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夏穀雪找上門來
雷豪抬起了頭來,生氣的看著香姐,問道:“難道你認為我會為難妍妍嗎?我曾經答應過她的母親,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她的。”
雷豪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起來,隻要想到薑柏寒可能會傷害妍妍,他的心裏就仿佛被火燒一樣,完全無法平複下來。
雷妍妍坐在了車上,雙手顫抖的握住了方向盤,薑柏寒立刻握緊了她的手。
雷妍妍的視線落在了薑柏寒的臉上,說道:“爹地分明是在為難我們,明明知道我們一定會訂婚。”
薑柏寒拉開了她的手,說道:“我來開車,你現在的狀況不適合開車。”
雷妍妍的臉上寫滿了怒火,薑柏寒已經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走下了車,把雷妍妍從駕駛位上拉了下來。
坐在了薑柏寒的身旁,雷妍妍的視線不斷的看向了他,心裏不斷的想起了父親的話,問道:“你真的會像爹地說的那樣嗎?”
薑柏寒的雙手握住了方向盤,好奇的問道:“你現在隻在質疑我嗎?”
雷妍妍的心裏忐忑不安了起來,視線落在了薑柏寒的臉上,薑柏寒已經開車離開了雷家,他才真正的明白,自己根本不關心他們怎麽想。
翌日,夏穀雪站在機場門口,看著眼前這座熟悉的城市,曾經她被梁鏡騙了那麽久,就是住在這裏。
一輛的士車停在了夏穀雪的麵前,她立刻打開了車門上了車,說道:“到市區設施比較完善的酒店。”
司機明白的點了點頭,立刻開車朝著前方駛去,夏穀雪的視線轉向了車窗外,腦海裏還是浮現了薑柏寒的身影,他現在到底在哪裏?
靠在了作為上,夏穀雪已經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當中,自己快要無法呼吸了。
雷妍妍獨自一個人開車來到了浮頓酒店門口,服務生立刻走到了她的麵前,打開了車門,恭敬的看著她。
雷妍妍已經把車鑰匙遞給了服務生,說道:“好好看著我的新車,要是有任何的損傷,別怪我不客氣。”
服務生尷尬的看著她,雷妍妍已經走進了酒店裏,滿腦子都是跟那群隻知道用頭頂看人的閨蜜聚會。
十分鍾後,雷妍妍走進了中餐廳的包房門口,她呼吸了一口氣,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忽然之間,兩名少女看到雷妍妍的出現,立刻走到了她的麵前,握住了雷妍妍的手,興奮的說道:“妍妍你可來了,我們已經等了你很久了,以為你不來了呢。”
雷妍妍的臉上露出了狐疑的神情,用好奇的眼神看著她們,挑眉問道:“你們到底想要說什麽?”
少女握緊了她的手臂,把雷妍妍拉倒了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問道:“妍妍,聽說你現在跟薑柏寒在一起了?你真的要和薑柏寒訂婚嗎?”
雷妍妍的視線落在少女的身上,冷厲的語氣說出了口,問道:“你這麽關心我的私事嗎?”
少女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雷妍妍的好朋友楚琳走到了她的麵前,握緊了她的手臂。
她吐息了一口氣,才對著楚琳說道:“你別這樣啊,她們真的是關心你,你明明知道那個薑柏寒的背景很不單純,不想你受騙。”
雷妍妍已經抽回了自己的手,冷漠的看著這些女人,她們分明是嫉妒自己得到了薑柏寒,她們當時看到薑柏寒的嘴臉,不是也想要跟他在一起嗎?
收起了自己的心情,雷妍妍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冷漠的看著她們,說道:“既然你們都看不慣薑柏寒,希望你們不要介入我們之間。”
所有的人都看著雷妍妍的背影,雷妍妍已經毫不留情的離開,她們已經蹙緊了眉頭,看著雷妍妍的背影。
楚琳蹙緊了眉頭,看著那扇被打開了門,說道:“看來她真的中毒很深,恐怕隻有她父親才能製止這一切的發生。”
所有的人都唏噓了起來,雷妍妍第一次為了男人連這群好姐妹都不要了,這件事實在太嚴重了。
雷妍妍匆忙的離開了酒店,才走到了大堂,就撞上一個人,她站直了身體,用懷疑的眼神看著眼前的人。
夏穀雪連忙撿起了地上的東西,看到眼前的女人,她的臉上帶著慍怒,說道:“小姐,你在走路之前能不能先看看周圍有沒有人?”
雷妍妍疑惑的蹙緊了眉頭,看著眼前囂張跋扈的女人,冷笑道:“我還從來沒有遇到敢對我大呼小叫的人,你很有膽識,不過沒有見識。”
撂下了一句話,雷妍妍已經離開了酒店,夏穀雪生氣的看著她的背影,自己見過這麽多的女人,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
拎著自己手中的包,夏穀雪朝著電梯走去,想要理清楚頭緒,尋找薑柏寒的下落。
一個小時後,雷妍妍開車來到了婚紗店,薑柏寒走到了門口,握住了她的手。
雷妍妍已經摘掉了自己臉上的太陽眼鏡,看著他說道:“都怪那群女人,害我遲到。”
店員已經走到了雷妍妍的麵前,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雷小姐,您的禮服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可以試禮服了。”
雷妍妍的雙手握緊了他的手,問道:“你現在已經做好準備了嗎?禮服試了嗎?”
薑柏寒推著雷妍妍朝著試衣間走去,他的臉上一直維持著笑容,說道:“我什麽禮服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漂亮還是不漂亮。”
雷妍妍的臉上呈現了少女的嬌態,走進了試衣間裏試禮服,薑柏寒臉上的笑容馬上消失,回到了遠處坐了下來。
他的腦海裏不斷的浮現了夏穀雪的那張臉,她和小浩現在到底怎麽樣了?
忽然之間,電話鈴聲立刻響了起來,薑柏寒拿著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說道:“喂?”
電話裏立刻傳來了勞倫斯慌張的聲音,說道:“曹熙失蹤了,可能她到新加坡找你了。”
薑柏寒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不自覺的掛斷了電話,雙眸已經眯成了一條線。
她怎麽會到新加坡來,難道是想要破壞自己的計劃嗎?
薑柏寒的心裏升起了不好的預感,雙手也已經握成了拳頭,雷妍妍正巧從試衣間裏走了出來,他的臉上努力的擠出了一抹笑容。
雷妍妍嘟著小嘴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問道:“我穿這件禮服真的漂亮嗎?我總感覺有什麽不對勁。”
薑柏寒捧住了她的小臉,嘴角揚起了笑容,安慰的說道:“小傻瓜,這麽漂亮的禮服,你怎麽說不漂亮呢?”
雷妍妍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心裏的感覺就是薑柏寒是在安慰自己,她吐息了一口氣,看向了店員點了點頭。
薑柏寒看著雷妍妍走進了試衣間換衣服,心裏一片混亂,害怕夏穀雪在新加坡出事,更加擔心她來破壞自己的計劃。
忽然之間,幾名男人帶著口罩走進了婚紗店裏,帶走了薑柏寒,店員嚇得尖叫了起來。
雷妍妍聽到了聲音,立刻跑出了試衣間,看到薑柏寒已經沒有了蹤影。
下一刻,雷妍妍的雙手握住了店員的手臂,質問道:“他人到底去了哪裏?給我說清楚!”
店員好不容易才拉回了思緒,手指指向了店外,雷妍妍立刻追了出去,已經看到車子揚長而去了。
這一刻,雷妍妍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腦海裏唯一想到的人就是梁鏡,隻有他才巴不得薑柏寒死。
思索了一會兒,雷妍妍轉身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立刻開車離開了婚紗店。
婚紗店的店員看到這一幕,腦海裏已經開始轟隆隆的作響,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薑柏寒看著身旁的兩名男人,臉上充滿了怒火,質問道:“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麽?趕快說清楚。”
男人冷笑了一聲,已經拿出了哥羅芳,捂在了他的嘴上,讓薑柏寒徹底昏睡過去。
司機用力的踩了引擎,車子朝著前方行駛而去,男人接下了自己臉上的麵罩。
雷宅,雷妍妍把車停在了花園裏,匆忙的走進了別墅裏,香姐狐疑的看著她的臉。
雷妍妍已經走到了雷豪的麵前,滿臉淚痕的跪在了雷豪的麵前,說道:“爹地,您救救柏寒吧,他已經被梁鏡的人抓走了。”
雷豪放下了手中的報紙,用冷漠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女兒,冷笑的問道:“你告訴我,他蠱惑我自己的女兒,我為什麽要出手幫他?我欠嗎?”
雷妍妍哭著握緊了雷豪的手,遲疑了一會兒,大聲的說道:“爹地,我有了他的孩子,您難道就想看著我的孩子就這樣沒有父親嗎?”
雷豪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握緊了雷妍妍的手臂,問道:“你說什麽?你跟薑柏寒認識還不足一個月,你告訴我你有了他的孩子?”
雷妍妍用力的點頭,眼睛裏已經充滿了淚珠,雷豪感覺到自己頭疼欲裂,雙手不自覺的按住了自己的太陽穴。
香姐立刻拿著藥油走到了雷豪的麵前,勸說道:“先生,您不要生氣了,就算是生氣也隻能氣壞了自己。”
雷豪平緩了自己心中的怒火,視線才轉向了雷妍妍,加重了語氣,問道:“你現在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有了孩子,還是隻想救薑柏寒。”
雷妍妍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對著雷豪點了點頭,雷豪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
片刻之間,雷豪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懊惱的看了雷妍妍一眼,朝著樓上走去。
雷妍妍全身無力的坐在了地上,香姐立刻扶住了雷妍妍的手,加重了語氣,說道:“小姐,您千萬不要著急,先生一定可以想到辦法的。”
香姐的話雷妍妍根本聽不進去,滿腦子都是發生事情的那一幕,梁鏡到底想要怎麽對付他?
雷豪回到了書房,坐在了椅子上,視線落在了書桌的電話上。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雷豪才拿起了電話,撥打了梁鏡的號碼,電話裏一直傳來了無人聽的聲音。
電話裏終於傳來了梁鏡的聲音,說道:“雷董,你可從來沒有給我打過電話,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呢?”
雷豪屏住了呼吸,呼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梁鏡,我直說一次,薑柏寒是我的女婿,在新加坡你最好不要動他,否則我可不客氣了。”
梁鏡笑了起來,說道:“你的女婿,什麽時候的事情,他可還沒跟你女兒訂婚。”
雷豪閉上了雙眼,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他們半個月後就會訂婚,如果我的女婿有什麽,你應該知道後果。”
說完了話,雷豪已經掛斷了電話,心裏已經轟隆隆的作響,希望這件事可以完美的解決。
香姐端著濃茶走進了書房裏,視線落在了他的臉龐上,問道:“先生,事情已經解決了嗎?小姐回房間休息了。”
雷豪的雙手不停的按著自己的太陽穴,香姐緊張的看著他,視線從沒有從他的臉上移開。
過了一會兒,雷豪的視線才落在了她的臉上,說道:“她現在的身體需要特別的照顧,你到她那邊照顧她。”
香姐瞪大了雙眼,好奇的追問道:“我如果去了小姐那邊,您怎麽辦呢?”
雷豪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問道:“難道我還不能照顧自己嗎?家裏這麽多傭人,總能照顧好我。”
香姐明白的點了點頭,立刻轉身離開了書房,雷豪的視線看向了桌麵上的照片,他已經對妍妍盡了全力,能不能開心就是她的事情了。
翌日,薑柏寒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別墅裏,雷妍妍看到他滿身汙垢的樣子,立刻走到了他的麵前。
薑柏寒全身無力的坐在了沙發上,腦海裏還浮現了自己這幾個小時受到的屈辱,他遲早要弄垮梁鏡。
香姐端著溫水走進了客廳裏,遞給了薑柏寒,說道:“薑先生,您先喝一杯水。”
薑柏寒接過了水杯,立刻一飲而盡,薑柏寒的視線才轉向了香姐,好奇的問道:“你應該在雷家照顧伯父,怎麽到這裏來了?”
香姐看了雷妍妍一眼,說道:“小姐有了身孕,我當然是來照顧小姐的,您難道不知道嗎?”
聽到香姐的話,薑柏寒已經從沙發上彈了起來,懷疑的看著雷妍妍。
雷妍妍尷尬的看著香姐,說道:“香姐,你把這裏收拾一下,我先帶他上樓換衣服。”
雷妍妍立刻帶著薑柏寒朝著樓上走去,薑柏寒的腦子裏不斷的回想著香姐的那句話,雷妍妍真的懷孕了嗎?
回到了房間裏,雷妍妍的視線落在了薑柏寒的臉上,解釋的說道:“這件事是因為你被綁架了,我沒有辦法,才對我爹地撒了謊。”
薑柏寒吐息了一口氣,走到了她的麵前,握緊了她的手臂,問道:“事情總要說清楚,三個月後你沒有懷孕,你怎麽交代?”
雷妍妍緊緊的抱住了他,眼淚已經從自己的眼眶裏滑落了下來,說道:“嚇死我了,我以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你知道我有多難過嗎?”
薑柏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原本隻想要報仇,好像兩年前的事情繼續重演了,唯一不同的是,曹熙不在自己的身邊。
送開了自己的手,薑柏寒捧住了雷妍妍的臉,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回來的,無論任何人都不能剝奪你見我的權利。”
薑柏寒的心裏充滿了複雜的情緒,他的心裏一邊告訴自己,不能愛上這個女人,一邊又在可憐她。
房間裏的氣氛冷寂了下來,薑柏寒隻是看著她,沒有再多說一句話了。
兩天後,夏穀雪一大早又離開了酒店,在新加坡漫無目的的尋找薑柏寒的下落。
一輛賓士車在拐角處不慎撞到了她,夏穀雪被摔倒在了地上,手臂上沁出了鮮血。
司機馬上下了車,走到了夏穀雪的麵前,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說道:“小姐,你有沒有關係?我送你去醫院吧。”
夏穀雪站直了自己的身體,視線轉向了眼前的男人,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我還有急事,必須馬上離開了。”
夏穀雪的話才剛剛說完,已經匆忙的離開了這裏,男人用錯愕的眼神看著她,平時想要訛詐錢的人不都是提錢嗎?
雷妍妍坐在車上,不耐煩的對著男人大叫了起來,說道:“快點兒,時間來不及了,我還要去訂花籃。”
男人甩開了腦海裏的思緒,立刻回到了車上,開車離開了這裏,雷妍妍的視線看向了車窗外,完全沒有注意到夏穀雪。
一個小時後,雷妍妍來到了薑柏寒新公司裏,她到處尋找薑柏寒的人影,也沒有看到人。
男人忽然注意到了桌上有一本雜誌,好奇的拿起來翻閱了一下,好奇的開口說道:“姐,這個女人是剛才我開車撞倒的人。”
雷妍妍伸出了手,用力的挫著他的太陽穴,大聲的咒罵了起來,說道:“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她怎麽會是剛剛被你撞倒的人?”
薑柏寒拿著文件回到了辦公室裏,看到他們兩個人,臉上露出了好奇的神色,問道:“你們在說什麽?”
雷妍妍拿著雜誌回到了薑柏寒的麵前,說道:“還不是誌文這個傻小子,說見到了夏穀雪,還是剛才被我們撞傷的人。”
薑柏寒手裏的文件落在了地上,立刻吸引了雷妍妍的注意力,雷妍妍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
過了一會兒,雷妍妍才從地上撿起了文件,遞給了薑柏寒,問道:“你好像認識夏穀雪,我聽說你們有一點兒淵源。”
薑柏寒努力克製自己的情緒,冷漠的說道:“愛慕虛榮的女人,有什麽可說的,她沒被誌文撞死嗎?”
雷妍妍看到他臉上的冷漠,才完全的放鬆了下來,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說道:“應該沒事吧,她自己就匆忙的離開了。”
薑柏寒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文件,對著她說道:“我這裏還有一點兒事情,你跟誌文先去吃飯,等會兒忙完了我去找你。”
雷妍妍立刻嘟起了小嘴,不高興的看著薑柏寒,說道:“你自己說今天要去選首飾的,難道又不能去了嗎?”
薑柏寒緊緊的抱著她,視線轉向了雷誌文,雷誌文立刻走到了她的麵前,拉著雷妍妍離開了辦公室。