夏穀雪的視線落在了雷誌文的臉龐上,還沒來得及說話,已經暈倒在了雷誌文的懷裏,雷誌文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雷誌文伸出伸出了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臉頰,叫道:“小姐,你還好嗎?”
片刻之間,雷誌文立刻抱起了夏穀雪離開了這裏,夏穀雪的臉色已經變得異常的蒼白了起來,一丁點兒的反應也沒有。
醫院,雷誌文已經人站在手術室的門口,神情緊張,他的腦海裏還不斷的浮現了她暈倒在自己懷裏的情景,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出現這樣的情景。
他第一次對一個女孩子這麽在意,甚至是薑柏寒的女人。
醫生從手術室裏走了出來,摘下了他臉上的口罩,看著他,說道:“病人現在肺部感染很嚴重,要住院,你去辦理住院手續吧。”
雷誌文明白的點了點頭,接過了醫生手中的單子,馬上轉身離開了這裏,醫生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回到了手術室。
四個小時後,夏穀雪慢慢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第一眼就見到了雷誌文,她的臉上露出了錯愕的神色。
雷誌文按住了她的手,說道:“你不用擔心,我姐和薑柏寒都不知道你在這裏,你隻要安心的養病就可以了。”
夏穀雪的眼角布滿了淚光,她來到新加坡的希望就是薑柏寒,連薑柏寒都不理自己了,還有什麽希望。
雷誌文忽然握緊了她的手,安慰的說道:“如果你不介意,可以把你和他的故事告訴我,我能不能幫上忙。”
夏穀雪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好奇的問道:“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嗎?”
雷誌文對著她點了點頭,夏穀雪呼吸了一口氣,才緩緩的說道:“我是薑柏寒的妻子,兩年前因為梁芊死的事情被梁鏡綁架,成了他的工具,柏寒為了讓我想起一切做了很多,但是我還是背叛了他。”
雷誌文的臉上閃過了複雜的情緒,看著眼前的女人,也不像是那麽狠心的人,那麽做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雷誌文抿著唇瓣,遲疑了一會兒,才繼續說道:“既然你說的是真的,那就在醫院好好的養傷,隻要傷口痊愈了,一定可以跟解釋清楚。”
夏穀雪的臉上閃過了受傷的神色,心裏有很多話沒有說出口,隻是靜靜的躺在了床上。
護士從外麵走了進來,視線落在了夏穀雪的臉上,說道:“小姐,你現在感染了肺炎,所以要安心在醫院治療,不能再隨意的亂走。”
夏穀雪的視線落在了護士的臉上,激動的問道:“我要多久才能出院?”
護士已經走到了夏穀雪的麵前,準備了藥劑給夏穀雪打針,雷誌文握緊了她的手,說道:“你先不要著急,我姐跟薑柏寒訂婚還有半個月,你還有時間。”
夏穀雪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雙手忍不住握緊了拳頭,靜靜的躺在了病床上。
雷誌文看了夏穀雪一眼,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離開了病房。
一個小時後,雷誌文回到了自己的房裏,雷妍妍已經坐在了單人沙發上,手裏拿著紅酒杯,雷誌文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
雷妍妍眯緊了自己的眼眸,看著雷誌文,說道:“你在醫院幹什麽?”
雷誌文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問道:“姐,你已經得到了姐夫,何必在意一個女人。”
雷妍妍生氣的把手中的酒杯扔到了地上,臉上寫滿了怒火,視線落在了雷誌文的臉上。
呼吸了一口氣,雷妍妍靠近了他,怒斥道:“你知道我要跟薑柏寒要結婚,你還關心那個女人幹什麽?她會破壞一切的。”
雷誌文走到了她的麵前,雙手用力的握緊了雷妍妍的手臂,加重了語氣,說道:“姐,你知道她是誰嗎?她是曹熙。”
雷妍妍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視線落在了雷誌文的臉上,說道:“你確定?薑柏寒的老婆應該死了啊。”
她的身體已經開始搖搖欲墜,整個人仿佛快要暈倒在地上了,雷誌文扶著他走到了遠處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緊張的看著雷妍妍。
雷誌文蹲在了地上,捧住了雷妍妍的臉頰,說道:“姐,就算你想要自欺欺人也不行啊,她的確是薑柏寒的老婆。”
雷妍妍生氣的站了起來,用生氣的眼神看著雷誌文,怒斥道:“不管怎麽樣,我都不會讓別的女人搶走我的丈夫。”
下一刻,雷妍妍已經離開了雷誌文的房間,雷誌文看著她的背影,感覺到她已經瘋狂了,雖然她不是自己的親姐姐,他也不希望她變成現在這樣。
翌日,雷妍妍站在花園裏,目送薑柏寒開車離開了家裏,她立刻眯緊了自己的眼眸。
香姐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後,說道:“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去醫院了。”
雷妍妍轉身準備離開這裏,雷誌文立刻衝到了她的麵前,阻攔下了雷妍妍,說道:“姐,你不能這樣,要是被薑柏寒知道了,他更加不會原諒你的。”
雷妍妍甩開了雷誌文的手,臉上充滿了怒火,說道:“誌文,你是我的堂弟,我一直把你當做親弟弟的一般看待,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雷妍妍一直搖著頭,她對這個弟弟實在太失望了,他怎麽能夠這樣呢?
香姐伸出了手,阻攔了雷誌文,雷誌文全身無力的站在了原地,他的腦海裏一片混沌,不知道姐會不會傷害夏穀雪。
一個小時後,醫生站在病房裏,看著夏穀雪的病曆報道,說道:“你現在的情況不能出院,安心在醫院住一個月,雷先生已經交清了所有的費用。”
夏穀雪的視線落在了醫生的臉上,蹙緊了眉頭,問道:“我先生有來看過我嗎?哪怕是一次。”
醫生何護士一起搖了搖頭,夏穀雪的眼睛裏充滿了眼淚,病房的門已經被人推開了,醫生看到是雷妍妍,立刻帶著護士走了出去。
雷妍妍走到了夏穀雪的麵前,生氣的看著她,說道:“你這個女人真的是好有本事啊,才來到這裏,已經讓我和柏寒不得安寧。”
夏穀雪的臉上覆上了一層寒冰,生氣的看著雷妍妍,雙手握緊了杯子。
雷妍妍討厭她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走到了她的麵前,捏緊了她的下巴說道:“你想要什麽?告訴我,隻要離開柏寒,任何事情我都可以答應你。”
夏穀雪用力的推開了雷妍妍的手,臉上盛滿了怒火,怒斥道:“他是我的老公,我為什麽要離開他?”
雷妍妍的眼睛裏充滿了怒火,揚起了自己的手,用力的打在了她的臉頰上。
清脆的聲音在病房裏響徹了起來,雷誌文趕到了病房,就看到了這一幕,立刻走到了夏穀雪的麵前,保護夏穀雪。
他的視線轉向了雷妍妍,問道:“姐,您想要讓姐夫知道這件事嗎?”
雷妍妍的臉上閃過了複雜的情緒,生氣的看著雷誌文,她的雙手用力的握緊了雷誌文的手。
吐息了一口氣,雷妍妍才怒斥道:“你給我看清楚,我是你姐,你怎麽能夠幫著外人呢?”
雷誌文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問道:“姐,她是姐夫的發妻,她有姐夫的孩子,你沒聽她說嗎?”
雷妍妍退後了一步,看著夏穀雪,眼睛裏已經燃起了火熱的烈火,一想到她有薑柏寒的孩子,那股怒火就無法平複下來。
下一刻,雷妍妍轉身離開了病房,雷誌文看著她的背影,才吐息了一口氣。
夏穀雪的手一直貼在了自己的臉上,雷誌文才轉過了身,看著她問道:“你沒事吧?”
夏穀雪甩開了雷誌文的手,雷誌文已經坐了下來,解釋道:“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姐怎麽知道的,我回去之後她已經在等我了,我也勸過她不要衝動。”
夏穀雪呼吸了一口氣,才把視線迎向了眼前的男人,問出了心中的問題,問道:“薑柏寒真的是真心愛上你姐的嗎?”
她的心裏還是不相信,他曾經千方百計的要自己想起一切,怎麽會突然愛上了其他的女人,而這樣對待自己呢?
雷誌文搖了搖頭,苦笑的說道:“其實誰也不相信薑柏寒,他是商場上的老手,自然知道怎麽控製人的感情,隻是我姐深深的踩進了漩渦裏,無法自拔了。”
夏穀雪的臉上閃過了異樣的情緒,才知道自己並不了解薑柏寒,她也終於明白了郝天和勞倫斯為什麽一直勸自己不要來新加坡。
此時此刻,她的心裏仿佛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個洞,完全不能自拔了。
眼淚已經從夏穀雪的臉上滑落了下來,雷誌文立刻拿起了一旁的紙巾,遞給了夏穀雪。
夏穀雪的腦海裏不斷的浮現了他們在一起的畫麵,心裏更加的失落。
薑柏寒放下了手中的電話,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辦公室的門已經被人推開,他的視線看向了迎麵走來的人。
雷妍妍提著他最喜歡吃的無糖蛋撻,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說道:“這是你最喜歡吃的無糖蛋撻,剛剛出爐的。”
薑柏寒已經站了起來,把她手中的蛋撻扔到了地上,問道:“為什麽不肯放過曹熙?她現在隻是一個病人。”
雷妍妍聽到他的話,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生氣的怒吼道:“你不是說不會原諒那個女人嗎?怎麽知道了她的消息,就一副要死的樣子?”
辦公室裏回蕩著他們吵架的聲音,薑柏寒的一隻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看向了她,問道:“她是我孩子的母親,也是我好朋友的小姨子,你讓我怎麽做?”
雷妍妍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她的手已經貼在了薑柏寒的臉龐上,說道:“你說愛我的,你會一直陪伴在我的身邊,對嗎?”
薑柏寒看到她臉上的痛苦,緊緊的抱住了雷妍妍,心裏竟然有了一絲絲的不舍得,他到底在做什麽。
過了很久,薑柏寒才鬆開了自己的手,走到了遠處拿起了自己的西裝外套,回到了雷妍妍的麵前,說道:“我陪你去選首飾,這件事情該定下來了。”
雷妍妍的而臉上露出了笑容,立刻跟著薑柏寒一起離開了這裏,她吸了吸鼻子離開了辦公室。
薑柏寒的腦海裏閃過了異樣的情愫,他應該到醫院去看看她了,勸她離開新加坡。
晚上七點整,薑柏寒拿著玫瑰花來到了病房門口,卻沒有看到夏穀雪的人影,他蹙緊了眉頭,朝著病房裏麵走去。
忽然之間,熟悉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了起來,說道:“柏寒,是你嗎?”
薑柏寒的全身已經僵硬了起來,視線轉向了自己的身後,看到夏穀雪從外麵回來了,他的臉上才露出了一點兒笑容。
夏穀雪關上了病房的門,眼淚已經滑落了下來,走到了他的麵前。
薑柏寒緊緊的抱住了她,不肯鬆開自己的雙手,說道:“你這個傻瓜,讓你在家裏好好的待著,你就不能等我回去嗎?”
夏穀雪立刻哭泣了起來,眼淚不斷的從眼眶裏滑落了下來,雙手用力的握緊了他的手臂,詢問道:“你還是愛我的,對嗎?你隻是在進行自己的計劃,所以不得已這麽做,對嗎?”
薑柏寒握緊了她的雙手,抿住了唇瓣,說道:“我現在必須擊垮梁鏡,才能保護你們,你和小浩是我最重要的一切,你馬上回去。”
夏穀雪哭著搖著頭,怎麽都不肯離開他,她差一點兒就失去了薑柏寒,怎麽能看著薑柏寒跟其他的女人訂婚呢。
薑柏寒握緊了她的手,拿出了自己一直珍藏的戒指,放在了她的麵前,說道:“看清楚了嗎?這是我們的結婚戒指,無論什麽時候我都不會丟,因為我愛你啊。”
夏穀雪聽到他的話,才安心了下來,可是想到醫生的囑托,才搖頭說道:“醫生說我要在醫院住一個月。”
薑柏寒的臉色變得鐵青了起來,加重了語氣,思索的說道:“你記住,不要招惹雷妍妍,更加不要讓梁鏡的人發現你的蹤影,我擔心梁鏡會想辦法對付你。”
夏穀雪抱住了薑柏寒,她閉上了雙眼享受這一刻的美好,薑柏寒感覺到時間也靜止了下來,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抱著她了。
私家偵探從對麵拍下了照片,嘴角浮現了笑容,這輯照片應該可以換上不少的錢吧。
雷豪坐在書房的椅子上,看到這些照片,整個人已經僵硬在了椅子上,憤怒的看向了私家偵探,問道:“這些照片是真的嗎?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